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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被他一拳打了上去。
真是个倒霉的司机!被突然冲出路口的我吓了一跳不说,还要被人打,更可恶的是,这两个神经兮兮的人都不稀罕要他的赔偿,他看着被洛浩宇打翻飘落在地上的那几张红色的钞票百思不得其解。
洛浩宇向我奔了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起初不说话,停了一会就伸手去揽我的腰,被我狠狠地甩开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在反复几次后硬是把我抱进了他的怀里,我满腹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背泣不成声地说:“你混蛋!我特意来找你,保安不让我进去,你还欺负我,这么冷的天,你穿上裙子试试,你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在哭累了以后被洛浩宇抱进了车里,他没有再回到宴会现场,而是打了个电话然后带着一身狼藉的我径直回了家。
我在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而后想把自己关进房间里未果,因为洛浩宇早就等在了我的房间,他向我道歉,很认真地说:“若芯,对不起!”
我很是懊恼,掀被上床后背对他说了一句:“我就应该被刚才的车撞死,或许你就会知道有些事用对不起是无法挽回的。”
他居然笑了出来,过来挤在我身边把我抱进怀里,说:“好人不长寿,祸害一万年,你心眼这么坏,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的。”
我踢他,说:“你心眼才坏!”
他并不躲避,而是把我抱得更紧了,附在我耳边吹着热气说:“那我们就一起活个一万年,一起长命百岁,白头当老!”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情话还是玩笑话,但事实上那个时候我已经不怎么生气了,我一直都不是一个会记仇的人,何况洛浩宇的事说不清楚,他并没有在我面前承认过邵灵是他的女朋友,如果一定要说他做错了什么的话,那就是没有带我出席那天的晚宴,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而且他已经很诚恳地向我说了对不起。
那天他扳过我的肩,要和我接吻的时候,我躲了一下,说:“我还在生气!”
他很无赖,强行抱过我的头在我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问我:“还生气吗?生气就再来。”
我既不能说生气又不能说不生气,哑口无言之间他已经俯身过来,那种迷惑的香顿时充斥了我整个身体,我又一次陷进他给我的漩涡之中。
那一夜,在洛浩宇睡着以后,我死活都不能入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为了什么而活?我越来越喜欢安逸,喜欢洛浩宇为我营造的这种氛围,喜欢躺在他的怀抱里做着他给我的梦……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是不是已经落入洛浩宇为我编织的陷阱中,他说过他一定会让我爱上他的,他似乎就要得逞了,他用这种卑鄙的方式令我无法摆脱对他的依赖,而后呢……,我不敢再想下去。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准备好了早餐,洛浩宇洗漱完毕过来,用手臂环在我腰间,带着他特有的清新的气息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说:“新年好!”
我这才想起从今天起又是一个新的年份,新年就应该有个新的开始,我打定主意,深吸了一口气,在洛浩宇坐定之后,我问他:“浩宇,你爱我吗?”
洛浩宇看了我一眼,有些狡黠地反问道:“你说呢?”
我没有心思和他斗嘴,再问了一句:“你爱我什么,我既不漂亮,也不温柔,更不年轻。”
洛浩宇笑,低头用刀叉切着煎得金黄的荷包蛋,吃了一口,说:“说实话,你的煎蛋做得一般般,我妈做得要比你做的好很多,可是我就爱吃你做的,吃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洛浩宇的这番话还是让我有了一些小小的感动,但是感动之余,我又在想,他只是图一时新鲜,总有一天他会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和这个煎蛋理论大相径庭。
我说:“浩宇,我想离开一段时间,我想去美国看姐姐,陪姐姐过农历春节,然后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他怔了一下,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反问了一句:“那我呢?”
“你有父母,有亲戚,有朋友,还有邵灵。”我说。
洛浩宇扔了刀叉,起身上楼,说:“随便你!”
我承认我吃醋了,可是我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吗,他堂而皇之的带着邵灵出席自己公司的晚宴,堂而皇之地把他介绍给他的父母朋友员工,却一句解释都不能给我,我为什么就不能离开一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呢?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忙着办签证的事,洛浩宇也再没有说过任何阻拦的话,倒是安恬来找过我,问我:“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出国了,是不是因为邵灵?”
