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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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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子鸣站在那里,像是承受着无法忍受的疼痛一般,脸色泛白,只是和他白皙的皮肤不大一样,有种恐怖的惨白。
雷允晴急剧加速的心跳好半晌才平复下来。她恍然有一种错觉,他刚才差一点就想把那打火机砸到她身上,只不过准头偏了一点。
她吓得半晌不出声。陆子鸣出神片刻,像是发泄过怒气后终于有些缓和过来,冷冷的说:“看着她,不许她离开这半步。”
话却是对一直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外的景瑞说的。
他说完就转身出门,雷允晴怔忪片刻,忽然回过神来,跟着就追上去冲他大喊:“陆子鸣,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一次两次的软禁我,我要告你,我要和你离婚!”
然而她要再追出去时,却被景瑞拦在了屋内。
“对不起,少奶奶。少爷吩咐的事,我必须照做。”
“你……”雷允晴气堵,看着楼梯下陆子鸣越来越远的身影,尖声叫道:“陆子鸣,你关着我又有什么用,我恨你我要和你离婚!”
他正在楼下客厅里换鞋,听到这声音也只是停了一下,站起来拿过车钥匙,铁门在他身后阖上,哐当一声,摔得雷霆般作响。她觉得无力,可是愈加痛苦:“陆子鸣,你为什么这么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响声惊动了屋内的其他人,陆子茵先探头出来看,紧接着芸姨和老太太,柳嫂一直在楼下客厅,见势便问:“少爷怎么这么晚还出去?”
陆老太太也皱着眉头一脸不悦。芸姨在旁边揣测:“该不是和小晴吵架了,气得出去了?”
景瑞解释说:“芸姨您恐怕是听错了。少爷出去是有公事,少奶奶在房里听歌剧,声音大了点,吵着各位了。”说完,将雷允晴的房门一关,把她隔在屋内。
老太太对景瑞的话存着几分疑惑,不过小两口吵架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也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于是帮着遣散众人:“没事就都早点睡吧。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雷允晴坐在房里,除却满脸泪水,只留下浓浓的不甘。她知道哭也是没用,早就不是那个哭泣撒娇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的年纪,她已经尽了力了,可是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回,无论她声嘶力竭,像个疯子似的向他吼叫,还是装作不知,心平气和的配合着他演戏,结果都是一样。
她觉得沮丧,终于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泯灭。房门紧锁,她只有像往常一样坐到窗台上,呆滞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她的目光顺着窗框下滑,忽然停留在那窗扇的防盗锁上。竟然没有上锁!
她成功的打开推拉窗,把头探出窗户往下看了眼。窗外就是陆家院子里的花园,垂直下方是一块厚厚的草皮,这个高度跳下去,只要不是特别倒霉,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顶多角度不好,摔个胳膊断个腿的。
当然她也没那么傻,直接从这里跳下去。
撕床单,结成长绳,然后绑在柜脚上,试了试牢固度,才将床单绳抛出去。
脚底那双拖鞋不是太利落,她扔了鞋子,赤脚爬上窗台。看着窗台下的高度,仍旧微微眩目。
她如今是破釜沉舟,一分钟也不愿待在这个家里。如果是真的摔死也就算了,总好过让她在这段婚姻里慢慢窒息而死。
*
陆子鸣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额头两侧的太阳穴还在微微发痛。
他用手撑住额头,醒了醒神,还是感到无尽的疲惫。
医生说乔佩已经脱离危险期,只是失血过多,接下来的日子里要好好的静养,补充血气。他没有进去看她,知道她没事就够了。只是不想回家,一想到回家要面对那样一副烂摊子,他宁可在这里坐到天亮。
以前兄弟们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他不置可否,却抱有保留。如今方知是真知灼见。
她歇斯底里的冲他吼着离婚的样子实在太陌生,究竟是谁在逼谁,他已经分不清楚。
他不想看见她这个样子,可是放手,他又做不到。
这样一辈子相互折磨,总好过变成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是……折磨。真的是一种折磨,到现在,他还能感受到心脏在无声滴血的痛楚。
口袋里有微微的震动,他疲倦的拿出来,是景瑞打来的电话。
想必又是家里出了事。
真是焦头烂额。
他忽然生出一种厌烦来,不想接这只电话。
手机在手心里持续的震动,路过的小护士端着消毒的注射器从面前走过,提醒他:“先生,您有电话。”
他点点头,不得不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景瑞在电话里说了一句什么,他没太听清,对方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挂了电话,他有好一阵子模糊,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说的是“少奶奶从楼上摔下来了”。
*
事实上,陆子鸣不在家,陆家人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雷允晴躺在草地上,人事不知。
柳嫂是第一个发现,当时她在清扫客厅,只听见院子里发出一声闷响,出去找了一圈,就看见一个人影黑逡逡的蜷在草地上。她的尖叫立刻惊醒了全家人。
景瑞立刻赶下来,欲要过去抱起雷允晴,送她去医院急救,却被芸姨拦住,她的嗓音尖锐,在这静夜里愈发吓人:“哎呀,这种情况千万不能动,万一伤到的是脑子呢,或者内脏呢,你一动她说不定情况更恶化,还是等救护车来吧。”
“这高度摔下来不会伤到内脏吧?”
