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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慧根,不需要学的。”
“……”脸皮真厚。
沉吟片刻,叶嘉致蹙起好看的眉,盯着她的表情变化观察了许久,终于小心开口:“话说,陈水要订婚,你不难过么?”
孟程仪眨巴眨巴眼睛,满脸无知地问:“我为什么要难过?”
其实她确实有点难过,每当想起这些事的时候便会惶惶不安,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陈水有感觉。可每次心里面遇到了这种问题,她却又会立刻告诉自己,即便有,这种感觉注定只能埋在心底,见不得光。无论如何,终究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还是别去想清楚,更别说得好。
于是,孟程仪在这个话题上一直尽量用着愉快的口吻参与,总是带着旁观者的祝福。她以自欺欺人的方式,认为只要她能够坦然地说出陈水和温睿订婚的事,那么她就也只是一个艳羡的旁人。
对啊,她其实就是一个旁观者而已,她要难过做什么?周围有人结婚,是好事。
“呵,没什么。”叶嘉致低下头,拨弄了下碗里的饭,嘴角有若有似无的弧度。
而孟程仪则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洗碗的时候,孟程仪又和叶嘉致说起今天让她烦恼了一下午的事,征求一下他的意见。毕竟他跟陈水和温睿的关系和她跟他们的比起来要密切得多,问他肯定没错。
果不其然,他让她别去。
孟程仪又说了自己的想法,觉得每一次出差都是锻炼的机会之类的,这样补充说明了之后又问他的意见。
叶嘉致还是说:“别去。”
早猜到了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孟程仪心里还是有点不愉快,不满地抿起嘴唇,神情恹恹。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要是去了,结果就可能会一百个说不清,这样对你们都不好。”陈水是怎样的人他明白,对孟程仪的为人他现在也有点底,但小睿是什么性格,叶嘉致更清楚不过。
收好洗完的碗筷,孟程仪讷讷地说:“其实我以前就想过去北京工作这种事了,不过后来没去成,来了S市。虽然以前也出差过,但北京还真的是第一次啊,懂不懂首都情节啊,长这么大连首都都没去过,多遗憾呐。”
叶嘉致皱起眉,探究地看着她的神情,一直骄傲的脸上多了些怨念,让他突然觉得哭笑不得。这算什么?跟他撒娇么?
叶嘉致摸了摸下巴,问她:“在S市不是挺好的吗,一个女孩子去那么远做什么?”
“我一直想趁我年轻的事情时候,多去点地方,到处闯闯。”话说,女孩子?在说她么?
到处闯闯,这是孟程仪一直以来的愿望。
“在我看来S市可能会更适合你一点,不过这只是我的看法。”他其实是想说,脱离了现在的这个环境,她到时候要爬到现在这个高度可能要困难的多得多。
“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再说我有几个二十多岁可以给我这么挥霍?管他呢,我说想去就去,你不想让我去?我偏要去!”君子坦荡荡什么的,她要管别人的那些想法做什么?做好自己才最重要。
现在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些顾虑非常地莫名其妙了。
叶嘉致叹气,合着她根本不是找他“讨论”,而是等着他反对然后给自己找个借口。
孟程仪不知道的是,自己之所以会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是因为她对陈水有着连她自己都不够清楚的非分之想。而叶嘉致只是和其他人一样,看到了陈水对她润物无声的“特别关照”。
送走了叶嘉致,孟程仪又开始思考人生了。
高中的时候因为贪玩,她荒废了两年多,直到高三才意识到自己的责任而开始恶补功课,拼命想把之前落下的一一补上。可是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已经开始冲刺的同学,以至于到了最后孟程仪只考了个三本的成绩。
因为只是个本三,孟家父母原本愿意把女儿送去远地方念书的心在给她填志愿的时候犹豫了。说是既然已经是本三了,就没必要再去那么远的地方了,在W市附近的城市也有不错的学校。
考虑到父母苦心的孟程仪也答应了,在几所学校里选了自己比较满意的一所作为第一志愿,还选了一所北方的学校作为第二志愿,第三志愿填了个保底的。其实她一心想去那个第二志愿的学校,但现实是她被第一志愿录取了。而戏剧性的是那个第一志愿当年的录取分数线竟是三所学校中最低的。于是孟程仪还是在家的“附近”上学。
