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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熊本队长的比试也很过瘾,熊本队长的力气比起那些天人可大多了。”她说的是实话,这熊本队长确实比她前两天追杀的部分天人力气大。
熊本听了她的话十分开心,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这一比试,冈仓竹成功融入攘夷军圈子了,没有人小看她了。
晚上,高杉,桂,银时还有另外两个队长秉烛座谈中。
“银时,那小子怎么样?”高杉问。
银时知道他问的是谁,他直接回答:“是个不错的家伙。”
高杉沉思了一会儿:“那下次可以把他安排在先锋的位置,我看他的力气非常之大,有万夫莫开之势,你看到被他打出来的那个大坑吗?我觉得我自己挡那一击也是很难的。”
“我也查过他资料了,他的镇子和村子确实被天人烧杀了,我前久查阅了攘夷军名册,确实有冈仓雄彦的名字,不过,已经战死了……”桂说到最后沉默了。
所有的人都沉下了脸,自攘夷战争开始到现在,他们已经死去无数兄弟了,也有多少人失去了父亲和儿子。
“要和他说吗?”桂问。
“银时你是他队长,你和他说吧。”高杉说。
“不要总是把这种事情推给我啊。”阿银瞪着死鱼眼说,没拒绝就是答应了。
不过还真是坂田比较适合说这种事情来着,高杉太冷,说话太直接肯定会伤到人心;桂的脑洞奇妙,说到一半思路说不定会跑远,别人还没哭他就先哭了;就决定是你了,银时,拿出你少年漫主角的王霸之气去汤姆苏吧!(汤姆苏是这样用的吗?!!喂!!)
要和别人谈这种话题的话,要有点小酒喝着比较好吧?!!阿银搔搔脑袋,会议已经结束,他打算去找冈仓竹来一段男子汉之间的谈话,男子汉的话果然还是要有酒比较好吧。
弄到酒,对白夜叉来说非常简单,因为掌管后勤部的长官上田大叔就是白夜叉脑残粉,当银时对他说自己需要两瓶酒有急事后,上田大叔谄媚地拿出了四瓶烧酒,真真是送两瓶赠两瓶,上田大叔对白夜叉的崇拜已经没救了。
银时两眼放光地接过了酒又拿了两个小杯子去找到了冈仓竹,然后把她拉到了屋顶上。
“银桑,有什么事情吗?”一般情况下,坂田银时都不怎么会主动找她的,今天这么主动来找她,让冈仓竹内心很怀疑,难道是,白夜叉火眼金睛地发现她的女儿身了吗!!!
冈仓竹紧张地看着坂田银时。
“冈仓你别这么紧张嘛。”银时笑嘻嘻拿出两个杯子倒上了酒:“来,喝一点吧。”
“那个,我才十五岁,不到能喝酒的年龄。”冈仓竹抽着嘴角说。
银时愣住了,卧槽,忘记这一点了,这小子还小啊!不过没关系,男子汉天生就是要挑战规则的。
“没事,男子汉喝酒天经地义,年龄什么的不是问题。”银时说着将酒杯推到了冈仓竹怀里。
不,年龄是很大问题好吧!!冈仓竹无语地看着怀里的酒杯,抬起头,对面的白夜叉目光闪闪地看着她,只喝一点的话应该没关系吧?原来妈妈管的太严,她还没喝过酒呢。
只喝一点点,冈仓竹这样安慰自己。
“来来来,我们干杯。”银时举起了杯子。
冈仓竹也举起了被子,两人杯子轻轻相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
酒水度数很高,滑过喉咙的感觉火辣辣的,冈仓竹被呛了一下,等到缓过来后感到嘴里残留着淡淡的甘甜和酒香。
银时抿了一大口酒,满足地叹了口气。
“冈仓,有事情和你说。”坂田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冈仓竹。
看着银时正经的表情,冈仓竹有些不适应。
“什么事?”她问。
“找到你爸爸了,冈仓雄彦,阵亡。”
手上的酒杯差点滑落,冈仓竹连忙伸手接住,她垂下头看着手中透明的酒杯轻轻呢喃:“这样啊……他死了……”泪水一滴滴滑落,滴到玻璃杯上,透明晶莹。
坂田转过头看向夜空,留给冈仓竹一个哭泣的空间。
冈仓竹以为做好了心理建设后听到再坏的消息她都能撑住,可是当死亡的讯息真正来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忍耐住亲人离别的悲伤。
武士,她的父亲是个武士,他说一日为武士,终生信奉武士道。
那是一个平凡普通却有着崇高信仰的男人,那是她的父亲,总是憨笑着对她说做人要正直的父亲,她的一次次偏激愤怒都会被那样单纯简朴的语言给熄灭。
阿竹,要走正路。
这是父亲对她说的最多的话……
无论多少次走错了路都没关系,只要找回了正确的道路就好,最坏的就是知道错了还一直往错路走下去。
孟子曰:义,人之正路也。
义有家国大义,有兄弟情义,有手足情义,助人为乐是义,关爱父母是义,爱护生命是义……
但每个人都有黑白两面,不可能永远正直。可是,当你的脊梁弯下来的时候你要有重新直起来的勇气!
