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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娃儿年纪小,不懂事,烦哥儿多教着他点。”
那小厮见了白花花的银子,眉开眼笑,道:“小事一桩,你就放心吧。”
老张头望着西院的方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起可怜虫可怜巴巴的模样儿,他心里一阵阵抽痛,以后,就只能自求多福了,可怜的娃儿。
可怜虫晕倒之后,水哥儿指挥着几个人,将他抬到一间下人房,房间很小,摆着一张床、一张桌子,就几乎占了大半个空间,床底下还有一只木箱,用来放置衣物。可怜虫被放到床上,就再没有人搭理他。他这一晕,一直晕到半夜,然后被痛醒了。
“呜呜……张老伯……呜呜呜……痛……好痛啊……呜呜……”
可怜虫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白天身上被蜜蜂蜇过的地方,红肿得不像样子,又痛又热又痒,伸手去抓只会更痛。
三更半夜,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哪有人听得到他的痛呼,可怜虫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一个不留神滚到了地上,冰凉的地面贴着滚烫的肌肤,稍稍舒服了些,可是痛感却半点不曾减轻。可怜虫想喊人,嘴巴张开半天,只发出几声嘶哑的呜鸣,他连喉咙也痛。
到后来,可怜虫滚也滚不动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再次陷入昏迷,直到天亮被人发现,赶紧喊了水哥儿过来。水哥儿一看到可怜虫的样子,吓坏了,转身就跑,到了二公子的厢房外,他打了几个转,也没敢进去。
二公子日上三杆才起身,由丫环服侍着梳洗过后,水哥儿这才把可怜虫的状况讲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道:“二公子,是不是请个大夫给他看看,我瞧他身上肿得厉害,好像蜂毒发作得很严重的样子,怕是要死了。”
“那就请个大夫吧。”
二公子漫不经心,一个小厮的死活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好玩的事还没有开始,怎么可以让这个关键的道具死掉。
“对了,水儿,你顺便再给大哥送张贴子,就说后日月圆之夜,我邀请大哥来赏月。”
“是。”
蜂毒发作得比想像中还要厉害,等水哥儿把大夫请来的时候,可怜虫已经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全身都浮肿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像胖了一圈,不仅是蜂毒,而且受了风寒,严重的情况把大夫也吓得直念阿弥佗佛。
总算这个大夫医术不错,先开了一副治风寒的方子,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瓶药油,抹遍了可怜虫的全身,半天之后,可怜虫身上的热度开始消退,浮肿的地方也瘪下去一点,大夫拿了诊银走了,留下了那瓶药油,吩咐连涂三天。
三天之后,可怜虫身上蜂毒去尽,总算能起身了,走起路来仍然有些摇摇晃晃,病了这一场,他的两条腿还在发软。第四天,雪姑娘来了,扔给可怜虫一把扫帚,让他去打扫池塘边的小径。
昨儿夜里刮了一阵风,地上飘着一层细细地柳絮,嵌在石头缝里,很不好扫,可怜虫忙活了半天,才扫了一小半,就在这个时候,水哥儿又来了。
“可怜虫,你跟我来。”
“水哥儿,去哪里?”可怜虫怯怯地问,这院里,只有水哥儿让他有种可靠安心的感觉。
水哥儿眼神微闪,旋即对着可怜虫温柔一笑,道:“好地方,有好事儿。”
“哦。”
可怜虫不疑有他,乖乖放下扫帚,跟在水哥儿后面,没走多久,便又到了玉清池,水哥儿让他净身,到现在,可怜虫都没有怀疑过水哥儿说的话,直到那种透明的液体涂满了他大半个身体,可怜虫才终于明白过来。
“水、水哥儿……又要……又要粘花瓣吗?”他结结巴巴,显然还不知道,那天他会被蜜蜂叮成那样儿,全是这种液体的关系。
水哥儿脸上仍是笑得温柔,道:“不,这一次不粘花瓣,给你衣服穿。”
说着,他拿过来一件五彩织锦做成的衣服,料子又轻又薄,袖口宽大,一直拖到了地上,可怜虫的身材又瘦又小,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几乎连人都要瞧不见了。这一次,水哥儿给可怜虫梳了个道童髻,两根青丝带绕过发髻一直垂到肩上,越发显得可爱了。
“张开双手,对,就这样……向前跑,绕着池塘一直跑,不让你停下来,千万别停……”
可怜虫疑惑地按照水哥儿的吩咐,两只胳膊展开来,宽大的衣袖随着他的跑动,向后飘去,远远望去,就像一只五彩蝴蝶,飘过了花丛,飘过了草地,飘过了小径,引得周围几只逐花的蝴蝶纷纷跟在后面。
水榭里,二公子正坐在椅子上,远远看着这一幅情况,开心得哈哈大笑,手一挥,道:“把蜜蜂都放出来。”
几只蜂箱同时被打开,闻到了甜甜的蜂蜜味道,上千只蜜蜂向着味道传来的方向飞去。
水哥儿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去,要怪,只能怪可怜虫命不好,昨天少城主拒绝了二公子的宴请,二公子大为生气,就要拿可怜虫寻开心。
然而,这还不是可怜虫所受的最大的罪,蜜蜂蜇人的戏码固然好玩,可是玩过了五、六次,二公子也就没有兴趣了。
