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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执就这么迷迷糊糊也不知躺在了哪里,只觉得一晚上睡也没睡死,早上小腹一阵阵地痛,□有明显的不适,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挣扎着醒来,她一下就慌了…旁边躺着这货怎么是邹黎啊?!这哪啊?她瞬间就清醒了,忙掀开被子往下瞄去,fxxk!血!回过神儿来看自己还光着身子!你个混蛋邹黎居然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苏执狂吼着抡起拳头向枕边人砸去,一顿发泄后,邹黎睡眼朦胧地起身死死抓住她正要挠去的一只手甩开,剑眉皱在了一起低吼着:“闹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噗,一向沉得住气又城府深的邹少居然会有起床气?
苏执已经急红了眼,此时已顾不得自己□地站在床上张牙舞爪了,随便拽了拽脚下的床单裹住上身吼道:“你是不是人啊!你怎么可以…”说着便往自己身下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发现一大滴血正顺着大腿根儿往下流。
邹黎先是一愣,然后依然眉头不展摇着头转身去洗手间拽了些纸巾过来,伸手就要上去擦。
“禽兽你别碰我!”苏执瞪大了眼睛,她现在恨死眼前这个男人了。
“别闹,越动越流。”邹黎边给她擦着,嘴都已经忍不住要咧起来,原来她还是CN,大姨妈来了都不知道,还在这瞎吼,以为自己QJ了她。
“你你你闭上眼不许看!”她拗不过他抢不过纸巾,只好命令他闭眼。
“闭眼我会乱杵的,再说你浑身上下我哪没看过啊?我们都已经上床了。”邹黎说的很坦然,一点也不像是瞎话。他就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一下戳中了她的泪点。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干净利落脆,她居然甩了他一巴,要知道他从小到大都没挨过谁打啊!一丝怒意蹭一下被激起,可下一秒却听见她哭着说:“你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是…你让我怎么面对寅初?”刚收起的怒意在听到“寅初”两个字以后瞬间又被点起,寅初寅初又是寅初!
邹黎套上衣服气鼓鼓地摔门而出,刚才如果身边有东西他一定往地上砸,真是气死他了!蠢女人!就知道气他!被气成这样还要开车出去给他买卫生巾!他邹大少是有多掉身价啊!爱这个女人爱到这份儿上!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了真是!
一脚油门踩的飞快,十五分钟不到就拿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居然好几个牌子的日用夜用都买了,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买这玩意儿,身价又一次破天荒跌入谷底。推门而入时发现苏执正躲在马桶上抽泣,某人这儿气还没消,把一袋卫生巾摔到梳妆台上便随手关上了门,随后又是一声门响,他走了。
苏执有点心虚,他生气了吧?生气的明明应该是自己吧?可是为什么他沉默起来让她觉得这么可怕呢?为什么自己的心揪着呢?苏执拿起手机接连打了两个电话都被他挂掉了,他的确生气了,他气她死守的第一次要留给别的男人,他气自己出现的太晚而让那个叫寅初的沾了光,他气…这么久了,她看他还是满眼恨意,他又能做什么呢?
苏执慌了,他不接电话,以他的脾气,她猜不出他接下来会干嘛。于是发了条短信说:谢谢,不过…我们到底有没有…
邹黎看到这条短信已经伤心到极点,眼里闪烁着一丝受伤的神情回道:没,也不会有以后了。
苏执收到这条短信时,明显一愣,眼神很复杂。她看着散落在台上的卫生巾,本来想鼓足劲儿再骂他一会儿,突然显得有些无力。捂着小腹弓起身子,不知道是姨妈的疼还是别的情愫作祟,这次错怪他了吗?
原来就是你这货啊?
那天之后邹黎再也没出现过,就连季凌羽这两天也找不到他,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其实季凌羽生日过后第二天便是邹黎生日,邹黎大他一岁却晚他一天,往年他们都是一起过的,今年邹黎却说以后都不过了,一帮人没意思,因为他想从此以后都和一个人过,但是那个人他还没搞定,所以今年便低调了。
第二天季凌羽想打电话祝贺时却发现他关机了,他因为业务忙所以手机除了坐飞机以外从来不关的,于是便着急起来。苏执无意间从欠欠那听到消息以后心里咯噔一下,接下来两天都魂不守舍的,不想承认自己在乎,可是她有次下班还是偷偷跑去地下车库搜遍了也没看到他的车。兴许是还没下班吧?他那么忙,她心想,井水不犯河水更好。苏执总觉得他的消失和自己有关,会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吗?寅初也还没回来,她每天除了上班就只能胡思乱想。
十一月的加州气候宜人,邹黎敞着车篷在金门大桥上疯狂地踩着油门,也顾不得被JC开罚单的风险了。透着阳光隐约可以看到墨镜下那双凌厉的眸子带着烦躁,左手的烟蒂被风吹落到手背上疼得他皱了皱眉头。又是这种感觉,迷茫中带着绝望,好像永远要与她擦肩而过的感觉,他恨透了。自从当年在律师事务所见了她一面之后,她便再没走出过他的心。
当时他们还小,他一心想着等她上了高中再说,可谁知邹爸一声令下就把他丢去了A国上高中,并打算让他一毕业就在那边着手事业,没有商量的余地。邹黎是独子,从小接受的熏陶就是继承父业,无奈只好带着遗憾离开B市。如果说当初未曾表白心事便离开还可以抱有一丝幻想的话,那么这一次,他苦苦追求都未果,对自信满满的他来说无疑是不小的打击。聪明一世的邹黎居然碰上感情这么不开窍,以为自己认定了强攻就能到手的,也不想想他那些方法会硬生生把苏执吓走吗?
