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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床上那个女人却还趾高气昂的指着卧室门口道:“给我滚出去!”
最终,佣人只能将地上的那些东西都给收了收,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要不是看在这里帮佣能看到旷世美男凌二爷,有幸的话还能和凌二爷说上话的话,就算给她再多的钱,她也不想在这里受这样的窝囊气。
再说了,这个老女人爱吃不吃,不吃拉到。
反正这浪费的,又不是他们这些佣人的钱。
将自己心里头积压的怒火全部撒在了不相干的佣人身上,凌母还是觉得没有发泄够。
特别是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第一个劝着自己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人,凌母心里头就堵得慌。
将自己浑身上下收拾了一遍之后,凌母走出了两三天都没走出过的房门。
本来是打算在凌家的大厅里坐一坐然后喝喝咖啡什么的。
可一看到这茶几上摆放的东西,原本稍稍降了一些的怒火,一下子又被全部点燃。
“是谁又把这些东西给放到这里?我不是说过,让你们将这些东西都给丢了吗?”
凌母抓起茶几上摆放着的那个文件,直接就丢到了地上。
然后,她便是一顿撕心裂肺的咆哮。
能让凌母如此激动的,除了凌耀签好的离婚协议书,又有什么?
可上次凌耀送来的那一份,不是已经被她给放进碎纸机里面了吗?
怎么又出现了一份?
难道,凌耀又带着那个女人堂而皇之的来了?
光是想到这,凌母就浑身上下熊熊烈焰。
“到底是谁把这东西放在这里的!”
“太太,这个是先生早上让人送过来的,说是放在茶几上,让你醒来的话就把字给签了!”
一个路过的佣人正好听到了凌母的嘶吼声,便解释着。
“他让人送过来就送过来,你为什么要听他的话把这东西给放在这里?我不是说过这些东西不要让我再在这个家里头看到吗?你怎么就没有听进去,难不成你是死人?”凌母就是这样,自己心里头一有什么不舒服的,就会将怒火都发泄到别人的身上。
不管是对自己多亲的人,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么做久而久之,别人看到她都会敬而远之。
而面前她对这佣人的态度便是如此。
第一次回答她的问题就被如此严厉的呵斥了一顿,你觉得这个佣人下回还可能回答她的问题或者对她好吗?
答案,显而易见。
“太太,您误会了。先生说过不管你签不签字,他每天早上都会让人给您送一份签好的离婚协议书过来,一直到您肯在上面签字为止!”最后为自己辩解了一番之后,佣人离开了。
而凌母则跟疯子一样,抓起摆在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就直接朝着地上给扔去。
掷出去的一瞬间,那咖啡的污渍便溅满了地面。甚至有些还溅在她刚刚丢在地上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上面:
“这个天杀的!”
当这咖啡杯的陶瓷和地面相接处的那一瞬间,瓷片散落一地。
与此同时,一个年轻女子正从外面缓步走进来。
正好,撞见了凌母撒泼的整个过程。
看到散落了一滴的陶瓷碎片和咖啡,女人的眼眸里是一闪而过的错愕。
但很快,所有的情绪都消失在女人的眼里。
踩着那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女人扭着蛇腰,摇曳生姿的走进了谈家大宅。
女人的手上,还提着一个包裹。
看样子,又是打算在这里小住一阵?
上上下下的将从大门处走进来的女人给打量了个遍之后,凌母继续的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其实,现在在她看来,这个陈蜜的杀伤力已经为零。
就算她也给凌耀生了儿子,儿子还真的是凌耀的种又怎么样?
现在那个男人的神志已经被另一个女人给夺走了,这陈蜜又算是哪根葱?
如今凌耀和另一个女人发展的势头,恐怕这个陈蜜还不知道吧?
不然这个女人怎么还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到凌家大宅来“串门”?
