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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油画,人们从它面前走过,当它不存在。范颖一边啜着啤酒,一边沉思地看着这张面孔。随后,她转移目光,看见了角落的我。
她微笑的走过来在我面前座下,我为她点了杯琴酒。
“在烟台你可以找到很多这样的酒吧,但为什么偏选这家呢?我赶过来足足花了二个小时。”范颖抱怨。
我把信封交给她,对她说生日快乐。她高光的快蹦起来,“要我怎样谢你?”当发现信封里正是她需要的,她的目光开始热切而激动起来。
“你是不是有许多外国朋友?比如在烟台或者周边城市。”我想直言了当把事儿解决。
她说有,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那么,”我停顿了一下,尽量使我下面的语调平缓并且微笑的注视着她:“你能帮我搞到枪吗?”
她愣了一下。
我解释给她听,“有个朋友托我,他有一条船,靠捕鱼为生,为了防身需要枪。”
她点点头:“我不能保证,但我可以试试看。”
我跟她碰杯,压低声音:“小口径步枪就可以,最好有瞄准镜。”
她故意笑了笑,我注意到一个侍者端着盘子从我身边走过。
“723型怎么样?”她问:“5。56口径,枪轻,长短合适,复合材料制,有握把,弹夹供弹,不过价钱贵。”
她的口气很专业,我怎么也没料到希洛克最后推荐的人会是她,但不知道她晓不晓得我的身份。尽管我与其最初见面时就认出了她(在厦门时我看过她的照片),但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二十几岁看似柔弱的女孩曾杀过三个人。
“钱不是问题,什么时候能交货?”
“三天,看在邮票的份儿上。”她握住我的手,轻轻摩擦,微笑着站起来,拿着我给她的包快步离去。
她一走,和我一块在部队服役的患难之交,这个酒吧的老板陈炳南走过了在我边上座下并递给我一杯啤酒,“消息千真万确,鲁小康已到了烟台,前两天还带着二个保彪来这喝酒。”
“还是住在靠海边吗?”我问。
“我去过,远远的照了像。”他从口袋掏出照片。
“他认出你了吗?”
“上次在福州我留着胡子,头发也蓬乱,又是晚上。”
“最近一段时间你不要进货了,也不要跟警察太亲近,有事打我手机。”
“段晴知道吗?”
“她如果知道鲁小康在烟台,天晓得会干出什么事儿来?”我忧心忡忡“不过鲁小康事儿做的太绝,段晴的妈妈已经洗手不干五年,他还是能找她出来设计害死她。[因特手机网…wWw。QiSuu。cOm]我们不解决他,他早晚会解决我们。”我抬头看炳南:“你是有家室的人,这件事儿你不要插手。”
“我在郊区有幢小楼,有什么事儿你可以躲到那儿去,”他给了我一张地图,上面有标的,“车库里有一辆2120吉普,油箱是满的。”
我出了酒吧,叫车到郊外的大理石加工厂,一个身着白色汗衫的中年人正在等我。我下了车,打发走司机,和他进了工厂。工厂里空无一人,他领我到楼上的阁楼,我告诉他陈炳南是我的哥们儿,他说炳南都告诉我了,你要的东西就在那儿。我走到墙角打开放在那儿的登山包,里面炸药赫然入目。“每跟管内有‘黑索金’100克,4根一捆,用定时电雷管引爆,”他提醒我:“威力很大,你得小心。”
我拍了拍他肩,以示感谢,递给他一个纸包。
“点一下。”
“都是哥们儿。”他把纸包放入内衣口袋,跟我握手道别。
三十岁的张清警官不仅长得帅,而且有着一副优美的身材,整个刑队的女警官都这说。加上他人缘好,办事勤快,业务精通,办过几个漂亮案子,因此深得上司的信任。
办公室里,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厦门发过来的传真,鲁小康的名字并不陌生,照片上的他难以令人想象出象91年的2。13枪械走私案;92年4。15谋杀警官案;93年1。28特大毒品走私案;93年5。22劫持运钞车案以及94年初的劫持证人案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并且先后有3名优秀的警官命喪他手。张清的眼前仿拂出现了一幅鲁小康肢解女警官的画面,当时此案轰动昆明,现场惨不忍睹,张清也是在看内参录像时才对鲁小康有一个深刻的印象。
然而据有关方面情报,鲁小康现在就在烟台,并且准备与镜外某些犯罪集团勾结,但不晓得这次是抢银行呢还是走私毒品。张清心想如果这次逮住鲁小康,自己肩头至少会加上一杠一星。他看了看表,站起来走到隔壁一间大房间内,该召集的都召集了,他看了看这些跟他出身入死的警员,胸中豪气顿生,他的声音不大,但很低沉的说:“好吧!伙计们,该我们干了。”
天气低沉,热浪开始袭击这个北方城市,周末的街上几乎没有行人,电车也开得懒懒洋洋。我站在岸边的礁石上眺望大海,任风吹乱我的头发,心中不禁浮现出段晴妈妈的面孔,我还记得她的馄砘包得很好吃,每次我和段晴在外省市犯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到她妈妈家吃一碗馄砘,好象生怕吃不着了。那时我们都很快乐,段晴的父亲身体还不坏,我们有时打扑克有时下四国大站,他们老二口把我当成未来的女婿,然而这一切都毁在鲁小康的手中。段晴后来告诉我,她妈妈以前和鲁小康是搭挡,因为拒绝他而和父亲结婚,至使鲁小康一直耿耿于怀,最终将毒品放至她母亲处嫁祸于人,至使其母自杀身亡。
为了段晴,我想既然鲁小康这次撞到了枪口上,就不能再让他活着离开这所城市。
正文 第五章
(五)
周一的晚上,张清来到我的住处。他沉着的问我知道多少鲁小康的情况,我说一无所知。那他姐姐的情况你了解多少,他问。
我关上客厅的门,“他姐姐?”我疑惑:“这关我什么事儿。”
“你以为我白痴,你的底细我全都清楚,要不是因为你救过张浩一命,恐怕我们就不是座在这里谈话了。”他威胁我。
我心想这回非坏事儿不可,如果单是鲁小康和他的几个同伙我还可以应付,一旦鲁琦也来到这个城市,我估计一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有人死吗?”
