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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吟道:“能收编了他们当然好,促成他们起义?这个,壮大力量可是当务之急……”
“报告!”
“报告!”
几乎同时两声报告。
“进来!”
前面的还是那个女电报员,要找机会知道她的名字,不然的话,天天打交道却不认识像什么话?
辛兴对着后面进来的那个战士道:“贾山,有紧急情况吗?”没有紧急情况大概他是不会在辛兴不在的时候直接跑到旅长这里的。
“有!”
我说:“那你先说。”
一阵枪炮声从西南边传来,还夹杂着阵阵喊杀声。
“报告,我们在陈浩的师部附近侦察,发现有两三千奇怪的部队要攻击他们。”
“怎么奇怪?”
“衣服很怪,武器也很奇怪,土炮、长矛、鸟铳都有,绝对不是我们的民兵。他们那些人脑后都有辫子,都是男的有辫子,倒像是老人们说的清朝人似的。估计现在已经交上火了。”
“报告,我也有情况报告。”
“小赵,你先让贾山说完。”张林道。
哦,原来这女兵姓赵。
“我说完了。”这贾山倒是个实在人,一点也不知道为自己的营长找面子。
小赵狠狠地白了张林一眼;开始报告:“陈浩他们又用明码发报了,说他们遭到一支数千人的部队攻击,情况危急,请求友军支援。旅长,可能是咱们旅的主力来接应咱们了。”这个小赵一脸兴奋。
我笑笑,旅主力来接应?这种可能性不会存在了。
扫视大家,他们都在等我说话。
我问贾山:“陈浩师部那边还有多少兵力?”
“据我们侦察,大约总共有100人左右,不过师部旁边停着一辆坦克。”
坦克?好家伙,还有这好东西?应付数千团练或者清军的进攻应该没有问题吧。不过,国军一个师部非战斗人员很多的,现在总共只有100来人,能战斗的会有多少?看来要指望这辆坦克了,只要这家伙一开动,吓也会把那些人吓跑。
我略一思索,说道:“命令前沿加强侦察,有情况随时报告。命令全体人员准备战斗。张林,准备两个排的兵力随时准备增援他们。另外,小赵,给陈浩部队用明码发报,告诉他们我们的番号,并且通告他们,现在攻击他们的是清朝的军队,我们回到了1859年,如果需要我们可以增援他们。”
小赵呆立在那里,愣愣地看着我,没有动,她是不是认为旅长头部受伤后,神志不清了?
张林对辛兴道:“快去传达旅长的命令,集合部队。”又对站着不动的小赵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执行旅长的命令?”
辛兴带着贾山迅速出去了,张林冲我说了句:“我也去看看。”也跟了出去。
王平道:“旅长,我们军械所也可以抽出一大半人参加战斗。”
我摆了一下手:“不必,你的人将来有大用场,应付眼前的局面,两个排足够了。对了,给张林、辛兴他们补充一些弹药。”
“是!”王平也出去了。我此时确信这个王平是徐亮的老部下了。
正文 第六章 增援
严学文看小赵还愣愣地站在那里,说道:“赵飞雪同志,你怎么还不快去执行旅长的命令?”
原来她叫赵飞雪。此时赵飞雪好像忽然从梦中醒来似的,啊了一声,涨红了脸,说:“首长,您刚才说什么?难道……咱们真的回到了清朝?”
“是的。”
“那……您岂不是再也见不到嫂子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到她说的是徐亮的夫人,这个女孩子怎么首先想到的是这个?
此时我暗自庆幸,幸亏见不到,否则将如何面对?又想起刚才张林的模样,嗯,大概这里只有徐亮一个人结了婚。二十八岁,团级,是的,只有我符合条件。我有二十八岁了吗?不会吧?回头要找个镜子看看我自己。
我很快回过神来,以尽量平缓的语气说道:“小赵,现在顾不上解释太多(其实解释得清楚吗?),赶快执行命令吧,多辛苦一下,注意对方的反应,有回电立即报告。”
对女士当然要多关照几句吧,本哥们可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类呀。不过,也许在这些部下眼里会不会显得没有首长的……那个,样子啊。看了一眼严学文,这家伙并没有什么反应。
赵飞雪绯红的脸上竟然带出了喜悦的样子,转身以极快的速度出去了。女孩子的情绪变化是世界上最难以捉摸的事情。
西面的枪炮声还在响着。时疏时密,喊杀声时高时低。
卫生员进来:“首长,该换药了。”
“哦,咱们的药品储备还多吗?”
