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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老板这一次不要再睡着了。”
“……”
这个女人!
是在讽刺他么?!
霍谭狠狠皱了皱眉头,抓着门的手暗暗用力,他恨不得摔上门,却是咬着牙,回头毒辣的笑了。
“夏小姐要是对我不满,可以另谋高就。”
“怎么会。”夏冰答的优雅,“能为老板你工作,我觉得很满意。”
“是吗,那就最好不过,”唇一勾,霍谭笑的邪魅,“我最不喜欢的,就是勉强女人。”
哼,当然。
夏冰垂下头,伸出手装作去拿本子和笔,黑色木桌上倒映着她的脸,那阴暗到如厉鬼般的笑容。
你霍谭是堂堂天辉娱乐的总裁,怎么可能勉强女人,当然是女人下贱,不知廉耻,一个个非要往你的身边贴。
所以就算是粉身碎骨一败涂地,就算人生被推毁支离破碎,就算流着血泪跪在废墟上泣不成声,也是自作自受,不是么?
不用担心,我当然懂。
可怎么办,就算是死,我这个下贱的女人,也要拉上高高在上的你,做垫背。
她突然低下了头不再跟他斗嘴,霍谭盯着她看了两秒,心里竟是有些小小的遗憾。
霍谭前脚进去,夏冰后脚便带着本子和笔跟了进去。
霍谭在位子上坐下来,轻描淡写的瞥了眼夏冰,指了指桌上的搪瓷杯。
“先去给我倒杯咖啡。”
“……”
夏冰盯着霍谭的脸,显然是觉得自己被耍了。
霍谭就让她看着,他就是在耍她,那又怎样。
想反抗,选择有二。
一,炒了他这个老板的耽鱼。
二,她自己做老板。
现在看来,不管哪一种,显然对她而言都是不可能的,既然反抗不成,那就只有逆来顺受了。
呵。
霍谭这么一想,突然很受用,他得意的靠坐在持背上,看着那傲慢的女人沉默的放下本子和笔,端着他的咖啡杯走了出去。
夏冰却是当真有心想要就这样毒死他!
那女人去倒咖啡的空当,霍谭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拉开窗帘,最近的天气好到不可思议,一直都是金光万丈的大睛天,一下子便挤满了整个办公室,霍谭站在窗边,看着头顶似乎伸出手就能触摸到的篮天白云,心情出乎意料的明媚。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每一件都变得非常明朗。
“啪。”
搪瓷杯重重放在桌上,暗示着她的不满。
霍谭得意的勾勾唇,不紧不慢转过身,她重新拿起了本子和笔,站在办公桌的对面,冷着脸盯着他。
霍谭倒是真心不懂,这公司上上下下哪个女人见到他霍谭,不是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贴工来讨好他,只要能爬上他霍谭的床,不管是大红大紫还是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是唾手可得。
可这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用这样一张冷冰冰的脸对着他,让他不禁要去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不过话说到头,这女人是Elvis找来的,那就是一切皆有可能了。
一想起Elvis他就有些头痛,霍谭揉了揉太阳穴,端过咖啡喝了口,在座位上坐下来。
“你就不怕我在咖啡里头下药吗。”
女人掺杂着恶意和笑意的声音从头顶缓缓飘落。
“……”
半口咖啡滑入喉中,半口咖啡含在唇中,霍谭抬起头,如蛇一般盯着她。
他霍谭是个不失幽默的人,但有些玩笑,不能开。
将后半口咖啡一并咽下,他放下咖啡杯,十指交叉相握,阴蛰的眸子直直逼入她的瞳孔中。
“你想毒死我?”
他危险的眼神,却似乎并没有起到效果。
她并不害怕。
“怎么,老板你这么怕死吗?”
“哼!”
霍谭一巴掌重重拍在桌上,阳光明媚的办公室,气氛剑拔弩张。
135把脸擦干净
地下停车场,密密麻麻都是车。
霍谭甚至没有告诉她车子具体停在哪里,也没有说房子要买什么样的才好,他甚至没有给她这个叫做冷夏的女人的联系电话,他也根本不知道这个冷夏根本就不住在皇冠酒店。
哼。
还真是‘简单’的差事。
夏冰冷笑着将车钥匙随便对准一处按下,“咀!咀!咀!”的车鸣声很快从几排车后的角落传来,夏冰抬眸望去,是一辆咖啡色的讴歌越野车。
倒是合她的胃口,她独爱两种车型,跑车或者越野车。
可用这样的车去接一个女人,总觉得,有些古怪。
不再多想什么,夏冰朝着车那走去,身后突然传来叫声。
“一茹!”
“一茹!”
杨乐连叫了好几声,她也没什么反应,无奈,杨乐只好大步跑着追上去。
“一茹!”
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想这事情的夏冰吓得心脏差点没跳出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是杨乐。
“一茹你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半天都没反应。”
夏冰拍了拍胸口,才笑了笑,“我在想事情,没听到。”
“呵呵,我猜也是,你这是要出去?”
“嗯,老板让我办点事。”
“去哪?正好我也要出去透透气,一起吧!正好这么大半个月都没见着你了,咱们好好聊聊。”
杨乐说着拉着夏冰的手就要走,夏冰却是站着不动。
聊什么?她跟他根本没有什么可聊的。
“怎么了?”
