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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欢儿即走,“五行人”和武当弟子虽悲伤愤怒,却也无计可施,一干武当弟子擡着那无为道长和见性大师,哭哭啼啼回武当去了。“五行人”闹闹打打,亦自擡着那土哈哈尸体,出门而去。
那秦飞烟这时忽冷冷道:“黑客岛”惊蝶仙子“果然名不虚传啊,和沉欢儿一曲‘琴瑟飘飘好感人噢。”霍蝶此时犹自遥望远方,沈缅不已,不疑秦飞烟声音有他,口中喃喃道:“这是我和大师哥平时闲的无聊,随便想出来玩玩的,呵呵。”言语之中,似在追忆岛上嬉戏时光,眼中柔情无限。
“嘿嘿,当然只是玩玩而已的,想那沉欢儿丰神俊朗,飘逸灵秀,哪会和你当真呢?”这秦飞烟突嘿嘿而笑,语中尽显揶揄之意。
“什么?你什么意思?”霍蝶听秦飞烟语中突带嘲讽,似不信她会说这话,惊讶不已地看着那秦飞烟。
“我说那沉欢儿只不过和你玩玩而已!你想想看,若不是那沉欢儿和我们教主确有其事,怎会生出这许多江湖传闻呢?若非沉欢儿对我们教主有意,我们教主怎会傻乎乎的去换他出来?而这沉欢儿现在刚来,又怎会马上就去那梅宫救我们教主?幽灵教教主乃网路四大美人之首,而你……一个黄毛丫头,你想想沉欢儿会喜欢谁?”秦飞烟语似连珠,直把那霍蝶说的透不过气来,只直瞪瞪望着秦飞烟,口中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秦飞烟在旁嘿嘿而笑,过得一会,继续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幽灵教教主和”欢乐浪子“正是天设一对,地造一双,网路江湖,”欢乐浪子“和”幽灵指“,正是佳对良缘。”霍蝶闻听此言,不及细想,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五内俱焚,手脚发软,嘤咛一声,晕倒过去。
突然一只大手从旁伸了过来,扶住霍蝶,随即只听得一人道:“蝶儿。”顺声音看去时,却是那站在一旁的萧简。
过得一会,霍蝶慢慢醒来,见一只手稳稳扶着自己,回头一看,却是霍蝶,遂羞的满脸通红,轻轻一挣,站起身来。
萧简见霍碟立起,急道:“蝶儿,怎么了?”霍蝶勉强笑了笑,脸上却泪水涟涟。
“哟,还有个护花使者,黑白双侠,名不虚传,正是一对,这回你再不用去纠缠沉欢儿了!”“你……你……我……”萧简急怒之间,话也说不灵清了。
这时霍蝶缓缓道:“阿简哥哥,别和秦姑娘争了!我想大师哥不会骗我的,是非曲直,以后问问大哥就是了,那幽灵教乃……”霍蝶话未说完,忽听萧简“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霍蝶忙侧头看时,却见萧简急急把手伸向怀中,摸索半天,掏出一块黄色绸布来。
萧简把那块绸布递向霍蝶,口中道:“碟儿,你看,你看。”说着指了指绸布。
霍蝶看萧简急急的模样,疑惑地接过绸布,展开正面看时,却是一黑色的幽灵,似真似幻,似幻似真。“啊”的一声,霍蝶叫了出来。
翻到绸布反面,除了最左边有几个大大的字外,余下却是一列列密密麻麻的小字。字迹绢秀,有些发黄,想是年代已久的缘故。
霍蝶眼向左移,看那几个大字时,忍不住要惊呼出来,连忙伸手捂住了嘴。只见那四字飘忽灵动,赫然是“幽灵密笈”四个大字。
这一方绸布,正是萧简那日自小屋中取得的那方黄色绸布,萧简听霍蝶提及“幽灵教主”,忽然记起怀中绸布,想说不定有用,连忙拿了出来。
霍蝶往下细看时,只见“幽灵密笈”旁边一列落款写道:幽灵教最高心法密笈。案正文起头写道:幽灵教者,飘忽之灵也,亦真亦幻,似幻似真……真真幻幻,幻幻真真,正合阴阳之道……此笈习成,当可统幽灵神教,成幽灵网路天下之大业,得此笈者及幽灵珠者,即为幽灵教主……“霍蝶看到那”得此笈及幽灵蛛者,即为幽灵教主“,心灵电转,顿得一顿,又往下看道:幽灵密笈共分七式……幽灵第一式,一声叹息,云淡风轻,移形换位……一笑嫣然,美仑美奂……”看得一半,霍蝶忽然停住,似再无怀疑,把那绸布轻轻叠起,递给萧简,脸上居然春光灿烂,咯咯笑道:“阿简哥哥,你收好了,咱们走。”萧简愕然,问道:“碟儿,去哪儿?”“当然是游山玩水去罗,嘻嘻,师傅……啊,不,我已经不是你师傅了,咱黑白双侠,游山玩水去也,阿简哥哥,走!”说毕朝秦飞烟挤了挤眼睛,轻轻一拉萧简,往楼下走去。
秦飞烟见霍蝶看萧简递过来的那块绸布看的眉开眼笑,心中疑惑不解。想要上去看时,却苦于兵器被毁,上去只怕讨不了好,这时忽见霍蝶朝自己得意的挤眼睛,更是惊异莫名,呆在当地,作声不得。她哪里知道那方绸布,正是幽灵教震教之宝“幽灵秘笈”。
却说霍蝶拉着萧简下得楼来,店小二昨晚早被吓的胆都破了,也不敢向二人要房钱,只唯唯喏喏道:“二位慢走,慢走!”霍蝶用手一指楼上,笑道:“嘻嘻,去找那人要房钱,所有房钱她都包了。黑白双侠游苏州去也。”说毕拉着萧简的手,并肩出了客栈。
