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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手穿过庄孝发根,发狠的拽着他的头发,死命挣扎,庄孝看着她,闷声低吼:“夕,不要再离开我,不要!”
夕夏手顿了一瞬,目光痴痴的望着他。
庄孝抱着她直接进了房间,紧跟着把人放床上身躯压了下去,唇含着她冰凉的唇瓣,低低的说,“夕夕,夕夕你也是我的呀……我求你了,也为我想想好吗?”
“庄孝……”夕夏滑落眼泪,望着他血丝满眶的眼,轻声底唤。
“夕,不要忘记我,永远都不要,我是你的,你做什么,都不能,忘记我……夕,我没想要和盛夏争什么,我只希望,我只求你,给我一点爱,好吗?”庄孝的手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的来回滑动。
此刻的庄孝,哪里还有一点决策人的霸气?彻彻底底的只是一个为爱痴狂的普通男人。他做任何事都可以无所谓,他只要他做的能他心爱的女人多看一眼,他就绝对的满足。
“庄孝,我爱你的啊……”夕夏忽然发现他在害怕,可她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是因为她让他担心了吗?
“夕夕……”庄孝摇头,她不懂,她还是不懂他的爱。
她哪里知道她对他有多重要?她不知道,她不懂,她的爱,和他的比起来,算什么?倘若她有一点真心,都不会不顾他的死活。她能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吗?
“庄孝,你放开我好不好?你放开我,盛夏需要我,我要去陪他……他需要我庄孝。”夕夏手推着他胸膛,盛夏需要她,这时候的盛夏是多无助,多恐慌,她怎么忍心留盛夏一个人?
庄孝眼底神色瞬间暗沉,抱着她唇急急的压着她,迫切的吻上去,疯狂的,执着的,占有的。
不让,不肯,不愿!
她是他的,她是盛夏的亲姐姐,可这个时候,他不管了,他只想把她占有,让她这个时候只属于他。放开她?不,他会疯的。
“夕夕,你爱我?你爱我?……”庄孝热吻不断落下,手已经开始扯她的衣服,他要她属于他,他要感受她的爱,不愿意再让她离开。
是的,他就是自私,他承认他自私--他害怕啊!
“孝、庄孝……别这样,别这样……庄孝……”夕夏拉他,伸手推,她不想,这时候她不想!
“夕,爱我,爱我好吗?爱我……”庄孝三两下就撕了她的衣服,趴在她身上开始啃噬。
“庄孝……”夕夏怒吼。
庄孝滚下泪来,他不会放手的,绝对不会。
把她翻了身,不看她脸上的表情和愤怒的眼睛,圈着她的身子从后面开始肆虐。
庄孝发了狠的侵虐。夕夏被迫承受着,不断的求饶,嘤咛娇喘,她最先承受不住,庄孝一击给撞晕了过去。
庄孝睡沉了,这是他从出事以来第一次合眼。
他,太累了,做到筋疲力尽后,终于沉沉昏睡了过去。即便是睡着的,他也紧紧抓着她的手,不准她在离开他。
有人会说,这是多么自私的一个男人啊。出事的那是夕夏的亲弟弟,就这样的时候,他竟然也会妒忌,圈着人不放。
他不管,无所谓,他就是这样,他就是要绑着她。
夕夏睡得浅,小睡了会儿就醒了,她被他搂在怀里,夕夏移动着身子,手使了好大力气才从他手里抽出来。她从他胸膛撑起身子,看着心疼的目光仔细的看着他。
她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扫过他的青色胡茬,他吻她的时候,这些硬硬的胡渣子就已经扎疼了她。现在才仔细看他,他眼窝深陷,轮廓本来就明显的脸现在更是瘦削了下去。死灰的脸因为刚才的激情而稍微带有润色,唇色是艳红的,可唇瓣却裂开了数十道口,结痂了的伤,还有血色凝固。
“庄孝……对不起……”她低低的说,两个她最爱的人,盛夏和他。她总以为自己可以平衡好这之间的关系,不会顾此失彼,不会忘记他们任何一个,可现在,她好像忽略了他。
“盛夏需要我,你能理解的对吗?”夕夏低低的问。
因为给予和接受,她接受庄孝的呵护,理所当然的把什么都要她关心的盛夏放在第一位。庄孝会的东西盛夏不一定会,所以她要操心。庄孝懂的道理盛夏不一定懂,所以她要操心。庄孝能理解她的盛夏不一定能理解,所以她还是要操心。除了这些外,她还剩下多少心留给庄孝?
