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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用的文字很特别。”
卷轴上的文字,不是侠客熟识的任何一种。
库洛洛手便移到了那封纸上。
顿了下,望侠客,“可以打开吗?”
侠客摇头。
“对方说不可以打开。”
一直带在身上,不要打开:这是唯一需要遵守的两个条件。
而不打开,便无法查看。
“库哔。”
黑色大衣的人转头,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旁边的人。
矮小的人接过,抬手,复制。
另一只手上多出了同样的一个卷轴。
然后库哔将两个卷轴递了回去。
复制的东西,不是本体。
没有对应的能力,也没有对应的限制。
所以,可以打开。
而库洛洛打开后,有了片刻的沉默。
沉默。沉寂。
没有言语。
“怎么了?”玛琪问。
应该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团长如此沉默。
“自己看吧。”
库洛洛将那卷轴丢到了地上。
然后,全体沉默。
那卷轴上,一片空白。
…没有任何文字。
“我是看着他写的。”侠客。
那个人,确确实实有在卷轴上写字。
只是,库哔没有复制出来。
“是念吗?”信长。
库哔不能复制的,只有念能力。
如果对方是用念写的…
“不。”侠客反驳。
“对方不会念。”
在那等候的过程中,侠客也有仔细观察。
黑发的人,没有任何念的气息。
要么是隐藏性太好,要么,就是根本没学过。
而对方在写卷轴的时候,太过专注,若有什么不对劲,都能在那个时候发现。
但侠客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所以,那个人不会念。
“………”
对对方不会念这个事实,飞坦微皱了眉。
不会念的话,就意味着没有研究的价值。
“但库哔不能复制的,就只有念。”
玛琪总结。
“对方不会念,所写的东西却也无法被复制。”
彼此互相矛盾。
“…是秘法吗?”
几人顿了下,把视线移到了穿大衣的人身上。
库洛洛坐在那里,思考。
不打开来看的话,就无法解答。
库洛洛看向了窝金。
窝金大咧咧笑,“打开吧。反正我也不在意那东西。”
幻影旅团,本就是为所欲为,不惧怕任何事情。
限定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毫无意义!
黑衣的人便打开了。
封纸撕下,长轴摊开。
很轻松很简单,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而摊开后,里面的字迹显现。
白色的卷面,黑色的墨迹。
与复制的卷轴比,除了墨迹外,没什么不同。
也没其他特别的东西。
“团长认识那种字吗?”
方方块块,结构复杂。
也很端正。
侠客没有见过这种文字。
“…没见过。”这是库洛洛的回答。
不过没多大影响。
仔细研究那卷轴,唯一有价值的,就只有字体。
卷轴是普通的卷轴,稍厚实了点。
墨也是普通的墨…不,气味比较纯正,稍浓郁了些。
库洛洛把墨迹放鼻下闻了闻。
但若只有这些,也构不成“无法复制”的条件。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文字上。
这种没见过的字体,很神秘。
如同魔纹印记般,这个世界,本就有很多符号带有神秘的能力。
比如窟美剌的语言,容易让人迷失。
无法被复制,也许是它自身携带的、维持其独特性的约束。
所谓的‘保平安’,也是其能力的一个表现。
如此,除却文字,卷轴就没研究的价值了。
“以后研究一下它吧。”
对侠客所说。
他们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研究这种东西。
“现在要考虑的…”
是明天的,友克鑫拍卖会!
Hunter015
九月一日,友克鑫拍卖会。
“澜之夜”里,迎来了着装干净的人。
“澜先生,您好。”对方温文尔雅,礼仪周到。
黑发的人俯身,静静地行礼。
——— * ———
来人,感觉很敏锐。
空中飘着淡淡的草木香,气氛安静祥和。
“…我是该称呼您为澜先生,还是澜小姐呢?”
对方坐在新添的沙发上,打量了他一段时间,笑问。
店主的身体,为男,给人的感觉,却是女。
他安坐在木案后,微微俯身,“随先生高兴。”
称呼为男,抑或为女,随对方喜欢。
来人轻轻地笑。
便决定了称呼,“澜小姐。”
黑发人,沉稳的性格。
新来的人,温柔的态度。
不得不说,两人相处十分融洽。
“这些字画,都是澜小姐自己画的吗?”