霍蝶此时心情甚好,一路不住咯咯而笑,萧简却疑惑莫名,不知师父看了那方绸布后为何如此兴奋,但想跟着师傅走不会有错,便不言语,只跟在霍碟身后。
苏州自古风景秀丽,天下文人墨客莫不向往有加,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之美,可见一斑。
霍蝶一路指指点点,谈笑风生,偶遇绝对佳联,随口问那萧简,萧简却是木头人一个,答不出来,霍蝶亦不在意,只耐心细细说与萧简听,萧简虽不甚明白,但看霍蝶兴致甚高,心下亦自开朗,不怕答不出来。能答的便答,不能答的便对那霍蝶摇摇头,但多半答不上来,霍蝶便嘴角轻咯,用指轻点萧简额头,嗔道:“大笨蛋”。
东游西看之间,竟至天黑,萧简终于忍耐不住,问那霍蝶道:“蝶儿,去哪里呢?”霍蝶只笑道:“哎呀,阿简哥哥,别心急嘛,先玩上个几天再说,走,寻一家客栈歇息去,明天再出来。”萧简便不再言语。
第二日起来,霍蝶又拉着那萧简的手出门而去,那苏州风景甚多,两人问明路后,便又去那未到过之处,疯玩一阵。
如此数日,苏州小桥流水,断桥残园,风花雪月,所有可玩之处,两人几乎都玩遍了,一些游人鲜到之处,两人亦手拉着手去玩上一阵。偶然兴起,两人不自禁也学那小小孩童,互相喜戏追逐,平添种种生趣。
这日早晨,萧简睡的正酣,忽听霍蝶清脆的声音道:“阿简哥哥,起床啦,还赖在床上不起!”萧简慢慢张开左眼,忽觉好久没这样了,不自禁失笑。随即张开右眼,口中应道:“蝶儿,我就起来!”说着伸手去穿衣服。
只听霍蝶又道:“阿简哥哥,你快点穿好衣服,我有个事儿说与你听!”“嗯,好的,蝶儿……我已经穿好了,你可以进来了!”“吱呀”一声,霍蝶推门进来,口中道:“阿简哥哥,这苏州内外,我们已经玩遍了,你玩的开心吗?”“蝶儿,这几天是我一生中玩的最开心的时候,小时候和同伴玩,当然也开心。但那时候只限于在村子里;和父母在一起,也很开心,可以调皮调皮,但那些开心都不同于这一次开心。和你在一起,感觉无拘无束,那山水虽好,但若心里拘束,自是不会开心的。”萧简此时忽清晰的说出这一番话来。霍蝶呆的一呆,随即笑道:“啊哟,阿简哥哥也会说点甜言蜜语逗我开心啦,还真看不出来。”那萧简却一脸认真,继续道:“蝶儿,我虽然文不通,武不就,但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自母亲去后,只有你时时记得我,也不当我笨手笨脚,还耐心给我讲这讲那。萧简虽然一介农儿,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却还是知道的。”霍蝶本以为萧简只是一时兴起,才说出那番话来,此时见萧简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儿,心下也不禁感动,上前去柔声道:“阿简哥哥,我知道你说的是心里话,其实我自遇见你后,我也好开心。我们不谈这个了。对了,刚才我正想跟你说一件事呢!”顿了一顿,霍蝶继续道:“阿简哥哥,你身上带的那块布是从哪里来的?”萧简应道:“蝶儿,我也不知道,这是那日我在峰顶小屋里看那些小盆小碗时,从一个小摇篮里抖出来的。”霍蝶道:“那你知道这块布是什么吗?阿简哥哥?”“我不知道,那日我看上面写着什么”幽灵教“”什么“一声叹息”,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好象跟什么幽灵教有关的“你父母可能跟幽灵教有什么瓜葛吧?他们从来没和你谈起江湖上的事吗?”“爹娘从来没说起过,直到那日大火把我家小屋烧了,我才发现我爹娘可能不是一般人,但是具体怎么不一般,我却没有些头绪。”爹走的时候只叫我去临安望梅山庄找什么卢凤年,说他会告诉我一切的!“”你爹娘叫什么名字呢?“”我爹双名叫易人,我娘的名字我却不知,只知爹叫她“阿灵。”萧简想起那晚爹撕心裂肺的叫着“阿灵”的名字,想母亲现在孤零零的躺在孤峰上,不禁又难过起来。
霍蝶见又喏萧简伤心,忙插开道:“噢,不好意思,阿简哥哥,惹你伤心了,临安望梅山庄?噢,我听爹爹说起过,好象是和梅宫有关系的啊。可是梅宫中好象没有萧易人这么一个人啊。你爹妈到底和那幽灵教和梅宫是什么关系呢?”“梅宫?梅宫是什么地方,是皇帝住的地方吗?”“呵呵,不是,那是当今武林中最强大的一个派,噢,说着说着,又把正事忘了。”顿的一顿,霍蝶道:“阿简哥哥,你现在即不会武功,也不会黑客工夫,以后行走江湖,难免会吃苦受欺负,我其他本事没有,黑客功夫却知道一些,毕竟是黑客岛的嘛,嘻嘻,今我们去寻一僻静之处,反正也没事,我就教你一些基本的黑客功夫,为以后学幽灵密笈打基础,嘻嘻。”却说萧简当初拜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