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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以为你们今天会给我安排什么好节目,没想到就是这种不入流的小游戏,下回长点脑子,给我来点高级的。”那人语气温温雅雅的,若不知话里的内容,大概有人会以为这是个性子无害温和的良善少年。
杜晓培只觉得被蜥蜴类的恶心生物舔了一口,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但脑中的危机意识让她连动都不敢动,那只冰凉大手像冷血爬行动物般的附在她手腕上,让她膝盖一软几乎要跪下来。
她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那个……打扰下,各位大侠!要不这样,我这个无关路人甲先回家,你们拿完钱继续找乐子去……”面上战战兢兢,心里捶地痛哭,她真的不想被先奸后杀啊……
没想到那人听完竟认真的深思了片刻,转而向她微微一笑,道:“也好,等你长大点再吃也不迟。”
第二次遇见林子秋,是三年后的又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大一的军训严苛辛苦,这一溜整下来,她好不容易养白的皮肤又给晒得黑不溜秋。那晚是军训的最后一天,大一的小朋友们穿着绿油油的迷彩服坐在操场伙同教官嚎了一晚上的红|歌。杜晓培暗恋的那个教官微红着小脸蛋偷偷给她塞了张纸条,上书:“今晚九点,我在‘邂逅’靠窗的第二个位置等你。”
“邂逅”是学校前门挺远的一处奶茶店,虽然离学校很远,但由于装潢讨巧饮品精致所以很得学生——尤其是小情侣们的青睐。穿着迷彩服显得格外傻不拉几的杜晓培捏着小纸条,望着纸条上那潇洒又隽秀的十来个字,发了一阵呆,等终于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后,她十八年来的第一次,春心荡漾了。
但后来她在“邂逅”奶茶店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帅哥教官的身影出现。店里的小妹端来一杯柠檬红茶对她说:“刚刚有位帅哥他说他突然有点事,要先离开,走之前点了杯饮料,让我们送给九点钟坐在靠窗第二个位置的女生。”
杜晓培心下疑惑,决定还是要确认一下比较好,要不然到时候自作多情了她也蛮尴尬的。想了想小白脸教官的外貌,问她:“嗯……是不是长得白白的,下巴有点尖,长相不算太漂亮但眉毛很英气的那个……”
奶茶小妹苦思冥想了会儿,然后斩钉截铁的点头:“没错,虽然长相有点娘气,但一点也不娘娘腔,那小身板儿啧啧……跟门口杵着的那颗梧桐树一样挺拔!”
哦,那肯定没错了。杜晓培放心的接过饮料,向传话的小妹道了谢。边喝心中对体贴的帅哥教官好感更上了一层楼:“临时有事要走我也理解嘛,给我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就行了呗,干嘛还破费……”
这是她清醒时脑海中最后的一句话。
再度醒来时是在一家旅馆的大床上。是那种很廉价的,一晚上五十块钱的旅馆,就位于学校附近,条件一般还算干净,每当情人节这里的单间必然爆满,供不应求。
杜晓培睁开眼时脑子空白了许久,药物的作用让她还有些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直到身下隐私部位传来阵阵剧痛,她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她被人强|暴了。
——不,准确来说,她是被人迷|奸了。
浴室的方向有水声窸窣传出,杜晓培一动不动的仰躺在床上,眼角有泪滚落下来。
林子秋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时,就看见女孩儿光裸着身体,仿佛没有了知觉般一声不吭的流眼泪,心里愈发的烦躁,也不管她,走到床头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那头一通他马上吼过去:“何耿你个王八蛋!谁要你自作主张了?——以前?以前我说的玩笑话你脑子抽了啊当什么真?!!我说你把人送到我床上到底存着什么心思,明知道我……”
“啪”的声手机被他摔得四分五裂,他大喘了口气,抓抓头发坐到了床边,斟酌了下言辞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不起了,今晚的事都是意外……那些小兔崽子吃饱了撑着,趁我……”先前为了刺激尝鲜磕的迷幻剂又突然上了头,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凤眸盯住女孩子光洁如凝脂的肌肤,下|体好像还残留着那紧致销魂的快感……视线渐渐失去了焦距,他只觉口干舌燥,心底有一只还未餍足的野兽在蠢蠢欲动。
杜晓培眼前发黑,什么也听不分明,只有“何耿”两字钻入她的耳朵里,这明明是教官的名字,他怎么会——她像个孩子一样嚎啕痛哭出声,仍然无法相信她的初恋会死得这么屈辱这么可笑。
“别哭了!”哭声太刺耳太凄厉,他不耐烦得几乎想封了她的嘴,心里的那把火烧得炙热,令人坐立难安,神智游离着快要脱离自身的掌控,他砰的猛然站起身想往外走,就听女孩子突然止了哭声,很低很冷的说了一句:“你们会遭报应的。”
他浑身一凛,竟觉这个盛夏天里寒气逼人,脚步顿了顿,他走了回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淡淡一笑:“报应?遭什么报应?别忘了,三年前我可是提前知会了你的。”
杜晓培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嗓音沙哑抽噎,看着他,通红的双眸里藏着恐惧与仇恨:“神经病,我根本不认识你!”
