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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浅再也忍不住满满的笑意。
“走吧,你应该去练习对话了!”
纯浅闻言不禁叫苦,“你,嫌弃,我,不能,说话……很,丢脸。”
“不管你说什么都要练习!”他将她整个人拖入怀中,亲昵地一同前行。
他希望有一天他们还能如从前一般争执,他会让着她,只听她说。
纯浅觉得自己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叶铮和官一宁的,犹豫了很久才把心一横,一次性把两个人都约了出来。
“你这个表情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官一宁对她太过了解。
纯浅看看她,又看看叶铮,咬咬牙,慢慢地说:“我,和,卫朗希,在,一起,了……”说完立即垂下头。
很长时间的沉默。
纯浅冷汗留了一脊背,官一宁没有如预料之中咆哮,叶铮不出声则很有可能是在难过。她后悔了。
“敢作敢当,低着头干什么?”官一宁恶声恶气。
纯浅不情愿地抬头,眼神还是乱飘,“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呀,你又没抢我的男朋友,行啊你,还是撬过来了!”官一宁的话听不出喜怒。
“官一宁,你能正常一点吗?”叶铮鄙夷道。
“切,行啦,你那一张什么都藏不住的脸!愧对我们话剧社!某些人早就打电话告诉我,什么都是他的责任,不要怪你……恶心死了!”官一宁呲牙咧嘴。
纯浅一愣,难道她之前内心天人交战得如此明显,卫朗希已经都跟她们说了?
“纯浅,不用觉得对不起谁——”叶铮居然对她微笑,“我该跟你说谢谢,如果你们没有在一起,我可能会永远内疚下去。”
纯浅听着微微心疼,叶铮居然一直背负着内疚这么久,她只是为自己喜欢的人不平,谁有忍心责怪呢?
“所以以后怎么样都是你们的事情了,我才不要枉做小人!”官一宁终于笑了。
“谢谢。”纯浅的语言依旧贫乏,可是生命中有这样两个朋友,已是不可多得的幸运。
“有没有实质一点的,不要这么虚无,让有钱的人出来请客吃饭啊!”
生活忽然之间美好的让人不敢相信,有了珍爱自己的人和值得一生相交的朋友,所有原本纠结得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追忆
“纯浅姐,你最近发呆次数明显增多,而且会傻笑哦!”沈苗苗面色诡异。
“啊?”纯浅自己都没有察觉。
“难道说你和总监——”余下的话以暧昧的笑代替。
又来了!纯浅已经淡定了,不但能以平常心面对这个历久弥新、经久不衰的“八卦”,还能猥琐地猜测那个笑容马赛克的内容到底是什么级别……
“甜蜜告白?”
哦,她猜想的级别太超越了……
“你,想,太多,了。”纯浅是说沈苗苗也是说自己。
正在这时,电话震动起来,纯浅一看是卫朗希,连忙惊慌地接起,“喂?”
“有没有想我?”坐在办公室里自在闲聊的某人丝毫不体谅民生疾苦。
“嗯。”纯浅不时地偷瞄身边的沈苗苗。
“那是有还是没有?”还是改不了挑剔的毛病,官一宁当初的形容果然很中肯。
“有……”纯浅只得轻声说。
“我待会有个会要开,大概时间久一些,你下班以后在附近坐坐等我。”
“好。”纯浅尽量减少说话量。
“专心工作!”什么叫大言不惭?
纯浅悲愤地挂了电话。
“声音好有磁性哦,听着很耳熟唉……”沈苗苗露出猎奇的笑。
纯浅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差一点说“我爸”。
“难道是总监约你?”
她被打败了,趴在桌子上再也起不来。
某人说要晚一点结果晚了近两个小时,期间坐在肯德基的纯浅已经吃到服务员都惊叹的地步。
坐到车上的时候她昏昏欲睡,怀里还抱着给他点的汉堡。
“带你去个地方。”卫朗希一边开车一边说。
“改天吧……”纯浅模糊地睁眼看看车窗外的夜色,她真的很困。
“你先睡,到了我叫你!”他开会开的满脸疲惫居然还是坚持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纯浅睁眼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传说当中的母校,主干道上学生来来往往,建筑古朴庄重,自有一番味道。
可惜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一点其实她还是有些在意的,因为她始终觉得她不记得那些过往,在感情的长度上对很多人都有亏欠。
“走吧!”卫朗希似乎很高兴,拉着她一起慢慢走。
经过一栋建筑的时候,他忽然问,“知不知道这是哪里?”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纯浅凭着自己贫乏的想象力猜测。
卫朗希忽然就笑了,“那个地下室是你们话剧社排练的地方。”
“你,笑,什么?”她觉得他的笑有些诡异。
“想不想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他表情高深莫测。
纯浅点头,“能,去,看看,吗?”她真的很想知道从前的一切。
“估计不行,因为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男厕所。”他笑得恶劣,“当时你冲进来,看见了我,立马鼻血就留下来了。”
纯浅的脸涨得通红,她想到自己会猥琐,但没想到这么猥琐……不过某些人也存在夸大嫌疑。“胡说。”
“我才没有,男色当前,你不能自制血脉喷张也是正常的。”他眼光促狭。
她咬牙切齿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恼羞成怒不理他了。“靠!”