毕业后,孟爸孟妈帮她在W市找好了不错的专业对口工作,只等孟程仪回家上岗。而她却在答辩结束后给爸妈打电话时语出惊人,执意要出去自己找工作,而且是去从未生活过的城市。这个她从未在别人面前提起过的想法,着实让家里人大吃一惊,孟妈妈还问她是不是因为找了个异地的男友而想出去。
最后经过了她的一再坚持孟妈妈才勉为其难地被说服,同意让她出来独自闯荡。
唯一一次执意做出的决定,为了证明自己这么做是值得的,她努力了三年。现在她认为自己已经可以站稳脚跟,想要走得更远了。
人总是要进步的,她也不能总仰望着陈水一个上司。
她还是决定,明天去告诉陈水,她会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我是想写一个轻松的都市文的,没想到似乎深沉了呀……
萌囧萌囧的小叶同学,好像也有点扭曲了= =、
☆、第十六章
隔天跟陈水说的时候,孟程仪提出了要带上她的秘书阿珂一起去的请求。陈水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答应了。
于是这事就算订了下来。
下班后照常做好晚饭;却还不见叶嘉致过来,孟程仪便牵着胖坨先出去散会步。
一路上胖坨无数次地想挣脱链子狂奔出去;然而却被孟程仪一次又一次轻而易举地拉回来。可怜的胖坨怨念无比;心一横决定再来一搏,用力地一跃而起;结果毫不意外地再次被拉住,大舌头痛苦地吐出老长。于是此时的胖坨两条前腿呈腾空状;后腿死死地蹬在地上不肯放松;一脸被束缚住的苦逼相。这个有孟程仪一半体重的小胖子就这么被她制的服服贴贴的。
叶嘉致走在去她家的路上;正巧看到了这滑稽的一幕;不由得笑起来。
怪不得她之前说过溜胖坨一点都不费事;还说从来没被它反溜过。
光看他第一次见胖坨的时候它对着小吉犯傻的样子,和他每次去她家时胖坨的表现,怎么想都觉得那是一个非常容易癫狂的犬类。
再说,哪有不会抽风的萨摩?
他原以为是她死要面子吹牛,现在看来,不是胖坨不爱玩,而是孟程仪太彪悍了。
带着因孟程仪的行为而愉悦的心情,叶嘉致一脸灿烂地走上前打招呼,两眼都笑眯了起来:“晚饭做好了呀?”
被他的话一愣,孟程仪突然产生了一种她真的是他的煮饭婆的幻觉,眉角抽抽,不太乐意地撇了撇嘴。
其实叶嘉致一开口也后悔了,他那么问好像是在责怪她没做晚饭就跑出来遛狗,她给他做饭似乎真成了义务了。
于是他很有自知地另找话题:“胖坨好像很想自己玩啊。”
孟程仪无奈地说:“天快全黑了,不能松狗绳,弄丢了不好找。”
“也是,”说着叶嘉致便低□去安慰地摸摸胖坨的头,对它说,“那我们就回家吃晚饭吧。”
然而,就当叶嘉致正起身要和孟程仪回去的一刹那,一股汹涌而湿热的暖流突然从脚踝处向他袭来,低头一看,胖坨正站在他的腿边,心满意足地将一条高高翘起的后腿收下来,接着咧开了嘴对他傻笑,乌黑的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叶嘉致傻眼了,孟程仪也傻眼了,胖坨……
还在欣赏自己留在叶嘉致裤腿上的“杰作”,似乎相当满意的样子。
孟程仪有点崩溃,遛狗的时候为了防止胖坨袭击人类,她一向是将视线锁在胖坨身上的,刚才看到它突然抬起后腿时她还以为它是想挠痒便没打断,可当那一串水珠飞出来的时候,孟程仪整个人都石化了。完全反应不能。
这笨狗!那不是树干啊!是人腿!是腿啊!每天吃那么多,只长肥肉不长脑啊!!!
孟程仪囧着脸道歉:“呃,对不起啊……”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他可千万别发飙要她赔,这个月的工资她才刚去还车贷。看在她最近天天给他无偿做饭的份上,这事就别太计较了吧。
没想到叶嘉致只是看着裤腿上那滩狼狈的水渍哭笑不得地说:“看来胖坨还不想回家啊。”
“别开玩笑了,你回去换一下,回头把这条裤子再拿给我,我帮你送去干洗。”他越不生气,她反倒越是不好意思。
叶嘉致客气地说:“干洗倒是不用了,要不你帮我手洗?”
孟程仪眉角抽了抽:“我……尽量吧……”
事实上,孟程仪非常非常非常讨厌洗衣服,所以当初租到房子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添置一台洗衣机。念书的时候她可是自己手洗了十年的衣服,十年啊,比抗日战争的时间还要长!冬天洗牛仔裤什么的,简直比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还虐心虐肺啊!
“你不愿意?”叶嘉致的表情立刻变得贱兮兮,“也行,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不过我西装裤就只有这么一条,还是【哔——】(此处为某奢侈品牌,系统自带消音,至于到底是神马请自行脑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