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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嬷嬷看著王管事的脸,虽然他看起来还是一样冷静,可他的眼中还是闪过诧异的目光。
王管事也吓到了,金嬷嬷知道。
“金嬷嬷,你们在做什麽啊?”绛雪好奇的指著那些长工搬的牡丹花。
“这些全都是夫人生前最爱的牡丹花,等会儿要送到後山夫人的坟上。”金嬷嬷拍拍胸口顺顺气之後才道。
“绛雪啊!你今日如果没什麽事的话,就陪少爷念念书吧!每年的这个时候,庄里头上上下下大夥儿都忙著夫人忌日的事,连爷儿也一样,他会一个人独自在後山待到明日午时……”
“一个人独自在後山待到明日午时?”绛雪喃喃的重复了遍金嬷嬷的话,爷儿就等於在後山待一整天了……他在後山做什麽,就守著逝去夫人的坟吗?
突然,绛雪有些恍神了。
她很难想像,像司徒阎这麽刚毅冷酷的一个男子,怎麽会对一个女子用情至深……
她来府里也有一段时间了,也听过下人间的流传,听说夫人是生少爷时难产而死的,爷儿受不了这个打击,抱著夫人的尸首三天三夜,甚至不让外人靠近……
听说夫人在世时,两人如同神仙爱倡一般,夫人一走,爷儿甚至不想独活了……
想起了这些,绛雪真的是为他感到心疼,连那些对司徒阎的厌恶也全都一扫而空了。
“是啊!”金嬷嬷答道,“没事就快去陪陪少爷。““金嬷嬷,那我可不可以再问一件事?”
“什麽?”
“如果爷儿整日都待在後山,那他的晚膳怎麽办?你们帮他送过去吗?”应该是吧!若是到明日午时那可是三餐没吃呢!平常人哪里挨得住啊!
“我刚才没说吗?”真的是人老了,记忆力也不好了,“爷儿在後山悼念夫人之时,是整日不进食的。”
“不进食?”她惊呼,“不会饿吗?”
“反正就是这样,你别问太多,知道太多对你没什麽好处,下人只要少说话多做事就行了。”金嬷嬷打发著绛雪,再度支使著奴仆,“你们那几个,快点把前几日买的牡丹都搬上来,快一点!动作快一点,再一个时辰爷儿就要到後山了。”
站在映彤的坟前,司徒阎想起了映彤的容颜。
“你好残忍,留我独活!”他弯下身子将一朵朵的牡丹撒在她的坟上,“好快,七年了!你让我孤独的活了七年了……映彤,你知道你走了连我的心也一起带走了……”他就像对著一个活生生的人说话,也只有在此时,他才能尽情宣泄自己的思念。
“府里来了一个长得很像你的丫头,不过她终究不是你,只是个粗线条的丫头。没有你的蕙质兰心。”他抚著爱妻的坟。
“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我都来看你……雪花糕、冰镇酸梅汤,这都是你生前最爱的……”他将东西一一摆在坟前,“你一个人会不会寂寞?你留下了翔儿给我,可这却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痛你知道吗?”他落下了男儿泪。“若是当初你听我的劝,就我们夫妻相偕至老,我可以不要翔儿,但我不能失去你……你知道吗?”
躲在树林後的绛雪看到这一幕,眼泪也跟著掉下来。好深情的男人啊!
她因为好奇为何司徒阎可以独自一人待在後山一整日,於是在傍晚时,按捺不住好奇心,偷跑到後山来……
可看到的景象根本让她说不出话来!司徒阎就这麽呆呆的望著墓碑,良久才吐出这麽一串话来。
看得出爷儿真的很爱夫人,看他小心的抚著墓碑,那种样子与她知道的爷儿完全不一样。
天色暗了,还好她有准备一些吃的,等会儿爷儿应该会饿吧!拿这些给他吃。
细微的声响惊动了沉溺在悲伤情绪中的司徒阎,“谁躲在那里?!”他吼道,府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只要是映彤的忌日,这後山就是不准任何人踏进一步的。
呃……完蛋了,被发现了。既然被发现了,绛雪也不好再厚著脸皮躲在这里,月儿已慢慢的升上天际,皎沽的月光映得湖水发出怜磷波光。她硬著头皮走出来,“爷儿是我,我怕你肚子饿,所以就想送些吃的过来……”
也许是思念成疾、也许是沉溺在悲恸的情绪中,司徒阎完全忘却现实,只凭著感觉……每一年的今日,他站在这里总是感到映彤也在他的身旁。
“映彤……”他情不自禁的喊著,思绪完全被爱妻的影像给占满,无法分辨幻想与现实。
或许,他私心希望眼前与薛映彤长得相似的绛雪就是薛映彤吧!所以才会选择漠视现实。
“啊?映彤?”她傻傻的重复了遍司徒阎的话。
不对啊!不叫映彤,不是夫人哪……
“爷儿,我是绛雪啊!”
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鬟,不是尊贵无比的夫人。
那墓碑上刻著“爱妻薛映彤之墓”,那他开口唤的应该是夫人的名字才是!
