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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鬼雄洞‘。”
池不服惊奇道:“姑娘,能不能说明白点?”
女子道:“三位都不知道须弥有‘三十六门’吧?”
典好斗道:“从未听说过,何谓‘三十六门’?这是第一次从姑娘口中听到。”
“三十六门,就是三十六炼气门,各门有各修炼之秘。很少涉足江湖武林。各门人数不多,男不收女徒,女不收男徒,以练剑为用,长生为旨。
近年有好些门遭遇失窃之苦,如丹药、秘法、剑底坐功心法等无翼而飞,可是失窃之门却有同样发现,行窃者均留下一件冥衣。”
独孤苦道:“鬼道大法的标帜!”
女子点头道:“苦公子真是见多识广之人。”
典好斗道:“苦弟。什么是‘鬼道大法’,非常厉害?”
独孤苦道:“数干年前,武林出现一个道士,他根据炎皇宝典中各法精华,独创一法,名为‘鬼道大法’,可是此法从无传人。”
那女子道:“后来三十六门失窃,各门虽无连系来往,也不仰仗另站,但一致认为无事谷有问题,你们所见的六批人就是失窃六门中人。”
独孤苦道:“不包括姑娘?”
“好厉害的联想,不错,我们此来另有所因。”
池不服道:“可以想到,三位姑娘对无事谷什么都明白。”
那女子望着独孤苦道:
“你对鬼道大法还了解多少?”
独孤苦摇头道。
“法随人变,邪人运正法,正法亦邪,反之亦然。”
女子道:“这谷中有个比大主教之邪,有过之而无不及之人,他叫鬼雄,有妻名鬼蛾又名鬼子母,其夫食人心,妻食婴儿,徒众现有三代全以鬼号。”
三人闻言大惊,池不服惊叫道:“三十年前的饕餮鬼未死。”
那女子道:“你错了,饕餮鬼只是鬼雄的首徒而已。”
独孤苦道:“鬼雄已炼成鬼道大法?”
“不错,已经知道他施展过的有”冥王衣‘,此衣他是从不脱下,对手在白天看到他的衣服,瞬间呈现眼前的,全是鬼雄晃动的影子,夜晚看见他只是一团鬼火。”
典好斗道:“还有更厉害的!”
女子道:“焰口法,口喷火焰,那不是凡火,烧在敌人身上,跳入水中都不灭,甚至烧死为止。”
此外有“幽冥寄魂法”,以鬼胎侵敌,受害者三日即大腹便便,痛苦不堪,第四种是‘鬼箭’,发出时,敌人听到盈耳尖啸声,无形无影,中者痛苦呻吟,至死方休。”
池不服大惊道:“罡气不可抵御?”
女子道:“凭你们三人可以抗短,但防不胜防,鬼雄的门规不许明战。”
独孤苦耳在听,心在想:这女子为什么要将魔鬼的厉害告诉我们,甚至似单独警告我。
吃完东西夜色更浓,那女子又提仪道:“三位,可否一同探进无事谷,说我们女子胆小也好,说我
们有心仰仗诸位的武功也好。”
独孤苦笑道:“两样都不是!”那女子惊怔一下,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独孤苦道:“只是下意识吧!没什么,我们走!”
另两位女子始终不发言,只是互相耳语,又听那女子道:“三位此来必有目的,难道也与我一样,另有所图不能说。”
池不服抢着道:“没有不能说的,我们有一批朋友无故失踪了……”
独孤苦怕他说漏了嘴,急补道:“听说饕餮鬼喜欢食武林高手的心。”
女子一听犯疑,一顿后问道:“仅仅只怀疑这一方?”
独孤苦道:“当然还有大主教!”
典好斗发现情况有变,气味也不对,立即岔进道:“苦弟,这座谷可不小,另外六批连影子都不见了。”
那女子似知自己逼人太紧,有失身份,语气不似初见,立代独孤苦答道:“北极武癫也熟悉南方幽秘之区,不错,此谷确实不小,但不完整,形同丁字,名称很多,俗称就叫丁字谷。”
独孤苦笑道:“离无事谷不远。只怕那鬼雄早已发现,我替那六批人担心。”
那女子道:“我告诉三位,鬼雄真正的出身来头不小,他是犹习性固守,人不入其死地,绝不越境攻击,此谷离无事谷尚有三里,从有发现,也只派出一部分徒子徒孙扰乱而已。”
独孤苦道:“姑娘,我们的历史上有个空城计,想必你不陌生,诸葛亮一生不冒险,冒一次险却把司马懿吓得寸步难进。‘诸葛一生惟
谨慎‘之语也不可靠呀!”
“你是说,这谷内已经有鬼雄布下了陷断?”
独孤苦道:“你已说过他的‘鬼箭’、‘幽冥寄魂’法、‘焰口法’、‘冥王衣’四种功能,但我很明白,一个得到‘鬼道大法’的人,他不可能只炼成这四种,一部鬼道大法之内,比这四种更玄,更厉害的势秘还多得很。
当然,更妙更玄的也更难炼,他是否已炼成或尚在悟炼之中不得而知,但我们不能肯定他没有,你说对不对?”
