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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栋很不情愿地叫起来:“什么叫你放心啊,你凭什么管我们啊,2个月马上到了,你和我们就没关系了”。
徐凡说:“怎么就没关系了,我不还是你妹夫么?好了,我们也不是故意为难你们,一会就跟我下山回家去吧”。
易栋说:“回家?不,我们不走,大师说八月十五大佛开光,会很热闹的,少了我们哥俩捧场怎么行,哈”。
易梁连忙点点头。
徐凡想,你们捧场,不砸场就不错了,不过时间还长,再磨磨他们也行,山上这么艰苦的环境他们公然能坚持下来,而且乐此不疲,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于是安抚他们说:“也好,你们在这里帮帮大师也好。那你们先去忙,我和大师还有事情要说”。
兄弟俩听话的走开了。慧明大师把徐凡领到石桌旁坐下,徐凡详细询问了工程进展,有没有什么困难,山下的拆迁问题有没有影响大佛和寺庙的建设。
大师说:“多亏了两位公子了,山下因为拆迁把路堵死了,两位公子马上安排旅游开发公司想尽办法保证了材料运输,好多都是请人背上来的,山上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徐凡没有想到易家两位哥哥在关键时候帮了他,心里甚是感激。
徐凡说:“大师请放心,道路的问题已经解决,我会定期上来的,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慧明大师见徐凡少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眉宇间却藏着些许忧愁,便说:“施主有烦心事,待老衲算算”说着就闭目掐指。
片刻,大师睁开眼睛:“施主勿要烦恼,古语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施主起于斯,也可能毁于斯。施主的夫人爱侣,是施主的福祉,也可能生祸端,这一切皆是命数。老身送你两句话: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徐凡想着大师的话,没有回答,大师继续说:“施主,老身要说的重点还不是这个,我算出你命里有一劫,而且这个劫和女人有关”。
大师的话让徐凡心神一震,难道龙在东说的真的要来?难道只有走袁园说的那条路?难道真的要分开吗?徐凡的脸色突然大变!
第十五回 寻对策二人见面恩爱中徐凡反常
如果说听了龙在东说的话他还在迟疑,慧明大师的话,就如醍醐灌顶,让他清醒,不能犹豫了。可他没有意识到,因为他太过关注自己身边的人,又刚受到龙在东的提醒,所以他这次错误的理解了大师话里的含义。
徐凡急急的说:“大师,可否避得开?”
大师轻轻地摇摇头:“命数使然,一定会有”。
“那可否能化解?”徐凡问。
大师说:“能否化解我说了不算,取决于你贵人的态度。如果你的贵人帮你化解了这一劫,你以后会前途无可限量,如果化不了,你的仕途也许就到此为止了”。
徐凡听完惊出一身冷汗,对大师的话,他现在是深信不疑。他想起爷爷说过他的贵人是袁园和龙在东,龙在东的态度他已经知道,看来只有按照袁园的办法着手解决了。
徐凡叫来易家哥俩嘱咐道:“在彩依回来以前,山上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打电话,千万不能耽误工程,拜托了”。然后向大师告别,离开了龙头山。
见徐凡急着要走,大师以为徐凡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相信以徐凡的聪明应该已经了解,便没再多说。
付飞红和周晓东回到梅山,周晓东说他自己要先熟悉一下环境,有需要再联系付飞红,两人便分开了。其实打心底里,周晓东是不相信付飞红的能力,一个外放了大半年的官员,一事无成,被首长叫回去臭骂了一顿,还要叫他来擦屁股,叫他一个堂堂的保镖来做暗探的事,真是大材小用了。
付飞红回来也正苦苦冥想着想办法整徐凡一下,出出心里的恶气,突然听到报告说青龙镇旅游开发的公路征地拆迁出了问题,打架还有人受伤,心中暗喜,决定好好利用这件事情做做文章,不能把徐凡搞倒,杀杀他威风也好,所以召集有关部门的人,准备前往青龙镇开会。可她还没有出门,秘书于丽就来报告,青龙镇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她马上问:“怎么解决的,是不是抓了人?”于丽告诉她没有,把情况汇报了一遍,说已经复工了,问还去不去。
付飞红心里那个悔哦,又让徐凡那小子占了先,没好气的说:“事情都解决了还去干吗?把交通局的人叫来”。于是交通局的人成了付市长的出气筒,被臭骂一顿。交通局的人心里直叫屈,青龙山公路投资是金蝉旅游公司,征地是当地政府负责,与交通局有何干哦,平白无故的被骂一顿,你说冤不冤嘛。
晚上付飞红打电话把周晓东叫到小别墅,好些天了,也该问问他的进展了,也希望他能查出点蛛丝马迹,也好有所动作了。
周晓东来后,付飞红好心的问:“你现在住哪里?”
