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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厉刚将那少女平放在香案上,自己也跳了上去,随即迅猛出手解了她一处穴位。
少女依然不能动,但却可以说话了。
“%&*@#¥……”少女情急之下,竟然说了苗话。
从白苏这边看去,厉刚恰好是背朝这边,因此她看不清厉刚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说——
“果然是苗人。”
“有意思。”
少女狠狠瞪了他一眼:“你要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
“我没有恶意,”厉刚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那么刚正不阿,他道,“姑娘,你怎么会孤身来中原呢?这很危险。”
“与你无关,”少女偏过头,大声道,“快放了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白苏听见厉刚居然轻笑出声,他道:“好,很快就放了你。”
接下来的一切,让沈璧君瞪大了眼睛,涨红了一张脸。
她分明看见,厉刚的大手,贴在少女的胸‘部上,沿着少女上身微微起伏的曲线,缓缓下移,最终,定在了少女腰间的带子上。
“你做什么!”少女的声音开始惊慌起来。
“苗女的滋味,我还没尝过。”厉刚的声音竟变得有些沙哑。
“住手,你¥%……”少女慌乱间,苗语又脱口而出。
此时,厉刚已解开了她的腰带,之间他将头凑近她的胸‘脯,一边轻轻嗅着,双手一边开始慢慢褪下她的衣物。然后,他似乎笑了一下,慢悠悠道:“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
沈璧君手中的金针已经蓄势待发,白苏却在此刻突然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示意她在等等。
怎么能等!沈璧君急得连脖子都红了,但见到白苏依旧镇定的神色,终于还是捏紧了金针没有射出,却是偏过头去也再不看那庙中的龌龊事。
白苏在心下暗叹一声,自己一个人回头继续观察那庙中情况。
厉刚的手正在缓慢下移,已然摸至少女的腰部,眼看就要往少女的下‘身探去。
霎那间,异变突起,只见一条细长的蛇猛然从少女的腰间窜出,狠狠地咬了厉刚一口。
“啊!”厉刚惊叫一声,扭头一看,一条头呈三角状的黑白环形蛇高高立起,正“嘶嘶”吐着信子预备朝他进行下一次攻击,而少女那条被解下的腰带上,赫然有一个竹筒,想必就是那条蛇的藏身之处!
“贱人!”厉刚脸色一变,运足真气,双手成掌,一招十成十火候的“大开碑手”眼看着就要朝少女的头颅劈下。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长剑倏地从上头飞下,“嗖”地一声扎进厉刚的手掌。
一个淡淡的女音响起:“厉刚,那蛇有毒。”
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间,厉刚的脸色已经发青,嘴唇发紫,他瞪圆了双眼,看着一个黄衣女子从门外信步踏入,他咬牙切齿拼了命大声道——
“是你!妖女!”
“是我,”白苏轻轻一笑,“我是妖女,那你是什么,奸‘淫女人成瘾的伪君子?这名头好像不错。”
毒入骨髓,厉刚已经说不出话来,他从香案上跌落下来,蜷缩成一团,痛苦扭曲了他整张脸,而他的瞳孔,正在慢慢放大。
“救,救我……”厉刚朝着白苏,祈求地伸出了手。
这也是他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而那条咬了厉刚的蛇,在看见白苏出现后,“唰”一下从战备状态恢复成懒洋洋的模样,慢慢悠悠地游走在案上,绕着它的主人爬了一会,然后又爬回竹筒里去了。
看着厉刚的尸体,白苏轻叹一声,上前几步走到香案前,出指如风,解掉了少女身上的所有穴道。
少女一个轱辘坐起来,低着头急匆匆地把自己凌乱的衣服整理好,还不忘问:“多谢姐姐,敢问姐姐叫什么名字?”
白苏抬手点了点少女的脑瓜,轻笑道:“小丫头,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正文 66、
又见久香
“小姐姐?!”少女有些惊喜地抬起头;下一秒就扑过去抱住白苏,兴奋地直跳脚;“你真的是白苏姐姐!是不是!”
白苏被她这么突然撞一下;有些猝不及防;回搂住她拍了拍,笑道:“小香,安静一点。
这少女,正是多年前的那个在深林里迷路的苗家小女孩——久香。
那条蛇;就是当年那条又小又细的五步银环。如今,它长大了,也更毒了;不过;白苏依稀感觉;它还认识她。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等到久香平静下来,白苏才问道,“夏久师傅呢?”
“都安陪我来的,”久香瘪瘪嘴,神色有些许寂寥,道,“阿爹几个月前离开寨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都安?白苏愣了一下,隐约记起那个因为久香而对城璧抱有强烈敌意的小男孩,想必如今也是翩翩少年郎了吧。这样想着,白苏笑笑,道:“你和他已经……”
久香小脸一红,跺了跺脚,羞恼地摇摇白苏的手臂,道:“小姐姐!”
白苏眨眨眼,促狭一笑:“定亲了?”
