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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相继冲上去的时候,平子背对着她,声音从前方传来:“我说叶莺,你都没法虚化了就别往前冲了,还是在后面发发鬼道什么的吧。”
叶莺停驻在了原地。他对她现在的情况如此清楚,她是该感动么?
“可是听铁斋说蓝染的鬼道能力可以与他媲美啊。”即使她的鬼道能力曾在静灵廷数一数二,但终究不可能是铁斋的对手。
“扰乱他一下就够了啊扰乱!”前方的人嗤了一声,“想什么呢你,就你那近身战的能力上去也是送死。”
“嘛,这场仗我们本就是送死来的啊!”叶莺摊了摊手,“你自己也说的啊,我们一起上都未必是蓝染的对手。”
“我说过的话你倒记得清楚啊……”微微曲膝做好备战的姿势,平子的声线蓦然沉了下去,全不见平常吊儿郎当的模样,“送死?开什么玩笑?打仗就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活下去!没这个觉悟的话你就在后面好好呆着吧呆子!”如此说了一句,便不见了踪影。
叶莺握着白檀看着前方众人的身影以及日光下斩魄刀发出的刺眼亮光,只觉得眼花缭乱。
说到底,三席终究不可能打头阵……
苦笑了一下,感受了一番仅剩的灵压。握起白檀端详半晌,她又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
若蓝染的鬼道可以与铁斋匹敌,无论她发多少号的都不见得有用,与其这样,倒不如用最后所剩无几的灵压用那一招……
如此想着,志波叶莺举起手,将伞间指向天空。
“卍解,落翎白檀!”
一片大好晴空以迅雷之势暗下,乌云如同被快进了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遮蔽了整个天空,随后一声响彻天空的天雷从上劈下,大雨倾盆而下。
只是,每一滴雨滴都是黏稠的。雨水落到的地方,建筑物飞快地瓦解碎裂,有些石块甚至很快化为了尘土。
最后的灵压消耗殆尽。身体好像取得了什么信号似的,左胸的疼痛感猛然刺激起了神经,呼吸的负担突然变得无以复加得沉重。她不明白这是为何,也没有精力去探寻,只是大声朝前方的几人道:“你们站在原地别动!白檀它……是不认敌友的!”
他们每个人所在的地点都犹如一个小空间,依然阳光晴好。
场上的众人听闻同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仰头看着从天而降的液体。还有蓝染身上以飞快的速度由上身开始溶解的白袍。雨水打在他的皮肤上,发出热水沸腾般的“呲呲”声,水流过出,那块皮肤如同坏死了一般留下一片深红。
“哦……是会腐蚀的雨水么?”蓝染惣右介异常平静地侧头望着肩头的皮肤,语气却是饶有兴致,“真是有趣!”
“只要这场雨不停下,我的鬼道触及的所有地方……”一只手按着左胸的伤口,另一只手撑着白檀挡住雨水。叶莺喘着气挥起白檀,将伞间向蓝染一指,半空的雨水便突然掉头齐齐从四面八方如飞针般朝蓝染射去,“都是我的地盘!”
水花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蓝染却消失在了原地。
已经没有多余的灵力通过雨水捕捉他的灵压、以掌握他所在的地点了。叶莺急忙抬头寻找,却是哪里都找不到蓝染的人影。
“你身后!” 蓦然间,不知道谁朝她喊了一声。
“是吗?也就是对卍解所下雨水的绝对控制权么?就像中枢神经一样的存在。”叶莺猛地回过头,只见蓝染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后,高举着手中的镜花水月。
她还不及挥动白檀,眼帘内便闪过了一道白光。
“唔……”眼前蓦地拉黑,她只觉得自己吐出了什么东西,满口腔都是难闻的咸腥味。
“看起来确实是与要所说的一样棘手,我就破例用自己的刀砍你一次好了。不过……”挥舞的刀剑带起风声,凉意深入肺腑,剧烈的刺痛感又硬生生地拉回了她的神智,伴随着蓝染端庄温雅的声线和提刀远去的背影,“所谓的绝对控制,只要中枢神经不存在了的话,也就毫无意义了。”
雨停了。
已经……站不住了。
蓝染……真的好强……
叶莺勉强将双眼睁开一条缝。只见刺眼的阳光仿佛解放了一般从乌云中照彻而下。余光内,是不断上升的石柱——支撑结界的柱子。
好不容易卍解了一次,却这么难看地收了场,真是……
不过,好歹也算弄伤了蓝染一些吧……也不是全无收获。
看着半空中渐渐变小的几个人影,她还是满足地勾起了嘴角。
总之,后面就交给你们了……
啊咧,刚才有人叫我么……
好像有啊……
算了,听不清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就这样。
其实我本来想让叶莺早点被蓝大秒杀的,但是觉得还是让她耍耍帅吧~
话说蓝大砍了那么多人没有一次是把人家杀死的,所以我家女儿也没事的啦。介于蓝染那个诡异的习惯,所以我相信其实银子也没死~?白檀的能力大家都知道了吧,其实说变态有点变态,说鸡肋也有点鸡肋。当然全都是因为白檀的某些诡异的特征,后面斩魄刀番外的地方会写到。然后呢,后面的篇章也许还会详细写卍解下其他的招式,这次毕竟出师不利,本来就没多少灵压了。
好吧,写到这里我突然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感觉。下一章过渡一下,第二卷就彻底结束了。不过,本文还有一卷~
就这样,球留言~
PS:作者桑明天开始出去旅游八天,各位稍安勿躁,嗯
☆、今酒今醉
——“破绽百出,全部都一样。”
——“浦原喜助,为什么拥有那样的头脑的你会……听从那种东西?!”