直起来,挺直胸膛,重新走回自己的人生正道!
冈仓竹满脸带泪地拿起了坂田银时身边的酒瓶,直接灌了进去,辣酒滑过咽喉,热烘烘的,熏得她满面通红的倒下。
看着冬日黑茫茫的夜空,她感到人类的存在是那样渺小。
一不小心,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第14章 银魂(攘夷期)
宿醉是痛苦的,寒冷的冬天在屋外睡了一夜再加上宿醉,那真是痛苦得要死的节奏。
冈仓竹觉得自己很痛苦,可是有人比她更痛苦,那人就是坂田银时。
当冈仓竹张开眼看到的就是阿银苦逼的死鱼眼,更让她恐惧的是白夜叉被扒光了上衣瑟瑟发抖地缩在她怀里,正确的说应该是她强行把白夜叉按在自己的怀里。
“……”冈仓竹自己先惊呆了,她还未成年,难道就做下了如此禽兽的事情吗?!
“那个,银桑?”冈仓竹小心翼翼开口问:“昨晚怎么了?”
看向她的是满眼红血丝的死鱼眼。
“以后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喝酒了。”银时揉着头发说。
“咦?!!”
“你这家伙,昨晚喝醉后一直拉着我发酒疯啊,一时哭一时笑的,最后还把我衣服扒了盖到自己身上,还死活不放开我,力气又大得要死,银桑就这样陪着你冻了一晚哦,要是感冒你要给我负责!”银时瞪着他的死鱼眼说。
冈仓竹朝自己身上看去,腰上盖着的衣服是银时的衣服,她慌忙把衣服拿起给银时披回去。
“对不起,银桑。”冈仓竹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往银时身上套去。
“阿嚏!”坂田打了一个喷嚏,冈仓竹内疚极了。
银时打了个哈欠披着衣服爬下去了,他要回去补眠,普通小士兵冈仓竹则是头疼地去训练了,这样的日子还是要接着过下去啊。
冬天慢慢过去了三分之一,现在正值隆冬,漫天的雪花如鹅毛一般飘洒下来,大地白茫茫一片,在这样的日子里窝在被窝里是最舒服的事情了,前提是被窝暖和。
攘夷军不光缺衣,也缺厚被子,他们盖着的还是夏天时候的薄被,到了夜晚,气温下降到零下时,轻薄的被子根本就抵挡不了这残酷的严寒,攘夷军们采取了一个办法,抱在一起取暖,每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相隔比较近的两个人就会抱在一起取暖。
大家伙一开始都很不情愿,觉得两个大老爷们抱在一起很难看也很难受,想一想抱在一起的那个家伙浑身**的不说,还好多天没洗澡,浑身上下臭的要命,靠在一起的时候下身的那玩意儿还会紧紧贴在一起,所有人一想到这里就打了个寒颤。
可最终,他们还是抱在一起了,还报得死紧,恨不得把自己都融入对方的身体里,因为太尼玛冷了啊!!!!
也有例外————
坂田银时蜷成一团面对着墙壁不停哆嗦,救,救命,好冷啊!!!地上垫的是草席,身上盖的是薄被,一点御寒作用都没有,超级冷啊啊啊!!银时觉得他冷到耳朵都要掉下来了。
冈仓竹缩成一坨球状,她第一次过这么冷的冬天,原来在家的时候有被炉还有厚被子,大家在一起暖融融的,现在只有一张薄被,地面的寒气不停袭来,她觉得自己快冷死了。
冈仓竹向墙角方向看过去。
坂田银时向身后的方向看过去。
两人的眼神撞到了一起,两人的眼神都有些尴尬了。
他们是这屋子里唯一一对没有抱在一起取暖的,按照位置排过来,刚好是两人抱在一起取暖刚好,一个靠墙,一个在对方的身边,非常合适,可是两人都没那个勇气去和对方抱在一起,死活撑到了现在冷到不行。
阿银一向怕鬼怪,对方的脸实在太惊悚,抱过去他有心理压力,觉得一低头就看到那张脸实在太吓人了,现在他动摇了,实在太冷了,要不闭上眼抱过去试试……
冈仓竹纠结,出于女性的羞涩心理(虽然现在她看习惯了裸男溜鸟,可让她和男人抱在一起还是有点羞射),以及害怕自己的性别会暴露所以最近都是自己睡,可是现在越来越冷,她快有点撑不住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很小,而且还绑了绷带和书,应该没问题……
两人都有点动摇了,可都不好意思开口。
“阿嚏!”冈仓竹鼻子一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阿银觉得机会到了,他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对冈仓竹说:“冈仓君,是感冒了吗?要注意身体啊,要是变成发烧就麻烦了呢。”快点先开口对阿银说我们抱一起取暖吧!!!
冈仓竹将自己缩得更紧了些,抬起头,坂田银时的银卷毛蓬松蓬松的,应该很暖和吧……
“那个,银桑。”她小心翼翼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