周晓东说:“这不用你管”。
付飞红也不是省油的灯,脸一沉:“周晓东你听着,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事情办不好谁都交不了差,谁都没有好果子吃,所以你最好对我客气点”。
周晓东见付飞红发火,口气也软了下来:“租了一个房子住,在城东”。他倒不是怕了付飞红,而是他这几天的工作极不顺利,以他以往的经验,对于明星和官员,坊间一定会有各种的传闻,他应该可以在里面知道很多信息,有了这些信息,他才会能决定行动的方向。但几天下来,他一无所获,他仿佛感觉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他阻隔在真相之外,只要一谈到官员或者徐凡,除了说他来梅山的政绩,别的就一无所知,或者闭口不语,使他觉得自己明明已经接近了,又被推得很远。他甚至有时感觉自己被跟踪了,可反跟踪又没有收获。这是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也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付飞红见他软下来,没有紧逼:“先熟悉一下环境也好,这事也急不来的”。
周晓东说:“谈谈你对徐凡的印象吧”。
付飞红说:“除了工作,我们没有交集。他工作能力很强,人也没有什么大的缺点……”
周晓东打断他说:“废话”。
付飞红气得瞪起眼,不知道如何反驳他,也不想把刚缓和的气氛再搞僵。
周晓东说:“本来嘛,你来了这么久就这几句不痛不痒的,难怪首长会骂你”。
付飞红说:“你以为我不知道首长的意思吗,我来也是和徐凡唱对台戏,可是他真的没有私心,要办的事情也真的合民意,我也不能硬顶着反对啊。不过我有一个感觉,徐凡的能量很大”。
她的这句话倒是引起周晓东的兴趣:“怎么个**?听说他的后台很硬?”
付飞红摇摇头说:“他后台硬我来以前就知道,他夫人就是都城市市长。可问题是我来后他做的这几件事,市里都没有插手啊,也没有见到市里的指示批文什么的,我也问过其他的领导,市里也没有来打过招呼。可他就是能想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且好像很容易”。
周晓东问:“他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比如说……”
付飞红说:“说不好,我听说上届梅山市政府四人下台,是被人告发的,告发的材料搞得那是板上钉钉,铁案,可就是没见到徐凡的动作,没有布置,没有开会,也没有提醒,事情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发生了,是不是很奇怪”。
周晓东奇怪这话能从付飞红的口里听到,而不是在坊间,说明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或者说封锁的很好。可这是为徐凡歌功颂德的事情啊,为什么要封锁消息呢?这让他想不明白了。
周晓东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付飞红说:“我的秘书当八卦告诉我的,我当时也没在意,如果不是你这样问我我还想不起来呢”。
周晓东心里暗暗骂蠢女人,不过今天过来还是有收获的,他得回去好好想想。
周晓东对付飞红说:“今天就这样吧,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付飞红说:“你有什么发现也要及时通知我,我也是”。
周晓东没有说话,离开了小别墅。
徐凡回到梅山,易彩依已经在别墅等他了。原来彩依听说征地出了事,连忙赶过来,刚到梅山就接到哥哥的电话说事情已经解决,妹夫已经回去了,于是便回家等他。
徐凡一路闷闷不乐,回到梅山,黄宇问他去哪里吃饭,他摇摇头,说:“你自己去吃,先送我回去吧”。
黄宇也没敢多说,只好把他送回家。
走进家门,徐凡颓然坐在沙发上,心里一阵心悸,像被人掏空一样,感到空虚和难过。
彩依正在楼上换衣服,听到楼下有声音,知道徐凡回来了,于是跑下楼来:“老公,你回来了?”
徐凡转头一看,以为自己花眼,彩依却已经跑到了面前:“彩依?是你?真的是你”。
徐凡一把抱住彩依,狠狠的往怀里拉,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彩依感受到徐凡的异样,本想安慰他,却不想听到徐凡喃喃说道:“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说话间徐凡开始拉扯彩依的衣服,彩依起先有些挣扎,他怕徐凡有什么意外,但徐凡没有给她机会,一下子把她剥个精光,压到了沙发上,嘴唇开始在她的身上肆虐。
彩依一下子就软了,瘫在了徐凡的身下,但彩依明显的感觉到了徐凡的不一样,那样的用力,那样的狠,一点没有怜惜,仿佛要把她吸进自己嘴里。不一样的感觉也给了彩依不一样的激情,她一手攀着徐凡,迎合着他,一手开始解徐凡的皮带,徐凡却好像更加着急,大手一撕,扣子噼噼啪啪的落了一地,衣服飘到地上,裤子才退到腿上,就迫不及待地砸进了彩依的身体,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徐凡像有满腔的压抑,需要放肆,需要发泄,又好像是不舍,紧紧抱住不愿松手。一下下的狠砸,彩依有些受不了了,叫声中喊道:“老公,痛……”
徐凡好像在蛊惑中被突然叫醒,他没有再**,只是轻柔地拉起彩依,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彩依骑坐在自己身上,头埋进彩依的双峰,轻轻说:“彩依,对不起,**你了是吧?对不起……”。
彩依捧起徐凡的脸说:“老公,永远不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