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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阳光对于圣人与恶人一样普照,而且恶人似乎反而常常得志。可是我们可以断言,无论是个人还是国家,恶者的得志乃是一种幻象,因为生命对于我们所有的人都保有功过纪录簿的。
我们到了最后,仍是我们所有行动的总和。本性是不能作假的,也不能像衣服一样随便穿上脱下,以满足一时的奇想。本性正如深入树心的树纹一样,是需要时间与养育来使之成长与发展的。
我们便这样一天天地写下自己的命运,因为我们做了什么,便必然成了什么,我相信这是最高的逻辑,而且是生命的法则。
第八部分斥“两个中国”之谬说
1955年2月26日
这是1955年2月26日宋美龄接见克利夫兰新闻报记者福亨的报道。
蒋夫人今天对克利夫兰新闻报一记者说,两个中国政策很像是信奉两个上帝。蒋夫人单独接见克利夫兰新闻报女记者福亨,把承认中华民国又承认中共一事,比做圣经上所提勿一面信奉上帝一面信奉玛拿的警告。蒋夫人并请福亨女士吁请美国人,把制造绷带的材料运来台湾。福亨女士于二月二十日抵台,将于二十七日赴香港。
第八部分耶稣受难节证道词
1955年4月8日
在过去数年中,我们曾有机会谈及我主耶稣受难与复活各方面的不同意义,我们曾见到他所受的痛苦与接续而来的胜利,我们曾见到信念之被证实,及十字架在复活中所获得之明验。今天我们将对于复活与十字架相关连的大能加以叙述,并进而检讨我们在赎罪中所处的地位。
世上有四个地方是我主耶稣在世上生活的神圣纪念。
一、 伯利恒,上帝的语言借耶稣的肉身表现出来。
二、 黑门山,耶稣神化露出了他的神性。
三、 客西马尼园,耶稣证明了他的赋有人性。
四、 髑髅地,耶稣把他自己作为上帝的羔羊,替我们赎罪。
在伯利恒,基督降生——生为和平的王子。此为将近两千年以前的事。但世界上需要和平,从没有比今日更为急切。在我们的时代遭受战争与迫害的恐怖,也没有比中国更为严重,……全世界自由中国人民亦在祈祷:“主啊!把我们从罪恶里拯救出来吧!否则我们将被卖于反基督教的人们了。”是的,我主曾一度降生为和平的王子,但曾多次偿付和平的代价,那就是我们罪恶的代价。
在黑门山,基督显现神性,这是我主在世上一生中惟一的一次显现出他的神的荣耀。当他与摩西及伊利亚讲话时,他在神的荣耀中露出了他是圣神。路加福音中叙述基督化身事,有这样的记载:“他的面容变了,他的衣服洁白而发光耀。”但他与两位先知,并未谈及他未来的荣耀将为主中之主,王中之王。依路加所记,他们仅谈到“他必须死在耶路撒冷”,他将死得可怖。
在客西马尼园中,我们的主,就肉身言,已面临末日,最后的危机已经到临,他将作一个无可挽回而致命的决定。他受着精神上被拷打的痛苦,他祈求他所率领的门徒们守候着祈祷着。他毕竟是神而兼人,与任何受苦的男女一样需要人的同情。这便是耶稣基督面对死亡时人性的流露。
在髑髅地,死的阴影萦绕着我主的左右——从伯利恒到黑门山,从黑门山到客西马尼园,又从客西马尼园到巡抚彼拉多前受审,——这阴影变成了冷酷的事实。
我们的主甘愿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现在让我们以悲痛的眼光,从漫长的时间中看他一下。他被挂在十字架上,好像在无可奈何地呻吟着:“上帝!上帝!你为何舍弃我呵?”庙堂的帐幔忽裂为二:天地震动,岩石为开。但主并未从十字架上活着走下来。
多少年以来,犹太人常在希望与梦想中。他们希望摆脱可憎的罗马的桎梏,他们梦想恢复他们国家的古代的光荣。这些希望和梦想,都系于救主基督弥赛亚的降临。
基督弥赛亚确曾降临,他不是曾使瞽者复明死者复活吗?他不是曾发过别人所不能发的有权威的言论吗?他的王权不曾为天使所宣布且为由东方来的博士所证实吗?拿撒仑人耶稣基督就是向所期望着的弥赛亚,这是无可置疑的,但是结果如何?令人沮伤。
假使基督弥赛亚不能,或不愿,解脱犹太人的束缚和奴役,此外还有谁能为力,谁愿为力呢?幻灭!挫折!绝望!
这便是上帝所选择的人民当时所感觉到的,……我主绝望时的祈祷,经过多少年后,仍从亿万人的喉中回响出来:“上帝!上帝!你为何舍弃我呵?”