他摇头。
“暴力事件?”
“如果有我还找你干嘛。”
“他们的藏身之处找到了吗?”
“那么,”他咪缝着眼看我:“或许你知道。”
我无遮无掩的笑了,直笑得喘不过气来。“你还以为我干那事儿,你看看我楼下的书店就应该明白,我改走正道儿了。”
段晴从厨房走出来,端了二碗面条。我看了张清一眼:“来一碗?”
“也好。”他不客气。
我们一边吃着面条张清一边想法儿套我的话,我向他使眼色告诉她段晴在这儿你什么也别开口,段晴还以为王清只是简单的拜访。
饭后我送他到警车跟前,塞给他一个信封,里面是炳南给我的照片。
“别轻举妄动,”他座在车里打天信封看了看警告我:“凡是由警方处理,你一插手我抓你。”
“我还想争一个好市民奖呢。”我看着车开走。
晚上十点,我拎了一个包回到家里,我把它塞到储藏室一堆报纸杂志的下面,上面盖了一条破床单,这里堆放着杂物,段晴一般不动这里。
段晴躺在里屋问我忙什么,我说什么也没忙。我洗了澡,换上睡衣,钻上床。
半夜里我被恶梦惊醒,一身大汗,发现电视机已是雪花一片,我关了电视,又冲了个澡,发现自己后半夜是无论如何睡不着了。我躺在床上盘算着王清他(奇*书*网…整*理*提*供)们最好能成功对付鲁小康,至于鲁琦,我想还是由我自己来对付。
段晴翻了一个身,钻到我怀里,我发现她的眼睛亮闪闪的发着光,我很惊诧,我发现她哭了。
“刘留,我们以后真的别再干了好吗?”她哽咽的说:“我太累了,我真的好想不提心调胆的睡一觉。”
“不干了,真不干了。”我安慰她。
“那你到炳南那儿去干什么?”
我已料到警觉的她一定发现。“烟台我们一个熟人也没有,过去叙叙旧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在楼下给张清了什么?”
“什么?”我没有反映过来。
“一个信封。”
“那是为了感谢他在烟台为我们打点一切的一点心意。”我决心瞒着她:“这也是人知长情。”
段晴将信将疑,“你可什么也别瞒我。”
“不瞒你。”我向她保证。
风雨交夹,雷声轰轰。
郊外别塑,鲁小康也同样睡不着觉。一来烟台就给盯上,警察未免太神速了,虽说已经清除了卧底,换了两个住处,但他还是有着一种不祥的感觉,好象暗处总有人盯着。鲁小康心里正盘算着明天公海上的接头和所可能遇上的麻烦,他手下的一个叫‘胖子’的上来通报:“鲁琦到了。”
鲁琦一进屋就表现得很镇定,“小康,这儿发生的事儿我都清楚,你昨天与警察交火损失了二人,这我也清楚,但无论如何明天公海上的交易还是要进行的。”她座在鲁小康床对面点燃了一根烟,吐了个烟圈,鲁小康望着鲁琦接着说:“我给你带来三个人,你可以绝对信得过,他们会帮你完成明天的交易。”鲁琦示意胖子出去,然后压低声音:“厦门那边派过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叫徐小明,很能干。”
“忘不了他。”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腹部的伤疤。
“船准备的怎么样?”
“二艘双轴驱动快艇停在岸边海湾的仓库内,有专人把守。”
“跟希洛克联系上了吗?”
“已经接上了头,但,”鲁小康一皱眉,“来跟我们接头的人对我们很不信任,他们认为我们做不成大事。”
“不过,”鲁琦并不担心的说:“这批货一旦安全到手,相信他会主动与我们联系。”她站起来走到门口,冲鲁小康笑了笑:“给你带来了礼物。”
小康笑着看着鲁琦的女保镖小兰走了进来。
警局刑队的办公室内,所有人都默然无语,行动的失败意味着危险临进,尽管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