“不多了,尤其是西药,几乎快没有了。不过咱们侦察连练功夫的人多,很多人会配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品,特别是辛连长配的金创药,灵得很,还有消炎防感染的功效呢。”
“好哇,不过那些西药最好不要全部用完,每样都留一点,已经用完的也要留住盒子、瓶子或者标签,这些将来会有用的。”我说。
“是,首长。”
西面的战斗还在继续。
怎么搞得?这么久还没有把那些清兵消灭或者赶走?就算兵力是1比10,可是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步兵武器外加一辆坦克装备起来的数十名国军去对付十九世纪中叶的清军甚至可能是地主团练武装,应该是绰绰有余吧。我不禁对国军的战斗力感到鄙视。
“报告,陈浩他们回电了。”赵飞雪匆匆进来,把电报递了过来。
我感到有些疲惫,对严学文说道:“你来念一下。”
“是!‘徐亮兄,电文收悉,现已查明,我们当面的敌人系清廷皖西团练部队。据俘虏供称,敌有兵力六千人,其中骑兵一千五百名,大炮六门,火枪五百支。我部已击退敌人数次进攻,现在形势危急,望速来救援。陈浩。又:我们确实回到了1859年。’”
到底战况如何?我动了到前面看看的念头,毕竟真正的战斗我没有参加过,要说纸上谈兵也不是太过分,演习毕竟和实战有相当大的差距。今后在这个环境中要想生存发展,恐怕战斗将是家常便饭。我动了一下,头还是痛,但是应该可以下地走动,这点痛算什么,嗯,外面的风雨不知道停了没有,这会儿枪炮声成了主旋律,风雨声似乎听不见了。
“学文,你让人传令,由王平负责驻地的警戒,你跟我一起到西面前沿去看看。”
“这,旅长?你刚受伤不久,这样去不行的。”卫生员首先反对。
“是呀,旅长,你不能去。”赵飞雪也插进来表示反对。
严学文道:“旅长,你把任务布置一下,我和张林带队伍过去,保证按首长意图完成任务。”
“学文呀,我们现在面对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我现在对情况掌握的这么少,怎样布置任务?这关系到我们这支部队今后的生存,你放心,我的伤不重,当时可能主要是被击晕了过去。赶紧执行命令。”
“这,旅长,那你必须坐担架过去。”严学文看着我,又说,“旅长我自从跟着你,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执行你的命令,这一次,你一定要答应我这个条件,这也关系到我们部队的未来。”
这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只要同意去 ,坐担架也挺好,我点头同意了。
坐担架来到西面的山头阵地,雨已经停了,山清水秀,草木葱郁,清新的空气让我倍觉舒爽。只是这没有工业污染的空气中飘着一股硝烟的味道。
战士们看见旅长醒了,而且到前沿来了,都很兴奋,只是由于隐蔽的需要,只能把兴奋写在脸上。嗯,我的部队还是训练有素的,这让我很满意。侦察兵历来是共军中的精英部队,看来一点不虚。
张林和辛兴看到我也很高兴。张林说:“电话刚与旅部接通,王平就告诉我你来前沿了。”
我问:“情况怎么样?”(怎么又是这句台词?)
张林说:“进攻一方人太多,陈浩他们的战斗人员不多,刚击退了一次进攻,弹药消耗看来不少。我们正准备向旅部请示是否出击呢。”
我从担架上坐起来,试着下地站立,头稍微有些眩晕,但是并没有大碍,这让他们又惊又喜。
我拿起望远镜向山脚下观察。
一辆坦克,嗯,应该是美制M4坦克头西尾东停在山脚下。坦克前后两侧构筑了环形防御工事。坦克南面一副担架上坐着一个军官,卫士、医生、电台在此人周边簇拥。这人应该就是陈浩。坦克东北面不远的军用帐篷被对方的炮火击中,冒着烟火。坦克的顶上部署了一挺轻机枪。坦克北面的开阔地带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带辫子的尸体,从前沿二百米左右开始一直到阵地前几米,不仅有清兵,还有一些马匹,那死马有几匹竟然是在环形阵地的南面倒下的。环形阵地上的国军士兵大多数使用的是汤姆逊冲锋枪,火力是威猛,但是有效射程只有50米,难怪敌方的骑兵有的竟然冲过阵地才被击毙。还有些人使用的是手枪,大概是师部的参谋军官之类。还有些人手上没有枪,大概原来是师部的伙夫、马夫之类的非战斗人员。国军方面也出现了伤亡,他们正在把伤亡的弟兄向后抬,有的是被炮火击伤,还有的身上竟然带着被射中的利箭。被他们击毙的敌人大约有数百人,而他们也有十几个人伤亡。我估计了一下,两侧环形阵地上的汤姆逊冲锋枪大约有五十支,这些堑壕扫帚火力是猛烈,可是弹药消耗的速度也是惊人的。
我不禁产生疑问:坦克为什么不用?是故障了,还是没有燃油了。应该是没有燃油了,连炮塔也无法转动了,只能当作掩体使用了。
对面的清军竖立着许多杂乱的旗帜,人数还是不少,奇怪在这样的打击下怎么还没有逃跑,我印象中的清军应该是战斗意志相当薄弱的。怎么遇到轻机枪、冲锋枪、手榴弹这样的怪物的猛烈打击,还不掉头逃跑?大约看出这边人少,想缴获这些最新式的洋枪、洋炮?是不是他们认为得到了这些宝贝以后,他们这支队伍就可以天下无敌了?忽然想起以前玩电子游戏,只要灭了老怪,就会有好宝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