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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戈喝道:“架起四人,快走!”
忽听一个女子声音冷冷说道:“牛戈,你打的好算盘,人就这么轻轻易易带走了吗?”
牛戈一惊:“什么人,敢管牛大爷的事!”
又一个女子声音道:“哟,好威风,你牛戈的事,我姐妹就是要管!”
随着话音,众人眼前一花,只见两个美女悄生生并肩而立,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牛戈还未及开口,“刷”一下,在她们身边又多了个人,却是那笑狐边小龙。
“牛堂主,这两位姑娘是公良前辈的高足,想必堂主早有耳闻……”笑狐笑嘻嘻一抱拳。
牛戈一怔:“紫衣罗刹,玉面蛇精?”
“堂主好眼力,好眼力,正是她两位。”
牛戈暗自心惊,二女的大名他是久仰的,但他怕的不是她们而是公良品那个老杂碎,看来只有先稳住她们,等宝典到手再说。
他强忍怒气,道:“二位姑娘,亡灵堂与二位素无过节,若对宝典有意,不妨大家联手,二位意下如何?”
话刚落音,又听有人吵吵嚷嚷:“闪开闪开,我找我两位姐姐,你们这些煞材别挡道!”
话声中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从官道走来,牛戈手下的夜叉小鬼大概慑于二女威名,果然没有人拦阻他。他迳自走到二女身旁站下,边小龙心想,这是什么地方,你小子找死!
云娘道:“兄弟,怎么不在官道上等我们,这里没一个好人,不怕人家杀了你?”
肖劲秋道:“官道上黑乎乎的,一个人好害怕,不如跟着两位姐姐好些。”
甘蕊道:“你真是的,这么大了还不听话,这里的人凶霸霸的,动起刀枪来我们可顾不上你,还不快走开!”
”那……好吧,好吧!”肖劲秋犹豫着退开。
牛戈心想,这小子原来不会武功,要是制住了他,二女就不敢相逼太甚。
心念才动,他身旁的剥皮阎罗邢甲与他一个心思,身形一晃已到了肖劲秋身边,—把捏住他臂膀,只听“哎哟”一声,已被邢甲拖了过来。
二女见状一声斥喝欲飞身抢救,邢甲举起一只巨掌按在肖劲秋头上喝道:“敢动!爷爷就活劈了他!”
二女投鼠忌器,不敢移动身子分毫。
荀云娘喝道:“邢甲,你敢动我兄弟,这一辈子跟你没完!”
甘蕊斥道:“快放了我兄弟,你想找死!”
邢甲阴笑道:“好说好说,两位不必着急,牛堂主邀二位入伙,只要二位答应,彼此就是一家,老夫自然不会伤害令弟。天灵教霸占了葛洪山,上山取宝还得仰仗二位大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说着把肖劲秋带到钟莹莹等人跟前,也不点其穴道,只命人看守。
笑狐只想救钟莹莹,肖劲秋的死活倒不放在心上,只是这家伙落到人家手里,二女的行动便受了限制,想救人就难了,都是这酒鬼害的,得想个办法才好。
他眼球一转,叫道:“牛堂主、邢前辈,二位姑娘何等人物,怎会受人挟制,拼着不要这位老弟的命,也不能栽这么大的跟斗,我看两位的算盘打错了吧!”
这意思明显不过,肖劲秋大叫起来:“笑狐,你什么话,公子爷的命能不要吗?你……”
边小龙劝慰道:“肖公子,你是读书人,深明大义,须知江湖儿女最重一个“名”字,二位蛄娘不能为了你老弟声名坠地,所以只好让老弟委屈些,这条命就不要了吧,以成全你两位姐姐的英名,这叫做虽死犹荣。每年到今天的忌日,我老哥定设香案祭祀,以告慰老弟之灵,老弟你可以放放心心去了……”
肖劲秋大骂道:“笑狐,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凭什么要去了,我家金银堆成山,有享不尽的富贵,你才是该去那阴间地府……”
牛戈见状,十分高兴,大声道:“二位姑娘究竟何意,我牛某洗耳恭听。”
云娘故意作难道:“要是不顾肖弟弟的性命,我才不和你打联手呢,可是肖弟弟的命又不能不管……这个……”
笑狐忙道:“二位千万别受人挟制……”
邢甲大喝道:“笑狐,你是成心和大爷们作对,小心你身上这张狐皮,邢大爷早晚要将它剥下来喂狗!”
