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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
她抬手去按他的手。
他突然将她压在墓地的老松树上,吻到她浑身发软,“你,让吗?”
——你,让吗?
——你,让吗?
……
耳边激起一片片回音,她还没有回答,他手已经钻入衬衫,熟稔地解开了她胸衣……
“沈先生,不要……”
舒舒突然惊醒过来,满头是汗,坐直在床上,捂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那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懊恼地捶枕头,舒舒啊舒舒,从什么时候起,你和苏子航一样不要脸了?
☆、第74章:你走得时候把那姓安的也带走
舌尖纠缠的湿re,清晰得像真实存在,就算是梦里,也让人面热心动——
舒舒揉揉脸,想起自己梦里含糊的娇吟,脸更热了。
交往这么多年,虽然她和苏子航有过亲吻,可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沈天擎的吻,夹杂着薄荷和烟草的气息,侵心入骨,带着致命的危险……
“嗨哟,这是梦见什么了?”
突然传来一声不温不火的清脆声音。
舒舒朝着门口望去,只见站在那里的舒老太太,踩着她的鞋子,一手捏着瓜子在那里嗑着,瓜子皮甚至扔到了她鞋里,原本心烦意乱,脸色倏地不怎么好了。
舒老太太眉毛一挑,不悦地哼了一声,“你那是什么眼神?”
舒舒坐直身子,看着舒老太太脚下自己的鞋子,“奶奶,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呢?”
舒老太太斜睨了舒舒一眼,不疾不徐地出声,“嗨哟,这是我舒家,又不是苏家,我想进哪个门,还需要你同意不成?这少奶奶脾气也耍到我舒家来了!”
舒舒不想和她说话,和舒老太太说什么,一向是有理讲不清,“奶奶,我要睡觉。”
舒老太太一口瓜子皮呸在地上,“睡觉梦见男人了还是咋的,脸色那么红润。不是那个叫苏子航什么的,是那个什么沈先生吧?”
“……”
舒舒脸色一白,看向舒老太太,终是将一口恶气忍了,谁叫眼前这老太太是她名义上的奶奶呢。
舒老太太哼了一声,气定神闲地看着舒舒,“瞧那眼神,想吃了我不成?”
舒舒赔着笑出声,“奶奶,我回来给你带了东西,忘记拿了,一会儿送到你屋里去。”
舒老太太翻了一个白眼,“嗨哟,这是想赶我出去吗?谁稀罕你那点东西!别忘了这房子姓舒,不姓苏。”
“……”
舒老太太打量着舒舒,“今儿个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走的时候把那姓安的也带走,舒家养不起她那尊石佛。”
“……”
舒舒看向舒老太太,默不作声,只怕爸爸叫她回来,有什么别的事吧。
“你听见了没?舒家养不起石女,养不起心里还想着别的男人的石女!也不知道苏家怎么容得下你。”
舒老太太忽高忽低,听得舒舒反感至极,“我爸怎么说?”
舒老太太白了舒舒一眼,“还能怎么说?既然有人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不愿意给我舒家传宗接代,又有人为我老舒家延续香烟了,你指望他说什么?”
“我知道了。”
舒舒紧紧咬着牙,没想到看着像爸爸这么老实的人,也会做出这种事。母女同命……心中一阵猝痛一阵伤悲。
舒老太太斜睨了一眼舒舒,“那你们什么时候走,给我个准信,我孙儿还等着进门呢。”
☆、第75章:小宁宁受伤
“明天。”
“好,痛快。”
舒老太太白了一眼舒舒,不急不慢地出门,满脸堆着笑撒手而去。
舒舒捂着脸,鼻子一酸,眼泪顺着指缝慢慢向下浸润潮濡。
许久,她松开手,仰头让眼泪倒回去,起身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
收拾好,舒舒刚走到安然屋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执声,舒老太太的声音犹为响亮。
“她们娘俩不吃不喝?当年她给你的那点钱还不够打牙缝呢,我没和她要钱就不错了,给什么给!”
舒老太太叉着腰,威风凛凛。
舒程灰头土脸地站在一边,“妈,阿然来之前,咱家一贫如洗,这些年,都是她…”
“你给我闭嘴。”
舒老太太瞪了一眼舒程,就算这姓安的给舒家带了金山银山,也抵不过给她儿子戴绿帽这一条罪名!当年,姓安的送走舒舒,她也认了,只要给她老舒家生个带把的,她什么也不计较,可是没想到这女人二十几年,没让她儿子上过床,让她儿子有女人却活活当了二十几年的光棍,还一心对她,这口恶气,她怎么也咽不下。
她看向安然,“你怎么说?”
“妈,我什么也不带走,我知道是我对不住舒程。”
安然躺在床上咳嗽,微红着脸,宁宁和贝贝拧着眉心盯着舒老太太,护在安然前面。
“那好,你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明天你就走。”
“好。”
舒程抬头看向安然,“阿然……”
“舒程,离了吧,是我太自私,耽误了你这么久。”
安然看向舒程,满脸愧疚。
舒程眷恋地看了一眼安然,回头看向舒老太太,“妈,这婚我说什么也不离!”
“不离?你老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挤了?她每年都去A市见那野男人,你还…”
舒舒听不下去了,推开门,“奶奶,您是长辈,说话放尊重一点。”
“嘿哟,自己做得出来,还怕人说了,你说要我怎么个尊重法?”