“映彤。你回来了。”他趋上前,将绛雪给拥入怀中,那温热的触感告诉他,他挚爱的映彤又回到他身旁丁。
绛雪被他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不,我不是……爷儿,我不是夫人……放开我!”由起先的呆愣,到察觉到司徒阎的不对劲之後,她开始用力的挣扎,可他的双手就如同两条铁臂一般紧抱著她,她根本拉不开他。
“映彤,你回来了!我就知道只要在这里等著,你总有一天会出现……”他痊痖的说道,声音透露出这几年所承受的孤独与痛苦。
这句话再度令绛雪心软了,她终於了解了……翔儿看到那幅像她的画,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她长得像画中人,那位就是司徒阎的妻子薛映彤,而她呢……她有一张与夫人相似的脸孔。
在这个特别的时刻,爷儿由於悲伤过度,根本就把她错当成夫人了。
她逐渐的放弃了挣扎,如果这能让司徒阎得到些许的慰藉,她是不应该残忍的推开他。
他抱抱她就行了吧!在这个时候……她就暂且当夫人的替身好了。从未与男子有过这麽亲密的接触,司徒阎宽阔的胸膛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让绛雪的心有些小鹿乱撞。
她的心跳咚咚咚咚跳得好快,对於情窦初开的绛雪来说,她这微小的悸动令她几乎不能承受了。
“爷儿……我不是……”她颤抖著开口,司徒阎的唇却凑了上来,男女之间的情事她不懂,但再怎麽无知也了解这是揄距的、男女授受不亲……
“你回来了吗?回来了就好……”他用尽所有的气力拥紧绛雪,深怕一个松手她又这麽溜走了,“我不会再放手了。”
他吻住了绛雪,手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肢,抱著她回自己的厢房……
司徒阎将绛雪轻柔的放在床榻上,一把拉开了她的衣裳,在绛雪还没回过神来之时,他细薄的唇已经覆上她小巧的唇瓣。
他的吻很轻柔,就像是把绛雪当成珍宝在亲吻著。“映彤,你告诉我的……有缘来世再当夫妻,现在你回来了是不是……”他轻声的说,眼神迷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觉里。
司徒阎的话,让绛雪忘了要挣扎。
爷儿一宣唤她映彤,可她不是夫人哪!“爷儿……”“映彤,别开口!”他亲吻著她的脸,“让我爱你,我等你等到心都累了、倦了……”
司徒阎的唇再度吻上了绛雪的唇,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强迫绛雪与他的交缠著。
他的手探入拉开了湖水绿的兜衣,同时也扯下她的亵裤。
“映彤,你还是那麽的美……”他的指尖在绛雪的蓓蕾上轻画著,感受到她的轻颤。
“你也一样想我是吧?记得我们曾一起游西湖吗?西湖的美景永远都比不上你的美丽……”他不停的喃喃自语著,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怀中的“映彤”听。
绛雪对於过分温柔的司徒阎失了分寸,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是该赏给爷儿一巴掌,打醒这沉迷梦幻中的司徒阎,还是就任自己成为……
替身!
她真的是同情司徒阎,所以她这巴掌怎麽也打不下去,可……那就是决定要牺牲掉自己。
但另一方面,她也为这麽深情的司徒阎而枰然心动……
“你还是这麽敏感,只要我碰你……你就会轻颤、发抖著……”他轻笑,蓄积已久的欲望勃发著。
“不……”
司徒阎按捺住自己的欲望,温柔的扳开绛雪的双腿,“映彤,我真的好想你……”
她两腿一凉,感觉下身空空、凉凉的,下意识的想阖起双腿,却被他的巨掌给阻止了。
“爷儿,不……不要……”她不懂男女间的情事,可他的手指碰到她的两腿间时,她的身体便开始颤抖著。
她怕,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反应……她真的不懂……
“爷儿,不要!不要摸……爷儿……”他似乎用手指不停的在那儿抚摸著,而她的秘处也因为他不停的碰触而燃起怪异的感觉……
一道道不知名的酥麻感不停的窜上,她的体内好像有什麽东西要进出来……
“映彤,你也爱我的!”司徒阎再也克制不住的解开了身上的长袍,赤裸的雄伟身躯交叠在绛雪的身上。
“爷,你用什麽抵著我?”她慌乱的问著,他好像拿著什麽东西抵在她的两腿间,“爷……别这样,这个感觉很奇怪——啊……”没让绛雪将话给说完,司徒阎的两手分别扣住她的脚踝,一个俐落的冲刺,他男性的昂藏硬是挤入了她娇嫩未经人事的蜜穴里……
“啊……呜呜……呜呜……”绛雪低声啜泣,好痛……好痛……
“老天,你好紧……映彤,放轻松一点……”他含著她的耳垂,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映彤,我爱你……爱你……地老天荒……”他拉著绛雪的双腿!开始规律的动作著。
爱夫人到地老天荒……绛雪清楚的听见司徒阎的话,夫人真的好幸福……爷儿这麽爱你,再也无法把爱分给别人,而喜欢他的人……好苦啊!绛雪在心里沉痛的想著。
痛痛痛痛痛……绛雪受到了惊吓,趁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