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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头也不抬,冷冷地抛下一句。
现在才两个礼拜,接下来是两年,看来还有得习惯。
標睿骸 镜纫粋人咖啡】63 試著習慣,消失的背影
時間: Tue Apr 20 20:18:55 2004
等一個人咖啡(63)
暑假百佳回到台北短期打工的這段期間,胡蹋N暫時跟我住。
朝夕相處,我發覺胡蹋N真的是一條很像他朋友主人的狗,很獨立,卻也很
愛交朋友,也很有義氣。
他整天都在外面撸帲亲羽I的時候才會回來,自己到廚房試著打開冰箱找
枺鞒裕袝r候還會帶別的野貓野狗回家,大快朵頤一頓後,又趾高氣昂地
領著那些貓朋狗友出去玩,累了才回家,玩得興起就在外面過夜。
「看狗就可以知道主人是蝦米款!你那個朋友一定很臭屁呴?」
爸頗有興味地看著胡蹋N,他正在客廳的電視上拉大便。
「他才不臭屁,臭屁的人養的狗最衰了好不好。」
我說:「阿拓是個很尊重朋友的人,所以他的朋友都很怪。」
「那妳也是其中一個喔?」
爸哈哈大笑,胡蹋N毅然決然從電視機上跳下。
「對啊,阿拓說我拯救了他,還是個騎野狼的女生,還會很*地用手放沖天砲!」
我洋洋得意,拿著報紙包起電視上的大便。
又過了一個禮拜,有天晚上阿拓從成功嶺上打電話給我,跟我約時間吃飯。
照理說新訓幾乎不可能有空閒跟機會跟外界連絡,但我從不懷疑阿拓跟長官、
同僚搏感情的能力,他在這方面簡直就是裝熟魔人。
「我九月五號新訓結束,九月九號一大早就要啟程去非洲啦!」
阿拓在電話那頭爽朗的聲音。
「到底是去非洲哪裡啊?南非嗎?」
我問,心情很好很好。
「南非跟我們又洠в邪罱唬歉时葋啠实氐母剩荣惖谋龋瑏喼薜膩啠
不過它在哪裡我也搞不懂,反正去了就知道啦!希望可以看到樱
哈!哈哈!」
阿拓依舊笑的跟笨蛋一樣。
「所以你五號回新竹,八號走囉?那我們約什麼時候吃飯?順便把胡蹋N
帶給你看,他最近在練大便,在我們家每個地方都拉了一把,超恐怖!」
我哈哈笑。
「我五號還要去辦點出國的手續,六號正好參加台北的大學同學會兼婚禮,
那天我會住在同學家,就是我們社長阿爆啊,就是他要結婚了!真是太快
了!」 阿拓連珠砲地說,語氣興奮。
「那。。。。。。那你什麼時候回新竹?」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不是很高興。
「八號晚上吧,那天正好是禮拜天,真的是太有口福了我!記得跟金刀嬸強
眨幌锣福乙噪p倍的份!不過只能待在新竹幾個小時就是了,我的飛
機在九號凌晨就要出發,所以我吃完飯、看完老朋友以後就要騎車去中正
機場嚕。」 阿拓越說越快。
「那七號呢?七號就可以回來了吧?」
我悶悶的。
「七號下午我要去找以前在附中照顧我的福利社歐巴桑啊,考考她有洠в型
記英文單字囉,晚上我想約百佳吃個飯,她應該在台北吧?妳幫我跟百佳
約晚上七點在車站西三門好不好,我後面已經排了好幾個人要打電話。」
阿拓興沖沖的說完滿滿的行程。
「嗯,好吧,那我們就禮拜天晚上見面,幾點?有時間跟暴哥看場電影麼?」
我說,故意拿暴哥出來。
「就七點吧,我估計十點或十點半開始出發去機場,跟另外兩個一起去甘比
亞的役男會合,凌晨兩點的飛機,我看只能去跟暴哥打聲招呼了。」
阿拓說:「好啦就這樣,我要跟排長去偷泡麵吃了,掰掰。」
電話結束。
我悶的不得了,不過還是立刻打了通電話給百佳。
百佳當然很高興,還在電話裡給我一記香豔的飛親。
「妳覺得那天晚上我親他怎麼樣?會不會很完美!」
百佳的聲音很雀躍,就像老電影真善美裡扯開喉嚨歌唱的修女。
「我怎麼知道,我又洠в薪游沁^。」
我拍著額頭。
「還是。。。。。。嘻嘻!還是將他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啊,阿拓應該還是小男生吧?」
百佳已經開始亂幻想了。
「啊?怎麼變?」
我不懂。
「我。。。。。。我想把初夜給阿拓,就在他出國前。」
百佳的聲音只遲疑了一下,就那麼一下下。
我愣住了。
「這不太好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我不會後悔的。總之謝謝妳幫我約囉,之前我還在
擔心他會不會一下子就飛到國外了,現在我總算放心了。」
百佳長吁了一口氣。
我卻倒吸了一口氣。
但我洠r間想太多。
很快的,笨蛋阿拓就要回來了。
标题: 【等一个人咖啡】64上 梦想,一个吻的距离
时间: Tue Apr 20 20:21:50 2004
等一个人咖啡(64)
三个机率问题。
题一。
一颗拳头大小的陨石注定在 A 天从天落在 B 街,某甲每天都在 B 街
走上一百次,请问某甲在 A 天被该陨石砸到的机率有多少?
按数学或然率的时间机率计算,答案趋近于零。
题二。
某甲的挚友乙君爱上了某甲的妹妹丙小姐,而后乙君因为爱上了某甲的未婚妻
丁女而抛弃丙小姐,最后却发现丁女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的机率有多少?
按照八点档不等于现实法则,答案根本是零。
题三。
承题一与题二,请问题一中的某甲跟题二中的某甲是同一人的机率有多少?
不需要按照任何法则,答案不折不扣,是零。
「阿不思,小妹,我有件事要跟妳们说。」
老板娘容光焕发,脸上淡淡的妆显得很有朝气,也剪短了头发,整个人都在发光。
那时我正等着六点半跟念成换班,而阿不思正烘着刚到的豆子。
傍晚的等一个人咖啡店,气氛前所未有的古怪。
「一个好消息,一个不算好消息的消息。」
老板娘坐在柜台前,抚摸着眼神呆滞的苏门答腊。
我跟阿不思停下手边的工作,乱点王也凑了过来。
一百杯苦涩难当的爱情考验后,老板娘要结婚了。
培信不再意志消沈浑浑噩噩,他重新拿起小提琴站在舞台上,重新坐在钢琴前
谱曲。
老板娘不再居恋小小的咖啡店尽做芝麻蒜皮的小工艺,她决定跟培信到奥地利
国家管弦乐团,参加为期两年的欧洲巡回表演。
老板娘终于等到了,她的那一个人。
「对我们来说,两个消息都是好消息呢。」
我拥抱着老板娘,虽然这也表示这间咖啡店要结束营业了。
「生小宝宝的话,别忘了寄张照片。」
阿不思也笑笑,拍拍老板娘的肩膀。
「很高兴在我最需要的这段期间,有妳们陪着我。」
老板娘抱着我们,很紧很紧。
但有一个人突然失控。
「等等!那我以后怎么办?我。。。。。。我要怎么打发时间?」
乱点王大惊失色,站起来的时候椅子都跌倒了。
「租约至少到九月底,我算算喔,你至少还可以点二十几杯怪怪的咖啡!」
我哈哈大笑,掩饰我心中即将淹没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