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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少确实很愉悦,这女人每次都要死要活又哭又闹弄得他总觉得自己真的伤了她似的,噢,原来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真是会说话。
唐乐乐眨巴着眼睛,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怯怯的问道,“战少,姐姐是不是跟你发脾气了?”
“嗯。”
她悄悄的松了口气,然后用特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那你以后应该不会跟她以外的女人那啥啥了,哦?”
最后一个字音被刻意的拖长,甚至带着点讨好的味道。
战墨谦好笑的看着她眸底的隐隐的期待,并不说话,小丫头片子还真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他不回答她,她也不敢在抓着这个问题继续问,她怕问多了他本来没这意思又被她问出来了。
她从医院回来以后,虽然他每晚都会不顾她的意愿并且丝毫不讲道理的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但好歹她身上的伤不少,他不会真的把她怎么样。
从东郊回浅水滩的别墅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唐乐乐平时有午睡的习惯,此时憋不住睡意靠着背椅慢慢的睡着了。
战墨谦看了她紧闭的双眼一眼,顺手将车里的暖气打开。
等两个小时候她醒来,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了往楼上走了。
一睁眼就看到男人闪着邪火的绿眸,顿时就一个激灵,磕磕盼盼的道,“我饿了,沈妈的晚餐应该准备好了,现在去吃饭吧?”
战墨谦挑着眉梢,绯色的薄唇荡漾着轻轻的笑,“是么,我现在也很饿。”
唐乐乐被他脸上的笑容闪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她到了主卧的房门口。
“乖,伸手把门打开,”
唐乐乐没动,她傻了她才会去开门。
战墨谦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别傻了,你不伸手这门照样会开。”
唐乐乐咬唇,在他目光的逼视下,最终还是把门打开了。
这下,真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想干什么了。
唐乐乐被他压倒在柔软的被褥上,小小的身子被男人的铁臂困在胸膛之下。
她瞪大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唐宁暖她就没甩你巴掌?”
咬了咬唇,顾不得男人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清冽的目光直直的逼视他,“战少,她是不是根本就不爱你?”
一句话,成功的让战墨谦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眯眸,眼中的情火还没有完全熄灭,让他整个人此时显得更加的危险,甚至带着几分少见的邪魅,“你说什么,嗯?”
唐乐乐努力的平稳自己的呼吸,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试图将彼此间的距离拉得更远一点,“嗯哼,战少听不懂我的意思么?”
她凉凉的笑着,“你们两也真够有意思的,京城第一情侣档呢,一个乐得当小三,一个乐得当渣男,你每天想着跟我滚床单怎么也好意思说你爱她,她就更好笑了,我都说到那份上了,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得把你留下啊,怎么让你转眼就跟上我了。”
见他的脸色逐渐的变了,黑眸若有所思,还冒着冷气,唐乐乐不怕死的将自己的脸蛋凑了过去,“没哪个女人会不介意自己的男人跟其他的女人亲密的,除非——哎呀姐姐不会是有新欢了吧?”
“呵~”短暂的沉默,他低头猛的将咬住女人的脖子,毫不客气,重重的舔吻,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异常沙哑,“你倒真的是提醒我了,你姐姐有没有新欢旧爱的确是个问题,不过唐小三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就算有,他们的下场也只会跟萧腾一样。”
男人灼热的呼吸带着一个嗜血的猖狂,“谁敢动我的东西,我等着他们上门。”
唐乐乐脸色一白,她悲哀的发现,这男人是真的打定主意把她和唐宁暖完全收入囊中。
唐宁暖是他心头的白月光,而她是供他免费发泄的女人。
哪怕她手里拽着一张名真言顺的结婚证书,也是世人眼里无耻不要脸的贱人和小三。
他的手指大力的板着她的下巴,唇风缠绕着她的呼吸,他揪着她的唇跟他接吻,大手一路将她身上的衣服剥落,“嗯,乖乖的,再说一次你跟宁暖说的话,说给我听。”
男人总喜欢被自己的女人崇拜和夸奖,尤其是在这件事上,何况是战墨谦这种天生霸道而强势的男人,势必要将自己身下的女人征服得死死的。
唐乐乐拼命的侧过脸,躲避着他的亲吻,“……不…,”
她背负着一条人命,原本就注定了她要处在下风,何况还是在床上,两个唐乐乐都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全部被剥光了,赤条条的躺在他的身下,只能无助的任凭男人的唇舌到处肆虐她的肌肤,然后是更加用力而煽情的吻着她。
这男人在性事上如同狂风暴雨,再加上他们就没有一次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与其说是在做爱做的事,说是强暴更贴切一点。
他太强,而她太弱。
“唐小三,”他低低的唤她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带着股蛊惑人心的错觉,“你已经是我媳妇儿,在床上取悦我是你的义务,别弄得好像是我在强上你一样,乖乖的把腿张开,让我进去,嗯?”