这将合理而又认真的分析,那女子似已口服心服,视其神情,她似对独孤苦有了某种认识和敬佩,声音也和顺多了,只听她向独孤苦道:“独孤苦,你这人非常细心和冷静,我只凭所知的事实看来不够了。”
典好斗哈哈笑道:“他的长处不是武功,而是使人有依赖感。”
女子轻笑了,发出和声道:“北极‘武癫’、南极‘武痴’之所以作了他的左右手,那当然不是以武力能制服的。
不是我当面夸你们,论真真实实的武功,当今魔头中的第一流如狂杀大帝、霸东盟主金星、盖世法王也不在你们之上,你们确有独来独往的本钱,现在你不是为了大联盟,而是服了一个人,那就是独孤苦。”
独孤苦急急道:“不不不,在下绝对不敢当,我只是蒙典、池两位大哥看得起。”
池不服大笑道:“苦弟,这位姑娘不是凡女,她确实是看透了我和老典的心,服就是服,有这位姑娘说出来更是名正言顺。”
典好斗大乐道:“苦弟,我们有资格能作你的左右手,也许这位姑娘大夸张了!”
那女子轻笑道:
“我想你们三人至今对我还是抱着怀疑态度,以称呼上来说就很别钮,这样吧,叫我姝姝好了。”
独弧苦笑道:“那是小名吧?”
姝姝闻言一怔,急问道:“独孤苦,看样子,你是心里有数了。”
独孤苦又道:“姝姝姑娘,犯疑最易生误解,我们不是很投机嘛!就算我对你很了解,那也无害呀,你也不是对我很了解,我绝对不提防你有暗算,这话希望你明白。”
姝姝点头道:“我也不提防你,否则你已早出手了。”
二人这一打哑谜,可把典好斗和池不服搞糊涂,只见二人楞楞的。
忽听姝姝身边一发出声道:“姝姝,什么臭?”
池不服跳起道:“有还阳新鬼来了!”
“我们说话不留心,疏于嗅觉了,池兄,这是死人臭不错,但不是还阳新鬼或古家幽魂。”
典好斗道:“风正来西吹来,姝姝姑娘,不可大意。”
独孤苦笑道:“典大哥,姝姝姑娘说不是还阳新鬼,那就绝对不是还阳新鬼!有姑娘在,连古家幽魂也不敢出现。”
“独孤苦,你太露骨了吧!”
“哈哈,对不起!”他立转话题道!
“那一位去证实一下,死尸是在七丈外,凭气味,死了三天多啦!”
妹妹闻盲暗叫“惭愧”,忖道:“他真不简单!”问道:“独孤苦,你有什么证明?”
独孤苦道:“尸体未全腐,其臭尚带血腥,六月不到,温度不高,全腐则无血腥,我是估计而已。”
池不服拔身一跃而出,一会回来大叫道:“是个武林人,身边还有一把剑,可怕!心被挖去了。”
典好斗道:“是鬼雄拿去下酒啦!”
姝姝道:“此人不除太可恶,我们动身。”
独孤苦道:“不能性急,慢慢行,诸位请看天上的月色。”
池不眼道:“谷内起了雾?”
妹妹道:“独孤苦,你说的没有错,鬼雄在此谷之内动了手脚。”
“哈哈,姝姝姑娘好眼力。”
妹妹道:“小小的阵势难不住我们,走!”
独孤苦郑重道:“姑娘干万别当这是正宗玄门,这是鬼道大法中的‘阴差阳错,即世人常说的’鬼迷路‘,走错一步,步步全错。”
姝姝道:“你懂得太多,你带路,我以为是‘玄门八阵’呢!”
独孤苦道:“看雾色带紫,又似‘魔障弥天’,但紫中带淡磷闪光,这才证明是阴差阳错,又俗称‘迷魂阵’,鬼雄此阵本身只是迷们作用。”
典好斗道:“还有别的作用不成?”
姝姝郑重道:“以阵述敌顶多到天明,这不是鬼雄本意,他会派出徒子徒孙要暗中仗阵法偷袭。”
独孤苦笑道,
“姝姝说的一定不错,我们行动时要发动罡气,现在大家准备,我带路去了。”
他动身之前指着前方道:“诸位看到什么没有?”
典好斗道:“十几丈外没有路!”
独孤苦笑道:“左右侧却又平平坦坦对吗?”
姝姝道:“那是假的,我明白,我们只有向正面定。”
独孤苦点头道:“这个邪阵只有欺骗,不似玄门正宗光明正大的陷入,如八卦阵按天地风云为四正门,龙虎鸟婉为四奇门等等安排,内行人只要按法行之就无害,古人会者姜尚、孙武子、韩信、诸葛亮、李靖为最高明。”
典好斗道:“以方、圆、牧、壮、冲、轮,浮沮、雁行之说又如何?”
独孤苦道:“那是李靖以后,八阵广为武林所用,唐宋之交,有个茅山道士,自号‘傲天真君’的所创,阵势渐趋不正,杀机暗藏。”
到了北宋,有阴山野僧其人,他把八阵再加变法,刨忧伤、丢、杜、景、死、惊、开八门!踏入者更是危险万状。
同时期又有‘金光神巫’其人,他竟将八阵创出正反内外之分,外八阵为正,内八阵为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