但是上帝过去并未舍弃他们,现在亦不会舍弃我们,耶稣的复活便是明证。我们确有理由相信耶稣基督当时并未发出无可奈何的呻吟,惟在十字架上最后的祈祷中,曾重复诵读圣诗第二十二章开头一段结尾的几句:
“他们将要到来,并将对将要出生的人们宣告他的正义,并宣告他已作了‘这个’”。
他为你我——在他以后这样久才出生的你我——已作了“这个”究竟是指什么呢?这答案可用两个字来包括:赎罪。赎我们的罪。
赎罪是基督因为我们有罪恶而替代我们受罚的神秘方法,如果基督不替我们赎罪,我们就必因犯罪而死,基督既替我们赎罪,基督在形体上死去,而我们可在精神上活下去。此理神奇而简单,明白了这个道理,我们可以细味基督复活前的每一步骤而对这神迹有更大的信心。
伯利恒、黑门山、客西马尼园、髑髅地,都是里程碑。从髑髅地向后看,它们标示一个失望的走廊,尽头处是彻底失败。上帝的羔羊已经出生——生而为至高无上的牺牲,他已改变外形——只为着准备作命定的牺牲,他祈祷抛却苦杯——但苦杯仍然留着,在十字架上,他舍弃了他的灵魂——因而粉碎了所有对上帝的信心。看!上帝自己的诺言在十字架的脚下受到毁弃,未能履行,成了信心破灭的纪念碑,这是从髑髅地向后看去所见到的。
现在让我们转过头来向前看,前面的远景发生根本的变化,从髑髅地望去,呈现在前面,大而且近的,是复活的事实。在以前一个文告中,我们已讨论过复活的意义并已指出它对整个基督教会的重要。复活是信仰的胜利,是保证的履行,是十字架价值的被证实。如无复活,则全体基督徒将于基督被钉十字架后立刻分散四处而死亡。有了复活,则他们向胜利迈进,这是我们从髑髅地向前看去所见到的。最后证明,我们以为从伯利恒到髑髅地一路萦绕我主的死亡的阴影,原来即是生命之光。
复活的四个里程碑——我主的出生、变形、接受命运及被钉十字架——使我们获得一个新的认识;同样地,基督的赎罪移去了过去的重担,抵受了我们罪恶所应得的刑罚,并为我们带来一个新的清白的的开始。不相信吗?但这是一个事实。每一个基督徒,曾谦卑而勇敢地接受他的赎罪的,都可为复活的真理作证,这就是作此诗者说“这个”时心里所想的。
我们接受赎罪,因为赎罪是赐予我们的礼品,我们并不付代价,耶稣已替我们付了。这一点我们切要明了,我们不是买方,我们是被买的商品——我们是凭上帝的想像造成的人,耶稣以他自己的血作代价买来的。
赎罪是无代价赐予我们的,但我们接受它是有条件的,这条件就是我们的合作。除非我们准备作一个清白的开始,则移去过去的重荷便是无意义的。要如此做,我们在奉行上帝的意旨中,必须诚虔悔过,互相合作。他的意旨可用简单一语来叙述:
“假使你饶恕他人的罪过,你的天父也会饶恕你。但要是你不饶恕他人的罪过,你的天父也不会饶恕你。”
这就是说:我们被饶恕将以我们饶恕他人为条件,饶恕和被饶恕是连在一起的。
这一点常会引起混淆。第一,我们先得饶恕人,然后才能被饶恕,这是因与果。但我们能否因功而获救呢?不,因为能接受赎罪的条件并不就是赎罪本身,两者不容混淆。
要明了我们是因天恩而获救,并非因功而获救,我们必须能区别摩西旧法与耶稣圣恩。摩西旧法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耶稣圣德是为我们精神再生而替我们赎罪。依照摩西古法假使我们侵害他人,公道的原则——人间公道的原则——要我们尽力弥补。以物质为赔偿。这是我们能做的,也是应该做的。
但我们的罪恶不仅是对哪一个人的罪恶,而且也是对上帝的罪恶。我们自己所能给予的补偿是物质的。我们对上帝的罪恶,必须作精神的补偿。耶稣替我们赎罪,就是为我们作精神补偿而付的代价,使我们能和上帝合而为一。由于耶稣替我们赎罪,也只有他的赎罪,我们才能经历一个精神的再生。换句话说,我们因上帝的恩典而获救。
在今天耶稣受难日,为纪念人类所受到的最伟大的礼物,即我们救主为我们而作的伟大牺牲,让我们一同和他受难。让我们尽量把仁恕的爱给予受难的人类,通过他的眼睛看我们的弟兄。两天以内我们的主会再升起来。我们相信他会为我们赎罪,我们会同他一起欢舞,和他同庆胜利。最后让我们同唱赞美诗:
“他们将要到来,并将对将要出生的人们宣告他的正义,并宣告他已作了‘这个’。”
第八部分耶稣受难节默念词
1956年3月31日
一年以前,我请诸位和我一同来研究耶稣赎罪的意义。耶稣以道成肉身来到世上,向我们昭示上帝的本质,他为世上的罪恶、为你我的罪恶而受难而牺牲,但他战胜了死亡而复活,给了我们永生的保证。就为此,我们才能得救,才有希望。我们的所以得救,并非由于我们自身的功德,而是由于他的牺牲,由于他为我们的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