唐乐乐人不是特别的高,只有164左右的样子,但一双玉腿白皙修长,极具视觉冲击。
她死死的咬着唇,一双大大眼睛愤懑的瞪着他,仿佛能用眼神把他凌迟似的。
战墨谦低头去吻她,喃喃的低语道,“别咬,不准咬唇,会疼。”
这样的温柔,这样的心疼,唐乐乐忽然有种置身梦境的错觉。
然而下一秒,她的腿就被男人有力的手强行掰开,坚硬的肿大猛地冲进她的身体,还不等她适应他的进入,男人就已经深深浅浅的开始律动起来。
一下一下,仿佛要顶到最深处去。
“唔……”破碎的声音全都被他吞入腹中,唐乐乐只能死命的用指甲去抠他的背,然后这点微末的疼痛战墨谦又怎么会在意。
唐乐乐将自己的脸蛋深深的埋入被褥之中,等待着这场极致的情事过去,然而她实在是低估在从她受伤每晚睡在她身边只能看不能吃的男人忍耐和爆发了。
强暴和强行发生关系有着最本质的区别,那就是,强暴只是为了一逞单方面的兽欲,而不会去顾及对方的感受。
战少又怎么会仅仅满足与这种低等生物间才会有的交pei方式,那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何况他今天听到了让他身心愉悦的夸奖。
“唐小三,舒服吗,嗯?”他眯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她染着酡红的脸蛋,原本白皙的身体此时都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看上去有种别样的美丽和风情。
坑深089米:你不是喜欢强悍的男人?
她半边脸蛋都埋在被褥中,半阖着的双眸愈发的迷离,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承受因为男人大力的撞击而一波比一波汹涌的快感。
神智逐渐的消退,她皱着脸蛋,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太深了……太快了……”
男人亲昵的吻着她的脸蛋,话语间染着满足的笑意,“告诉我,你是不是很舒服?你说过,你喜欢强悍的男人,嗯?满意么?”
从他下车恰好听到他的小女人得意的炫耀她爱死他的强悍那句话开始,他就已经起了反应,开车回来的过程中满脑子想的也是怎么收拾她的画面。
唐乐乐仅剩的理智已经懊恼到死,早知道,她该夸他温柔的……简直要命啊。
战墨谦今晚兴致浓烈得可怕,一晚上压着她翻遍各种姿势,一遍一遍的索取,连她睡过去都没放过她……
唐乐乐到最后不知是怕了他还是脑子真的不清醒了,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战墨谦,”感觉到他终于要到了,唐乐乐心头一慌,“你……你别弄在里面……会怀孕……”
她好说歹说了半个晚上叫他戴套他直接不耐烦的扔了句没有就把她打发了,虽然已经要好几次已经弄在里面了,但是她真的怕怀孕了啊。
这混蛋能不能干点正常人的事儿?
“没事,”他带着低喘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骨响起,“有了就生下来,我养得起……”
第二天清晨。
战墨谦准时的睁开眼睛,他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军队里度过,所以习惯很好,到点就会醒来,误差不会超过一小时。
早上的阳光显得特别的干净而透明。
他低头就看到被自己抱在臂弯里的女孩,她正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瓷器般无暇的脸蛋上投下一片阴影,面上透着浅浅的疲惫。
男人的唇无意识的弯了起来。
低头在她的眼睑上落下一个亲吻,唇瓣擦过她的肌肤,留有余温。
一夜良宵,心情指数极佳。
轻手轻脚的下床,不带一丝声响的穿好衣服收拾好,他回到床边将被子给床上的人盖好,然后拉开门准备出去。
一开门,刚好看到沈妈伸到半空中的手,看样子,她是准备敲门。
战墨谦皱眉,立即以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
唐乐乐起床气特别的大,昨晚又把她折腾惨了,这么被吵醒指不定要给他摆多久的脸色。
沈妈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两人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压低声音道,“先生,战老先生来了,他说要见您和太太。”
爷爷来了?
他忽然想起他上次借人的时候……还有件承诺的事情没有做。
他拧着眉头,方淡淡的道,“我知道了,现在就下去,乐乐喜欢睡觉,现在不要打扰她。”
沈妈点点头,表示她明白了。
战墨谦这才抬脚往楼下走去,一眼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头发花白的老人正襟危坐着,手边放着一根金色的拐杖,整个人看上去仍旧精神抖擞。
“爷爷。”他的姿态礼貌谦卑而淡然,走到战老的对面坐下,“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
战老一瞅他的模样,立刻挤眉弄眼的调侃他,“瞧你春风得意的模样,昨晚没少折腾你媳妇儿吧。”
老人家如此的老不正经,战少觉得有点头疼,但战少此人的脸皮也着实不薄,闻言不咸不淡的回道,“还行。”
战老仰头就哈哈的大声笑了出来,眼里闪烁着一种我要抱曾孙我马上就有曾孙抱的喜悦即视感。
“沈妈,”战老自来熟的招呼战少家的佣人,“去,把我孙媳妇儿叫下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
“爷爷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会转告她。”
战老瞪他,“不行,你们两都得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