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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克斯处理好了脚上的伤也来看她,“赫敏怎么样?”唐克斯问卢平。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复原还要很长的时间。比尔呢?”
“已经给他擦上了药,芙蓉在陪他。”唐克斯说着,她眼光灼灼地看着卢平,“他们说婚礼不会改变。”
卢平别过头,“唐克斯,现在,我们不要讨论这个。”
“看了这一切还不能让你改变想法吗?”唐克斯抓着卢平的手,“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刻。你是狼人又怎么样,那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爱。”
卢平有些犹豫,最后只能沉默。所幸哈利和罗恩他们走了进来,可以让他暂时回避这个话题。
“赫敏怎么样了……”
“已经过了危险期,不过她看来糟透了。”
“赫敏……”金妮哭起来。
“医生说,她需要安静的环境。”
“我知道,我知道。”金妮忍住了眼泪,将脸埋在了哈利胸前。
“我们出去吧,莱姆斯。”唐克斯对卢平提议到。
“嗯。”卢平轻轻地点头,他伸手拍拍哈利的肩膀走出去。
“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想赫敏应该是睡着了。”罗恩轻声说道,他是伤得最轻的几个人之一。
“不。”
“哈利,别这样……”
“是斯内普,是斯内普害得她这样的,他该死!”
“哈利,小声点。”
“如果不是斯内普,赫敏不会受伤。”哈利坚决地强调着,他看了一眼那张曾经鲜亮精明的脸庞变得现如今一片的死灰,扭头走出了病房。
赫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她空洞的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了胡子拉渣的卢平,还有哈利和罗恩。
“莱姆斯……”
“别动,你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你得躺在床上。”卢平很着急,因为赫敏竟然企图想坐起身来。卢平摁着她,不许她乱来,这样一动,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唐克斯赶紧将旁边的补血药递过去,让赫敏喝掉。
“别动,赫敏!”
“我要去找他……”赫敏的眼泪迅速掉了下来。
哈利痛心地看着她,“赫敏,是他,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抢救及时,你可能就死了!你还去找他干什么。”
“不!我要问他为什么……”
“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他亲手杀了他。”卢平痛苦地说出这个事实,他多不想承认邓布利多死了。
“不……”她说不出话来。她也看到了,这是事实。
“赫敏,你得面对现实。他欺骗了你,欺骗了我们大家,他是一个叛徒,就像当初把预言告诉伏地魔,杀了我的父母一样,全是因为他!”哈利的话让赫敏猛的吐出一口血,身上的伤口裂开了,血染湿了整张床。
卢平马上急起来,他扭头对唐克斯说,“快找治疗师来!哈利,别说了,你会要了她的命!”他手上拿着补血药,放到赫敏嘴边,“喝下去,赫敏,喝下去……”
“不……我不要……我不要喝!”
她不信,她不信斯内普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一定是!
“赫敏,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如果你不活着,你怎么找斯内普要答案!”卢平在她耳边歇斯底里地低吼。
她还要找斯内普问清楚。
对!
要活着!
她快速地将那瓶药剂喝完,治疗师也赶过来替她重新做了处理并对她施了昏睡咒,赫敏睡着了,卢平才稍稍放松下来。
“请不要再刺激伤者,她需要静养。”治疗师严肃地说道,他把他们赶出了病房。
再次醒来的时候,赫敏的床前坐着哈利和罗恩,他们安静地对着她笑了笑。
“我很抱歉,赫敏,不该那么激动。”哈利说道,将一封信交到她手里。
“是什么?”赫敏依然虚弱。
“是卢娜让我带来的,她说,需要交到你手里。”
赫敏轻轻地拆开信,一片薄薄的羊皮纸正躺在那里,她抽出来,上面的字很熟悉,她知道那是巴布林的笔迹。
信很短,只有几行字:
Love; produced by or sympathy; or thanksgiving; or worship; or pity。Love; is sincere。 Please don't doubt and don't give up。 Love; is his mercy。(爱,产生于或同情,或感恩,或崇拜,或怜惜。爱上,便是真诚。请不要怀疑也不要放弃。爱,是对自己的慈悲。)
她的泪又掉了下来,直接掉进了她的发际,巴布林总在叫她坚持,是不是?