“你看她身上又没伤,也没流血,伤肯定在里面啊。”
老太太早已吓得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稳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救护车,120打了吗?”
陆子茵手里捏着电话,着急的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打了,早就打了,可是他们动作怎么这么慢,这大半夜的也不堵车啊?”
一家人里只有景瑞一个是男人,可他站在旁边,却不能上去,也只得干着急。情急之下,就打给了陆子鸣。
陆子茵也是毫无办法,见景瑞打给陆子鸣,就赶紧又拨电话给二舅陆怀年,打完了救护车还没来,只觉得不放心,又打给陆妈妈。
这一切却叫芸姨看在眼里,冷不丁的冷嘲热讽:“瞧茵茵这丫头,巴不得咱家出的这点丑事,让全天下人都知道。”
陆子茵又急又气:“舅妈算是外人吗?她是晴姐的婆婆!”
芸姨眉头一皱,语气越发冷淡:“打给她有什么用,她不是发誓一辈子也不踏进陆家门吗?还能管这些事?”
“够了,这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吵吵嚷嚷!”老太太怒斥一声,芸姨这才悻悻的闭了嘴。
陆子茵已经流下眼泪来:“晴姐,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一家人手忙脚乱的时候,救护车的鸣笛终于由远及近的传来,陆子鸣的车子几乎与救护车同时到达。
老太太看到从车上急匆匆跳下来的陆子鸣,已经连打都懒得打,只是用失望愤怒的目光看那了他一眼,然后重重的“哼”了一声。
救护人员已经到位,把雷允晴抬上了担架,一家人都要跟上去,老太太回头看了芸姨一眼:“医院用不着那么多人去,你留下来看家。”
“妈……”芸姨似有委屈,却不敢发作。这么好看的热闹,却不给她掺一脚的机会。
救护车渐渐远去,院子里瞬时又清寂下来。
雷允晴摔下来的时候压到了几盆花,正是她精心培育的几盆名贵茶花。手指抚着那压断的花茎,轻哼了声:“想死也不换个地方。”
宁静了片刻的院门外又响起急促的刹车声,陆妈妈脸色煞白,一路从城东赶来,下车时已经满头大汗。
芸姨借着车头的灯光,慢慢打量清来人,不由脸色一变。
陆妈妈下了车就径直朝主屋走来,中途遇见芸姨,不由问:“人呢?怎么就你一个在这?允晴怎么样了?”
芸姨刚想回答,眼珠子转了转,却笑道:“瞧瞧我这眼神,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这真是姐姐你吗?”
陆妈妈心急火燎的,没空与她嚼口舌:“别用这种阴阳怪气的口气跟我说话,我没你这么能耐的妹妹。”
芸姨脸上讪讪的,却不好发作,顿了顿,又旧事重提:“姐姐,我记得当初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不是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陆家一步吗?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我没看错吧?”
她不提倒好,一提这事,正牵动陆妈妈多年来心里的刺痛。
“肖芸芸,你要跟我翻旧账。好,那我今儿个也让你明白一件事。这陆家的户口本上,写的是我平静宜的名字,没有你肖芸芸的名字。陆怀远的结婚证上,合法妻子是我平静宜,不是你。陆家的长房长孙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
陆妈妈越说下去,芸姨的脸色就越白。
“我就算搬出去十几年,只要我没签字离婚,我还是这陆家的半个主母,而你,没名没分,顶多算个下人!”
“下人”这两个字不知翻出两人多少记忆。肖芸芸当初进入陆家,陆怀远给她安排的,可不就是个下人身份。
芸姨面部抽搐,嘴唇发抖,却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肖芸芸,你记住,我不争,是因为不屑。如今陆怀远已经不在了,你以为老太太真的是站在你那边,能够护着你?如果我想跟你争,你自己掂量掂量,够不够那个分量!”
这一句话彻底击中了芸姨的要害。老太太不管做什么,一向都是以陆家为重,她辛辛苦苦讨好了老太太这么多年,也不过换得老太太对她的一点好脸色,今晚还不是照样给她难看,让她一个人留下来看家。平静宜要是真和她争,以平家的声望,老太太恐怕会毫不留情的牺牲她。
不仅如此,将来老太太百年之后,这陆家的遗产怎么分配,恐怕还未必有她和她的儿子一份……
芸姨越想越害怕。陆妈妈却是早已不屑和她争辩,直接打电话给陆子茵:“你们在哪家医院?”
挂了电话,陆妈妈又看了芸姨一眼,忠告道:“你安分点,也许还能拥有眼前的一切。别成天想着兴风作浪。”
*
陆妈妈赶到医院的时候,雷允晴已经醒过来了,因为伤势不算严重,脚上打了石膏,只是她情绪不太稳定,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惶恐得看着四周的人。
陆子鸣的脸色发白,别提有多难看,就当着全家人的面,指着病床上的人:“雷允晴,你可越来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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