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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什麽方法得到翔儿的心的?”司徒阎开门见山的问。
“没有啊、没有啊!”绛雪觉得自己无辜极了,猛摇著头。
司徒阎越看她这张脸,就越觉得她与映彤长得像,但是差别是她看得出来很活泼,那双眸子充满了光彩,而映彤则是文静许多。
司徒阎摇摇头,甩去那不该有的想法,不让映彤的影像与她重叠。
她——绛雪只不过是个下人而已,映彤可是尚书之女,天生的大家闺秀,两者相差甚远,岂能拿低下的绛雪来同映彤相比!
“若是没有,为何他这麽护著你?”他逼问著,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啜了口。
“可能他有被虐的嗜好吧!他刚才跟我说都没有人敢抓著他打他的屁股,我是第一个,所以他喜欢我。”好奇怪的小孩。
“是这样吗?”他孤疑的看她。
“对……对……对……爷儿,是这样没错!我是徵得少爷的同意才教训少爷的。”嗯,事实上也应该是这样没错。
拿少爷当挡箭牌应该可以免除一死吧!她想。
“你的意思是翔儿要你修理他?”
“类似、类似。”把问题全推给翔儿小少爷应该就没错了。
“如果我要你成为翔儿专属的女婢,你怎麽想?”“爷儿,我可以拒绝吗?”不要啦!她都还没当娘就得帮人带小孩了,她不要,绛雪哭丧著脸。
“你不想吗?”他再问。
真是个奇怪的姑娘,之前就有许多丫鬟、姑娘抢著要照顾翔儿,却全都被翔儿给赶跑了,因为她们的目的都是在他身上。
她们认为只要能与翔儿打好关系,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可在他那关根本就过不了。
“我应该很想吗?爷儿啊!照顾少爷能有什麽好处?”如果有好处,那她真的就考虑,否则就不必了。
“你想要什麽好处?!”她这句话让他反感,却也觉得她够坦白。
“嗯……坦白说,我需要银子,我们家还等著我回去救命。”是啊!所以能不能请司徒阎大爷同情她一下,同情绛雪就给绛雪金子吧!
“你指的是卖身葬兄?你哥哥早溜掉了。”他冷冷的说道,想起了金嬷嬷的话,绛雪是个小骗子。
谈到这件尴尬的事,绛雪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是的,爷儿!我承认那是骗人的,不过……我是真的需要银两,我家的客栈快倒了。”“金嬷嬷有给你十两黄金。”他提醒著。
“十两黄金对一般的客栈来说应该是挺管用的,不过我爹应该会嫌少吧!我们家得罪了县令大人,得拿出五百两黄金来赔偿,否则县令大人就会要我们客栈关门,我姊姊说比较惨一点的是——我爹爹被抓去充军、我娘被送去妓院当老鸨、我和两个姊姊就变成小娼妓……”她仔细的解释著。
“够了,我想我没必要听你说那些,既然你签下了卖身契,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这是你分内应该要做的事,没有拒绝的馀地。”司徒阎本来就是个缺少耐性的人,他会纡尊降贵与一名小丫鬟谈主要也是为了翔儿,要是平常……他根本懒得与这些下人多说一句话。
“啊……”听起来好像很惨。她的泪水已经要从眼眶滚出来了。“我的意思你应该懂,做得好有奖赏,做不好你就得受罚!”他不留情的提出警告。
“奖赏?!好、好,我一定会拿到奖赏的。”收起了泪水,绛雪又斗志高昂起来,现在只要能赚得到银两,她都会做。
“退下吧!”斥退了绛雪,他看著一旁挂著的一幅画像,画里的人儿拿著手绢,小脸微侧,巧笑倩兮!活脱脱就像站在他面前一般。
这是映彤在世时,司徒阎请来京城最有名的画师为她所画的,而在她走後……
这成了他思念她、追忆她的遗物。
刚才他之所以冷漠的对待绛雪,是不想乱了自己的分寸,其实他的内心仍旧澎湃不已,但他拚命的告诉自己她并不是映彤,只是长得相像而已啊!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大姑娘而已……
“映彤,你这算是在捉弄我吗?我发过誓一生只爱你一个,她的出现对我的震撼太强烈,我怕把你的思念寄托在她的身上啊!”抚著画,他感伤道。
七年,她走了七年,而他就如同自己发下的誓言,没再爱过别的女人,女人在他而言只是肉体上的慰藉罢了。
脑海再次浮现绛雪俏皮的脸庞,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转移思绪,她是丫鬟绛雪,不是映彤啊!
绛雪坐在後山丘上,一旁则坐著翔儿,还有奴婢小春。
“绛雪姊姊,你说那种莲花人可以站上去吗?你是不是骗人的啊?”翔儿怀疑的问著。
“当然是真的,我家开客栈的,以前就看过有人带来了。”她弯著身子拔著小草,“你怎么什麽都不知道啊?成天关在府里吗?”真可怜。
“唔,对啊!”翔儿点点头。
“那你想不想出去啊?”