久香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小声嘟囔道:“定了啦,这次回去就办婚事。”
“夏久师傅一定很不舍吧。”白苏摸摸久香地头,笑道。
“阿爹巴不得快点把我嫁出去呢。”久香嘟着嘴,有些不满。顿了顿,她想起什么,换了神色,竟是极为认真地对白苏说:“阿爹这次让我出来,是要我交给你一样东西。”
“什么?”白苏一愣。夏久突然让久香来送东西,他自己却不见踪影,这实在不是什么好讯号。
“小斑。”久香一声呼哨,五步银环蛇“倏”地一下从竹筒中窜出,蛇口猛地一下张得大大,蛇身紧绷,拼命扭了几扭,一个透明的玻璃珠似的小东西“嗖”地一下从它口中射了出来,落在了久香手上。
“这里面封着一只‘冥王蛊’,阿爹让我把它交给你,还有这本小册子,”久香拿出一本长条状的极薄的册子,连同那只内有红点的珠子一起递给白苏,道,“阿爹说你看了册上的东西,就会明白。”
“好,我知道了,”白苏微微颌首,将两样东西仔细收好,想了想,又接着道,“都安呢?怎么没陪着你?”
久香有些不忿道:“他说不舒服,一个人在客栈睡大觉,我急,就自己出来找你们了。”
然后就碰上了厉刚这个伪君子,也真够倒霉的。白苏在心里想着,嘴上却说:“中原危险,不要一个人乱跑。都安是不是生病了,带我去看看。”
“他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生病,肯定是偷懒啦,还不准我进去看他。”久香不满道。
“或许是水土不服呢,”白苏摸摸久香的头,笑道,“也说不定是吃坏东西,起了疹子,不好意思让你去看他呢,多丢脸是不是?”
不得不说,白苏也有一张乌鸦嘴。
久香却在这时候想起了什么,突然伸手指着白苏道:“你,你是不是早就跟着我了!”
白苏顿时语塞,神情尴尬。
看见白苏不答话,久香马上明白过来,气得跳起来大叫:“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救我,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小斑,我差点就……就……”说到后面,久香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委屈得嘤嘤哭起来。
“不哭不哭,这不是没事了么,看,他都死了,”白苏连忙上前抱住久香,抚摸着她的背连声安慰,顺便为自己辩解,“我这不是在等待出手的最好时机嘛,一来不会伤到你,二来可以杀死他,而且……而且要不是认出小斑,我还不知道是你,那个啥,女大十八变么!”
“哼!”久香轻轻打了一下白苏的手臂,然后埋头继续哭。
白苏叹气,早知道就该让沈璧君出手的,等什么等啊!见久香还在哭,她只得继续安慰:“别哭啦,不然不好看,都安会不要你的。”
“不要就不要!”久香闷闷道,还在呜咽。
“那……”白苏转念一想,又道,“我带你看小哥哥,你哭肿了眼睛怎么行?”
“是城璧哥哥么,”这一招果然有效,久香立马止住了眼泪,一边擦眼睛抹泪痕一边期待道,“小哥哥也来了吗?”
白苏笑了:“小哥哥没来,但来了一位很漂亮的大姐姐!”语罢,她转头朝外高声喊道:“沈姐姐,下来吧。”
只见一个蓝衣身影从树上高高跃下,两三步就飞至久香面前,衣袂飘飞,盈盈而立,朝着久香点头微笑。
久香盯着沈璧君,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她死死抓住白苏的手,大喊了一句让白苏满头黑线差点没拍晕这个死丫头的话,她说——
“小姐姐,这个漂亮姐姐和小哥哥好般配!”
*****
连城璧没有想到,白苏这一回出门逛街,竟然带回了久香和都安。
且不论久香兴奋地扑过来搂着他脖子的时候,都安以及红樱绿柳这三人看向他的那下刀子一样眼神,且不论都安起的那身疹子要休养多久,光是久香这个从不知道安静为何物的人要在山庄里小住几天,就够让他头疼的了。
更何况,她还要拉着白苏和正在养病的哥舒冰﹑甚至是偶尔过来串门的沈璧君一起疯,有时候还会和红樱绿柳吵上一架,每每到了这种时刻,堂堂连大庄主无瑕公子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和久香相逢的那天晚上,久香和都安就都住进了无垢山庄。不过,白苏却在那天夜晚特地去了一趟沈园,那是沈璧君现在住的宅子。
“萧大哥今天不在?”白苏笑眯眯地走进湖心的小亭,对着沈璧君说道。
“他回狼谷了。”沈璧君似乎刚刚在沉思,白苏的声音恰好打断了她的思路。
白苏坐在沈璧君对面,托腮看着她,悠然道:“在想白天的事?”
沈璧君点了点头,交握的双手紧了紧,看着白苏,缓缓道:“我虽然,以前只见过厉刚一次,但他给我的印象,是很正直的君子,而且,他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