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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两个破落户的谈判一直进行到了1868年春天才告结束。结果与我们设想的大致相同。其间我们与美国、普鲁士之间往来密切。两国公使公开表示对中华帝国在东亚维持和平秩序的努力表示理解。我们与这两个国家间的贸易与其他交流也在大幅增长。日本列岛的局势已经完全平定,我们对各国开放在日本各港口的舰队自由停泊和自由贸易权利为代价换取了他们对我们实际控制的承认。法国也不再表示异议。因为此时他们与普鲁士之间的关系已经相当紧张了,双方都在积极备战之中。而此时普鲁士和美国率先把公使馆从北京迁到了中都洛阳。
麻烦仍然主要来自俄国。在左宗棠率领他的得到了新式装备加强的部队转战天山南北的时候,他们侵占了新疆重镇伊犁。自此从巴尔喀什湖以西开始他们已经向东推进了40万平方公里的区域。4020并要以此为基础进行划界谈判。伊犁是清伊犁将军的治所所在,所以俄国提不出吞并的借口,只是想以此为筹码讨价还价取得更多利益。
为了做出和平的姿态,我们派出了曾纪泽为代表赴阿拉木图与俄方谈判西北划界事宜。此时,陇海铁路终于通到了兰州,立刻不停顿地向河西走廊延伸。为了通过戈壁无水地带,洛阳机车厂早就开始了内燃机车的研制工作。在陇海铁路通到兰州的典礼仪式当天,第一台柴油动力内燃机车也鸣笛驶出了机车工厂。八百马力的功率比起后世的机车是太小了些,但是比起当世的蒸汽机车也不算逊色了。
正文 33。边疆(4)
洛阳简直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宫殿、广场,学校、街道,住宅,各种公用设施都在兴建之中。
郊区,各种工厂也如雨后春笋般密布。中华科学院各个研究所以及已经多数与军政大学分家的专业院校不断推出新的研究成果,很多立刻形成了新的产品。私营的工商企业每天都在增加,工商登记和专利登记都是业务繁忙的地方。其实洛阳只是中华帝国各地的一个缩影。天下兴亡事,只看洛阳城。特别是整个陇海铁路沿线和长江沿岸各地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繁忙建设的景象。港口和各大车站到处可以见到来自世界各地的商人的身影。另外一些外国人则出没在各个中心城市的高等学府参加各种学术交流活动。西方的传教士们也相当的活跃,但是成绩却不甚理想。想想以前我们所处的世界,日本开放那样久,号称脱亚入欧,后来又在美军直接占领之下,最终也没有变成基督教国家,我们对自己的华夏文明当然有理由充满自信。何况,我们中华帝国立国之后,花了最大的力气尽快普及我们的小学教育。再加上我们现在完全领先世界的无线和有线广播网络已经初步覆盖了全国。宣传教育凝聚了民族意识,大大提高了人民的文化自豪感。盒式磁带录音设备的出现又让我们的广播事业更上一层楼。现在我们的这些技术秘密暂时还没有被其他国家获得。
我们在电力利用方面的优势也是十分突出的。在郑州建立了发电设备厂,在淮河上游建立了一些中小型的水电站,高压输电方面也取得了突破。现在昆阳周边的煤铁基地以及光山周边的机械、军工基地还有南阳油田已经普遍采取了电力为动力的生产。一些传统的蒸汽机动力设备通过铁路向东北和绥远转移。现在鞍山和包头,两个新的钢铁联合冶炼基地正在拔地而起。在丹江口、新安江和东北的镜泊湖正在修建水坝,建设新的装机容量更大的水电站。
洛阳西郊,洛神宫,一座高大巍峨的钢筋水泥主体的现代建筑。造型独特,充满了东方的艺术魅力。
沙滩正在我的宽敞的办公室里报告着近期工作。先谈了几件建设工作中出现的贪污案件的调查情况。其中陇海铁路西线建设中出现的贪污工程款甚至虚报事故死难人数骗取抚恤的案件牵涉甚广。现在就开始这样了。真是该死,严学文虽然也主张严惩犯案人员,但是却不主张让报纸广播报道这些案子。说是怕影响我们帝国政府的形象。真是短视。现在我们的权力已经够大了,参议会目前做为监督立法机构还是个摆设般的东西,虽然一些有识之士提出了不少很好的施政具体建议。实际上它成了一个集中各方智慧的搜集建议反映民情的机构。再没有舆论的监督,如何了得。至于怕有人想借机生事做文章,怎么这样没自信,帝国的控制力是这个国家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我当即指示,各媒体全面追踪报道这件贪腐案件的发生和处理情况。
又汇报了一些边疆地区党政官员的近期活动情况。
我缓缓道:“沙滩,你的那些人员是不是也应该时常换换地方?”
