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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和其余人等吊得不高,只是双足悬空,离地不过一尺,她吊在靠西院的最后一株树上,笑狐从西院房顶上跳下来,最先见到的就是她,又怕惊动了巡院的武士,只好先救下一个是一个。
把郎金秀放好,他又到了第二个人跟前,仔细一打量,是黄浩那小子。黄浩睁大了双眼,也正好对着他,星光下,彼此都能认出。
他以传音入密道:“黄少侠,幸会幸会!在下有事,改日再拜访!”说完转身欲走。
黄浩认出是笑狐后,心中狂喜,飞马岛的人果然救他们了,正想打个招呼,忽听笑狐这么说,急得连忙大声叫唤:“狐兄,快救我!狐兄……”声音嘶哑,有气无力,除了自已,只怕人家根本听不见。
“别嚷嚷,你不怕让人家听着么?”
黄浩连忙点头,表示他懂了。
笑狐道:“黄少侠你求我救你?”
黄浩一个劲点头。
“黄少侠是名门大派,我笑狐救了你,传出去也不怕惹人笑话么?”
黄浩赶紧摇头,表示不怕。
“你不怕?可我怕呀!人家说我笑狐没骨头,讨好名门大派,我笑狐可没这份闲心思!”
“边大侠,快放我下来,求求你啦……黄浩急得泪都滚了出来了,他不得不开口说话,就是被守卫听见也顾不得了。
笑狐见捉弄得差不多了,心中的气也总算出了一些,不敢多耽搁,用刀割断绳子,把黄浩扶到树下坐好。就听身后有人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一个人能救走这许多人么?”
笑狐一听声音不对,吓得往旁边一闪,迅急转过身来,却见一个中年文士,倒背双手,脸上微微带笑,正注视着他。
笑狐心想,糟,怎么遇上这老魔头?可嘴里道:“哪里只找一个人来,我不过是先到这院子里瞧瞧,其余人都在房顶上呢?”
“逍遥生来了么?
“来了来了,干这种事还能少了他?”
两人一讲话,惊动了吊在树上的人,一个个忙竖起耳朵,打起了精神。
“你小子是何人?”
“我叫边小龙,人称笑狐。阁下想必就是玉面煞星羊峰、羊老前辈?”
羊峰一笑:“你那双眼睛虽小,倒还明亮。你既然知道本座是谁,怎么还不下跪求饶?”
笑狐道:“羊老前辈辈份高,自然不屑与我这个后生小辈动手,既然彼此不动手,那又何必求饶?免得传出江湖去,岂不有损前辈名声?让人家说前辈以大欺小,太不光彩!”
他嘴上动着,心里却很着急,肖劲秋他们为何还不现身?迟了他笑狐还有命么?
羊峰微笑道:“你不必拿话套我,不过,你说得不错,我不屑与你动手,但我可以下令,让属下活捉你扒你身上一张狐皮。”
话声落,他双手一拍,忽然间灯光如昼,从三幢屋里拥出许多卫士,每人手上提一盏灯,把整个大院都照得纤毫毕露。
笑狐心想,真让肖老弟说准了,他不信院子里吊人就只有几个守卫,便让自己先下来一探。果然,人家早有准备。
只听着羊峰哈哈一笑:“逍遥生,何必藏头露尾,这岂是大丈夫行径?”
“主人既然请,我等自不便拒绝!”
话声中,肖劲秋、温金宝、惠耘武、荀云娘、宇文浩、诸葛鼎、钟震坤、公良品、卫荻、钟莹莹、卫青萍、樊英武、叶功、叶玉莲、吴素茵一个个从房上跃下,齐聚在一方。
与此同时,阴阳双煞乔柏、申翠等也从楼房走出,站在了靠门的一方,还有一些武士纷纷冲向吊着人的树下,把亮闪闪的利刀,对着还吊在树上的人。被笑狐救下的郎金秀、黄浩也被抓到阴阳双煞等人一侧,把刀架在脖颈上。
肖劲秋不动声色,打量着对方的人。
羊峰慢慢踱到自己人一方,问道:“谁是逍遥生?出来答话!”
肖劲秋道:“正是区区在下。”
羊峰看了看他,咧嘴一笑:“你就是逍遥生肖劲秋?嘿嘿,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肖劲秋笑道:“你就是玉面煞星羊峰?嘿嘿,一个油枯灯灭的老儿!”
羊峰大怒,脸色一沉:“你敢对本座无礼,本座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肖劲秋道:“好说好说,本座今日来救人,由你划下道儿就是!”
羊峰目光炯炯盯住肖劲秋,道:“要救人也容易得很,只要你有这个能耐。”
肖劲秋道:“有无能耐,尊驾一试便知。”
羊峰一笑:“只要你们能三战三胜,人便由你们带走,要是你们败了,都得留下。”
老秀才宇文浩笑嘻嘻道:“羊老儿,你这条件太苛,三阵胜了二阵就该算赢,哪有一定要胜了三阵的?”
羊峰冷眼盯着他:“醉鬼,当年你曾大言不惭,要与本座决个输赢,后来挟着尾巴而逃,败军之将,还有脸来讨价还价?”