——“也许,从蓝染出生开始,他就一直在找一个可以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人。放弃的那一刻完全是因为——他一直在心灵深处祈祷着成为一名‘普通的死神’。”
》》》》》
叶莺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个似曾相识的房间。
洁白无瑕的天花板,简单大方的陈设,整个房间敞亮干净,也与他们的仓库不同。旁边有一个巨大的落地窗,从窗口望过去,可以看见一个山头上架着的巨大的、依旧似曾相识的矛,就好像是……双极之丘。
静灵廷的……双极之丘。
静灵廷?!
“等等志波桑,卯之花队长说了你还不能……”
仿佛全身的经络都被挑断,身体只是发着软没有任何力气,只听到谁的声音伴随着脊背撞到床上的巨响,本没有任何感觉的背上一股疼痛感硬生生地散发了出来。叶莺龇了龇牙,耳边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不一会儿,眼前便出现了一名死神。
身高不高,身体不壮,傻傻的短发,呆愣的双眼,俨然是一副废柴相。
“那个……”那人睁着大大的眼睛呆愣愣地看着她,摆在腰间的手不自然地动着手指,语调颇为不自信且低怯,“你之前灵压透支了,在恢复前身体都会没有力气,所以在灵压恢复前还是留在这里静养为好。”
他言毕,似乎是被她盯得发毛了,突然后退了一步,赔起笑脸连连摆手,额角流下的一滴汗都甚为明显地在阳光下反着光。
“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眼见着那死神微微一愣,叶莺启了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片刻,她阖上嘴望向窗外。
碧蓝的天空,凌乱而有致的队舍建筑。从这个方向望去,还能看见她曾经住了多年的九番队队舍。依旧不变的静灵廷,但除却对它的怀念外,心里莫名地……多了一份不知所措。
——就好像,自己不该会在这里一样。
“咚咚咚……”门板上发出细微的响声。然后转头去看时,还不等他们说“请进”,那门已然被大大方方地打了开来。
“叶莺今天怎么样了?”与周遭的复古建筑格格不入的西装领带贝雷帽,来人的脚步蓦然一顿。四目交错而过,她看见他灰褐色的双眼眨了眨,僵硬无神的脸立即拉成了一副囧样,自然地走到了她身边坐到床头,摆出一副极其无奈的表情,“真是的,终于肯醒啦?这么多天睡得跟死猪一样。啊啊~搞得人家担心得要死。话说你还没你家那只猪让人放心啊呆子!”
“那波尼呢?”
“已经送回西流魂街你家里了。”
“安心吧!”看了看她,平子歪过头摊开手掌,“不想呆在这里的话,等灵压恢复了随时可以回现世!”他的语调很轻快,全然一切都无所谓的模样。
》》》》》
蓝染被浦原喜助用鬼道封印。
市丸银战死,虚圈由十刃的残兵管辖着。
——这是这几天前来探望她的春水他们告知的简单结果。
哦,她还听说一护失去了死神力量。
静灵廷一如百年前平静地运转着,从病房向外远眺,战争的影响似乎早已如浮云般飘离了这里。这里永远都是这样——无论多大的事件,风波只在一时,很快便会悄无声息下去。然而,唯一持续了好几天的就是平子似乎每天都会去一番队队舍。
至于缘由,他只字不提。
》》》》》
“大姐大姐!啊!”
无语地盯着四肢乱摆、扭动着的硕大的身躯死死挤着那一点点小的落地窗的野猪,叶莺蓦然有一阵扶额的冲动。
随着“呲啦呲啦”的声音在耳边连绵响起,原本坚固如铁的四番队队舍病房的落地窗框应声碎裂开无数条缝,然后波尼一个蹬腿以完美的自由落体曲线摔在地上啃起了泥。它伸了伸四蹄,深吸一口气,突然没了力气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