她知道愧对庄孝,可这时候,盛夏真的不能没有她。
夕夏轻轻下床,走进庄孝的更衣室,毋庸置疑的,他的更衣室里,有一半是他为她准备的,即使她没有穿过,他都会定是更新。
夕夏精心挑了一件洋装,白色的,看似简单,却很有心机,裹胸的设计,胸型处是立体设计,能把胸部拖高的同时还能裹得更浑圆饱满,衣服上有一层无袖薄纱与裙子连为一体,而大片白嫩的胸脯就会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裹胸薄纱是一,二是极其贴身的剪裁,腰身收得没有一毫厘是觉得多余或者可以松动的,在腰身处缀了一排扎眼的碎钻。裙子很短,短到刚齐大腿根,应该是刚过臀就止步的设计,而外面的透明薄纱却长到地面,裙摆是弧形设计,考量在穿上高跟鞋后都有一定长度是坠地的。
庄孝当初选这条裙子合计是调情用的,可夕夏今天却毫不犹豫拿了这一件。
穿上身时,效果比预计更惊人。
庄孝从时装展上调运这件时装时,应该是在夕夏去可爱女人前。被庄家那位可爱的活宝折腾了近半个月,她的身体怎么也会有些不一样的。
比如,臀翘了圆了,胸满了大了,腰细了挺了,腿修长了匀称了,皮肤更是嫩了白皙了。
如果庄孝看见现在的云夕夏,一定喷血。
夕夏微微扬起嘴角,在首饰盒里挑了条白金的项链,细细的,中间勾了颗水珠。夕夏松开的长发,海藻般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自然的大卷儿看起来既慵懒又妩媚。
夕夏开始认真上妆,她平时很少上妆,用庄孝赞她那话说的,天生丽质,不需要在脸上倒腾那些个玩意儿,天然的最好。
她本就生得美,那是她最大的优势。那一张绝美的小脸本不需要任何装饰都已经令人眼前一亮,如今薄施粉黛那是越发娇了美了艳了。她在大眼处做了精细的勾勒,勾上眼线,打上自然的眼影,一切都勾好后,夕夏看着镜面,微愣一瞬,那是她?
美!
特别是那一双潋水眸子,眼波流转间竟能勾魂摄魄。
夕夏算基本满意了,拿着鞋走出门,关门的时候看了庄孝一眼,然后离开。
夕夏出了别墅才把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穿上,然后在外拦了辆车,直往野战公司去。
到了宏远集团的大厅,夕夏要见野战,可前台不愿通报,上上下下看着夕夏眼里装的那满是羡慕妒忌恨,心想着这样儿的女人,不都是为了攀他们总裁来的?接待,没让人警卫轰出去就很够意思了。
夕夏等了很久,不确定野战在哪一楼,而且也不能硬闯。三番两次才让前台帮她接通了总裁秘书的专线。那边秘书也有些不赖烦,像这样直接找来公司的女人太多了,让夕夏先等着然后挂了电话。秘书想了想,还是通了总裁的专线。那女人说了有重要的事,无论真假,她通报了后面的事都跟她无关。
“总裁,一楼大厅有位姓云的小姐说有急事找您。”秘书用惯有的语气回报着。
野战正在看新城东区的地权和他手里压着的地皮,漫不经心应了声挂了电话。然后一顿,姓‘云’?紧跟着电话追过去,那边秘书‘如我所见’的想法没完电话就响了:
“总裁……”
“在哪?”
秘书愣了下,赶紧回复,“在一楼大厅。”
野战撂了电话跟旋风一样出了办公室,前台几人等着看好戏呢,低低说着话,目光时不时瞄向坐在一边大厅接待区的夕夏。
野战电梯到了一楼,来往的公司职员都愣住,顿了一秒才急急的打招呼:
“总裁好!”
“总裁……”
前台几人傻了,赶紧正襟危坐,收拾起刚才的懒散的状态,以最佳的精神状态守在岗位。
夕夏翻着杂志,看着野战大步过来,起身迎过去,带着淡淡的笑容。
野战几乎是下楼就看到她了,迈动大步朝她走过去,看见她脸上的笑,野战那心都酥了。
“夕夏……”
夕夏迎向他,野战在接近她时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一阵风似地一手给她披在身上一手把人拦在怀里。是被她蛊惑了,可被蛊惑的不只是他,还有这里里外外的男人。她就不知道穿成这样,有多危险吗?
把她搂在怀里,眼里有着不可置信,可那点不可置信早已经被狂喜和爱怜冲走,手掌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发低低的问:
“怎么自己来了?我该去接你的。”
他丝毫没发觉这话是不是错了,夕夏眼里闪过讽刺,仰头看他说,“这附近有没咖啡座?陪我坐坐好吗?”
野战忙不迭地的点头,带着她去了旁边的咖啡厅,野战拉着她进了包间,点了不少茶点。茶点上来时野战自己前前后后的摆着,很是殷切,他是听说这家茶点不错,公司女职员都赞不绝口,就是价位高了些,不过这对他来说无所谓,千金还难买一笑,这点算什么?
“夕夏,尝尝这个?这个不甜不腻,口感很不错。”野战自己先尝了块,通过了自己的味蕾这才往夕夏跟前递。
夕夏抬眼看着他,张口,野战手拿手拿糕点往她嘴里喂,看着她张开的红艳唇瓣,他心里都跟着颤抖了。
她是故意的,接过他递来的食物时,灵巧的舌舔了下他的指腹,野战瞬间眸中燃火了。
“夕夏……”
他看着她娇媚的眸子,闭上眼轻轻靠近她,伸手拦住她唇压过去。夕夏没有拒绝,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