这话一出口,众侠吃了一惊,这羊峰当真不得了,连老秀才也败在他手上,今日里还有谁是他的对手?莫说救人,就是自己一伙也只怕凶多吉少。
又听老秀才笑道:“不错不错,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你那一手阴掌果然有些门道,老秀才一时大意,着了你的道儿,至于现在嘛,老秀才未必怕你,不信你就试试看!”
羊峰冷笑道:“醉鬼,你休说大话,待收拾了逍遥生,自会要你那条老命!”
老秀才道:“老秀才问你,头三阵定不了输赢,输赢又将如何?”
羊峰道:“那就再赌三阵,依你所说,胜了两阵算赢,如今你们可以出阵了!”
荀云娘低声问公良品:“师傅,这羊峰果真难对付么?”
公良品道:“不错,他那一手阴掌有寒毒,中掌者只觉一股阴冷之气在脉穴流动,又不至于冷得打抖,是以让人不当回事儿,卫帮主的玄元掌属阳刚掌力,也经不起他一击,只当受了震荡之伤,实则阴毒在血脉中作怪,所以到飞马岛时已奄奄一息,若不是为师替他以金针治疗,肖贤侄再以至刚之内功替他迫出寒毒,他哪里还有命?”
“师傅,今日之局……”
“不用担心,肖贤侄的至刚内功不怕寒,但功力能不能胜过羊老怪就无法说,待为师与他动手,你们则相机救人,不能相信他们!”
云娘道:“让笑狐出主意,他鬼心眼多。”
公良品遂把笑狐叫过来,几人合计。
此时,黑脸瘟神瑞华老道出来叫阵:“逍遥生滚出来,让道爷超度你飞升!”
老秀才低声道:“这老道非比等闲,他的煞手锏是乌龙爪,力透金石,指上又带毒,让我老秀才去斗他。”
肖劲秋道:“前辈不要轻出,让温师弟打头一阵,对方高手甚多,请前辈押阵为好。”
温金宝刚要动身,肖劲秋对他道:“师弟要小心,但只管施为,愚兄自会援手。”
温金宝点点头,摇摇晃晃出阵。
瑞华老道:“什么人,配与道爷动手?还不快滚回去,让逍遥生出来!”
温金宝一笑:“佛爷湛空,外号自在僧,你听没听过佛爷的宝号?”
老道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咧嘴一笑:“你就是自在僧?我道是什么模样,却原来是头肥猪!”
温金宝道:“佛爷生胖了点,是福相,瞧你老道这副尊容,又瘦又黑,一副短命相!”
卫青萍十分担心地注视着温金宝,听他也学会了损人,不禁莞尔一笑。
黑脸瘟神大怒:“道爷宰了你这头猪!”
话声一落,十指箕张,右手一爪当头罩下,温金宝丝毫不惧,伸手就捏他腕脉。两人动作极快,看得众人眼花缭乱。
吴素茵吃了一惊,低声对叶功、玉莲道:“看不出来,这小和尚竟有这么高的功夫!”
叶玉莲道:“奶奶,小和尚能是对手么?”
吴素茵摇头:“黑脸瘟神何等人物,就是奶奶亲自出手也难取胜,小和尚决不是对手!”
玉莲急道:“那该怎么办?”
叶功道:“还有百杯秀才宇文前辈在,危急时自会援手!”
玉莲道:“爹,那由谁来对付羊老怪?”
叶功道:“肖总舵主功力虽高,但内功只怕不能与羊老怪比,只看看公良品如何了。”
吴素茵道:“今日之局吉凶难卜,到时候只有大家齐上,拼他个鱼死网破!但功儿若见大势已去,速带莲儿离开此地,以保叶家一点骨血,奶奶就在这儿与大伙一道以尽心意。”
玉莲道:“不成不成,要走一块走!”
叶功道:“到时见机行事,莲儿不必再说……快看,那老道已占上风!”
玉莲忙抬眼看去,只见黑脸瘟神运爪如风,十个手指变得墨黑,就如两只生铁打造的铁爪,爪一动就发出罡风,呼呼直响,声势惊人,把温金宝逼得满场游走,不禁心头乱跳,但肖劲秋等人却依然袖手旁观,并无相助的意思,不觉大为惊诧。只有卫青萍满脸焦急,紧紧抓住钟莹莹的手,喃喃低语:“啊哟,他敌不住了,快叫总舵主换他下来……”
钟莹莹道:“我也急得慌,不过有总舵主和秀才爷,公良前辈在,不会出事的,别急、别急、别急,要镇定……”
肖劲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也有些担心,温金宝虽处于下风,但手脚并不忙乱,只是怕他临敌经验不足,失手受伤。他已提聚了功力,准备万一不行就出手救助。
而在场中的温金宝,因拿不准老道的拳路,加之老道应变极快,功力又十分精深,不免有些心慌,有几下差点吃老道抓着,便采取游走防守,不再对攻。但这样一来,老道的攻势更猛,不到片刻,只听“嘶”一声,僧袍被抓去了一块,爪上指挂得皮肤生痛,要不是有护身罡气,身上早通了五个洞,
“啊呀?”众侠的惊叫声传入耳,其中卫青萍的尖声最为突出,他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又羞又恼。当着她和众弟兄的面吃了这样的亏,以后岂不是让她们小瞧了?
这样一想,他顿生怒意,立即大喝一声,猛提内力,施展御风飘絮轻功,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