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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是应该的?姗姗怎么跟你没关系了?她是你妹妹,你说跟她没关系,你是不是想说跟我也没关系?盛夏,你别跟你那坏心眼儿的老婆一样没良心!”
“我没良心?妈,我要真没没良心还能允许你在这站着?”黎子那个火大。
说完闭了嘴,得,她不说,盛夏不是说她过分了嘛,行,她倒要看看他怎么办。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把他们留下,她就一拍两散不过了,谁离了谁不行啊?
盛夏真是没办法了,这让他怎么办啊?直接看着老太太:
“妈,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回来我没有意义,可姗姗和那位先生,来我家里是不是应该先跟我打声招呼?”
“什么怎么样?姗姗好歹也是你亲妹妹,他们说要在这住下去了?找到地方就搬出去,你当哥哥的,是不是要把人往外赶?这个家里,我是你妈,难道这点小事儿我都做不了主?”老太太甩脸子说。
“住不下,妈,你让姗姗他们走吧,我这里你是看到的,他们留下来怎么住?”盛夏迂回的说,黎子那脸色他是看见的,他要是真把人留下了,黎子铁定不依。撇开黎子不说,他也不乐意自己的地方被别人占了啊,都成什么了?这次要是依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这房子就要易主了。
老太太嘴一歪,“哪里住不下?这夏天随便也能凑合着住,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妹妹和妹夫这都没地方去了,你当哥哥的难道这都不帮衬着?”
黎子忍无可忍,开口说,“不是有豪宅嘛?怎么,一夜之间就飞了?”
老太太啐了声,指着黎子说,“我就说你这女人心毒,好歹姗姗也是你妹妹,这么说她你心你是不是得意得很?得意个什么劲儿啊,你以为你了不起了,这房子还不是我大闺女给的。心毒的女人,魏江有你这样的妈,长大能出息到哪去?”
黎子也不急,反正现在盛夏上火了,她倒是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话了。
“妈,你都说了,我们也是靠大姐接济的,你一口一个大闺女怎么怎么了不得的,你怎么不跟大姐开口?怎么不领着你这宝贝小女儿去大姐那住?”
这话给老太太堵得哑口无言,要是夕夏一个人在,看她能不去?可问题是陆海军一直都在,别人她还敢闹上一闹,可陆海军,她是真的不敢。在陆海军面前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哪还敢闹上门?
哽了下张口说:“我有儿子为什么要去女儿那?你们不怕人笑话可以不要脸,我要这张老脸啊。养儿子干什么的?不养老,还不如生下来时就一手掐死算了。”
黎子冷笑着不说话,看着盛夏,看他怎么办。他妈这话可是他亲耳听见的,要是她转述给他听,指不定还认为她在里头挑事儿呢。
那两个从出现到现在是一句话没说,跟没事儿人一样,好像说的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事儿。在那边站着,一屋子人就这么僵着。
最后能怎么着?盛夏也不是小孩儿了,总不能把人给推出去吧。忍忍吧,总不至于住太久,他这里的条件也是看到的,根本就住不下。那男的都结婚了,落脚的地方总有吧,应该也就是挤个几天就会搬出去。
所以这结果就是这么地了,赶不了这是肯定的,就这么着呗。
两个房间,盛夏三人的主卧,另外一间怎么分配他们就管不了。一晚上黎子都气得不行,都是些什么人啊,她是很想抱着儿子走的,可一想,她要走了不就是给人腾地儿了,凭什么?
那边房间本该是那姓罗的男人睡客厅的,可那人脸皮厚啊,愣是挤上床睡去了。他也不介意丈母娘在啊,老太太是不介意来着,反正这床也挤得下,床怎么也比沙发强吧。可没多久,老太太就灰溜溜的去客厅睡了。人两口子在干那事儿呢,她是长辈,脸皮再厚也不能在旁边看现场是吧。
就这头一晚,这局势就定了下来。老太太是留了下来,可她的结果是睡沙发。让小女儿滚出来让她睡床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也看明白了,结婚前罗英中那男人纯粹就是个假象,现在那人才是真格的,对她是比陆海军还不如。
陆海军至少偶尔会看在夕夏的面子上给她个好口气,这男人,一天就知道做吃等死,也不出去找工作,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谁都不搭理,跟他毫无关系似地。老太太现在给黎子带孩子,那是没理由再推了的,谁让她这带了三张嘴巴来吃饭呢?
本来这风波算是平了的,可哪知道事儿还没完呢。
黎子这天下班回去后,打开自己房门,她床上直挺挺的两人摆着,黎子那给气得不小,也不管是谁了,包往地上一扔,走进去就把人从床上往地上拖,简直气炸了肺。
人给拖醒了,后头老太太拉架呢,黎子回头看着老太太,老太太后面站着的是戴珊珊。黎子转头看地上的老头儿和老太,脸色气得发青,指着地上人大吼:
“这都是哪来的乞丐疯子?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弄疯我不甘心是不是?”
