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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门外那人停下了步子,朝她看了一眼,神色淡淡地问:“有事?”
去你大爷的,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白苏忿忿地盯着那人的脸,很是不满。
这人当然是连城璧。
“最近都不见你的人影,都去哪了?”白苏哼哼唧唧地慢慢踱着步子走过去,越走近就越能闻到一股怪味,白苏不由得眉头一皱,一步踏出门槛,道,“大白天的,你喝酒去了?”
“陪萧兄小酌几杯,不免沾了点味道,回房换换便是。”连城璧毫不在意,作势就要往前走。
白苏一把揪住他的衣袖,危险地眯了眯眼,哼了一声道:“有时间去喝酒,没时间来看我?”
此人﹑此人这一个月都对她冷淡得很!先前说处理玩偶山庄剩下的仆人和那三十多名女子﹑送走龙飞骥和雷雨,忙碌点可以理解,但最近这些事都做完了,他还整天不见人影!
白苏左想右想,得出的结论就是——打那次从杀人崖回来,单方面的冷战就开始了。
连城璧看了她一眼,表情似笑非笑:“你很忙,我哪敢叨扰?”
白苏顿时没话说了。他没说错,她确实很忙,哥舒冰的病她要照看,每天都要调整用药,还有红樱绿柳那里,她也要每天去尽尽干外孙女的孝心,陪着他们说话,给他们做做拿手的点心和菜肴,所以,她一天中能分给连城璧的时间还真不多。但是……这也不是他不见人影的理由!
“你找我,我不就有空了嘛。”白苏眨眨眼,开始强词夺理。
连城璧轻轻一哼:“怕是连某会先被两位前辈给打出去。”
呃……白苏埋下脑袋,小小地心虚了一下。红樱绿柳是怎么看连城璧都看不顺眼,每次他走得离她近点儿,就被红樱绿柳给拦住,虽不动手,但吹胡子瞪眼好一通碎碎念是免不了的。
“那也是因为他们觉得你对我不好么……”白苏摊摊手,笑眯眯地开始装无辜。
“哦?!”连城璧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道,“我对你不好?”
白苏连忙摇了摇头。
“我对你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连城璧扳开白苏拉着他衣袖的手,继续道,“反正,有没有我,你都过得很好。”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阴阳怪气的。
白苏看着他依旧儒雅温和的俊颜,微微蹙眉,叹气道:“你还在怪我那天没告诉你,就一个人去了杀人崖,是不是?”
连城璧轻哼一声,也不看她,抬腿就往前走。
“站住!”白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煞气,话音未落,她立时上前几步挡在连城璧的面前,下一秒就扑到他身上去,狠狠地——
咬上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白天停了一天电,然后我午睡一口气睡了三个小时~
正文 63、
以气驭剑
第一下;她咬得很用力,几乎是在强行揪住他的嘴;但很快;她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放轻了嘴上的力道,轻轻啃着他的唇,像小虫子一样,软软的;痒痒的。
下一秒,连城璧忽的出手紧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在她颈间;舌尖灵活地伸入她的口中;熟稔地横扫她口中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他吻得很用力;反客为主,吻得她深深后仰,身体几乎向后弯成一个弓形,青丝如流瀑。
唇齿之间,他的味道里,带着浓烈的酒气,让她在呼吸不能的那一刻,也染上了浅浅的醉意。
狂风骤雨过去,她伏在他的怀里,手贴上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她的气息依然不稳,还在喘息不止。
他却不打算放过她,又一次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凑近她的脸颊,细细摩挲了一会她那水润红艳的唇,然后,再次朝她压上。
这一次的吻,并不那么激烈,轻揉慢捻,是疯狂之后温存的抚慰,带着无与伦比的耐心和柔情。
柔软的纠缠之间,白苏依稀听到他轻轻的一声叹息。
带着无奈,带着妥协,更带着难以言说的想念。
“那次我以为不危险的,”白苏伏在他的胸前,语调里还带着几分鼻音,声音软软懦懦的,“反正就是直觉不想让你去,你别问我为什么,女人的直觉没有理由。”
“那次跟逍遥侯的决斗很危险,是不是,”白苏抱着他,继续道,“都怪我,没有跟你说清楚,不然你就不会去了。”想起那件事,她还有些后怕,如果她带走哥舒冰的时间和他们决斗的时间没撞到一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你也知道有错?”连城璧轻哼一声,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以指代梳,一下下理顺着她的头发,淡淡道,“以后你……”
“你仔细想想么,我很少有事情瞒你的,”白苏双手环抱住他劲瘦的腰,有些委屈地打断他的话,道,“就这一次,以后不会了。”白苏这话是实话,哥舒冰知道天宗的秘密,救她出来就足够了,况且,事情的轨迹改变至此,她也预料不到将来如何。
“那次,我真的以为你也去找逍遥侯了,我很怕,”连城璧轻轻叹了口气,道,“阿苏,你知道么,你太很独立,有的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多依靠我一点。从我遇见你开始,你似乎就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进无垢,外出游历,还有你独自在外的那四年,你总是一个人就能解决所有困难的样子,事实上,你也确实做得很好。”
“可是,我怕你会很累。”
“偶尔依靠我一下,让我来做,不好么。”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白苏将头埋在连城璧的胸前,感受着音波在他胸腔里的振动,前额隔着衣服抵着他硬硬的肌肉,听着他的话,她的眼眶中有了微微的湿‘意,她抱紧了他,连连点头,闷声道:“我知道了。”
“以后,除了替人看病和生孩子,什么都丢给你做。”
这话说得让连城璧有些哭笑不得,只得道:“好。”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宠溺和笑意,
“以后少喝酒,”闻着他衣服上淡淡的酒味,白苏想起了这件重要的事,很是不满的叮嘱,“尤其不准和萧十一郎出去喝酒。”
“呵呵……”连城璧轻轻笑起来,“萧兄最近很无聊,只好拉人喝酒。”
“怎么会,”白苏皱皱眉,“难道他都不用陪沈璧君?”
