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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还出现了不少打引号的朋友,利益放头上,信义放一旁,当面拍胸脯,事后掸屁股的且不说它,更有甚者:朋友妻不可欺本是明训,但常有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的念头冒出来,就会兔子也吃窝边草:朋友妻,不客气。
“朋友的钱最好骗”,因为借着走味的信任,披着虚伪的外衣,往往就从身边事做起,从要好人下手了。对于“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的“朋友”,温雅且有修养的人们,往往“看破不说破,依然做朋友”,这在以后自然是处处提防,时时小心了。而大多火暴刚烈的人儿,则会朋友顷刻成仇人,最起码也是“将军上马,各奔前程”,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
交朋友不仅要慎,还得有点前瞻性。以我对人生世事的领悟,人可以当大官发大财过荣华日子,享受比平常人更多的美好东西,但是当有一天这样的好日子像黑板上的字被擦掉,忽然想交几位朋友说说话,却发现真正的朋友没有几个,这恐怕是人生最大的悲哀了。有人说晚年生活的一乐,就在于有一点老底,有一个老伴,有几位老友,则足矣!此话讲得精妙,也是人生之大悟!
破译“暗示学”
中国人聪明,不事张扬,表达思想往往委婉机巧,不屑直露,常用暗示,指东说西,指山说水,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于弯弯绕绕中包含了一种处世艺术,即使对一件事情很有看法,但从语言表达出来中往往是拐弯抹角,需要人们去细细品味,慢慢掂量的。在这方面,古诗中“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的句子,似都可作为注脚和佐证。
于是在现实生活中,评衡一个人是老成还是稚嫩,要看你是否善于破译别人的暗示,能够十分机敏地辨出何者为辞令,何者为真意。所谓听唱听声,听话听音是也!时下,去餐厅上澡堂,赞扬别人服务如何如何好,恐怕是毫无意义了。
而小姑娘、小伙计们暗示你掏出点小费来,倒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了。再比如你晚上到别人家作客,主客之间东拉西扯到一定时候,主人或感疲惫,或另有要事,或对话题感到不快,有话不投机之感,便会借口明日起早,还会把茶斟得满满的,这是一道无声的逐客令,如果你还头上顶个萝卜,那就背时了。
不过这还属于生活琐事中的“暗示学”,破译水平高低无关宏旨。倘大事,人家向你冷笑,你还当是微笑,犯了傻便会吃苦头了。宋朝时有个叫安童伯的到四川出任刺史。安童伯打听到当地有邓某家财万贯,且是善弈的款爷。安童伯召其对弈,落子迟缓,从朝到暮,又不与饭食。那时又没有今天的“康师傅”之类,可怜邓某每日饥肠辘辘,还要勉强应召。而安在自己府上有吃有喝,精神倍增。邓某不堪其苦,问计于宾朋,想弄清安大人这是何种棋风。有高人指点迷津道:安大人非为棋也,为银子也。邓某恍然大悟,封好银子敬上,这场饿腹式马拉松对弈才告终局。安大人有耐心、有心计的暗示艺术也未免太高深了。
想来中国的学科真是五花八门,博大精深,自然学、历史学自是老学科了,厚黑学、玄学之类这几年也是独辟蹊径,重出江湖。大凡形成“学”就是有了市场,成了一定的气候。在这方面,“暗示学”犹如蛰伏经年,修功多载的蛇虫,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开始粉墨登场了,而它不甘于情场游荡,在商场出没,现今大多则在官场徘徊!一听说主动告诉你“你的工作安排组织上正在研究,但竞争这个位子的人很多”,那潜台词就是肯出血就有希望。有时突然有“好心人”向你打招呼:“你的某某事群众反映不小,尽量争取压到我这一层吧”,那弦外之音你可得听清了,应体会到“争取”两字,可得看着办了。如果有权势者建议你将一建筑工程包给某人,建议你买某地的设备,建议你使用,你也切切不要视为“随便说说,顺口讲讲”才好。我曾听说这么一件事,某位领导十分好客,往往对别人求职称、调工作之事晓以“帮过忙”、“说过话”后,常常要添上一句“有空来家里玩啊”!你道这玩能够玩得起么,又不是邀你对弈打牌,说文论诗,没有一些高级礼品,这玩就毫无意思了。
“暗示”是什么?这本是人与人、人与环境之间的一种隐晦的信息传递。“天人合一”,作为大自然中的颜色、气味、声音等都可以对人类构成某种暗示。而社会生活中的“暗示学”为什么能够盛行?原因就在于暗示的手段实在有“只可意会,不能言传”之妙用。它既能达到以权谋私的预期目的,而又不会留下把柄,露出破绽,来无踪去无影,实是“武林高手”、“江湖老手”的绝技,使得党纪、政纪有时也奈何不得,我们没有一点“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本领,没有一双识人辨事、探风找源的火眼金睛,恐怕也会被暗暗迷惑的。
人们常说,作文要曲,做人要直。爽直是使人痛快的,但许多时候,往往是在说的一方,听的一方则就不舒服了。而曲曲折折的“暗示”,的确是让人吃力的,但一些人已习惯了这种“玄学”。因此中国历史上“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的事儿也见怪不怪了。确乎,“暗示学”是繁琐的。但如今,不清纯是因为山色飘烟、水色受污、杂色纷呈;想简单奈何是情场复杂、商场险恶、官场迷离。当然,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这个古训显然主要是对官场而言的,这中间的门槛需要察于目而熟于心,非是我辈可以说三道四的。至于对那些种种“暗示”,为官者无论是心领神会,还是装聋卖傻;是心照不宣,还是浑然不觉,亦非是这篇小文可以做足的事。但是有一点似应引起我们警觉:那就是廉政风暴席卷神州大地,老虎式的霸,豺狼般的贪,恐会有所收敛,但狐狸式的笑,鳄鱼般的哭可能会更阴险和狡诈。对于那些更巧妙、更伪善、更刁钻的贪,更应该引起我们的警惕才是!
