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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佳就幸福多了,漂亮的她不只有來自系上學長的一大堆邀約,還有別系所
學長的奶茶跟雞排,慈悲胃口又小的她總是將堆積如山的雞排跟奶茶送給我
們吃,有時我們嗑不完還得勞煩其他寢室的學姐學妹行行好,或是拿去八舍
外面給搖著尾巴的狗狗吃,養得他們看到雞排就怕
等一個人咖啡(37)
社團,那當然是辯論社莫屬囉,誰叫澤于喜歡動不動就說對方辯友對方辯友的,
多半喜歡伶牙俐齒的女生;也因為澤于有戀長髮癖,所以我開始在一年前已將頭
髮留長,開學一個禮拜還去弄了離子燙。
澤于對我考上交大倒洠Ш荏@訝,他說,他早說過我是個敏銳的女孩,敏銳的人尤
其聰明,加上一點努力,做什麼事都會成功。
對於我加入辯論社,澤于也是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機妙算樣,絲毫不感驚訝。
他志願擔任管科隊的新生盃指導,而同寢的百佳除了忙戲劇社的校長盃比賽,當
然也被我拉進辯論隊裡並肩作戰。
「迷死那些男生讓他們分心的部份就交給我了,其他的,比賽真正的部份,嗯嗯,
思螢、巔峰,你們可別偷懶。」
百佳說得輕鬆自在。
說實話她可是各個社團競相邀約的紅牌,又要參加戲劇社的比賽,還要參加山服的
迎新露營,真洠颤N時間討論論點,要不是看在我的面子跟澤于很帥的份上,百佳
完全不考懀L試辯論賽。
新生盃初賽的睿渴恰肝覈鴳獜U除農業保護政策」,我們打反方主張維持現狀。
漂亮的百佳擔任迷惑敵方的反一,很有小聰明的男生楊巔峰擔任反二跟結辯,算是
主將,我則擔綱反三;在澤于的英明指導下,我們一路擊敗應數跟外文,順利進入
最後的四強眩悾}目換成「我國應明文禁止政治置入性廣告」。
眩愡@睿亢苌竦z,光是要讓我跟巔峰了解它到底在說些什麼,澤于就花了三天,
但擔任誘敵先鋒的百佳實在太混,導致正式上場跟弱隊應化比賽時只能用語無倫次
來形容百佳的慘狀,我真後悔洠鄶M個講稿給她去背。
所以我們輸了,只能跟意外敗給控工的歷史強隊土木爭奪季軍。
我當然不怪百佳,她本來就是熱情贊助的救火員,但我還真的擬了一份聲明稿跟答
辯分針給她,讓她在季軍戰中好整以暇地念完。
不過土木系有個建中辯論社的前社長坐鎮,我可洠Ц抑竿麜驍Ψ剑抑皇窍胱尅
百佳好好把論點說完別讓後面的人花時間盡收爛攤子。
但我們居然贏了,得到了季軍跟六百塊獎金。
「嘻嘻,因為我答應跟那個土木的主將去看電影啊,他當然不好意思贏我們囉!」
百佳事後在寢室笑嘻嘻地說。
原來百佳一直對眩惖谝惠喌氖『軆染危妒谴蚵爩Ψ街鲗⒌膶嬍译娫挘幌埂
出美人計誘拐對方輸铡!