林子秋微微一愣,下一刻,冲天的怒火与难以置信将他的理智烧了个精光,他单手撑着床铺哈的笑了声,之后温柔的掀开被子,温柔的覆上去,温柔的说道:“不记得了?算了,不打紧。以后你是不会把我忘记的,至少你的身体不会。”
他用的劲道十分大,一只手紧紧攥着她两只手腕高举在她头上,蓄势待发的欲望毫无征兆的撞进她的体内。
杜晓培哀叫了一声,身体因这粗暴的闯入痛得弓起痉挛,他却不管不顾,半阖着双目,在这具销魂稚嫩的身体里不断的肆虐,撞击,深入,莽撞而暴力,微红的俊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沉迷。
、杜晓培番外(2)
“听说你有个很迷琼瑶的室友……嗯;长得比林心如还漂亮的那个?”程蔓记忆一向好,没想半会儿就把林子秋上学期问她的话原文照搬了出来。
“然后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是啊,她叫杜晓培。”
“还有呢?”
“他问你有没有男朋友,我说没有;你很难追的。”老实孩子程蔓交待完了见杜美人脸色变得极难看;赶紧问;“怎么回事;他看上你了?骚扰你了?”
“老四你个叛徒我恨死你了!”杜晓培森森地把一脸不明所以的老四扑倒;两人在床上扑腾半天;程蔓奋力将自己的脸从魔爪之下拯救出来;边揉着酸痛的下巴;边疑惑地追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刘在一边凉凉的:“老四;你难道没发现我们宿舍的垃圾桶每天都塞满玫瑰花吗?”
阿毛满脸惋惜的补充:“还有没拆封的巧克力,费列罗呢,不要可以给我呀,丢了做啥?”
程蔓迷茫状,诚恳的表示她早出晚归的没注意此等细节。
“吃、你就知道吃!”杜晓培瞪她一眼,恨恨咬牙,“这个林子秋是和我有仇吧,什么不送非送玫瑰,不知道我对玫瑰花过敏啊?还送巧克力,不知道我怕胖要保持身材啊?!”
程蔓扭头闷笑,林子秋生了张万花丛中过的桃花相,没想到泡妞连正主的喜恶都搞不清楚。
连宿舍最纯良木讷的老幺都敢笑话她,杜晓培心中怎一个怒字了得?对费列罗念念不忘垂涎不已的阿毛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一旁插话:“你怕胖可以资源共享啊,我们一点也不介意替你消耗这点卡路里。”
杜晓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深呼吸,自认心胸宽大的她决定不与这些小人计较,可心里还是忿然,迁怒性的一枕头砸向程蔓,气极反笑:“你们那会长可真极品啊,也不知道从哪里搞到我的电话号码,天天往我手机上发骚扰短信,我打过去想跟他好好谈谈,他居然关机——到底是想干嘛?是害羞了不敢见我啊还是长得太对不起大众啊……”
程蔓忍笑忍得快岔气,听言佯作严肃:“原来你没见过他啊,说句实话,林子秋皮相很不错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这厢还在绞尽脑汁想形容词,杜晓培脸色越听越差,终于坐不住,拉起程蔓往外头走,“你带我去会会他,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胆敢戏弄我。”
她清楚的记得那日是初春的傍晚,天气阴寒。
林子秋穿着灰色针织衫浅色牛仔裤从学生会办公室走出,天气不好,细致的五官闲适的眉宇笼在阴霾天里依旧光彩卓然,嘴角噙着的浅笑完全不似那晚般狂烈血腥。他笑看了像被雷劈过的她一眼,说:“还不错,比预想中来得早。”
话里含着明显的笑意与愉悦,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
杜晓培定定的在原地站了几秒,脑中在短短瞬间转了无数个念头:比如这个人就是林子秋,比如这种人居然也会在Q大还是学生会会长学校的管理层是瞎了钛合金狗眼吗?比如这里是六楼如果现在把这个人渣推下楼绝对可以摔死他……可到了最后,她只是一声不吭在程蔓诧异的目光下转身就走。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虽然已经过去了快半年,但她并没有忘记,甚至还记得她在身体与心理极痛之际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徒劳无力地在他身下一遍遍叫嚣“我会报仇的,你们会遭报应的”——可她杜晓培是谁啊,B市医疗器械行业的老大、杜家的大小姐,面子比她的命还重要,这种事一捅出去,再给添油加醋一番,家族的脸往哪儿摆?
最让她忌惮的是,那个死人渣手机里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现在又见面,他一定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越想面色越难看,她咬着唇红了眼睛,恨不得指天骂地,这种人面兽心的败类怎么还可以存活在地球上啊?!
不管怎么想,没过多久,她还是脑子犯抽,和这个人面兽心的败类搅合在了一起。
三年后,她被林子秋的小情人“失手”推下楼梯,大出血流产。
“你还真以为你摆几根破蜡烛,唱几首俗到老家的情歌我就芳心暗许了?”她坐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神情淡然,微扬起下巴,下颌线条优美, “林子秋,我知道我当时唯一的念头是什么吗?”她回视着他,他脸上莫测阴郁的神色让她笑弯了眼,长而浓密的睫毛自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