解读“送礼学”
我国号称礼义之邦,讲礼送礼,蔚成风气。“不学礼,无以行”。时至今日,孔老夫子说的话还是有些许道理的。其实每逢佳节,生辰寿诞,客来来,人往往,祝个贺,道个喜,本在情理之中。访故友,看病人,捎些水果,买只花篮,也是极自然,蛮正常的。
但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有人开始研究起“送礼学”来了,他们把某个有权有势的人物的生辰八字记得牢牢,甚至还把其合家大大小小、三亲六戚的一些喜日也背得死死的,至于春节中秋,端午元旦,这些日子,更是当作万万不可错过的“随风潜入夜”的好机会。自然,那“礼”也在看涨,一条烟么,那是“小儿科”,几瓶酒吗,那是“吝啬鬼”。反正这送礼还蛮有学问的,决计不会送给没有权力的老百姓的!对这种庸庸俗俗的做法,不仅一般没法子的群众在搞,有的党员干部也各有目的热衷此道。当然,这送礼也决不会平白无故的,仅仅是讨好一下,现在差不多人还不会费精力,花财力地这么犯傻,如今人讲究实惠,送礼者,有求也!有求调动的,有求谋个好职位的,有求做笔大生意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难怪被收下礼品,破费了几个月工资,有的人还“阿Q”似的感到有了眉目,破了财而欢欣鼓舞呢!
应该说送礼者这种败坏风气、腐蚀人心的做法,是该“打”的。对这种不正常的礼,就该有点勇气和骨气不送,留着自己吃,放着自己用,正正派派,堂堂正正。记得在旧社会里就有这种硬骨头的人。北洋军阀吴佩孚做50大寿,许多同僚、部属争送厚礼,唯恐后至。冯玉祥将军却讥讽地送去了清水一坛。明朝时,宦官王振专权,百官进见要孝敬白银百两,但身任山西、河南巡抚的于谦,却什么也不带,只带去了“两袖清风”和一首好诗:“清风两袖朝天去,免得闾阎话短长”。
但是在送礼方面重要的还取决于接受者的态度上。如果贪吃贪拿,有的甚至还以廉掩贪:“不要不要,而是嫌少”,那么自然使这送礼成了肮脏的交易,成了腐蚀人心的毒剂。
反之,面对花花绿绿的礼品,不仅做到“我自岿然不动”,不但不笑脸相迎,反而驱逐,羞辱甚至“棒打送礼的”,做出了牌子,较真出样子,那么谁还敢趁夜色笼罩来进行鸡鸣狗盗的勾当呢!在这里,“以史为镜,可知得失”,明朝的两个小故事就很说明问题。一是周新任按察使时,有人给他送来烧得鲜嫩的鹅肉,周新将其悬于室后。以后凡有送礼的,便领他仰视悬鹅,此后就再也没有敢给他送礼了。二是永乐年间,吴讷巡视贵州,有人送他百两黄金。吴讷根本不启封,只是在礼盒上题诗一首:“萧萧行李向东还,要过前途最险滩,若有赃私并土物,任教沉在碧波间”。来人只好携黄金悻悻而退。
纵观一些党员干部不廉却贪,由此而违规犯法的事实,在如何对待送礼上看来是很重要的一关。今天我们在深化改革、扩大开放中,“要过前途最险滩”,就应该加强廉政建设,在思想上筑起一座拒贿的万里长城。“以不贪为宝”,就是我们铭入肺腑的座右铭吧!“奸臣心理”
这些年,在社会上“厚黑”一词曾出了一阵子风头,各种教唆的书本也一出再出。要说起来,李宗吾先生一本《厚黑学》恐是始作俑者。这“厚黑”两字,简言之,即做人脸皮要厚,做事心肠要黑,这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作“秀”。君不知倘若不如此,要想在世上走一遭且混出个名堂,怕是难的。这里,我不由得想到了历史上屡屡罹人诟骂的奸臣。依我看,奸臣们往往与“厚黑”一词保持着一种“亲密接触”。
翻一翻《二十四史》,上面记载着形形色色的奸臣巨贪,不难看出他们之间的共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