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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抹掉脸上的积雪,又一次顽强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怒道:“你还真是不学好,好好一个端庄姑娘,看被cc给带着什么模样了,出口成脏就算了,竟然还敢动脚踢我!”
米彩打了胜仗似的看着我,却保持着一惯的沉默,我也不可能真的去打她一顿,可又不知道怎么去应对她的沉默,就这么干瞪着她。
于是两个人带着迥异的情绪,站在漫天的大雪中相互对视着。
终于米彩对我说道:“你继续站着,我走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雪,好似让我变的感xing,在感xing中不愿意让米彩离开,于是冲她喊道:“打了我还想走,我告诉你,这一辈子就没人敢这么欺负我的!”
“是你先拿雪扔我的。”
“对,我是拿雪扔你了,但充其量就是打雪仗,后面你对我干嘛了,直接就把我给推倒了!这行为,说是人身攻击不过分?”
“你不知道我很反感你这么无聊的行为吗?”
“反感你也不能这么干!要是那会儿你旁边有把刀,是不是还得灭绝人xing的剁我一刀啊!”
“没功夫和你乱扯。”米彩终于丢掉耐心不愿意搭理我,随即转身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情忽然低落了起来,却已经不知道再以什么虚伪的理由留住她,然后多说上几句话。
点上一支烟,只能默默的看着米彩的车子从我的视线中消失,许久才发觉手中的烟已经燃尽,而肩头也落了一层积雪。
罗本不知道什么时候背着吉他来到我的身边,将我手中燃尽的烟抽了出来,又往我嘴里塞了一支烟续上,帮我点燃后,向我问道:“你喜欢她?”
我下意识的吸了一口烟,却很平静的反问罗本:“何出此言?”
“男人的直觉。”
我很认真的摇了摇头,说道:“罗本,你错了,男人的直觉是不可靠的,想我昭阳这一辈子什么样的感情没有经历过,真的已经不会再有女人能够打动我的心了!”
罗本抬头看了看天空,感叹道:“这场雪就是被你装逼给装出来的?”
……
这个回家后的深夜,我摒弃一切乱七八糟的情绪,打开台灯,伏在桌子上开始做起了“第五个季节”主题营销策划案,又在网上寻找着一些对酒装修改造时用得上的图片资料。
现在留给我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我必须在一天之内完成资料的收集,两天时间和装潢公司确定装修方案,然后在装修期内找到传播酒信息的渠道,争取在酒重新开业后的一个月,初步打响酒的名气。
如果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在酒走上正轨后,我也该认真考虑、考虑自己要不要再回徐州,相较于苏州的漂泊和不安,或许我心底更喜欢徐州的稳定和安心。
不过在考虑这个问题之前,我还得先想办法还掉欠简薇的那50万人名币,因为不欠着什么,才能真正心安的离开。
思维的扩散中,我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仰躺在办公椅上放空自己,准备休憩片刻,却无意中看到窗外的雪依旧纷纷扬扬,可以预见明天的早晨,我所在的这座城市会变成一个冰雪的世界,然后诠释着这个冬天的美好。
烟雾的弥漫中,微信的提示音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看了看,这条深夜里的信息竟然是米彩发来的。
“昭阳,你会堆雪人吗?”
我当即回道:“当然会,你不会现在来找我堆雪人?”
“现在太晚了,明天早上,正好是周末!”
我心里高兴,却昧着良心回道:“谁要和你堆!刚刚你还踢了我一脚呢!”
米彩很快回了我的信息:“那我找cc。”
“别逗了,cc那么一个成熟的女人,会陪你玩这种小孩子耍的把戏,你让她去征服雪山或许她还有点兴趣!”
“那该怎么办呢?”
米彩的回信让我笑了笑,我们好似心照不宣的在这个下雪的夜,演着一场小孩子爱玩的怄气把戏。
但是孩子的世界却又是最纯真,最晶莹剔透的……
当晶莹剔透这个词闪现我的脑海中时,我忽然疑惑,难道这个一直和我怄气,却又靠不近的米彩,就是那座城池里长发垂肩的女子?
第111章:童真的一面
我当即否定了自己,米彩不会是那个长发垂肩的女子,我们之间即便有所依赖,也只是长期斗争后的结果,很多时候这种争斗,排遣了我的惆怅和孤独,我想对米彩也是如此。
我终于给米彩回了信息:“陪你堆雪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得先让我高兴起来。”
米彩依旧很快的回了我的信息:“那你也踢我一脚,这就扯平了。”
我再一次被米彩强悍的逻辑思维能力所折服,半晌给她回了信息:“和谐社会,谁愿意踢你!……明天给我弄点早餐来,要有蟹黄包和辣汤。”
“好。”
“嗯。”
最后我们以区区两个字结束了这场夜深人静中的对话,而我也终于有了倦意,洗漱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便进入到了睡眠中。
次ri醒来时,第一件事情便是拉开了窗帘,果然如昨晚期待的一般,此时窗外的世界已经完全被白雪所覆盖。
看了看时间,刚刚才过8点,但已经按捺不住给米彩发了条微信:“你来了没有,我肚子饿了!”