黑发的主人,跪坐在木案后。安静的客人,站着欣赏壁上的挂卷。
“感觉都很不错…”
壁上的挂卷,无论单纯的字,还是单纯的画,都带有匀净的感觉。
浓郁的颜色,均匀的笔调,圆滑的痕迹。
仿若将所有的感官都吸入其中。
庄严,而又美丽。
“我很喜欢。”来人浅浅弯眼。
他听着,静静俯首。
能被人喜欢,是他的荣幸。
“澜小姐,对屋内的结构都有精心设计呢。”
手捧一杯热茶,徐徐的白烟升起。
简单,柔和,而又融为一体,是屋内的风格。
在细小处精美,在大体上简约。
是的确设计了一番。
“屋内摆设,全依我的喜好。”
觉得这样合自己的性子,便这样做。
天高地远,风轻云谈。
独立其身,而又与万物相融。
遵循着自己的性子。
“真好…”对方微感叹。
很多人,都做不到这样。
黑发人的心态,不是寻常人物能比。
“不过,若以澜小姐这样,我觉得您似乎不适合呆在这个地方…”
友克鑫,是人类的世界。
人类的世界,喧哗无比。
利欲熏心,奸诈狡猾。
是体会不到“天高地远”这种境界的。
“以澜小姐,应该是在清净悠远、独立高洁的地方。”
如群山之巅,如浩瀚之森。
抬头就能看见天空。
心永远开阔。
“澜小姐留在这里,是有什么需要吗?”
头上围着绷带的人,轻轻地问,语气柔和。
当心与心连通,彼此都有默契时,谈话就会变得很轻松。
黑发的人垂首,静静答:“我在等人。”
等人。
来人微微沉了眼色。但转眼间就消逝不见。
抬眼望前面的人。
对方垂首,垂眸,微匍身。
……
宇眉神情间有淡淡的羞涩。
“呵…”
库洛洛轻笑了声。
“是最爱的人吗?”
是最爱的人吗?
对方眉目间,有着回忆和怀念。
“…是。”
他俯首,倾下了身。
最爱的人。
执手相握,相濡以沫。
有他在的地方,便不会觉得孤单。
有他在的地方,便会安下心来。
是,独一无二的人。
我在等人,等最爱的人…
他闭眼,周遭淡淡思念的情怀。
库洛洛静静地望着。
“是,需要留在这里等吗?”
留在这里,而不是去寻找。
是相信对方一定会找来?
还是说,有着定居,消息会更加广泛?
这次黑发的人没有回答。
库洛洛顿了下,便不再追问。
“…那么,我祝福您能等到你所爱的人。”
“谢谢。”他浅浅地笑。
爱情,到底还是有着无可抵挡的魔力。
再警惕的人,在谈及它时,也会放松戒备。
短发散落的人,望着对面浅浅微笑的人,眼里纯色。
“…听说,澜小姐的字,有种很神奇的魔力呢。”
在最不戒备的时候开口,最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看到时,会觉得心里平和…”
“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他安静开口:“心性平和,便是所有的东西都平和。”
一种境界。同时也很寻常。
在沉稳态下写出来的字,别人看到,自会觉得沉稳。
执笔写字,莫不是一种心性的展现、然后被鉴识的过程。
其他的事,也是如此。
别人认为它简约,首先得自己的心简约。
“这样啊…”库洛洛微赞服。
“那么,澜小姐能卖一卷字给我吗?”
相识甚深,颇为喜欢。
以求字,得以纪念。
是真诚的态度。
黑发的人却俯了身。
“…抱歉。”
‘澜之夜’里,不卖字。
所以,抱歉…
来人微怔。
被拒绝了…
“…任何形式也不行吗?”
“是的。”
…………
“我是真的很想要呢…”口气遗憾。
俯身的人,垂眼。
“澜小姐,为什么不卖字呢?”
微疑惑地,问。
有约束,必定会有理由。
写了,也挂在了墙上,却不卖。
于目的于情理,都有不合。
“嗯,如果有不便的话,不说也行。”
库洛洛的礼仪,当真完美到了极点。
黑发的人默默地听着。
然后答:“公诸于世,会有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