可随之回来的是她的思绪,她跳开了那晚的一幕幕,想起了巴布林的话,以及一连串的可能性……这就像是一个局,是不是连巴布林自己都没有猜到这个结局是这样的。她想让马尔福的姑妈贝拉特里克斯去赢得这场杖,可是最终却是斯内普……还有那个牢不可破誓言,斯内普发誓要保护马尔福……那么,为什么要杀了邓布利多?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他,你的斯内普教授的不得已,你会不会恨他或不爱他了?’可那句巴布林教授和她说的话,又像在证明这个结果是预料中的……
“赫敏?”哈利打断了赫敏思绪。
“你们……拿到了那个魂器?”赫敏将巴布林的信折了起来,放在胸前,轻轻的问。
哈利摇了摇头。发生的一切,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场可怕的噩梦,他们至今都不敢相信。
“没有。”哈利说,“被人拿走了,放了个假的在那里。”
“被人拿走了——”
哈利将口袋中的那个假挂坠盒递给赫敏,有些心灰意冷……
赫敏接过来,打开,里面有一张被折叠好的纸条,她轻轻地读出来——
至黑魔王:
在你读到这之前我早就死了,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怜惜销毁它。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R。A。B
“R。A。B?”赫敏问道。
“不知道。”哈利又摇了摇头,他的双目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没有人知道是谁。但不管他是谁,真的魂器在他手上。我和邓布利多所做的都是白废的,为此邓布利多还喝了毒药,否则他一定能对付斯——”他看了赫敏一眼,理智让他收回了要说的话。
罗恩朝她笑了笑,他看起来穿得很整齐,他安静地坐在那里,一直看着她。
“卢平说,他们在讨论关闭学校。”他说。
“他们不会。”赫敏说。
停顿了片刻后,赫敏又说,“邓布利多的葬礼……”
“三天后。”罗恩低低地回答,哈利难过地扭过头去。
“罗恩。”赫敏伸出手去,罗恩愣了愣,不过还是牵过她的手,她笑了笑,“别再介意哈利和金妮在一起。所有人,都该得到祝福。”
罗恩尴尬地点了点头,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抚弄着赫敏的大拇指。
“赫敏,我已经决定了。”哈利突然说,“不会再回霍格沃茨,结束了邓布利多的葬礼后。无论是什么样的使命,我想,还是要继续走下去。不过不管如何,我都会让罗恩和你知道我在哪。”哈利拿出了他们代表D。A聚会的硬币,“这里有一个好魔法。”
“我一直很佩服你的勇气,哈利。但有时候,不得不说,你太冲动,而且还傻。”赫敏笑了笑,“真不知道,这条路,会引我们去哪。”
“我们?”
“你不会认为光靠自己一个人,就能找到所有的魂器吧?”赫敏困乏地眨了眨眼睛,“你需要我们,哈利。”这是邓布利多对她说的话,她永远都记得,这不光是哈利一个人的使命,也是她和罗恩的。
所有的课程都暂停了,所有的考虑也都推迟了。在随后的两天里,有些学生都被他们的家长从霍格沃茨匆匆接走了——邓布利多死后的第二天早晨,帕瓦蒂挛生姐妹花没吃早饭就走了;扎卡赖斯。史密斯也跟着他那耻高气昂的父亲离开了城堡;西莫。斐尼甘断然拒绝跟他母亲一起回家,他们在门厅里扯着嗓子吵架,最后他母亲同意让他留下来参加邓布利多的葬礼。西莫后来告诉哈利和罗恩他们,他母亲在霍格莫德很难才找到一张床位,因为有那么多巫师都拥到了这个村子里,为的是向邓布利多作最后的告别。
哈利、罗恩和金妮天天都待在病房里陪着赫敏,哪怕她睡觉的时候他们也在,所有的人都似乎安静下来,就连罗恩也捧着一本书看,偶而还会在赫敏醒来时问她一些问题。金妮的考试已经被推后了,纳威也已经出了院,他看起来恢复得很好,比尔还在接受治疗。他的伤疤还是那么触目惊心。有点像——疯眼汉穆迪,幸好眼睛和双腿还完好无损。
“比尔的性格可没有变,他依然那么儒雅。”金妮笑着说。
“不过他现在更爱吃很嫩的牛肉,带血丝的那种。”罗恩做了个鬼脸,挑了挑眉。
“看来我只好面对现实,他们还是要结婚了。”金妮叹了口气,“不过妈妈很感动,芙蓉没有为此抛弃比尔。”
“她并没有那么糟糕。”哈利看到金妮扬起了一根眉头,赶紧补充道,“虽然,她没有你那么漂亮。”
“有什么我们认识的报道吗?”罗恩依然喜欢问这样的问题。
赫敏扫了一眼今天的《预言家日报》,没有什么特别的。昨天的头条是邓布利多的讣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