初到西院一个月,可怜虫就在抹透明液体、穿各种不同式样的衣服、奔跑、跳池塘、吃药、涂药、昏迷、呻吟中度过,到后来,连水哥儿都嫌每次给他抹透明液体太麻烦,索性将透明液体和在药油中一起给他抹,然后将门窗关紧,即使如此,每天仍然能看到几只蝴蝶蜜蜂在可怜虫的门外飞来飞去。
一个月后,二公子终于玩腻味了,可是可怜虫身上却永远留下了透明液体的香味,虽然味道已经很淡,但如果有蜜蜂蝴蝶从他身边飞过,仍然会紧紧跟着可怜虫,而可怜虫,经过这一个月,对蜜蜂已经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可他却总是把身上裹得紧紧,衣领扎紧。手更是缩在袖子里,非到必要,绝不伸出来。
他这样的打扮,在西院里一时成为笑谈,有些丫环小厮恶作剧,轻手轻脚跑到可怜虫背后,突然尖叫一声“蜜蜂”,往往把可怜虫吓得抱头缩脑,一直往池塘跑,然后直直跳进池塘里。等他像只落汤鸡一样爬起来,那些丫环小厮们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可怜虫被打发到书房帮月姑娘、风姑娘一起晒书,晒到一半的时候,城主来了,吓得三个人齐齐跪下。
城主是个很威严的人,就气质而言,少城主和他很像,看到摊开的书上,已经有不少地方被书虫咬出洞来,城主的脸色就极不好看。
不一会儿,二公子一个人连奔带跑过来,城主一拂袖,沉声道:“琪儿,这几个月,你可有用功读书?”
“这个……孩儿……读……读了……”二公子猛擦冷汗,他平日里再嚣张拔扈,在城主面前,却像老鼠见了猫,连话也说不清。
“读了,你进来,我考考你。”
城主抬脚迈进书房,二公子磨磨蹭蹭地跟了进去,月姑娘、风姑娘和可怜虫站在门外,清楚地听到不久之后,里面传来一声巴掌响,然后是城主的怒喝。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书房门开了,城主满脸怒色,拂袖而去。
二公子一改唯唯诺诺的模样,大发脾气,把书房里的东西摔了个烂,才余怒未消地吼道:“外面谁在伺候,给我进来。”
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月姑娘、风姑娘同时惊恐地后退一步,然后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把没有防备的可怜虫一把推进了书房里。
可怜虫一脚拌在门槛上,重重地摔了一跤,膝盖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剧痛让他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是你这个小可怜……”
二公子一脸狰狞地走过来,他的脸上有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显然这就是让他愤怒的原因,他一把拎过可怜虫,按在已经空无一物的书桌上,揪着可怜虫的衣领,对着可怜虫的脸,噼呖啪啦乱甩了一阵巴掌。
可怜虫被吓坏了,眼前金星乱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二公子,也不敢挣扎,只能连哭带喊着:“二公子饶命……饶命……二公子……”
他现在不过二公子的一个出气桶,喊得再大声也没有用,二公子打得自己也手酸,喘了几口气,突然把可怜虫一翻身,然后伸手撕开可怜虫的裤子。可怜虫的额头重重撞在书桌角上,顿时肿起一个大包,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感到后穴里猛然捅进什么东西,把干涩的内壁撑开了,痛得他大叫起来。
“不要……不要……好疼……不要……”
二公子抽出手指,一巴掌打在他白嫩嫩的屁股上,口里骂道:“小骚货,声音叫得不错,大声点,再叫来听听……”
可怜虫反而不敢动了,因为他突然记起来,在西院里,二公子是不能违逆的,不听二公子的话会被扔进狼窝。
“呜呜呜……”可怜虫抽泣着。
“叫啊,快给我叫……”二公子不满意了,三根手指对准可怜虫干涩的后穴,用力捅了进去,长长的指甲在内壁上狠狠一刮,顿时一股热流弥漫了整个通道。他要发泄,发泄的方式就是让别人痛苦,别人越痛苦,他就越爽快,
“啊……”
可怜虫终于惨叫起来,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他想向前爬,想要逃离后穴处传来的痛苦,然而窄窄的书桌没有供他使力的地方。
白花花的臀肉在二公子面前左右晃动,晃得二公子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
“果然是个骚货,这个样子也懂得勾引人……”
让可怜虫痛苦不已的三根手指终于抽了出来,没等他缓过一口气,更为粗大的东西,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
几乎要将身体撕裂的痛苦让可怜虫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让痛苦缓解一点,却不料这样的举动让二公子获得了更大的快感,他几乎低吼连连地用力挺进可怜虫的身体里,急速地抽动着,摩擦带来的极度快感让他变成了眼中只有欲望的野兽。
月姑娘和雪姑娘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吓得脸色都白了,从门口偷偷看进去,只见可怜虫的身体被二公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