舒老太太重重地朝着舒舒呸了一口,笑着看向她,不徐不疾地出声,“梦你那沈先生梦完了?”
舒舒脸上一热,满脸通红,无法出声。
贝贝长长的睫毛用力地忽闪了几下,睨着舒老太太嘟了嘟嘴,“老巫婆!”
舒老太太一下子变了脸色,转身看向贝贝,伸手要拧她耳朵,“哪里来的兔崽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不许你欺负我妹妹!”
宁宁盯着舒老太太,突然一口朝着舒老太太胳膊咬去。
“好你个小杂种。”
舒老太太疼得嘴牙咧嘴,身子跳了一下,一把将宁宁甩开。
宁宁的小身子飞出去,额头磕在床沿上,一下子就见血了。
——
【以后不会虐我们宁宁的,相信我】
☆、第76章:妹妹乖,不哭,我不疼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舒舒反应过来,贝贝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扑上去踢打舒老太太,“呜呜……呜呜……,老巫婆,你打我我哥哥,我要去叫告诉警察叔叔,把你抓起来,呜呜,老巫婆,大坏蛋…”
舒老太太愣在那里,看着贝贝,没有再动手。
舒程离宁宁最近,看孩子脸色不对,连忙抱起宁宁,“先送孩子去医院吧。”
舒舒和安然都跟了出去。
贝贝也顾不得舒老太太,追了出来,“呜呜……,哥哥,哥哥,你疼不疼?”
到医院的时候,宁宁面色已经苍白,额头依然血流不止,手脚冰凉。
舒舒哭红了眼,贝贝哭得嗓子都哑了,“哥哥,哥哥,疼不疼?贝贝给你吹吹好吗?”
宁宁无力地点头,从始至终,抿着嘴巴,硬是没有哭一声。
贝贝挨在宁宁身边,呼呼地吹了一阵,巴巴地守在哥哥身边,怯怯地看向舒舒,“妈妈,妈妈,哥哥为什么一直流血?哥哥会不会……呜呜……哥哥都不会哭了…呜呜…”
小家伙哭得伤心,冒着小鼻泡,说不下去了。
“妹妹乖,不哭,我不疼。”
宁宁吃力地抬手捏住贝贝的小手,摇了摇。
医生进来,舒舒把贝贝拉开了。
医生检查了一下,开了止血药,看向舒舒,“孩子是什么血型?”
“AB型。”
医生看向护士,“下输血的医嘱,家属去缴费。”
舒程跟着护士拿了医嘱去缴费,护士没一会儿将血袋送到了病房。
舒老太太在病房外探了个头,巴巴地看着宁宁输血,刚松了一口气,没一阵,突然看到医生和护士朝着这边匆匆而来,心里一慌,也跟着医生和护士进了病房。
宁宁已经意识模糊,面色潮红,伴有寒战,呼吸也不匀称。
舒舒和安然着急地看向医生,“孩子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重度过敏性休克。”
情况严重,医生不敢再大意,仔细观察症状,量血压,很快有了结果,“是免疫性溶血反应。”
“立即关闭输血通道,更换输液器,用生理盐水维持静脉通道。”
“抗过敏药物,氧气!”
医生十分惊慌,前后来了几个医生,采取了一系列急救后,吩咐护士碱化尿液,抽血,病保留未输完的血袋和输液管道去送验。
不到一个小时,出了结果,医生厉声斥责舒舒没有事先说明孩子是Rh阴性AB血型,以致错误输了Rh阳性血引起免疫性溶血反应,发生任何危险应由患者自己负责。
舒老太太一听,几乎吓了个半软,偷偷地蹭出了病房。
舒舒心乱如麻,喘不过气来,“为什么孩子用了止血药,额头一直流血?”
☆、第77章:仓皇无助中,她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沈天擎的号码
医生脸色凝重,“患者四肢末梢厥冷,呼吸急促,心率加快,血压下降,可能是败血症,血库Rh阴性AB血库存紧缺,如果真是败血症,还需要输入大量血浆,就是所有的库存都用在患者身上也不够支撑,你们还是考虑去大医院治疗吧,不要贻误了孩子的病情。”
舒舒浑身瘫软,踉跄了一下,差点栽过去。
舒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舒舒,没事吧?快点给子航打电话,我们送孩子去A市吧。”
舒舒反应过来,拿起手机,赶紧给苏子航打电话,无人接听,给柏晓打电话,也无人接听,仓皇无助中,她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沈天擎的号码。
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泣不成声。
沈天擎正在开会,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走出了会议室,“怎么了?”
舒舒语无伦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天擎拧了拧眉头,“别哭,慢慢说。”
“……宁宁…宁宁可能是败血症,额头一直出血不止,医生说输错了血,引起了免疫性溶血反应,情况很危险……我……我不知道他是Rh阴性AB血型…”
舒舒一口气说完,已经喘不上起来,浑身虚软,分不清是是泪水还是汗,浸了一脸。
沈天擎刚刚点了一根烟,听清舒舒的声音,眸子蓦地深敛,用力地掐灭了烟蒂,“你现在在哪里?”
“……榕…榕城人民医院。”
“把手机给医生。”
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