片刻之后米彩给我回了信息:“正在排队,你等一会儿。”
让米彩排队去为我买早餐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赶忙回道:“你随便找一家买就行了,干嘛要排队啊!”
米彩却好似开玩笑般的回了信息:“因为我踢了你一脚,当然要买苏州口味最好的蟹黄包补偿你了……你那么娇贵!”
我带着一丝“怒意”回道:“那你还是别买了,过来让我踢一脚!”
米彩只是给我回了一个流汗的表情,便再没有了动静,而我也起了床,很快便洗漱完毕,坐在靠窗户的办公桌上继续昨晚没有做完的营销方案,却总是忍不住会往窗外看上几眼。
终于米彩的车子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然后便看到她提着一只保温餐盒从车上走了下来,于是我也正襟危坐了起来,我准备待会儿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勤于工作的正面男人形象,省得她总是嫌弃我无聊。
……
小一会儿之后,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便听到米彩的声音:“昭阳,你在家吗?”
“嗯。”一个简单的嗯字,却被我诠释出忙碌的味道,不禁佩服自己。
米彩推开门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将头埋的更低了,手指“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米彩果然感叹,道:“这么早就开始工作啦。”
“男人嘛,为了工作哪会管早上还是晚上,需要努力时,就要不折不扣的去努力。”我“忙”得连看米彩一眼的功夫都没有。
“那你早饭还有空吃吗?”
“等等……等我把这段给做出来,你先吃。”
米彩却没有离去,走到我的身边俯下身子看着我的电脑,没有发现破绽,随即对我说道:“那我不打断你的思路了,我先吃去了。”
“嗯。”我依旧很忙的应了一声,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的更快了,当然这可不是做戏,此刻我的思维很活跃,整个方案很流畅的被我用文字表达了出来。
十分钟后,我觉得装的差不多了,终于将电脑待机,随即走向了客厅,米彩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很安静的吃着东西。
我舒展了一下身体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随即一点也不客气的夹起一只蟹黄包吃了起来。
米彩很少有的主动对我说道:“刚刚来的路上很多人在街边堆雪人。”
“嗯。”我依旧很深沉的应了一声,好似瞬间蜕变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小朋友们玩的很开心啊!……”
“是吗?”
“对。”米彩应了一声,有些失神的看着已经停了雪的窗外。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孤独,之所以小朋友们玩的很开心,是因为有自己的父母陪伴着,守护着他们,而米彩呢?
或许她也在雪天里有过一段快乐的记忆,但是这样的记忆却因为人生的苦痛再也不能被复制了。
体会着米彩的遗憾,我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赶在她之前吃完,又去储物箱里拿出了一只可折叠的军用铁铲,对她说道:“赶紧吃,吃完我们去堆雪人。”
“你不是很忙吗?用不着迁就我的,工作要紧。”
“你早餐都给我送过来了,就算忙,我也不好意思失信于你……放心,分分钟给你堆出雪人来,不耽误时间的。”
米彩随即脸上露出笑容,从包里拿出围巾、帽子等道具,然后拉住我向楼下走去。
这一刻我发觉,任何人都是多面的,比如我,可以很无聊,也可以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再比如米彩,可以很一本正经,也可以有童真的一面,关键是看自己在面对谁,或许在对方面前,我们都是毫无保留的,所以我会和她装作一本正经,所以她会将自己童真的一面展现给我看。
原本我们并不生活在一个层面,可是偏偏被这间屋子将命运捆绑在一起,如果没有这间屋子,我们或许永远也不会产生交集,但命运就是这么奇妙,我们在无意中相遇了。
可是我也并不奢求命运会让我们再进一步,因为现在这种状态便很好,我可以从这种状态中获取很多曾经未能有过的快乐……
但是我不认为这种朦胧的状态可以定义为暧昧,就像我前面对罗本所说的那样,我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而经历了爱情洗礼后的自己,也很难再对女人产生一种叫爱情的东西……因为不爱,就不会再痛!
反观米彩,她更不可能对我产生爱情,顶多是一种依赖,这一点我当然看得很透,这种透彻源于我有自知自明,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