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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望了眼外头客厅里的巨大石英钟,七点半。
然后elvis便“啪嗒!啪嗒!”的穿着板拖跑上了楼。
“夏夏,起床了哦~~”
Elvis倒是彬彬有礼的在外头敲了敲房门。“我精心准备了早餐哦,快点起床下来吃~”
“嗯…”
夏冰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房间里漆黑一片,她下意识将蜷缩起来的身体抱得更紧,却依旧手脚冰凉到打颤。
Elvis站在外头,耳朵紧贴着门听着里头的动静。
等了约莫两分钟依旧没有听到起床的声音后,elvis光明正大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哇哦。”
虽然早就知道她睡觉容不得一点的光,这也还真是黑的透彻,elvis确实记得中国话里头有一句用来描写黑的程度的话语,叫做‘伸手不见五指’。
于是elvis伸出五根手指头来,在自己跟前晃了晃,然后他发现,果然真的看不见!
“夏夏起床了哦~”
幸好elvis知道窗帘在哪,他大步走到床边,一把拉开窗帘,光线大片大片的倾泻进来。
“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哦~”
Elvis得意的说着转身,却在看清楚床上的情景时,惊得一身冷汗。
明明是酷热难耐的七月,夏冰却裹着厚厚的棉被,意识到什么,elvis抬头一看,才发现空调一直开着,而且是最高的30℃。
Elvis慌忙走了过去,“夏夏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走近一看,才发现夏冰脸色苍白血色全无,在不停地哆嗦。
“天哪!夏夏你怎么了?在发烧吗?你看起来好冷的样子,是不是很不舒服?你等一下,我现在立刻就帮你叫医生!”
Elvis叫阒就要往外冲,却被夏冰拉住,她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不要,不要叫医生…我没有生病。”
她没有生病,只是觉得冷,好冷好冷。
这是流产之后非常正常的症状。
“夏夏你瞎说什么呢!你一直在发抖诶,一定是生病了!”
夏冰费力的睁开眼睛,她看着elvis,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elvis大喊道,“我没有生病!”
喊完,她用力的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地闭上眼,她的手依旧固执的抓着elvis的衣服,“不要…不要叫医生。”
这个女人真是…
要是换做其他女的,估计现在早就央求着被送去医院了。
Elvis无奈又担心的盯着夏冰,渐渐开始明白,霍谭的又爱又恨。
“那夏夏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过一点呢?啊!有了!要不我进来跟你一起睡吧!两个人睡在一起比一个人睡暖和哦!”
Elvis话音未落,便再次被夏冰狠狠瞪了一眼。
“呵呵。”
Elvis涎着脸皮笑笑,还能瞪他,那说明还不是很糟糕。
“那我下楼给你去做些吃了身体暖和的东西,好不好?”
“…嗯。”
夏冰这才安心的闭上眼,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那你等一下哈~”
Elvis小心把夏冰跟冰块一样的手塞回被窝里头,又戏天喜地的跑下了楼。
又到了他大展厨艺的时候了!
夏未央 145。取而代之
霍谭坐在办公室里,坏了的家具昨天都清理掉了,他还等着今天那女人过来,使唤她陪他一起去挑新的,那女人,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霍谭黑着脸,再次看了眼时间。
已经九点半了。
迟到整整一个小时,他该怎么惩罚她才好呢?
霍谭邪魅的眯起眼,心情有点烦躁,却又说不出的好呢。
九点半开始,对面办公室里的电话机响个不停,隔着两扇门霍谭都能听得清楚,再然后霍谭的手机就响了。
很显然,那些电话都是找他的,他的助理不在,于是下面的人只好打他的电话,可座机昨天又被砸坏了。
霍谭揉着眉心,一刻不停的接着一个又一个涌入的电话,在心里把那女人骂了无数遍。
身为他的助理,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责就是帮他处理这些电话,这女人倒好!招呼也不打一声,已经迟到了快一个睡午!
按掉最后一个电话,霍谭终于沉不住气了。
他恼火的按那女人的电话,她最好是有什么合情合理的理由,否则今天霍谭非骂她狗血淋头不可!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竟然敢不接我的电话?!
霍谭气的差点没把手机摔了,那我就打到你接电话为止!!
“…”
漫长的等待音,就当霍谭咬着牙以为这次又是不通的时候,电话却接通了。
“不要告诉我你睡过了头!你最好是想好了借口再开口!!”
“。。。”
Elvis一连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夏冰的手机一直在响,好不容易夏冰才喝了些姜汤睡了过去,elvis不想夏冰被吵醒,于是帮她接了电话,结果才按下接听键,就听到caesan考虑一样的咆哮。
“你现在到底在你哪里?!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来上班!你当公司是儿戏吗?爱来不来?!”
“…”
Elvis坏笑着舔了舔唇,他倒是不知道,caesan还能像个小孩子一样乱发脾气呢~
回头瞥了眼夏冰安详的睡脸,elvis轻手轻脚拉开落地窗,去了阳台上。
霍谭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骂完了,才意识到那头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该不会,给他骂跑了吧…
“嗯哼,”于是霍谭清了清嗓子,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收敛了些口气,“人呢?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吗?”