他从背后抱住她,拖着她继续走,绕了好远到了一个小电影院,外面的广告五花八门。
“知不知道这里是哪?”
纯浅还在恼火,完全不予理会。
卫朗希就那样抱着她,缓缓地说:“我觉得,我应该就是在这里喜欢上你的。”
纯浅终于动摇,回头看他,眼神带着羞涩。
他对她宠溺一笑,说不出的魅惑,“当时我自己没有意识到,是鲁庆后来告诉我,那天半夜我在MSN上一直跟他说你。”
“说,我,什么?”纯浅好奇。
“大概是当时你看卡通片哭了,当时你的眼睛里全是泪水,亮晶晶的,很漂亮……”他陷入回忆,眼光越发柔和,“我看着觉得,没办法形容的感觉……可是现在我觉得,那很有可能只是因为你吃了芥末……”
纯浅也想起了上次被强吻的乌龙事件,尴尬地挠头。
“不过你也不用觉得遗憾,反正我们之间的一切我都记得,所以那些都是切实存在,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无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他捏捏她的下巴。
纯浅心头一热,原来他看似不羁,实际一直都明白她心里的遗憾。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直到整个校园都渐渐静谧下来。
纯浅听他说着从前,渐渐觉得缺失的部分被找回,可是心中还是有一些无法消散的愧疚。
操场上的观礼台,两人吹着微凉的夜风看着远处,卫朗希忽然问她,“在想什么?”
纯浅想了想,没有勇气问他。
“想问什么都可以。”他鼓励她。
纯浅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问出了心底的不安,“到底……我,那时,有,没有,喜欢……你?”
好吧……她必须承认自己在惹他生气放面天赋异禀。
卫朗希也沉默了好久,脸色有瞬间的僵硬,慢慢地转为平静。
“对……不起……”纯浅试图打破尴尬,这样的他更多是让她心疼。
他默默地拥住她,低低地说,“过去我也很在意这件事,所以很不开心,浪费了很多在一起的时间来计较。现在,我才发现那不是最重要的,我更希望你开心……”
“朗希。”她一直偷偷练习能流利地这么叫他,这是第一次说出口。她抬头认真地跟他说。“我们,现在,很,开心,就,够了。”
他先是一愣,继而灿笑,“是够了。”他抱住她好一会才说:“其实有件事,我们之间阴错阳差有过不少次,但是我总觉得不算正式,所以我想正式完成一次。”
“什么?”纯浅迷惑地仰起脸。
他笑着俯身吻她,缠绵而炽烈,像是要将这么多年以来的感情全都倾注其中。
纯浅微微一怔,继而心中盈满甜蜜,慢慢地回应他。
两人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也交换着最深切的爱恋。
他的吻渐渐移向她的颈侧,又慢慢游移到耳后,轻吮她的耳垂,纯浅只能在他怀中颤抖。
卫朗希忽然停止,指尖轻轻摩挲她的右耳垂。
“怎么,了?”纯浅喃喃地问,还没有回神。
你能不能等我自己觉悟,等我喜欢你喜欢到愿意为了感情流血牺牲自己去?
“没事。”他再次吻她,越发深刻浓烈,像是要占据她所有的气息。
他早就等到了不是吗?
还好没有再一次错失。
信誓旦旦要好好画设计图的纯浅很快就遭遇挫折,专业知识严重不足的她仅凭天赋还是不行的。
她只能搬了大堆的专业书籍加紧翻看,还找到了E&M往年的资料对其风格偏好加以研究,至于鲁庆从前的设计就更不在话下。
可是知识补足的过程太长,导致灵感消失不见。
夏天已经到来,闷热的天气让她更加思路堵塞。
烦躁的时候就揪头发,她已经快要把自己抓成秃子了。抓着头发的同时,还要拨出时间来陪伴某人。
纯浅揉掉一张失败的图纸,她放弃了,反正明天就要给秋季新品下定论了,她不必垂死挣扎了。正在叹息时候手机震动,原来是卫朗希:中午一起吃饭。
后面没有跟问号,是命令,她当然只有同意的份:好吧,去东街那家?
那里离公司比较远,比较隐蔽,而且她喜欢那里的环境,设计别具一格。
很快他便又回复:那好,你先去餐厅等我,会议可能延迟。
纯浅无力,有些人就是这样听报告的,究竟为什么会比她这样勤勤恳恳,为张设计图都要揪光头发的人职位高那么那么多?
可叹她可能到死都画不出一张像样的设计稿。
自暴自弃之间,她萌生了走后门的想法,反正走一次也是走,走两次也差不多……
说时迟那时快,手指已经按下: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总经理大人回答:吃饭的时候告诉我。
钟爱的那间餐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