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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正言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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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一整天都在查徐先生的资料,和何旭宁一样,都是白手起家的商人,估计正是因为这一点才会惺惺相惜吧。

把所有资料整理好,打算回去在看看,刚走到楼下,罗书柯的电话来了。

袁子淅去的很快,她前脚刚到,他后脚就到了,父亲忽然昏倒,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厄运。

“没事的,累了就靠着我。”

沈言积聚在眼眶里的泪一直没掉下来,但是他这么一开口,她就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万一有个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没事的,没事的。”

袁子淅把她整个人都环在怀里,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微微的发抖,双手冰凉,他叹气,握住她的双手。

“袁子淅,我还接受不了。”

“没事的,有我在。”

她只剩下这么个亲人,承受不住离别,袁子淅明白,他都明白,此刻也只能把她抱紧。

手术室的门打开,沈言看见父亲被推出来,瘦削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病魔已经将他折磨成这样。

“情况怎样?”

罗书柯从手术室出来,站在袁子淅旁边,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换个地方说话。

“做好心理准备吧,病人的时间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的留言呢,一直霸王可不是好孩子哦




、第二十四章

沈言请了两天假守在病房,父亲从醒来之后又昏睡了过去,等到意识完全清醒已经是第二天,期间何旭宁来过,带了一堆补品。

“没想到还能下手术台。”

“爸,累了就休息会,别说话。”

“哎,小言,到底是我拖累你了。”

父亲这话很早之前就说过,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呆在医院不肯住在她那里的原因,相对于这里,她完全可以找个保姆在家照顾他。

“我梦见你妈了,说要带我走。”

“不会的,你肯定是梦错了。”

沈忠看着白色天花板不在言语,到了他这个地步,现在唯一想的也就是孩子的终身大事。

“小袁呢。”

“下去买东西了。”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她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下:“爸,我们打算先领证,婚礼过些天在办。”

“那样也好,只要你定下来就好。”

沈言见父亲又睡了过去,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出去,袁子淅正买了东西上来,被他拉到一边去。
“怎么了,伯父醒了?”

沈言低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脚尖,许久才听见自己苍白沙哑的声音:“我们先领证吧。”

袁子淅手里的东西换了只手,轻抚着她的头发:“现在急着做决定,以后不后悔吗?”

“不会,你不会让我后悔。”

“这么相信我?”

“就最近吧,我想越快越好。”

他不在言语,只是一下下摸着她的头顶,为何没有拒绝呢,袁子淅想自己也是趁机而入,她现在走投无路甚至是不理智,而他是理智的,可他并不想拒绝这么好的机会。

和袁子淅领证那天,阳光很好,空气也十分的清新,雨后道路两旁的树木格外的青翠欲滴,他牵着她进了民政局,不是第一次来,一切的流程她都熟悉,短短一个多小时,他们成为了合法夫妻,看着结婚证,沈言笑了出来。

“这么开心?”

“嗯,现在我们是夫妻了。”

“一会把你的东西都搬到我家。”

她一点也不后悔,想着一会去医院把这件事情和父亲说下,“袁家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跟那边说,还有牧牧。”

“嗯,谢谢。”

沈言去了医院,一进门正好遇见罗书柯,“来了,袁子淅呢?”

“他今天有点事情,一会来。”

罗书柯没在说什么,去了隔壁病房,在医院陪了会父亲,林禹的电话来了,对于这次升职,他对她算是比较照顾。

“在哪?”

沈言报了地址,那头愣了下,“你生病了?”

“不是,是我父亲。”

“下午有时间来趟公司。”

林禹率先挂了电话,干净利落一直是他的风格,她对着手机苦笑。

“要是忙的话,你就去吧,我在这里也有护士看着,没事。”

沈言思忖了一会,等他睡着之后跟外面护士说了声才走,回公司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林禹办公室。

“这个专访我放弃。”

林禹停下手里的工作,虽然没说话,但他紧抿着的唇说明他现在很不高兴,沈言能明白作为一个上司想提拔下属的心情。

“沈言,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我们可以沟通。”

“我打算请假一段时间。”

眼前的女人他越来越看不透,明明算是看着她一步步走来,其中的艰辛他也明白,现在却忽然看不明白了。

“我可以给你假期,但是时间不能太久。”

“好,我会尽快回来。”

走出这个办公室她知道意味着什么,争取了这么久,真的到了紧要关头又放弃,那种滋味确实不好受,拉开门之后,沈言侧头:“谢谢你,主编。”

她回办公室收拾了下东西,很快她休假的事情便传了出去,乔美不舍得她走,可她也没办法,在这个节骨眼上,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