“caesan你好凶啊,对女孩子要温柔一些才行。”
Elvis不紧不慢的说道。
“…”
霍谭怔了一秒,才意识到,那是elvis的声音。
这明明是那个女人的手机。
他的脸当下板了起来。
“她跟你在一起?”
“是啊,夏夏她好像不大舒服,所以我在照顾她啊。”
Elvis悠哉游哉的斜靠在精雕细刻的阳台柱子上,今个儿的天气也不错,蓝天白云的,不出去兜兜风太浪费了。
什么!
身体不舒服?
“她怎么了?怎么会身体不舒服呢?你现在在哪?我马上就过去!”
连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霍谭说着已经冲出了办公室。
Elvis回头瞥了眼透明落地窗后,床上的夏冰。
“夏夏她就住在贵墅,9号楼,…caesan你对这个地方一定很熟悉的吧。”elvis意犹未尽的笑着说完,挂了电话。
“…”
霍谭按下电梯按钮的手,半僵在那里。
9号,就在8号的对面,城东贵墅8号,已经是一片废墟。
那个女人,就住在那对面。
霍谭沉着眸子按下电梯,脑子里,有很多千丝万缕的东西缠绕在一起,似乎就要浮出水面,却又越沉越深。
缓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车已经到了城东贵墅,就停在两幢别墅之间被法国梧桐埋没的青石板路上,右手边铁门内的废墟依旧触目惊心。
霍谭凝重的皱着眉头,那场大火,冷夏的突然出现,还有这个叫夏冰的女人,一切都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一直以来,他都没有试着去弄明白,他从那场大火里头抱出来的人,既然不是冷夏,那到底是谁?
不,是谁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究竟是谁安排了这么一场大火?又为什么要伪造冷夏被烧死的假象。
是冷夏自己吗?
可这说不通。
如果是她伪造了自己的死亡,是为了向他复仇,或者躲避他的找寻,那她又为什么还要出现。
摄像头里她张狂的笑容,再次浮现眼前。
霍谭心烦的捏了捏眉心,只有他知道,小张的死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冷夏对他的宣战。
最终,他也只能够用钱将真相压下,不然怎么样?他要让她去坐牢吗?
可现实生活中,重新被他找到回到他身边的冷夏,却跟他想象中的感觉,并不太一样。
还有这个叫夏冰的女人,明明一无是处,为什么他却会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她吸引着。
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以不可思议的纽带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乍一看毫无关联,实际上却千丝万缕。
好像谜底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却又扑朔迷离。
又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在刻意的回避真相,如果,真相会将这一刻所有的美好和幸福,都颠覆呢。
他还会,想要知道吗。
“…”
霍谭不自觉紧握起拳头。
“滴滴滴!”
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左前方传来,霍谭回过头一看,elvis正坐在车里头,笑眯眯的朝着他摆手。
这个家伙,要出门?
Elvis将车开到霍谭车旁。
“夏夏就在上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里,她睡着了,我现在要出去跟美女约会,夏夏就拜托你啦~”
elvis冲着霍谭抛了个媚眼,风骚戴上大墨镜,从密密麻麻的树叶中洒落的光芒,在elvis金色的头发上落下片片光斑。
“…”
霍谭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他已经摆了摆手,踩着油门呼啸而去。
这个混蛋。
霍谭在心里骂了句,不禁抬头望了眼左手边的别墅,铁门里头的院子里,停着那辆咖啡色的越野车,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霍谭将车开进去,表情却渐渐变得恍惚,这感觉,就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日子里,一样的别墅,一样的喷泉,一样有灌木丝,只是这里的灌木并没有修剪成‘entennal’,而住在这里的人,也并不是她。
终究,直到最后化为灰烬,她也不知道,日夜相对的那片灌木丝真正的含义。
唇畔勾起自嘲的笑,他霍谭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走进屋子里,霍谭便闻到一股复杂的香味。
屋子里的设计跟他住了六年的房子基本一样,毕竟是同一片别墅也并不奇怪。
紧挨着楼梯过去,就是餐厅跟厨房,霍谭循着香味走过去,发现餐桌上放着冷掉了的鸡蛋培根,保温锅里还温着红糖姜汤,很显然都是elvis做的。
霍谭将锅盖盖上,心里头却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Elvis对这个女人,未免太过于体贴。
可他…还不是同样的不可理喻么。
“…”
沉了口气,霍谭麻利的解开袖扣,卷起袖子从柜子里拿出碗来,用汤勺舀了一碗,小心的端在手里,朝着楼上走去。
生病了让elvis跟他霍谭伺候她,这女人还真是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了。
霍谭勾了勾唇,伸手要敲门,却是想起elvis说的话,她睡着了。
于是霍谭轻轻开了门,屋子里暖和到让霍谭皱了皱眉头,才发现空调开着,那女人裹着厚厚的裤子。
发烧了吗?
霍谭关上门,轻声走进去,朝着床边一步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