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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好的女生,总有那么一天,他会遇见一个属于他的唯一。
纯浅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心里无法遏止的慌乱,好像有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正在袭来,可是她自己又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感觉。
不是嫉妒,也不是气恼,是整颗心都无法言喻的慌乱,好像有什么于自己很重要的东西在迅速流逝,抓也抓不住,竟然隐约生出凄苦来。
她逃也似的匆匆离开,走的急了,不小心才到路转缺失的凹坑里。脚踝处猛然一痛,可是她仍是不敢停,一路都紧绷着背脊,觉得自己狼狈到了极致。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事情都不能只看表象啊……这两个人都不简单大家喜欢谁都好,随便发表意见,随便猜测,若是有猜中的有奖~、表白记(上)
她的魂不守舍一直到把鸡和各种材料放进电锅里也没有结束,梦游似的回到客厅里慢慢坐在沙发上,难以呼吸的感觉还是萦绕在心头。
最后她只能鸵鸟地选择了闭上眼睛勉强自己入睡,来试图逃避这种猛然间袭来的情绪。拜她一向入睡快的好习惯所赐,纯浅没有难受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很久以后,她是因为香味而醒来的,揉着眼睛坐起来就发现沙发上坐了一个人,不由吓了一跳。“呀!”
“叫什么,我出现在我房子里很奇怪吗?”卫朗希瞥她一眼,很不屑的样子。
他在病房里等鸡汤等到快成“望汤石”,严重怀疑自己遭到了女土匪易纯浅的欺骗,气急地打她的电话居然关机。
最后他只得趁护士不注意偷偷溜出来,想要确认纯浅是不是胆敢放他鸽子。
他找了一大圈也不见人,最终找回了自己的房子,一打开门就看见纯浅睡在他与赵子山共用的客厅里的沙发上。
当时屋子里已经很暗了,他轻轻打开客厅橘色的顶灯也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睡眠。
卫朗希轻手轻脚地走近,看见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正香。大概是客厅有些凉,她把他放在沙发上的大衣盖在身上,一直盖到遮住半个脸,露在外面的脸因为很暖都红扑扑的。
他轻轻哼笑一声,一直都紧绷的面色和缓了许多。直起身慢慢走近厨房,顿时无奈到了极致。鸡和原料已经放进电锅里,也插上了电源,却没有按下煮饭……
“靠,你直勾勾盯着我还不够吓人的啊!”纯浅揉着被自己压麻的手臂嘟哝。
“我盯着你应该是我觉得吓人才对吧?”
“靠,我懒得理你,我的鸡汤熬好了吧?”睡了那么久,混乱的梦境已经记不清楚了,可是梦里那种失去很重要东西的慌乱感还是那么清晰,之前因为江彻而低落的情绪没有恢复的迹象,所以她也没有什么精神。
“你该问你的鸡汤泡熟了吗?按键都没按你居然就睡着了?”卫朗希神色鄙夷。
“啊?我没按吗?不会吧……”她亲自到厨房看了一遍,又看看表,这才相信。“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明知道在煮汤你还睡?”
“我想着香味一出来我一定会醒来啊!”这倒是没说错。
“笨死了!”卫朗希叹息。
“反正你自己也熬好了,那我先走了!”纯浅状态低迷,根本没有心思多话。
“喂,你居然一点都不饿?”
“我没胃口……”她第一次觉得食物对她没有任何吸引力。
卫朗希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额头,“你不是生病了吧?”
纯浅烦躁地拨开他的手,“没有!”
难得他居然没有生气,继续耐心地跟她说:“好吧,正好我也要回校医院,你等一下我们一起走!”说着走进厨房收拾一下,,才提着一个保温桶和她一起离开。
走了没几步,他就发现了纯浅的异常,“你的脚怎么了?”
“扭了一下。”纯浅扭了以后一直没有太在意,谁知现在越走越疼。
“你怎么那么笨啊,路都不会走!”他皱眉数落道。
纯浅自然听了很抑郁,可是又没有余力反驳什么,只觉得心里难受得厉害,越发不想说话。
“生气了?”卫朗希实在觉得她很异常,禁不住降□子于她平视。
纯浅避开他探究的目光,闷闷地回答:“没有。”
“行了,不高兴的人最大!”他难得地放软声音哄她,背对着她躬身,背脊如猫科动物一样优美,“你一拐一拐我看着难受,过来我背你!”
“不用了!”纯浅绕过他继续一瘸一拐地走。
“你当我愿意管你啊,我也就是见不得女孩子在我面前这样,显得我多没风度!”卫朗希说着,把保温桶塞给她就强行背起了她。
一句话说的她心里阵阵的疼。原来,不是她足够特别,只不过是因为恰好……她今天算是绕在这个问题上出不来了。
“易小蠢,你究竟受什么委屈了?”他冷不丁地问道。
“没有。”多一个字她都不想说。
“我吃饱了撑的在这里没事操心你!”碰个钉子的卫朗希咬牙切齿。
神情恍惚的纯浅今天竟然第二次看见江彻,在她更不想与他打招呼的情况下。
卫朗希却一直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她只得挣扎起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怎么?见了他你就愿意说话了?”卫朗希冷冷地讥讽,已经和江彻离得很近,他瞬间换上笑容,“江彻,忙什么去呀?”