難怪我一直覺得土木那位辯論經驗豐富的主將怎麼吞吞吐吐個洠辏B論點都講不
清楚,一度還懷疑建中辯論社的水準。
後來百佳約會回來還告訴我,第一強隊土木隊之所以輸給控工隊,也是因為那位土
木主將先生。他前晚在社團中心玩梭哈輸給控工的主將五百塊,只好用戰敗來還。
「那個土木主將聽起來很有自己的風格啊,是個有趣的傢伙呢。」
阿拓聽完後哈哈大笑,跟我猜想的反應一樣。
「所以百佳後來還跟他看了第二次電影、第三次跟第四次,果然勝負不能看一時,
世事難料喔。」我也笑了,遞給阿拓一杯愛爾蘭咖啡。
忘了說,我還是在等一個人咖啡店裡打工。
然而料想不到的是,看似海闊天空的大學生活比起壓力重重的高三,課餘可利用
來打工的時間反而縮水許多,我不僅要參加社團、各式各樣的聯誼,還要適應一
大疊原文書的課業,所以我只在週一、週三、週五到咖啡店工作。
為了紓解阿不思的工作量,我跟一直在找家教機會的念成提議先去咖啡店打工罷。
「咖啡店個屁?時薪比起家教實在太低了。」
念成爽快的拒絕,拿起飛鏢擲向吊在木板門上的輪盤。
「妳認識拉子傳奇阿不思嗎?」
我試探性地問。
第二天念成就到店裡打工了。
等一个人咖啡(38)
管科的女生很多,是交大所有系所中女生数量排行第二的,只输给外文。
许多汗臭味浓厚的科系都喜欢找管科的女生当学伴,连络的劲比起班上的
男生还要勤,送的鸡排也比较大块,奶茶如果没排到汤记的还真不敢送上
门,连相貌平凡的我也收到了两个跨系学伴的邀约,一个想带我到竹东方
向的宝山水库吊桥看星星耍浪漫,一个则想带我去看电影。
「我应该去吗?我喜欢的可是泽于,对其他人我都没感觉说。」
我在寝室里故做忧郁状。
不过说真的,有人邀约我还是喜事一件,如果哥在旁边就可以把他比
下去了。
「欲擒故纵,百试百灵。」
百佳用著我的电脑打B丢水球,经验老道地笑笑。
也对,经济课本里面说,股票要有人买有人卖才有价钱,也才有攀高或杀低的空间。
於是,我高高兴兴地出门,但两次都败兴而归。
很简单,因为我骑野狼。
一个不需要男生载、座骑吊过男生的女生,好像不容易受欢迎。
可偏偏我刚学会骑摩托车,兴致高的不得了,情愿一个人吹冷风也不愿假装弱女子
让人载。
「这是当然的啊,如果我老婆跟我说她会见鬼的铁砂掌,*,我还能不跟她离婚?
女子无德便是才,有志难伸大丈夫!」
铁头夹起一块沾著蜂蜜的火腿肉给我。
今天是星期天,金刀婶照例开炉。
金刀婶在高雄厨艺学校实习的大儿子拨空回家同学会,顺手跟
她妈共同整治了一桌好菜,其中一道「胡盐乱鱼之鸡同鸭讲」
深得我心。
「这样说也不对,我妈厨艺世界第一,那还有谁比得上?我爸只有更疼她!」
金刀长子不能苟同。
「女人本来就该下厨房的嘛,厨艺再怎么好也是应该的啊,只要跟男人会的东西
不冲突,马的就天下太平!」
铁头说到激动处,用拳头狠狠敲了自己脑袋一下。
我委屈地夹著菜,用力扒饭。
上次去暴哥家看阿甘正传时说给暴哥听,暴哥也是冷冷地说:「如果我女人敢把
刺青弄得比我多,没第二句话,大家只有见血。」
每个男人都是一个样。
「还好啦,我也不会骑打档车啊,如果思萤你有空,不妨教教我啊?」
阿拓不在乎地说,嘴边都是一颗颗饭粒。
阿拓就是这样不在乎男子气概,难怪女朋友会被很有气概的阿不思掳走。
但我还是很开心地教阿拓骑野狼,因为我可以想见阿拓跟他朋友描述我的神情与
肢体动作:「走,带你去看我认识的一个女生,她骑的可是野狼!」我终於也成
为阿拓收藏的怪朋友之一。
阿拓他没十分钟就学会了,半个小时以后就骑得跟我一样顺手,之后的日子里我
们常常交换摩托车骑,或者有时我载他、有时他载我,有几次,我们还比赛谁先
骑到南寮放冲天炮的老地方,目前是四比二,我小输。
38下
然后将镜头切回到泽于。
泽于原本开的是他爸换掉的二手房车,后来小跑车标致206刚刚风行时,泽于在
对方辩友的大力鼓吹下卖掉股票买了一台,车子常常停在十舍对面,十分拉风。
令人高兴的是,泽于换车后不久,也换了个女朋友。
「学长,太令人错愕了吧?车换了,连学姊也甩了,真是一箭双雕。」
杨巅峰在社团教室里翻法条,没大没小地乱用成语。
泽于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久违的苦笑,笑笑说学弟你不懂的,爱情路上坎坎坷坷
,就如股票市场里波荡起伏,没有长红的涨停板。
这番话我依稀听阿不思提过,她真是料是如神。
也因此我变得很喜欢去活动中心里的社团教室晃,不管是拿原文课本去那查字典
也好,或无聊跟社团学长姐下跳棋也罢,我越常待在那里就越有机会邂逅泽于,
好弥补我不在咖啡店错失遇见泽于的机会。
更何况,我们还保有传纸条的习惯,即使是在只有两人的小小社团教室里,我们
各做作的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