“绛雪!”小春连忙拉了拉绛雪的衣服,就怕她将翔儿带出去闯了祸回来,“你别同少爷提这种事,爷儿听到会不高兴的。”之前就曾听金嬷嬷说爷儿由於在商场上冷酷无情,得罪了不少人,所以他并不希望少爷外出,以免被仇家盯上。
“可每天关在府里会得病的。”绛雪摇头说道,很不认同。
“就算是成天关在府里头,少爷不也玩得很高兴吗?你不都带他去灶房偷东西吃吗?”
其实灶房里的伙头们都知道,可都睁只眼闭只眼,毕竟谁敢冒犯爷儿的心头肉?
“这哪有一样!少爷,怎么样?你要不要出去?”她拍著翔儿的肩膀,鼓励著。“是男孩子就乾脆一点。”
“真的吗?绛雪姊姊,我真的可以出去吗?”翔儿大喜,从他有记忆以来就不曾踏出司徒府一步!就算出去……也都是乘坐轿子,且有武功高强的侍卫保护著,不让他自由走动,一点乐趣都没有。
“可以啊!只要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去,可是小春也听到了,少爷你觉得这要这麽处置啊?你是不是应该要跟小春说不准她告密啊?”“对、对,小春,如果你敢告密的话,你就惨了。”翔儿警告著。
“怎麽这样啊!”小春嘟囔著。绛雪可好了,有少爷罩著,可若真的出了什麽乱子,谁罩她啊?
“翔儿!”司徒阎朝正在念书的翔儿唤道,教导翔儿念书的夫子一见到司徒阎则是退到了一旁。
“爹爹!”翔儿高兴的扑进司徒间的怀里,“爹,你最近常来看我耶!”他好高兴。
“嗯,刚经过市集看到了这个,所以就买回来给你。”他的眼神望向了一旁的绛雪!随即皱眉摇著头。
“这个?”
“爹爹教你怎麽玩好吗?”司徒阎只有在面对自己的爱子时才会露出可亲的一面。
“不要,这个我有了啊!前几天就玩过了。”翔儿直觉道。
“玩过?你在哪里玩过的?”司徒阎蹙起眉。
“在市——”翔儿的嘴瞬间被一只细腻的柔荑给捂住,“唔……唔……唔……”放开我!司徒翔抗议著。
好险她动作快,否则就露出马脚了!绛雪在心里喘了口气,“少爷是说,小春前几日到市集里头看到买回来给他玩,对不对啊?少爷。”“对、对,就像绛雪姊姊说的。”翔儿用力的点头。
司徒阎是何等人物,怎麽可能这麽轻易的就被人唬弄过去,不过他也不点破,只是微扬起唇角,“既然这样,那爹把这个小玩意儿给小牛好了。”“嗯。”翔儿点头。
“夫子今天教些什麽?”
“教诗经啊!爹。”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他再看了朝翔儿挤眉弄眼的绛雪一眼後才转身离去。
“少爷,你想害死我啊!”好险、好险,想到刚才惊险的那幕,绛雪还心有馀悸。
“绛雪姊姊!我以後不敢了啦!”翔儿乖乖认错,好怕她以後不带他出去玩了。
“以後?!还以後咧!再给我发生这种事,我就不带你出去了。”开什麽玩笑,这可是责任重大呢!每次带翔儿出去是挺好玩的,但是背负的责任实在太大了,此刻她不禁後悔当初为何要带他出去了。
“绛雪姊姊,好啦,以後我会乖乖的……要再带我出去玩哟!”
“司徒大爷,这是咱们兄弟第二次来找你了,你就当作做善事好吗?”“不可以。”司徒阎很直接的拒绝,在做买卖时一向不手软,“如果你的船想靠我的岸就必须支付我报酬,一船一百两,否则免谈。”他买下了几个重要的船泊卸货岸,货船要靠他的岸都必须经过他的同意。
“我没办法给到这么多。”
“所以你可以走了,如果你没办法给到一船一百两,就别再来谈了。”他们先前就来谈过一次了,还抬出了鲁妍姑娘,可被他狠狠的拒绝。
“你……留一点给大家赚不是很好吗?”陆健人老羞成怒。这个臭家伙真教人气得牙痒痒的。
“我的原则就是这样。”
“爹、爹……你看我刚才写的字!”翔儿无预警的冲了进来,身後则是跟著绛雪。
“你在做什麽!怎麽让翔儿冲进来!”他斥责绛雪,他一直都很保护翔儿,外界的人根本见不到他。
“爷儿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绛雪连番道歉。“快把翔儿带出去。”
“是的。”
两名跟司徒阎谈生意的男子则是看了离去的翔儿一眼之後,贼贼的笑著,“司徒大爷,刚才那位是你的公子啊!怎麽这麽见外,不让我们看清楚这俊俏的小公子啊?”
司徒阎的眉紧蹙了起来,他当然听得懂他们话中的含义,可他生平最恨人威胁他了,尤其是用他的至亲……
“如果你们想活得久,最好别惹恼我,否则定让你们五马分尸!”他冷道,“来人,送客。”
司徒阎想起方才晚膳时翔儿那种兴奋的模样,不禁起疑。
孩童最为天真无邪,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不似他们得隐藏自己的情绪,免得被别人窥伺。
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