沙滩吃了一惊:“陛下,您的意思是我们……”
我笑道:“你也别紧张,俗话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你们的人多动动,虽说是对于当地情况需要重新熟悉,但是其实也是为了保护队伍本身不出问题。在一个地方久了,难免会和地方上出现千丝万缕的联系。你明白吗?这也是保护你的队伍的一种方法,你不能永远靠内部的严刑峻法和你沙滩本人的铁面无私甚至冷酷无情来维系队伍的热情和活力,制度,建立一个能够长久维系队伍战斗力的保障制度才是最重要的。你以后也要在这方面多动动脑筋。”
“是。”沙滩答道。
“行刺曾国荃的案子,你那里掌握些什么情况?真的和张玉祥有关,难道他和曾家有私仇?”前不久,曾国藩的九弟在湘乡荷叶塘附近被行刺身亡,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间湘淮军系统人员人心惶惶,在各地出现了一些骚乱。我们严令现任湖南省省长唐树限期破案。无论是何人犯案,一律严惩。案件在调查中,调查处也介入此事。
“这个刺客还真是叫张玉祥,但是却不是我们的海军少将。这个是原来太平军的人员,武艺高强,是原来在我们攻占南京时据说是被炸死的那个马清仪的结拜兄弟。”
什么?是这个张玉祥,他不是要刺杀马清仪吗?怎么改成刺杀曾国荃了?乱了,乱了,一切都乱套了。
我问道:“这个张玉祥现在是不是死了?”
“是,被我们批准曾府保留的私人卫队打死了。在刺客身上发现了我们安徽六安地方政府签发的旅行身份证件,上面写的名字是张玉祥。”
“这就是风传与海军有关系得来源?”
“是。”
“我不管后面案情怎样进展,你们赶快把现在调查的进展公布出去。注意保留好证据。安排电台、报纸采访。一定要先安定人心再说。还有,查一下此案中相关公职人员有无过失,报上来。唉,只有唐树,不管又没有过失都要挨上一个处分了。”
孔繁新进来报告:“陛下,曾次长到了。”孔繁新现在是我的侍从室主任,郭杰早已经下了部队,现在在辛兴部队里的当团政委。魏小普、王弘义这些人大都当了师长、师政委了。
我笑道:“赶紧让他进来。”
曾纪泽真是风度翩翩,比起他的那个在科学院研究数学的弟弟曾纪鸿来多了几分稳重,真是个天生的外交官的料子,那个曾纪鸿则是显得相当天真烂漫。这个曾国藩,还真是教子有方啊。
我笑着示意曾纪泽坐下,沙滩告辞出去了。
正文 34。边疆(5)
“曾文正公最近可有消息?他还好吧?”
“敢劳陛下动问,家严还好,最近有书信来。”
“你九叔指事实在意外,我也深感悲痛。”
“这个,我相信陛下一定会有明断。”
“明断,说不上,但是此张玉祥非彼张玉祥刚才沙滩已经把事情原委向我报告了,你要听吗?”
“这个,不劳陛下,这不是陛下与臣子间应该说的事情。”
这,简直小曾国藩,不,小左宗棠!
“好,那咱们来说说公事。让你来就是要说说西北划界的问题。”
“微臣仅尊圣谕。”
“纪泽,你不要这样说,这个国家的未来其实寄托在像你这样的千千万万的有学人才身上,我们这个国家之所以没有实现共和,也正是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才太少,只是曾文正公大才,却不能为国家所用,就是兴办教育,昌大国学也好啊。”
曾纪泽张开了一下嘴,没说什么。
我继续说道:“你随信阳亲王出访,一路舟车劳顿,本来十分辛苦,加上家中忽遭大变,本来与情于理都应该让你返籍省亲的。可是,现在西北边事……国家人才奇缺啊,回头我给曾公去函致歉。”
“为国尽忠本是臣子的本分。家父也是一向如此训导。只是唯恐才疏学浅,有辱使命,还请陛下训导指示。至于家父那里,陛下日理万机,就不必费心了,微臣定当在家书中告知家严陛下殷殷关怀的美意。”
这个曾纪泽论才能与曾纪鸿不相上下,可是论起可爱程度可是比曾纪鸿差远了。
还是切入正题好了:“曾次长,以你之见,此次与俄方划界谈判最应当坚持的原则是什么?”
“这个,陛下,微臣以为必须据理力争,寸土不让!”
“很好,可是这个寸土不让的基本依据呢,你知道,西北边界问题与东北不同,东北那里有个尼布楚条约作为最初的依据,可是在签订尼布楚条约的时候我们在西北还与俄国没有交界呢,那,你这个寸土不让是怎样的一个基础上的不让呢。”
“这个,臣惶恐,但是以臣之见,唐远宋近均不足依持,我朝有前清禅让诏书,则以前清边界,即巴尔喀什湖东西间为谈判依据,先以巴湖以西为起点为宜。”
“嗯。”我点了点头。“这个,你可有依据?”
“有!”曾纪泽侃侃而谈,显然对此已经有了相当深入的研究。
“好!”我赞道。不过,还不一定完全以此为基础。“
曾纪泽诧异:“这,请陛下明示。“
“这只是一点建议,你到新疆不急于出去谈判,可在新疆遍访哈萨克,塔吉克,乌兹别克、吉尔吉斯等我国边民,在其中组织义士——这一点我会让左公帮助你——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