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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是莫须有的罪名啊,别人做的为什么要我担啊!”
纯浅的脸顿时一红。
“还有,你家卫朗希当时就跟我拉脸了,这会一个人生闷气呢,你去哄哄吧!”
纯浅顿时头大,直奔卫朗希的办公室而去。
卫朗希开门看见她,微微一笑,让她进门,“怎么这么慢?”
她一愣,难道是他在找她,莫非是要问她为什么宁愿跟鲁庆传绯闻也不肯公开两人关系?
“你那是什么表情?蛋糕吃不吃,鲁庆刚刚叫的外卖。”卫朗希把蛋糕拿出来放在她面前。
纯浅顿时明白她被唱作俱佳的鲁庆耍了。“死,师兄。”
“你跟你师兄好像话特别多啊。”某人似是不经意地问,可是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怪。
纯浅一乐,手拿着叉子歪着头盯着他看。
“别看了,假公济私已经违背我的准则了,快点吃完蛋糕去工作。”卫朗希坐回座椅面对电脑。
普通的慕斯蛋糕,忽然之间格外香甜。
那个号码很久都没有联络过,如果不是突然接到短信,她也以为自己把那些事都淡忘了。
可是在看到手机屏幕上“江彻”两个字的时候,蓦然涌上心头的复杂感觉还是带给她很大的冲击。
他说:很久没有联络,有些事情想跟你解释,可以吗?
除过最后一次见面那么陌生危险的他,在她有限的记忆里他都始终温柔体贴,她对自己的前夫并没有多少了解,所以对江彻她始终都没有排斥的感觉。
特别是他问的如此小心真诚。
她想了半天都不知怎么回答,只是心慌意乱地拿着手机。
第二条短信来了:那天很抱歉,我只是气昏了头,请你相信我,好吗?
纯浅头脑混乱的厉害,面对这样的请求她毫无招架之力,特别是她也一直想知道他做那些事情的原因。
她迟疑着,还是回复了信息:好吧。
江彻很快便回复:晚上一起吃饭好吗?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想来想去,纯浅还是决定答应。
当然,同时她就必须面临另外一个问题,她总不能带着卫朗希去见自己的前夫吧?貌似从叶铮的描述中这两个人关系不是很好的样子。
而且还会触及某人不愉快的记忆。
所以这些事她想自己安安静静解决,不给某人增加困扰,她绝对不要他再受一丝伤。
那么,有的时候,一点点善意的谎言还是可以接受的吧?在自己良心的谴责中,纯浅发信息给卫朗希:晚上我可不可以和同事去吃饭?
某人回她一张哀怨的脸,大家是不是要你带总监去?
果然他还是很介意的……纯浅暗自喷笑。她安抚他:我会早点回去陪你~某些人立即抗议:太敷衍了,仅此而已?
这就是让她好好工作的人的真实嘴脸……“压榨”自己的员工!
纯浅展开了一系列猥琐的联想,脸悄悄的红了,低着头回复:……你这叫职场X骚扰……
还好某人还不至于色迷心窍到忘记自己的身份,终于知道专注于工作:那我正好抓紧时间跟大家开临时会议,要是聚餐晚了我去接你,多吃点。
纯浅悄悄在心里哀悼那些被她间接戕害的高层人士,所谓高处不胜寒啊。
在到达之前她一直为了即将到来的会面而忐忑不安,可是在看见江彻的一瞬间她就忽然放心下来。
他见她走进餐厅,立即站起来迎接她,俊朗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冷漠和戾气,只有恬淡的笑意,仿佛那一夜的他只是她的错觉。
他的头发剪短了些许,依旧穿着颜色鲜艳的T恤,搭配那样一张完美的脸和他绝佳的气质,理所当然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江彻替她拉开椅子,待她做好才自己入座,对她微微一笑,“先点餐好不好,不要饿着听我说。”
依旧那么温柔,就好像他从不曾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那一晚仿佛一个意外,那样让她害怕的他更像是一个噩梦。
纯浅点点头,情绪还没有放松。
江彻拿起菜单,怅怅地看她一眼,自嘲地轻扬唇角,“你看起来很紧张,只是吃饭而已,我向你保证。”
纯浅没来由地有些内疚,立即微笑表示自己没事。
江彻也不再说什么,询问她意愿之后点餐,待侍者离去后才再次注视她,“我想你等了很久,大概我的解释更吸引你一些吧?”