车子不知不觉又开到了桥那头的一个国家公园,邹黎很喜欢这里,公园里全是参天的红杉树,每次感到压力大或者迷茫的时候,他都会来这里,对着生命力顽强的红杉树放空。徒步走在巨树之间的小路上,感受着人的渺小与无力。对于邹黎来说只有回归大自然,整个人才可以真正的放松下来。
来此处观赏巨树的人不少,来了才知道什么叫做震撼什么叫做一望无际。邹黎抬头望着一颗巨大无比的红杉,可笑,为什么总觉得那就是苏执呢?他站在这树的脚下简直沧海一粟,就好像他不管对苏执做什么都微不足道一样。
就这样消失了也有四五天了吧,再消失下去恐怕某人的父上要怪罪了。虽说邹黎的父母目前已经把事业全权交给了邹黎在LA享清福,可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他突然离开这么大的事情一定会传到父亲耳朵里,他可从来不会这么没有分寸,若被知道其中原因,恐怕…对谁都不利吧,他可还想苏执嫁进门儿呢。
决定马上就回去的他,却鬼使神差买了张飞往S市的机票,到了以后直奔江边。他还是放不下,怎么可能放得下。这么多年还能遇见,他相信这一定是缘分。江边的情侣真多,像他吻她的那天一样。想着她,某人嘴角便又勾起了弧度。
打开手机看看吧,邹黎心想,这几天肯定有不少业务,还有…看看有没有想看到的信息。他不停地跳过那些商务字眼,翻到最后也没看到那个人的,该死的女人,很好,你够可以!连邹黎这么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都被激得咬牙切齿了。苏执啊苏执,该拿她怎么办呢?说放弃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他第一次尝试问自己,到底爱一个人是该看着她幸福还是亲手给她幸福?那个寅初,还没搞清他是谁,就输了吗?她真的…很爱他?
“寅初……过来让人家帮忙拍个照吧?”
等等,不是吧,居然幻听?呵,邹黎不禁失笑。他转过身看向那个说话的女子,她应该只是在叫X初而已吧。邹黎冲她轻轻点了个头,这女子一头及腰的乌黑长发,宽大的黑色毛衣下是一条灰色连衣长裙。
之所以观察了下她是因为她清瘦的不行,雪白的皮肤映着血红的唇,倒是挺有味道的女人。只见她身后的男人错开身子上前递上手机,此刻他根本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是锁住这男人手臂内侧的纹身…soul mate。“轰”地一声,邹黎感到周围都被消音了一样,那不是幻听,眼前这个男人分明就是苏执口中的寅初,不会有错了,居然这么狗血?还真就这么狗血了。
待他回过神来接过手机迅速打量,这个瘦瘦高高留着一点胡茬的男人,是有点气质没错,但哪里比的过他邹黎啊?邹黎心里顿时酸到一个不行,寅初,原来就是你这货啊。可旁边这女人是谁?这算是抓了个现形吗?可他邹黎从来不是什么落井下石的小人,在没搞清之前,他不会为了做赢家而有什么非君子的举动,兴许只是普通朋友吧。
就在替他们拍照的时候,顾寅初的电话屏幕上跳闪着苏执的大头,宝贝,他居然这么叫她么?强忍着的一股醋意还是涌上了心头,他递过手机看向顾寅初的反应,只见他冲那清瘦女子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苏执。”那女子便也默契地转过身去看风景了。果然是有素质的奸夫淫妇吗?绝对不只是朋友,不然怎么在她的脸上读出了一丝忧伤呢,忧伤中却藏着爱意,像是面对前男友有了新欢的无可奈何。噗,就说邹黎多聪明一人啊,这女人便真是当年抛弃顾寅初的那个她,沈沁。瞧人家这名字,一听就是水做的,还真配她这一身装扮。
告别了两人后,邹黎点起一支烟顺着江边走了几步便停下了,看来今天不止“幻听”,还有“幻觉”?树影摇曳渔火点点的江边,怎么会映出个苏执来?邹黎忙掐了烟迎上去,只见她躲在一棵树后,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擦着泪,一秒钟之后他便明白了,她肯定看到了他,和她。
此时站在她眼前的邹黎一下子懵了,苏执也懵了,刚才并没看到他呀,她愣了一秒便扑向他怀里大哭。这算什么?当了把备胎?出气筒?邹黎皱了皱眉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