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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平一阵错愕,竟然是老爷子的声音!
还以为听错了,迅速转过头来。眼中是一张须发皆白却威严甚重的脸,果然是老爷子!
“爷爷你怎么会在这里?”张太平不由惊讶的问道。
老爷子难得和气的说了句:“我是在山上看到都快晚上了你还急匆匆进山,不放心就跟了上来。”
“那这枪。。。。。。”
“这是当年留下来的。当年搜查的时候谁敢到我屋里去检查?别说我这里了,就是别的家里私藏的也不在少数。只是这几年用上得少了,才没有被发现。只要你不去可以大肆杀猎,像咱们这山区里留着防身,村里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
“走吧,赶紧收拾收拾出山吧。晚上太往山里面不太安全。”老爷子打断张太平的感慨。
回到杨万里处时,阿雷已经能站起来了,说明内府没多大伤害。一只前爪吊在空中,只能用三只腿立着,显然是刚才撞在树上时撞伤了前腿。还好没有伤到内府,如果伤到内府就比伤到腿麻烦多了,腿只要包扎或者严重一点做个小手术将断骨接起来用夹板夹上个三两个月就能好。而内府的伤一般人还不知道怎么医治,毕竟最发达的是人类医术而不是兽类医术。
“阿雷怎么样?”张太平问道。
“没多大问题,只是前腿可能骨折了,要尽快回去接上。”杨万里舒了口气回答道。
老爷子走进跟前来,阿雷忽然毛发全部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吼叫声。像是受到了莫名的威胁似的,竟然还带有一点点畏惧。
张太平和杨万里一阵惊异,刚才勇猛连黑瞎子都不怕的阿雷竟然露出这种情绪来!
杨万里惊疑不定地望着老爷子说到:“不知这位老先生是。。。。。。?”
张太平连忙介绍到:“这是我爷爷,一直住在山里。”
又向老爷子介绍了杨万里。老爷子只是点点头,杨万里慌忙回礼。
老爷子看着竖起毛发准备战斗的阿雷说道:“这是一只不错的狗,都敢和黑瞎子干上一架,不错不错!”
看着阿雷眼里流露出的莫名畏惧,张太平突然想起老爷子曾是一位兵,是从尸堆如山、血流成河的战场上活下来的兵。再加上这几年一个人在山里生活,手上的鲜血不会少。身上自会带一股杀气。
虽然时间已经久远,但是老爷子并不懂得什么佛家语录或者消磨杀气的方法,烙在骨子里的杀气杀意根本抹不掉。这种气息平常人感受不到,但是动物灵敏的感官却能感受到。阿雷就是感受到这点,才有此表现,难怪老爷子不停夸奖阿雷。
“没有骨折,只是稍微错位了。用木板夹起来,用不了多久就好了。”老爷子观察了一会儿说道。
杨万里犹豫着想要说什么,被张太平制止了。
“我爷爷还是一位医生,说这样,那真的就是这样了。”张太平对老爷子的眼光还是佩服的,当年的战地医生,这点眼光还是绰绰有余的。
留下老爷子和杨万里给阿雷固定木板,张太平离开去接蔡雅芝。
遇见黑瞎子后就不见了的鹦鹉竟然站在蔡雅芝藏身的树上呼喊着“救命。。。。。。救命。。。。。”张太平简直无法想象这只鹦鹉是个什么样的妖孽,聪明如斯!
等蔡雅芝从树上下来后,腿都站不稳了。靠在张太平的肩上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今天着实被吓坏了。
张太平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等哭泣了一会儿放松下来后才打着手势娓娓道出经过。
张太平早上走后她就带些干粮进了山。在骆驼岭转了许久也没有见到张太平所说的能卖高价的藏红花,反而不幸的遇到了一只偷吃蜂蜜的黑瞎子。
她见机的快爬上了树,还是被黑瞎子领来的野蜜蜂蛰到了。用衣服遮住了脸,却被蛰了胳膊和身上其他的地方。
野蜜蜂退走后,黑瞎子又去偷蜂蜜,然后又被追到这里。这样的游戏黑瞎子一直从中午玩到下午。这可苦了一直躲在树上的蔡雅芝。
终于等到黑瞎子不再偷蜂蜜了,也没有野蜜蜂飞来了,蔡雅芝本以为黑瞎子会离开,谁曾想到,它又自个儿玩开了摔跤的游戏。就是爬到树上一两米高的地方,然后放开四肢,轰的一声摔在地上。
这其实是熊类减肥的一种方法。当秋天熊们吃多了甜食而肥胖不堪到影响活动的时候,就会用这种方法将身上多余的脂肪消耗掉。也是动物自我调节适应环境的一种方式。
一直自个儿玩到张太平来。
还好这只黑瞎子根本没有伤害人的心思,不然。。。。。。后果都不敢想象。要知道上树可是黑瞎子偷蜂蜜必不可少的技能呀!