纯浅尴尬地喝口水,掩饰自己的不安。
江彻沉吟片刻,眉头微蹙像是在思考如何开口,最后他艰涩地说:“首先我必须向你道歉,那晚我很过分。”
纯浅默默摇头,不想再纠结于那个错误。
“当时我情绪有些失控,大概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加上你那样的质问,所以我有些愤怒——当然,我并没有愤怒的资格,在你面前。”江彻眼中满含歉意。
纯浅不太记得当时震惊之下的自己究竟问了什么,大概是有些伤人的尖锐质问吧。
“从前我们还是夫妻的时候,我欠了你很多很多……”他的嗓音越发低沉,眼眸中浮起无尽的黯然,“很抱歉那时候我不懂得如何爱别人,所以让你受了那么多伤害。”
那些事她都不记得了,可是听他这样说起歉意和愧疚,心弦还是震颤不已。
“我不是想打扰你现在的生活,我只是想弥补。虽然我知道没有用,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尽我所能让你过得好些。”
纯浅轻声低问,“为……什么?”
江彻注视着她好久,才垂下眼说:“因为我找到了自己真爱的人,她教会了我很多,我想学着去好好爱一个人,同时弥补自己犯过的错。我一直忘不了对你的亏欠,所以才会隐瞒自己的身份出现在你身边。”
心中说不出是怅然还是松了一口气,纯浅诚恳地说:“其实,没关系,的。”
江彻抬起眼看她,目光真挚坦诚,“给我个机会弥补好吗,纯浅。”
纯浅对他浅笑,“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啊。”
“谢谢你。”他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复杂,结局早就写在大纲里,固执如我是不会做改变的、拭目以待
最后的心结似乎终于解开,纯浅本就是如此容易满足,只要误会澄清,她也不愿去挖掘那些不开心的过往。与其纠结那些早被遗忘的记忆,不如多一个朋友更好。
那一餐吃的很愉快,虽然两人怎么样也回不到当初相处的自然亲密,可是纯浅还是很喜欢此刻平静温和的江彻。
“我,喜欢,这个,味道!”纯浅手拿着细长的高脚杯,杯中金黄色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几,她红扑扑的脸衬着有些迷离的眼神分外惑人。
江彻绅士地拿起酒瓶为她倒了小半杯,“这是最后一点,你不能再喝了。”
意识混混沌沌的纯浅闻言不由皱眉,“这么,小气……”
他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嗓音中有淡淡的笑意,“你会醉的。”
“我,没醉……”纯浅口齿不清地说着,喝光了杯中的香槟,又倾身去抢他手中的瓶子。
“纯浅……”他起身接住还没触到他就半路下坠的她,扶她站好,“你真的醉了。”
“没有……”纯浅固执地重申,趁他扶她之时抢过了瓶子又喝一口,然后满足地眯起眼笑。
细微的震动传来,江彻低头,在她继续啜饮的时候从她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看了看,便面无表情地关机。
“乖,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他抱住不断滑下的纯浅,低叹。
“没事……”酒醉的纯浅开始耍赖。
最后纯浅喝的人事不省,江彻便抱着她上车。纯浅已经睡去,对此毫无知觉。
一路上他始终专注地开车,眼神清明表情沉静,思绪难以参透。
他抱着她再次来到那套复式结构的房子里,一路走到有宽大落地窗的卧室里,将她放置在柔软的床铺上。
窗外的灯海依旧璀璨生辉,美得有些不真实。
江彻打开壁灯,柔和的光芒正好洒在纯浅微红的脸上,她睡得很沉很安静,呼吸中都带着香槟的甜美气味,唇角微微翘起,像是沉浸在最美的梦境里。
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丝,微微怔了一下,很快便退开,径自去打开音响。
轻盈的钢琴流泻一室,缠绵悱恻中带着一丝丝甜蜜。
江彻回到卧室在大床边的地板上坐下,伸出修长的手执起纯浅随意搭在床畔的手,认真而缓慢地与她掌心相贴,然后轻轻十指相扣,注视她静静的睡颜,低低地开口:“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已,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
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歌声低沉动人,淡淡缭绕在室内,徘徊低唱。
一曲终了,整个房间重归寂静。江彻趴在床沿注视着纯浅的睡颜,眼神宁静深邃,像是要绵延过此生此世。
不知过了多久,纯浅不甚安稳地翻了个身。他也终于回神,敛下眼,面无表情地慢慢松开手,拿出了纯浅的手机,按下开机键。
果然,手机一开机便立即开始震动。
唇角展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接起,聆听那一边卫朗希焦急的声音:“纯浅,你在哪里?”
“她在我身边。”江彻淡淡地说。
彼端的卫朗希声线骤冷,“纯浅呢?”
“她喝醉了……”江彻低低地笑,“你要不要接她回去?”
“别跟我玩花样。”卫朗希的声音阴寒得如同来自地狱。
“看来我好心反倒是要遭你怀疑了,那就带着E&M 下一季的新设计来见我吧,怎么样?”江彻优雅地扬起眉,谈笑自若。
“我不知道立成对珠宝业也感兴趣?”卫朗希邪气反问。
“我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