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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侧的黑衣人突然一伸手抓住绳网用力一拉一送,绳袋就摇晃起来:“乖儿子,这是让你睡摇篮呢,喷喷,瞧你乖儿子多自在!”
另两人吃吃笑起来,也把自己身侧的绳网摇晃起来,肖劲秋、齐隆顿觉晃晃悠悠,身子又被勒得死紧,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笑狐道:“朋友你有种,报上名儿听听,好叫我笑狐为你在庙中烧长命香!”
那人冷笑道:“大爷只要一掌就把你送上西天,只是此刻尚有要事,你放心,大爷自有为你烧纸钱的时候!”
站在肖劲秋身侧的人道:“走吧,堡主等着呢,别误了事!”
三人随即开了铁门出去:“咣啷”一声又关了起来,只听有人说:“你们小心了,如果发现他们不规矩,立刻传讯,不得有误!”遂听门外有人回答:“是,小的遵命!”接着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之后便安静下来。
肖劲秋轻声道:“你们被点了穴么?”
边小龙叹息道:“那还用说,姓梁的老小子果真狡狯无比,我怎么小心也没想到他会在饭前就下手!”
齐隆道:“确实高明,让你美滋滋地去赴宴,中途就设了陷阱,你怎么想也想不到。”
肖劲秋道:“糟,只怕那碧蟾宫主一行也遭了毒手!”
笑狐道:“自身难保,只好不顾她了。”
肖劲秋道:“快运功冲穴,莫再说话。”
笑狐道:“起码得一个时辰才能冲开穴道,但愿这班崽子明日再来!”
肖劲秋不再说话,立即运起金轮神功,半个时辰不到就冲开了穴道。
他打量了一下绳袋到门的距离,发现只要荡秋千一般荡过去,不难伸手把灯取下。再仰头看去,离顶不过四丈,只要脱出绳袋,就可以缘绳攀缘而上。
但上去之后又如何呢?能不能从跌下来的地方再出去?既然踏室跌下来,机关就应设在室内。
这样一想,便运起真力摇动绳网,越晃越远,离门越近,他看准了挂灯之处,一把将灯抓在手中。然后卸去真力,由绳索慢慢晃动至到停止。绳网所用绳索极粗,而且极为刚韧,想把他扯断是万万不能的,绳中一定有古怪。
他从网缝中伸出另一只手,把灯罩取掉,以此烧绳。绳子很快就被烧开了一个缺口,原来绳中是一条扭起来的牛皮索,难怪如此坚韧,看来,只有继续烧牛皮索,看看能否烧断。
笑狐、齐隆早被他惊动,二人不声不响瞧着他,因穴道未解帮不上忙,见他烧了一阵,那牛皮筋却丝毫未损。
笑狐小声道:“我身上有刀。”
肖劲秋遂把灯罩安上,撕开烧出口子的麻绳,把灯挂好,又用荡秋千的办法,一把揪住笑狐的绳网,顺手拍活了他的穴道,然后依法泡制,解除了齐隆穴道。
这才取出笑狐的短刀,运起真力,硬把牛皮索割断几根,从网洞里钻了出来,不到片刻,笑狐、齐隆相继脱困。
就在这时,又听到了脚步声,肖劲秋道:“快钻进绳网里去,等他们来了再见机行事!”
。
三人动作麻利,钻进网袋中蜷缩成一团。
脚步声忽然停了,只听有人笑道:“喂,俏丫头,这回有你乐的啦,嘻嘻嘻……”
另一人道:“你若不写出武功剑诀,就先挖一只眼,割一只耳朵,哈哈,这么漂亮的脸蛋瞎了眼缺了耳,实在是可惜得很哪!”
肖劲秋吓了一跳,难道碧蟾宫主也关在此地?
又听前一人道:“你若倔强,再割了鼻子,然后呢,你猜猜会把你怎么整治?”
后一人道:“她准保以为要她的命!”
前—人道:“错了错了,命还得给你留着,废去武功,发配在堡里干农活。”
“剩下的几位也要割鼻挖目么?”.
“不不不,花朵般的人儿这么整治太可惜了,先废去武功,再发配到弟兄们那里,哈哈哈,便宜了这般小子啦!”
两个家伙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奇怪的是听不见回音,肖劲秋无法知晓是不是田小燕她们,不禁心中着急。
忽又听前一人道:“不过,据兄弟看来,少堡主对这些丫头都动了心,天鹅只怕落不到咱们嘴里。”
后—人道:“少堡主要的是那位宫主,那才真是千娇百媚的佳人呢,兄弟我莫说一亲芳泽,就是见她一眼连骨头都酥了!”
前一人道:“少堡主得了那位宫主应该心满意足啦,这几个丫头就该赏给咱们,可惜少堡主贪心十足,只怕是……”
后一人道:“阮兄,说笑归说笑,碧蟾宫这些人,只怕轮不到咱们堡处理。”
阮兄道:“邱兄,兄弟明白,那位来使身份高着呢,兄弟亲眼见到堡主对来使极为恭敬。
你想咱们堡主何等身份,江湖上受到堡主这般礼遇的,我阮智还没见过。”
此时,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只听一个粗嗓门道:“咦,你们怎么还没带人,老让我在洞口等,还以为出了事呢?”