回了医院,父亲睡了,她在外面呆了会,去楼下的花园走走,这里每天都在上演着生死相离,或许已经见惯不怪,她仰头寻找父亲住着的病房,心里一阵阵的搅得难受,就跟裂开了一般,有风从里面吹过,凉透了。

“我在下面,嗯,你过来吧。”

袁子淅来的很快,她坐在石椅上,低垂着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黑色的鞋子,上班的他一惯是穿黑色的皮鞋,然后是黑色的西装,总是一丝不苟的模样,看起来有点难以接近。

“走吧,累不累。”

“没有,我下午去公司请假了。”

“嗯,是不是有点不甘心。”

沈言没答话,但她的神色倒是出卖了她,袁子淅清楚,不在继续刚才的话题。
“上去看看爸。”

他们上去父亲已经醒了,靠在床头,脸色很差,依旧是没有血色,明明五十几岁的人,因着病魔的折腾,足足的老了有十岁。

“爸,我和沈言领证了,婚礼打算过段时间在办。”

袁子淅拿出证件给他看,沈言在一边倒水,回头见父亲捏着他们的结婚证左右看了看才还给袁子淅:“好,以后你们要好好的过,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爸,你放心的把沈言交给我。”

或许是真的了了他的心愿,一直到晚上十来点,他的精神还不错,嘱咐她明天把孩子带来给他看看。

牧牧的存在他之前就知道,还是从何旭宁的口中得知,她把事情跟袁子淅说了遍,他也同意明天把孩子接来。

“我已经跟袁家那边说过我们领证的事情。”

“他们吓着了吧。”

“这倒是没有,不过怀疑你是不是有了。”

沈言“咳咳”两声,示意他罗书柯在后面,袁子淅听见后面的脚步声没回头,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听谁说领证了?”

“你没听错,等着包红包吧。”

袁子淅转身将她搂在怀里面对着罗书柯,他应该是要下班了,连工作服都换了,正穿着自己的便装:“你这速度也真够快,记得找我去当伴郎,我可是专业伴郎二十年。”

“你也就只能当当伴郎。”

沈言没吱声,袁子淅这话多狠啊,气的罗书柯半天没憋出个字来,指指他们,恨恨的一甩手走了。

“他好像生气了?”

“不用理他,晚上我在这边陪着,你回去休息会。”

怪不得父亲常说女人要有个男人依靠,现在她是体会到了,有个人帮她分担这些东西,她可以轻松很多,在自己累的时候,还有个肩膀可以依靠,晚上他被袁子淅赶回去,自己留下来陪他,牧牧晚上没见到爸爸,一直缠着她问爸爸去哪里,沈言只好跟他说爸爸在加班,他也听话,缠了一会累了,她给他讲了故事之后,乖乖的睡了。

回到卧室,深色的双人床上空荡荡,她躺了上去,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好,薄薄的被子上有着淡淡的味道,她知道是他留下的味道,不炽热也不浓烈,她裹紧,望着天花板,眼睛渐渐有了湿意。
何旭宁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来,沈言看见床头柜上震动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之后微愣。

“是我,没打扰到你吧。”

屋子里很静,都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嘈杂声,刚开始有女人说话声还有歌声,后来听不见,话筒里只有男人的声音。

“你要说什么,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挂了。”

“等一下。”何旭宁急急地打断,生怕那头会在下一秒挂断,“我找过伯父的主治医生,他的时间不多了,我们有必要见一面,有些事情我要对你说。”

“没这个必要了。”沈言顿了下,吸了口气,望着窗外浓的化不开的夜色,异常平静的开口:“我和袁子淅领证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听见自己前妻跟别的男人领证,何旭宁靠在长廊里,没有任何言语的挂断电话,然后走了进去,包间里男男女女,女人的唇印在男人的脸上,男人的手游走在女人的大腿上,五光十色的世界,他最终还是迷失了。

“何总,快进来,新来的,还不太懂规矩,你教教她。”

女人眨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年轻活力的身体怯怯的靠着他,见他没什么拒绝的表情,更大胆了,上身直接贴着他的身体,不安分的手游走在他胸口,他一把握住,慢慢的握紧。

“你弄疼……我了。”

何旭宁才慢慢缓过来,手下的力道松了松,漆黑的眸子隐在黑暗里,低垂着眸子,女人的手软若无骨,跟那个女人一样:“多大了?”

“十九。”

“呵呵,成年了,不读书了?”

女人妩媚的咬了下唇:“家里没钱,我出来打工。”

“家是哪里?”何旭宁今天喝了点酒,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难受,在沈言那里碰到钉子,心情跌落谷底,旁边的女人娇滴滴的说了家乡。

唔,原来是北方的姑娘,不是只有南方的姑娘才会这般娇羞,何旭宁想自己真的是喝多了,不然女人的手伸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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