“那也得沈姑娘有空,”连城璧揉揉白苏细软的发丝,觉得手感甚好,惬意地眯了眯眼,闲闲地回道,“如今沈姑娘身为家主,每天忙账目的事都忙不过来,萧兄恰好对这些事情最没兴趣。”
白苏脑补了一下强势富有女家主和落魄大盗理财白痴相遇的场面,顿时觉得很有喜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哼了一声,道:“那也不能拉你下水。”
连城璧却轻叹:“我的处境,比他也好不了多少。”
好委屈的口气……
白苏拿脸在他胸前蹭蹭,温柔无比地回道:“你当然和他不一样。”语罢,白苏脑子里灵光一现,突然有了个不错的主意,不由得轻轻一笑,凉凉道:“至于萧十一郎,既然他觉得手脚太闲了,我就找点事给他做。”
听着这冷飕飕的语气,连城璧背脊一寒,没来由的就想到那个见面不如闻名的‘清心寡欲’,不由道:“你打算……”
“连城璧!”
“放开糖糖!”
连城璧一句话还没有问完,只听得两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如炸雷般接连响起。一股强大的杀气瞬间压了上来,连城璧顺势将白苏推进门里,自己足尖轻点,凌空一个翻转,轻松避过那两柄精光四射的剑。
“哚!”
两柄剑锋凌厉无比的剑同时深深□门廊的大柱子里。
只见红樱绿柳二人手腕轻抖,两柄仅长七寸的剑像被无形的线操控了一样,“嗖”地一下分别飞回二人手中。
一寸短,一寸险——这两柄剑的长度均只有七寸,已可算是世上最短的剑。而最短的剑,想必也是最凶的剑。
而二人使剑的方法,更是让连城璧脸色一变,他失声道:“以气驭剑!”
红樱绿柳的目的本来就是警告,出手不是杀招,以连城璧的本事躲过此招很容易,而此时听见连城璧的话,红樱和绿柳的脸上都微微露出满意的神色:“江湖上,一向认为‘以气驭剑’只是神话,其实这种剑术,并不是绝对练不成的。”
“只是要练成这种剑术,至少需要一百五十年的时间。”李红樱道。
“就算真的有人能活到一百五十岁,也不可能将一百五十年的时间,全部用来练剑。”杨绿柳道。
“自我二人七岁练剑,如今已有七十四年,而这七十四年里,我们真正在练剑的时间,算来也不过二十多年。”李红樱道。
“所以,我们现在也只能练到‘以气驭线,以线驭剑’而已。”杨绿柳道。
“以气驭线,以线驭剑?!”连城璧仔细看去,发觉二人手中皆有一根若隐若现的细丝,目光熠熠生辉,神色间有些痴迷,失神道,“剑术竟能有此境界。”
突然间,他握了握腰间佩剑,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对红樱绿柳二人一个抱拳,正色道:“请二位前辈指教一番!”
红樱和绿柳顿时一愣。
李红樱缓缓道:“我们的剑,是杀人的剑。”
连城璧淡淡一笑:“我知道。”
杨绿柳缓缓道“你不怕死在我们的剑下?!”
“我不会死。”连城璧看了白苏一眼,随即朝红樱绿柳微微一笑。
红樱和绿柳也看向白苏,见她神情自若,不由得相互对视一眼,对连城璧道:“请!”
“找片没人的空地!”白苏看着三人相继施展轻功离开,还是忍不住向空中嘱咐大声道。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有点不放心,决意跟过去观战。轻轻一跃,她也朝着三人飞走的方向追了过去,一边飞,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