我否认,说:“不是,我就是想去看看姐姐,想陪她一起过春节。”
安恬劝了我两句,看我态度坚决,她也就不再多说了。也就是在那天,我搭她的车出去,在她的车上意外看到了和洛浩宇的洗化用品同一个牌子的香水,我很好奇,喷了一点在自己的手腕上,说:“这个牌子的香水很好闻。”
安恬瞟了一眼,笑说:“这个牌子的产品在国内没有销售,是我从法国买的,如果你喜欢,下次我带给你。”
“你经常去法国?”我问。
安恬答道:“是啊,几乎每个月我都会去一趟,表哥的洗化用品都是我从法国带给他的,难道你从来就没有觉得表哥的身上会有一种异香吗?”原来如此,难怪我找了很多的商场都没有找到过。
她很暧昧地冲我笑,我脸一红,把脸转向了别处。
那一刻,我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洛浩宇和安恬才是一类的人,他们要有情调的生活,而我离他们的世界很遥远,一时的迷恋,到头来总是会醒的。
第二部分:爱的迷局 30 爱是两个病人之间的友谊
那段时间我白天要上班,晚上还要到培训学校去过语言关,因为时间紧张,我和洛浩宇说了,让他自己解决晚餐,他很令人无语,想都不想就说:“没关系,我可以等,多晚都没问题。”
我有些生气,分辨说:“可是我没有时间买菜。”
他依旧神色从容,说了两个字:“我买。”
“既然你这么喜欢劳动,自己做不就得了。”我瞪他。
可惜他从来就不怕我,反而微微一笑,说:“别不高兴,我们是签有合同的,况且你也不想想还能做几天饭菜给我吃!”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不缺吃饭的地方,外面到处都是餐厅饭店,就算他真的吃不惯外面的东西,也完全可以回洛家去吃,洛妈妈做得一手的好菜,就像他说的,他妈妈无论从手艺还是从菜的味道上来说都比我要做得要好很多。
不过他和我耍无赖,我也不惧他,晚上收拾完一切后,我洗了澡,回自己房间睡觉,他要跟进来,我拦住了他,反问道:“合同里有这一条吗?”
他大言不惭,说:“可我喜欢你。”
我也回他:“喜欢我就自己做饭,自己洗碗,自己做家务。”
他理直气壮,不耐烦地说:“我不是不会嘛。”
“不会可以学,没有人是生来就会的。”我非常坚决。
他想了一下,说:“好!是不是我学会了,你就可以不走了。”听起来非常认真,可我知道他宁愿饿着也不会去碰那些锅碗瓢盆。
前一段时间,我们也算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我曾经要求过他表示一下诚意到厨房为我打下手,他马上就喊累,找借口上楼洗澡去了,更别说让他洗碗了,估计他能找出十个八个理由抗议。
“我考虑一下,等你学会再说吧。”我关上了门,把洛浩宇挡在了门外。
那天晚上我口渴出来倒水喝,发现客厅的阳台上隐隐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地,走近了一看,原来是洛浩宇,他半靠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手指间一根烟忽明忽灭的,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那时候正值三九寒天,房间里虽然有暖气,但客厅的阳台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的空间,热气到那儿已经是少之又少了,我怕他冻着,就从房间里抱了一床被子过来,又把他指间的烟轻轻地抽了出来,在烟灰缸里摁灭了。
做完这一切,我准备回房间,洛浩宇突然出了声,他喊我的名字:“若芯。”
我只好停住了脚步,他伸手把我拉到他身边,示意我躺下来,我不肯,说:“挤,躺不下。”
说话之间,他已经把我扯进他的怀里,用被子把我裹紧了,箍着我说:“别动,看,外面下雪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果然能看到玻璃窗外的夜幕下有一片一片的雪花飞舞,谈不上有多美,只是让人在这清冷的夜里顿生无限的离愁别绪。
那一夜,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挤在一起,身上裹着棉被,只露出两个头来,像两只冬天里的寒号鸟,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飘飞的雪花发呆,没过多久,我的眼睛就睁不动了,靠在洛浩宇的怀里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很奇怪,那段时间里,有他抱着我总能入睡很快,不会失眠,不会觉得孤单,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痛下决心离开他,我不要陷入他给我的漩涡当中,他是男人,比我洒脱,比我聪明,我不要被他禁锢,我知道心一旦被禁锢了,我就会彻底失去自由。
而我吸引洛浩宇的,无非是他一直想得到而无法得到的我渴望自由的灵魂,一旦连这个都没有了,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吸引力,他也许会弃我如敝履,我相信,他做得出,因为他比我更愿意追随自己的心。
下雪的那几天,我突然就感冒了,最开始是打喷嚏,我也没怎么在意,总以为自己的身体好,自小到大很少生病,照常上班煮饭去补习班,后来就嗓子发炎,夜晚的时候还有些低烧。
洛浩宇就不肯让我去上班了,说我反正要出去了,坚决地为我办了离职手续,但其实办签证的事也被搁置了下来,他的意思是等我身体好一点他陪我一起去看姐姐的,而我当时一直咳着,半夜里都会咳醒过来,因此不得不同意了洛浩宇的建议。
出国的计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