“随便走走。”江彻看见如此场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淡然地回答,然后抬头看看纯浅,眼神犹如蒙上雾岚,看不清楚。
“嗨!”纯浅僵硬地冲他挥挥手,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怪异。
“纯浅本来是去帮我熬鸡汤的,结果路上一不小心脚受伤了,还好我过来看她。她就是这样迷迷糊糊的,真是让人不放心!”卫朗希嗓音中带着刻意的亲昵,温软动人。
“要是疼的厉害的话一定要去医院看看,这些天记得好好休息。”江彻依旧是对纯浅笑着,眼眸中盈满忧心,很快笑容就消散。
纯浅怔怔地看着他深邃的眸子,脑海里一再浮现他为那个女孩擦眼泪的样子,总有一种想要问什么的冲动,“我……”
“机器人已经完成了,夏森肖楠他们都让我叫你去看看,要是有空的话。”江彻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平静地说起。
那么你呢?你想让我去看看吗?这份邀请里,你自己的成分有多少呢?
“是吗?好厉害啊……”纯浅笑容有些虚弱,她无法思考什么,只能不可抑制地一遍遍地想着他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说:傻丫头,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忽然之间就真的很想问他一句。
你喜欢我吗?
她也曾想过一遍又一遍在什么样的情境她终于会有机会问他,想得一颗心都奇异地甜蜜不已。可是,终于还是来不及了。
他身边已经有一个那么好的女生,而她现在正狼狈不堪地伏在另一个人的背上。他们,已经没有机会。
最重要的,爱不是单方面的情愿就可以成立。她,原来是没有资格那么问的。
“我看你脸色那么难看,很疼吧?”江彻欲言又止的片刻,终于忍不住忧心地问。
很疼……你知道吗?
“是啊,纯浅疼的挺厉害,我先送她回去了。再见!”卫朗希适时打断,背着纯浅离开。
纯浅忍不住一再回头,目光都开始因为渐渐拉开的距离而有些凄惶。想哭的感觉瞬间涌起,她不知道,原来她已经渐渐和他离得这么远,好像永远也无法触及……江彻仍然站在原地,表情总是有种模糊感,看不清楚。
卫朗希背着纯浅一直到女生宿舍楼下,可算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多少女生在一边看得眼都红了,就算是站在楼下纯浅也能感觉那一扇扇窗口之后的杀气。
可是,那些事情她没有心力去理会。今天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疲惫,从身到心。
“你的鸡汤!”纯浅站定后把保温桶递出去,勉强自己笑笑,“谢谢你啦!”
“你今天是看见江彻了吧?都看见什么了?”卫朗希平静地看着她,眼神却能洞穿人心。
一瞬间,纯浅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好像出卖自己似的,根本找不着焦距,只能撇开脸倔强地回答:“没事。”
谁知卫朗希居然就伸手去扳她的下巴,冰凉的指尖带着莫名的温柔,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看他,“易小蠢,你看着我行吗?”
不是他常常会用的气恼阴森的语调,但是很焦躁。
众多女生的细小尖叫和抽气声,那一瞬间在他们的头顶呈环绕声状此起彼伏。
纯浅惊慌地拨开他的手,皱着眉问:“你干什么啊?”
“我做了这么多你不会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吧?”他紧紧盯着她,神情头一回如此紧绷。
思绪混乱归混乱,这话说的已经太过明显,不懂是什么意思就未免太装了。
可是纯浅还是觉得要是把那当成卫朗希这种人喜欢自己的表达,实在是太自恋了,就她对他的一点浅显了解,如此骄傲自负还勉强有那么一点姿色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至于抽风到真的喜欢她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换口味”?她就是有别于活色生香的众美女的“咸菜”?
作者有话要说:学生时代的经历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大概跟现在的比例是一半一半……
、表白记(下)
她迟疑着试图弄清楚,咽了一下口水,“我觉得吧……”
“行了,你不要气我了,我自己说!”他很明智地制止她,“我在追你,明白吗?”
“哦。”还好是追,这个字眼很中肯,估计他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喜欢新鲜事物追求刺激的人。
难道她是什么稀有物种么?难道他是太女生的女生见多了,想追个不那么女生的女生解解腻?
她仔细地看他,心想长相极端的人原来喜好也极端,后来又觉得自己在贬低自己,思量着应该换个说法……
“易纯浅,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刚才说了什么?”他还是忍不住吼出了声,被她的神游气的厉害。
“我明白啊……”她点头,只是追人追到他这个境界也实属难得。别人都是因为有三世情缘才会看对眼,那正处在“换味期”的他对她就算是真的看对眼,也定是因为三世仇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