甘蕊道:“牛戈,邢甲,把我弟弟放了,有什么话再说。”
牛戈道:“二位愿与我们联手,只要说个‘好’字,人自然就放了。”
甘蕊道:“我姊妹从不受人挟制,须先放了人,再说联不联手的事。”
就在他们讨价还价的时候,钟莹莹忽然听到一阵细如蚊绳的耳语声:“钟姑娘,不必伤心,快把被制穴位告诉在下……”
钟莹莹一听,连忙止了泪。她从小娇生惯养,未离开过爹娘,更未经历过人世风波,眼看落入这些杀人魔王之手,还不知要受到什么样的酷刑折磨,心中的恐惧焦虑可想而知,自忖已无生路,连爹娘也不能见一面,禁不住涕泪交流。
正当绝望悲伤之际,笑狐和两个女煞星突然现身,不禁又唤起一线获救的希望,她专心致志听着双方的对话,没想到那个喝酒的公子也冒冒失失闯了来,被邢甲老魔治住,胁迫二女与他们联手。
笑狐那番话虽对自己有利,但却是不顾这肖公子的命,心中又觉不忍,眼泪不由又滚了出来。
待听到有人以内家上乘功夫传音入密让她说出被制穴道,不禁十分惊诧,忙向周围看了看,仲氏兄妹、黄浩和她一样穴遭受制,一个个搭拉着头,萎顿无神,司马俊、卫荻、朱喜奎则直挺挺睡在地下不省人事,除此而外就是这个姓肖的书生,再无其他人。
她不由把眼注视着他,只见他微微一笑,嘴皮又动了动,她清楚地听见他说:“钟姑娘,快啊,在下替你解了穴,你马上给那几位解穴,解了穴也别动,等他们几位恢复了体力,再设法冲出重围。”
这下她明白了,这个被笑狐称为无赖、酒鬼的书生,原来也会武功,她不禁大喜过望,连忙轻轻说出穴道位置。
紧接着左腰背上有股劲气一冲,受制穴位被解,不由大吃了一惊。她出身于武林之家,自然识得是隔空解穴,这肖公子的内功修为竟已到了最上乘境界,使她大为敬佩,刚想向他道谢,又听他说道:“在下以一粒土块弹去,不知打没打中姑娘的受制穴位,若没有打中就再试一次。”说着,他抖抖袖子,意思是他的手缩在袖子里好弹出土块。
钟莹莹这才明白原来如此,心想,我说这么年纪轻轻哪能练到这一层功夫,怪不得是以指力弹出土块,这我也做得到。她点点头,以传音入密回答道:“多谢公子,穴道已解。”
“那好那好,就请姑娘为他们三位解穴吧,记住不要妄动,赶快调息要紧。”
“放心,我这就告诉他们。”
钟莹莹逐将身边的仲爱莲解了穴,仲爱莲又替仲海泉解穴,仲海泉则替黄浩解穴。
他们穴道受制时间不长,穴道一解,气机畅通,但听了钟莹莹的话便仍装萎顿样子。
这时又听荀云娘道:“你们妄伤无辜,又劫持我小兄弟,这样的行径是联手的诚意吗?”
牛戈尚未回答,突听姓肖的书生大叫:“二位姐姐救我……”忙一扭头看去,只见那小子跑了过来,想从他身边绕过,避开邢甲,便轻哼一声横一跃,正好堵在这小子前面,一把揪住其衣领狞笑道:“小子,你往哪儿跑?”
话音刚落,猛觉腰间志室穴一麻,情知不好,正要大叫出声,就听那小子传音说:
“怎么,要让别人听见丢了这块脸皮是不是?听着,我也不为难你,乖乖命人把地上躺着的人救醒,要不然我就触你的气海穴,废掉你一身功力,看你这堂主怎么在江湖上混?”
说话间,果然有只手摸到了下腹部的气海穴,惊得他又羞又怒出了身冷汗,急切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肖劲秋又传音道:“我装作被人抓住,该说什么你说什么,但必须快些拿解药救人!”
牛戈差点气得昏了过去,但面子也的确要紧,不过如果废去了一身功力,这面子又要来何用?既然这小子叫做戏,只好听他的了。
他装腔作势地喝道:“荀姑娘、甘姑娘,你们小弟已在我手里,要杀要剐我牛某人说了算,二位若不与牛某人联手,后悔莫及!”
二女事先知道肖劲秋要装做不会武功,以便侍机救人,所以先前被邢甲捉去并不担忧,而且把他押到被困诸人跟前,这正是救人的大好时机,但不知他救了人没有,怎么又冒冒失失大喊大叫地跑了过来,第二次被牛戈抓住。
这牛戈也不知存什么心,揪住他就再不放手,这就叫人担了心。在牛戈手上,你肖老弟纵有超人功夫,也难从人家手中逃脱。
荀云娘一急,叫道:“你快放手,有什么话好说,别吓坏了我兄弟!”
牛戈道:“好,冲你荀姑娘这句话,看你二位的面子,我把地上躺的人也救醒了。”
接着就命黑白无常喂司马俊等三人服解药。
这话听得大家一楞。
在二女想来,恐是讨好之举,旨在拉她二人联手,以对付天灵教。
在邢甲等人就觉得奇怪了,对方都未作此要求,你何必多此一举?
邢甲忙道:“牛兄且慢,这地上睡的何必服解药,等她们答应联手再说。”
牛戈道:“怕什么?服了解药只是暂保一条命,若二位姑娘不答应联手,我再摆个亡魂阵捉人就是了,邢兄不必担心!”
钟莹莹见牛戈抓住肖公子不放,急得想冲上去搭救,但她又不敢轻举妄动,人在对方手中,你一动不是要了他的命?
这肖公子也真是的,好好呆在我的身边不就没事了么?为何要乱叫乱跑,装不会武功一次就够了,又何必装第二次以至落入敌手,这该怎么办才好啊?
她这里心急如焚,却又听见牛戈愿给司马俊等人服解药,心中甚是宽慰。寻思肖公子在他手上,大概也不会受到伤害,便静观事态发展。
黑白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