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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找自己现实的影子吧,靠海市蜃楼的美景建构为人圆未圆之梦,或者为现实的不如意发出一声一唱三叹的,回味悠长的控诉。建立在这个假设上,我的位置应该是深雪。因此,时隔多年,依然清晰记得被一群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包围的深雪,用英文回答旁人的问话,“你有男朋友吗?”深雪神秘莫测的一笑,答道,“有啊,在日本。”
有种臆想的坚持,并不人们想像的那么疯狂,或者吹弹得破。现实中,终于明白东大并非人生唯一意义的村上直树,反倒平静接受了命运的挑拨。当秋叶飘零,新学年的帘幕卷起,他又和小遥同车共骑了,可那女生横竖都似只存在想像之中,仿佛天才理想无处宣泄只好临时搭建的精神乌托邦。于我而言,因为这部电视剧认识了濑户朝香,而没有错过她的另一部精彩剧集《男人35》,该是最现实的收获了吧,哦,差点忘记,正是通过稻垣吾郎而认识了SAMP组合,并没怎么听过他们的歌儿,但稍有常识的人一定知道我想说谁了,对,就是现如今在日本影视界堪称原始天尊级的人物,木村拓哉。之所以很想强调,只是因为认识这个人,对我的整个人生不可谓之无关紧要。那纯粹是电视剧外始料不及的事儿了,并且要过许多年以后才能明白其间纠缠的因因果果。
第二十四篇 一吻定情
这世上大多数的人自相矛盾。而我又是这些自相矛盾的人物当中问题最突出的一个。弄明白这一点,就请不要再对我能同时欣赏《情书》和《恶作剧之吻》感到意外,一样的有关初恋,一样的柏原崇出演,但我想谁也不会否认这一影一视之间的区别,活像飞机和风筝那么大。
文艺电影通常是这样的,无论情节看起来再怎么荒诞不经,你却能在其中最大限度的阅读每一个或简单,或复杂的心路历程,看它是如何清晰折射出你自己的某一部分:每个人都曾经是一只寂寞的孔雀,每个人心中都曾经有一个藤井树,沉默和胆怯总是那段懵懂的岁月中不可缺失的主题,总有的人这一隐忍,就是生死不渝。偶像剧的情节同样荒诞不经,不同的是,它却在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具备说服力,造了一个梦,梦里是你渴望但却永远不可能那么过的人生,因此,或许每个人都曾经希望自己是琴子,那时就有勇气谈一场轰轰烈烈的一个人的恋爱,回头想想,所谓情愫,最多不过两个结局:不是得到,就是失去。偏偏看不穿。
趟过青春的河流,爱情在某个岔路口突然南辕北辙,无论沉默或者喧闹,均简单到了极致,鲜明的不假思索。那存在过的是即使生死不能消弥的印记,那付出过的是即使嘲笑不能抹杀的快意!他和她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实践着自己所信仰的爱情,令我一面做着藤井树,一面憧憬某一天拥有了琴子的行动力!笑着,迎接由一个意外之吻开始的爱情。
说到吻,记忆中最汹涌澎湃的记录莫过于《天堂电影院》,或者《秦俑》中冬儿用舌头渡给蒙天放的天地之间一个秘密。然而或苦涩或悲壮或旖旎,都是在影片达到高潮或者小高潮处出现,适当刺激观者的泪腺或者肾上腺。在我的印象中,琴子和入江的吻来速之快,完全猝不及防。一切只是刚刚开始,琴子已经被这一吻撞断了虎牙,既而隐隐作痛多年。我很想把这理解为情殇,可惜以她的线条之粗犷,用这样的词未免不伦不类,干脆把这个男人当作她的牙疼病吧,一日三餐都要指望的器官,一天不落都要想念的男人,一不小心,居然成了好不了的疾患。
现在想来,琴子的18岁生日像是在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句成语现身说法,而且属于教科书般经典一级的:首先求爱被拒,眼前一片漆黑,但却因此晚回了家,躲过火灾大劫;新家三日遭焚,不可谓不倒霉,但却迎来了贵人收留他们落难父女;寄人篱下的日子按理和幸福不沾边,可那偏偏是她做梦也够不到的入江的家!总之失之东隅,必能收之桑榆,你能说这丫头的运道不好吗?更何况入江还有一个脑筋构造颇值得研究的老妈。
自始至终,这位阿姨都是以自己儿子讨不到老婆老大难的姿态,死命抓住琴子这棵“救命稻草”不放,虽不至于变态到像原漫画似的连儿子和琴子一起过了一夜(没发生什么事),也要写成大字报,冒着暴风雪贴他们学校去,但也差不多了,至少那次造谣他们拍拖的照片就是出自他老妈的手笔。说到这儿,扯句闲篇儿,记得当时我对于日本校园的这种大字报文化本能的不大理解,以为只是特例,及至后来此风也刮到了“英德学院”,不由得对日本人的“三八”心态佩服至极点,并对他们那儿狗仔的专业素质景仰不已,联想现在无论中韩港台明星们一到日本,便遭偷拍,大寒一个。
回到电视剧,从直树妈妈的IQ出发,她倒也有她的道理,她的起点太低,儿子起点又太高,随便找来个妖精,还不一口气就把她这个婆婆吹成了飞灰,而从她自己往下找,琴子简直就像国宝一样珍稀了。无奈两个人IQ加起来实在不足儿子个零头,因此琴子的求爱道路总显得漫漫其修远。都说林妹妹跟焦大没戏,松本丽子那样的情敌当前,说实在话,入江稍正常一点,也不会选她。事实上,他也一度保持正常,算是宽待了我那可怜的小心灵。不然天理何在?
对琴子的毅力是佩服的,但世上总有很多你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的事实。IQ高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真的在两人之间划下一道无可逾越的鸿沟,就像入江不胜其扰之下,终于冲她大喊,我要安静,心灵上的安静。当时我真羡慕琴子连这句话的意思也不明白啊,不然早知趣的走了不知多少回。可见人傻是福不是祸,爱情中,尤为如此。谁能想到呢,闹闹腾腾的,也会让一个平静冷酷的男人从不习惯到习惯,再从习惯到依赖。他会蔑视的说,对于你们F班人的想法,我百思不得其解。可他又真的明白A班的自己吗?
青春是寂寞的,天才是寂寞的,天才的青春则要寂寞至死了。他还不像那个村上直树一样有变态的发泄途径,内心该是多么荒凉?时至今日,我并没有见过一个眉毛生的像柏原崇一样好看的人,顺眉骨走势有山川之秀险,再配合一双夜凉似水的眼眸,斜视时,带着睥睨天下的气概。也许只有他,才配去诠释一个天才吧。孤傲,懒散,目空一切。最优秀的女人也不被他放在眼里,因为站的太高,底下的人没了性别。琴子,敢拼着粉身碎骨把他拉下来,是值得赞叹的,那并非等闲人所具有的勇气,当然这也得益于她有异常人的大条神经,毕竟一个人所感受到的痛苦是和他自身的灵性高低息息相关的,换了林妹妹,纵然有这个胆量,只怕也要疼死在半路上了。
莎士比亚说过,如果结局是好的,那么一切都是好的。入江直树抱住琴子的时候,他弟弟裕树对莎翁这句话产生了质疑,不过我没有,因为我自来就是惟结果论者。正像女藤井树轻轻翻过书卡,尘封多年的一段心绪顿时大白于天下,重又忆起那半幅被阳光穿透的窗帘,掩映的少年月光般冷清的脸庞,那一刻,我终于破土重生似的,想替藤井树回答博子的那句问候。“你好吗?”“我很好。”因为我的爱,她终于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