“老板只给了我半天的时间办事。”
夏冰故作为难的说道。
杨乐一听,便明白了。
“呵呵,你瞧我,耽误你工作了是吧,呵呵,那行,你忙,等你有空了,我请你吃饭。”
“嗯。”
夏冰应了声,便朝着车那走去,杨乐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大一样了。
再没几天就是毕业典礼了,也没什么课,elvis手里拿着本西方古典名著在校园里散步。
Elvis尤其喜欢校园的一个原因,就是在这里有永不调谢的青春,旧的去,新的来,时光的脚步匆匆,校园就像是这时光的沙漏中永恒的圣殿。
Elvis心情偷快的在随处可见的木椅上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他很随便的穿着拖鞋衬衫短裤,翻开书,阳光穿过茂密的树荫在纸张上砸落悸动的光斑。
耳畔时不时传来少女银铃般的笑声,elvis翻过一页书,意味浓浓的舔了舔唇,校园里四处是穿着学士服摆pose拍照的女生,这样酷热的夏天,越来越开放大胆的女生们都是真空上阵,学士服的里头只穿着内衣裤,露出白皙诱人的大腿,每年的这个李节,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兹兹兹,兹兹兹。”
裤子口袋里传出手机铃声,先是悠扬的伴奏,然后是动听的女声,elvis闭上眼,享受着音乐播放到高潮部分,才不紧不慢按下了接听键。
“夏夏~想我了么。”
夏冰皱了皱眉头,没心情跟这个死皮赖脸的色鬼浪费口舌,“她在哪?”
“嗯?夏夏在说谁?”elvis一双碧绿的眸子暖昧的盯着从面前经过的一群女生。
“你知道我在说谁,我找她有事情。”
“哦,原来你再说另一个夏夏啊~”女生们很快走远,elvis遗憾的收回视线,寻找新的错物。“现在才九点,夏夏又不用上班,应该还在睡觉吧。”
Elvis话音才落,电话已经挂断只剩下忙音。
Elvis埋怨的撅了撅嘴,“那个夏夏像木头,这个夏夏像冰块,嗯…讴歌在别墅门前停下,夏冰却并没有立刻下车。
不过是九点多,地面已经被强烈的太阳光炙烤的发白,夏冰坐在车里,她的手中紧紧捏着霍谭给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的一如这满世界的阳光一般归烂明媚。
她还记得,这是她去学校找男孩的那一天,许久没有笑的这样舒畅了。
可为什么,霍谭会有这样的照片……
手不断收紧,照片被捏的啪塔作响,直到指甲触碰到手心的皮肉,夏冰才猛地从越来越浓烈的情绪中狰脱,她的手一松,整个人像在最紧绷的时候突然断裂一样无力的靠坐在持背上,许久,她才用手擦了擦脸,将照片塞进衣服口袋里,走了出去。
外头传来开门的声音时,冷夏正坐在容厅里吃早饭,牛奶泡麦片,有营养又可以保持身材。
夏冰将钥匙拔掉赛回衣服口袋里,推开门走进去,正好对上冷夏的视线。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elvis回来了。”
冷夏用勺子搅拌着麦片,气氛有些古怪。
她和她,共处一室。
“嗯。”
夏冰简单的应了声,低着头将门关上。
“傅乔出去了吗?”
“我不知道,我才起来,他不是跟你睡在一起的吗?”这些话脱口而出,冷夏才意识到有些不合适,于是低下头专心吃起麦片来。
在玄关处换好拖鞋,夏冰在沙发上坐下来。
“去收拾下哀服,今天开始你不住在这儿了。”
“!!”
冷夏猛地抬起头,“……这是…什么意思?”她的眼中透着刻入骨髓的惊恐,她早该知道这样的事情等于玩火自焚!
“别担心,不是什么坏事。”
夏冰垂着眸子,把玩着手心的车钥匙。
“是霍谭……他让我在外面找个别墅,让你搬过去住。”这些话宛若前进中的巨石压在心头,仅仅是说出口,都如此痛苦。
“……”
冷夏表情里的惊恐,渐渐散开,幻化成愕然。
“老板他…他要我推到其他地方去?”
“他以为你住在皇冠酒店。”
“嗯,我担心他发现我住在这里,所以昨天在皇冠酒店下的车,然后打车过来的。”
夏冰抬眸望了眼冷夏,这女人并不笨。
“如果你不愿意,恐怕得亲自告诉他,我是他的助理,这是我的工作。”
冷夏低头搅拌着麦片,似乎是在思索。
“我……我不想拒绝。”
很快,冷夏抬起头望着夏冰说道,那双眸子里,透着一种恳求。
“……我、”
她张了张唇,似乎想为自己的决定作出合乎情理的解释,夏冰却突然站了起来。
她不知道那一瞬胸膛之中升起的感觉是什么,恼火?
她有什么资格。
她们不过是给了彼此重生的机会,唯一的职责仅限于保守彼此的秘密,没有极利干涉彼此的决定,究竟是复仇,还是重新开始。
或许就像霍谭说的那样,这天底下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心甘情愿趋之若鹜的想爬上他的床,现在的这个女人,是这样。
当年的她,又何尝不是。
“上楼收抬下东西,我在车里等你。”
拳头不自觉握紧,夏冰说完,冷冷转身走了出去。
热闹的餐馆。
桌上摆满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