黎子吼完抓着地上的包给盛夏打电话,这日子没法儿过了,简直要气疯了。她这是收容所啊还是看守院?都是些什么玩意--
黎子冲出去打电话,老太太这才去扶地上的老头儿老太,“没事吧亲家,快起来快去,我那儿媳妇啊,就是没家教,没大没小的,你们可别往心里去。”
那小老头儿和小老太还懵着呢,他们是从山里出来,站了几天几夜的火车,早累趴下了。所以黎子把人往地上拽的时候,他们都还在梦游呢,这懵里懵懂的就给摔在了地上,两个爬起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亲家娘,这出啥事儿了,我和老头子咋都在地上了?”老太糊里糊涂的问。
“没事儿没事儿,没摔着吧,快起来……”
老太太把人拉起来,看时间黎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她是准备过一会儿就进来叫人的。再怎么说,姗姗和罗家男人没离婚,这两老就还是亲戚,当然得给好脸子。是准备让两人去戴珊珊那屋睡的,可女儿不肯啊,一看着老两口儿那穿着,没撵人都算好的了。
老两口儿是以为这房子是他们儿子罗英中的,前几天电话里不是说了嘛,说娶的媳妇家里有的是,住的那可是别墅,所以把他们二位接过来。这站了几天几夜的火车,过来时儿子婚礼已经结束了。找来找去找到这里,这房子虽然跟他们在电视里瞧见的别墅一样,不过比他们在山坳子里那泥巴砌的屋已经好太多了。
总的来说觉得不错,娶个媳妇还有房,多划算呐。就想着这日后也不用回那深山坳子累死累活了,就在这大都市里享清福,他儿子原话就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盛夏那边听见黎子那话也傻了一把,什么意思,怎么回事儿?谁家两老的来了?听黎子那声音就知道她情绪控制不住,盛夏二话没说,跟先下班了。
这下一屋子人热闹了,盛夏回来后脸色暗沉得不行,这意思是要把他这个主人赶出去是吧?这屋子堆得下这么多人?难道就不知道体谅别人的难处吗?
“什么意思?”盛夏看向他妈,是不是太过分了,就不该妥协。
老太太也不大好说,她哪里知道两老的今天会来,罗英中也没提前说一声儿,冷不丁地的就领着人进门了,她能怎么办啊?毕竟还是亲家,她能说什么?
“妈这意思是,也是要在这挤下去?”盛夏压着火问。
“怎么说也是亲戚,大老远的来了,我们也不能让人这么出去是不是?白天你们都去上班了,也没什么相处机会,也没多大个不方便,你说是吧?”老太太拿捏着话说,那意思还真是要把人留家里住了。
盛夏火压在胸口,“就这么点儿大的地方,住哪里?”
老太太那想得好啊,人家怎么说也是长辈吧,你们当小辈的是不是该把房间床让给长辈睡?就该这么个理儿,“他们年纪也这么大了,不是有两间房嘛,姗姗和小罗一间,你们那间就让出来几天……”
“你想得倒美,你怎么不让他们让?这房子是谁的你搞搞清楚!”黎子站出来吼了句,嗓门之大足以见得她那火气。
老太太这也火了,毕竟有外人看着,她一个当婆婆的还被媳妇给吼了,她那老脸往哪摆去?当即也吼回去,“这房子谁的,这房子是我大闺女给我的。我没让你们出去算好的,这家谁是当家的?当家的是我!”
黎子那脸都给气得通红,胸口那口气就喘匀过,一直不上不下的哽着。
“不要脸的都还集到一家去了,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大姐和盛夏的亲妈。”转头看向盛夏说,“你今天这事儿不给我一个交代,咱们就散了吧,多说无用!”
黎子不这么威胁盛夏今天也不可能在让步了,让罗英中进来这已经打破了底线,还附带他全家。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啊,凭什么要他们来养活那一家子毫不相干的人。也太荒唐了吧,真是可笑之极!
“儿子,这种小娼妇就该赶出去,存心挑拨离间的,赶出去妈给你重新找个好的。”老太太那还嫌闹不够,在黎子那话后立马又接了句。
看来还真不是亲妈,有见过亲妈劝儿子离婚的吗?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货。
“你够了!”盛夏彻底火了,“你还是不是我妈?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太过分了?这房子是我姐给谁的你心里清楚,我让姗姗他们俩进门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你还想怎么样?让我们养着他二位老人?妈你非要逼得我们让你众叛亲离吗?”
老太太不说话了,一再紧逼,那还不是因为盛夏软弱?她能吃得定,像夕夏她就不敢,她能领着人去夕夏那边?她又没本事,只有逼儿子,不逼儿子逼谁去?
那边缩在一堆的老两口儿这时候说话了,操着一口杂腔杂调儿的普通话说,“我们睡这地上也行,这天儿热,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