回去的路上由于天黑,也没有去时那么焦急,所以走得比较慢。等过一指山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老爷子一个人上了山,张太平也没有什么担心的,走了这么多年的山路,别说现在还有皎皎月光照着,即便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相信老爷子也能安全到山顶。况且邀请,老爷子也是不会去家里的,还有可能遭到呵斥。
正文 第035章 抹药的诱惑
三个人一条狗一只鹦鹉回到家里时已经接近十点半了。
杨万里心里担心阿雷的伤势,顾不得张太平的挽留,想要连夜赶回镇子里去兽医院里再看看。张太平无法,只能送到村子中央的车上。
“晚上山里的路不好走,开车慢点。”
杨万里笑着说道:“张大哥就放心吧,我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的。今天实在是放心不下阿雷没有和张大哥好好喝两杯,改天重新找个时间好好再聚聚。”
说完就发动车子离开。
张太平看着杨万里走得如此匆忙,想必对阿雷是珍爱到了极点。叹了口气想到,今天这个人情是欠大了,只能等来日慢慢还了。
回到家里,蔡雅芝已经下好了面条。见到张太平进来,赶紧转过了头,不让张太平看到脸。
张太平心里一阵好笑,想必她回来后已经照过镜子了。以为先前在黑夜里看不见,现在到了灯光下,不想让张太平看到难看的样子。其实张太平早就将她脸上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
“不就是被蜂蜇了吗,有什么掩饰的,呵呵。”张太平笑着说道。
蔡雅芝听到后更是将头埋到胸前,不敢见人。
张太平有点霸道的扶起她的头,认真看着她那肿起来都不见眼睛的脸,却又轻轻的说道:“这有什么好掩饰的呢?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拿到你还能藏一辈子不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总是不会嫌弃你的。”
蔡雅芝眼里突然就溢出了眼泪。这个在最艰苦的生活中都没有哭泣过的女人,因为张太平聊聊的一句现代城市中都不算是甜言蜜语的话就流泪了。这不是面对艰苦生活懦弱的泪水,也不是在困难面前退缩的泪水,而是感动的泪水。
张太平撩起衣角轻轻拭去蔡雅芝脸上的泪痕安慰道:“又不是好不了了,吃过饭我去调制一些药水,敷上去保准立马见效,睡一觉后明天就又会恢复以前的漂漂亮亮。”
蔡雅芝被说得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小丫丫早就左边抱着小松鼠右边抱着小狗狮子睡熟了,小嘴巴一嚼一嚼的,脸上还带着笑,好像梦中在吃可口的美味似的。
张太平见小丫丫已经熟睡了,时间也不早了,就没有叫醒她。
吃过饭,张太平来到后屋。从空间中将钱取出来放到口袋里。然后找了个盒子,捣碎些消肿的草药,再注入些空间泉水搅拌均匀。
来都前屋,蔡雅芝已经收拾好锅灶,在卧室等待着。
蔡雅芝躺在炕上,张太平将用空间水调制的草药轻轻敷在她的脸上。
蔡雅芝感觉到脸上冰冰凉凉的,好像有种凉丝丝的东西从毛孔中渗入到皮肤里面,脸上的肿痒立马消退了许多。由不得想用手去摸摸脸。
张太平连忙制止道:“别动,就这样敷着,如果有感觉了忍一忍就好了。”
将脸上敷好后,张太平又说道:“将衣服脱了吧。”
蔡雅芝的脸上被药覆盖着看不清颜色,但是脖子瞬间变成红色,就连两只小巧的耳垂都变得粉红剔透。都成亲四五年了,却还如此害羞,简直是极品了。
扭过头指了指头顶的灯。
张太平看了看头顶上的白炽灯泡,一阵心猿意马。这对一个处男心态的老男人来说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最终还是忍住了,哭笑不得的说道。
“想到哪里去了?关了灯怎么敷药?”
蔡雅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烧得都能煮鸡蛋了,红色迅速蔓延整个脖项。
蔡雅芝扭捏一阵才将衣服脱掉,只留下内衣,将头抱在胳膊下趴在炕上。
已经结婚好几年了,但是之前的张大帅每次都只是熄了灯就上床,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在灯下面就脱掉衣服的情况。所以还显得放不开。
张太平端着药盒,端详着妻子玲珑的曲线,差点就忍不住化身为狼。
总算还没有忘记正事,将倒抹在手上,然后轻轻抹在如羊脂般的肌肤上。不得不承认山中的泉水的确养人,虽然整天做的是粗活累活,且没有什么良好的保养防护,但是这肌肤却依然凝霜胜雪如绸缎一般光滑细腻。
张太平的手普一碰触背上的肌肤,蔡雅芝就激灵灵打个冷战。要说都生活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本不应该有这种反应。但是之前的情景和现在的情景完全不同,人的心态也完全不同,对同一件事物的感触也就不同。
今天感觉张太平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格外的温柔体贴。这才抛开之前张大帅带来的阴影,有种不同的感受。
抹完整个后背,张太平就感觉浑身燥热,不敢再待下去,不然就得真的化身为狼了。
将药盒递给蔡雅芝说道:“前面你自己抹吧,我去洗个澡。”说完张太平赶紧逃离了卧室,虽然是自己的妻子,但是还没有领结婚证,在法律上就没有得到承认。若果自己现在做出了什么事就会有一种趁人之危的负罪感。还是等领了结婚证,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自己的妻子时再说吧。
蔡雅芝接过药盒,低着头也不敢看张太平。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才抬起头来,满脸疑惑不解还有点淡淡的失落。
张太平出了卧室去门前的河里洗了个澡。门前的小河是从山中流出,越是往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