阮智道:“余兄未免多虑了,凭这几个丫头小子,翻得起大浪来么?”
余兄道:“我余山随少堡主闯荡江湖,什么事没见过,但却学会了两个字:谨慎。江湖上什么怪事都有,小心不会有错。”
邱得胜道:“余兄说得是,咱们提人吧。”
肖劲秋听出了口音,这三人正是点他们穴道的人,看来武功不弱,只不知他们要提的人是不是碧蟾宫主,只可惜铁门关得严丝合缝,无法瞧到外面的情形。
此时只听开锁的声音,铁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听阮智一声斥喝:“起来!”
邱得胜的声音道:“拍开她哑穴!”
遂听“唔”的一声,一个女子声音斥道:“强盗贼坯,我们宫主呢,你们要是敢动她一个指头,碧蟾宫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余山哈哈一笑:“小丫头,你发的什么狠?你们一行十三人要是都在这里丢了命,碧蟾宫又怎会知道?你说,这个仇找谁去报?”
“无耻,你们暗算人……”
“听着,不想吃皮肉苦,你就乖着点,等一会少堡主老堡主问话,问什么答什么,你要是不听,就会当着你们宫主的面,挖你一只眼,割你的小鼻子、小耳朵,废去你武功,让你在堡中为奴,你想想这个后果吧!”
女的声音叫道:“我大凤就是死也不会遂你们的心愿!”
邱得胜的声音;“妙就妙在不让你痛痛快快死,这一辈子就让你求死不得求生难过!”
“呸!狠心的恶贼,姑奶奶……”
“住口,鬼丫头?你再嚷嚷就剥了你衣服!”
大凤果然不再出声,又听关门锁门声。
余山道:“那三个死囚还没上铁练,穴道要三个时辰他们才冲得开,你们现在就用大号铁炼把他们拴好,免得我们有事,回不来出了差错。记住,用最粗的铁练,最重的枷锁!”
门口有人答道:“是,小的知道了。只是锁起来后要不要关进牢房?”
“不必,就关在绳网室里吧。”
“是是,小的照办。”
“要多加小心!”
接着是脚步声,渐渐远去。
门口有人道:“走,拿枷锁去。”
另一人道:“不守门了么?”
“门锁着,怕什么?那枷锁重得很,你不去我一人拿得了么?”
“要是被二管家瞧见,又是一顿臭骂!”
“少噜嗦,快去快回,有谁知道?”
“哼!好大的狗胆,偏偏你大爷知道!”
“啊哟,朱爷……”
“跪下!”
“朱爷,余爷命小的们取枷锁……”
“平日大爷怎么吩咐你们?”
“不得擅离职守!”
“你们照办了么?”
“可余爷说……”
“这牢室谁说了算?”
“是朱爷说了算。”
“那好,自己掌嘴三十!”
“一、啪!二、啪!……”
两个管牢的自己一面掌嘴一面报数。
肖劲秋心想,这二管家朱镇方来时无声,此人功夫不弱、心术也好诈,得小心对付。
“……二十九、三十!”
“大爷的吩咐记牢了么?”
“小的……记牢……”大概打得不轻,管牢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快去拿枷锁,大爷亲自上枷!”
“哗啦”一声,铁门上方开了个方口,两只眼睛朝牢室里看,见肖劲秋等人萎顿在绳网中,似乎放下了心,“哗啦”一声口子又关上。
肖劲秋以传音入密分别告诉边、齐二人,要他们别妄动,由自己应付。
不—会,“哗哗哗”一阵响,那准是铁练拖地的声音,来到门口,“当啷”一声扔在地上,遂听开锁声,门无声无息推开。
肖劲秋偷眼看去,两个脸肿的黑衣大汉,一人拖着铁炼,一人双手拖着一副铁枷走了进来,朱镇方跟在后走进。
朱镇方打量了一下室内,道:“把枷锁搬进来,最重的锁那个姓肖的!”
“是,小的这就搬。”一个大汉答应着,立即出去搬铁枷。
朱镇方忽然嘿嘿一笑,道:“听说你逍遥生在武当威风得很,现在这副尊容却怎么也瞧不出来!”
肖劲秋道:“承蒙夸奖,不过只要你阁下命长,逍遥生的威风还是瞧得见的。”他说话有气无力,这该是被点了穴道的模样。
“放心,朱大爷算过卦,长命百岁,只可惜你逍遥生的威风大爷是瞧不见了,因为你生就一副短命相,活不过两天!哈哈,这大概是你想不到的事吧?”
“为什么是两天不是一天呢?”
“怎么,你急着要去见阎王么?”
“谁说我肖爷要去见阎王了?等见到了堡主,大家有话好商量,彼此无怨无仇嘛!”
“怎么?你怕死?嘿嘿嘿,我以为逍遥生是条硬汉子哩,却原来只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千古艰难唯一死,这话是古人说的,足见我不想死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好一张巧嘴,不过对你朱大爷却无用,你一条小命却是捏在堡主手里!”
“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说了嘛,等见了堡主,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