见凌母只是扫了她一眼,干脆连前几次和她见面时候那大张旗鼓一争雌雄的架势都没有了,陈蜜还真的有些疑惑。
这个凌母,在谁人的印象中都是极为嚣张的。
今儿个竟然看到她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她的地盘,竟然还不发飙,难不成这老女人还是中了邪不成?
“哟,今儿个是吹的那头风?”女人自顾自的开口,好像也不奢望从凌母的嘴上得到什么答案。
不过她陈蜜也不是看不懂凌母的脸色,现在这个老女人心情也很不美丽。
就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老女人怎么不动手将她给赶出去?
见到地上那些被咖啡泡了一半的纸张之后,陈蜜有些疑惑。
最终她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包包,半蹲下去将地上的这张纸给捡了起来。
“这是……”
离婚协议书后?
当看清楚这张纸上面那几个大字还加粗的字体之时,陈蜜的脸上是看不出开心还是失落的表情。
看着这女人脸上竟然如此平淡,凌母不禁泛起嘀咕。
奇怪,这个女人以前不是一直都将凌耀的宠爱挂在嘴边吗?
可现在,她是怎么了?
按照凌母对这个女人的了解,这女人要是知道凌耀要和她凌母离婚的话,估计要高兴的一蹦三尺高。
可这女人现在却连一个笑容都没有。
莫非,这女人也知道凌耀的身边现在已经有了别的女人的事实?
想到这,凌母试探性的开口:“你不要以为,他和我离了婚,就会娶你过门。再说了,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答应离婚的。”
后面的那一句,是凌母的心声。
她为了整个凌家当牛做马那么多年,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和汗水,现在凌氏开始走向国际,凌耀就像踢开她?
哪有那么容易!
“他不娶我,难不成还要将你给娶回去?要是这样的话,那现在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要和你离婚!”
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女人继续摇曳生姿的走到了凌母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边,还将她刚刚从地上捡起来的纸张给放到了茶几上。
“连名字都签好了,这老头子的性格可真是越来越急躁了!”扫了一眼这份离婚协议最末端上面的那个签名之后,女人如实说。
而这样的一番话,已经让凌母黑了脸。
这女人竟然在她凌母的面前谈她对凌耀的了解?
要抡起了解,这么多年来谁能比得过她凌母?不要忘了,她才是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当了那么多年夫妻的人!
“急躁?我看他现在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所谓的新人,既是指那天凌耀带回来的那个,也可以指代面前的这一位。
不过陈蜜也不傻,她也听得出凌母嘴里暗含的讽刺。
红唇一勾,她冲耳未闻。
不开口说话,凌母就绝对找不到奚落她的地方。
看到这个女人竟然沉得住气,凌母自然不会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过她。
扫了一眼她刚刚放在一旁的那个行李袋,凌母又问:
“说说,今天带这些东西到我这边,是打算做什么?”
该不会是,还想要住进这凌家大宅吧?
“就是这两天暖气不是很好,打算在这边借住!”女人说的头头是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个家的闺女呢!想过来就过来,想离开就离开,难不成这里已经成了她的娘家?
“你该不会,将这里当成酒店了吧?我这里可不打算那些浑身散发着狐骚味的女人!”
凌母的嘴角上,仍旧挂着看似谦和而有礼的弧度,但却让陈蜜恶心至极。
有钱人就是这样,明明嘴里满口的都是硝烟,可却还是假惺惺的维持着表面上的和睦。
不过早呆在那个老男人的身边一年多了,陈蜜现在也学会了他们这些人的怪腔怪调。
见到凌母竟然讽刺自己是浑身散发着狐骚味的女人,暗骂自己是狐狸精,她自然也不可能干呆着。
将自己的裙摆捋的平整之后,女人便笑了笑,对凌母说:“我可不是将这里当成酒店,我是将这里当成我自己的家!”
带笑的眼眸,实际上是裸的讽刺。
凌母是何等人也,怎么可能容忍的了这样的狐狸精在她面前这么呛声?
“这里是你家?我看,你的脑子是进水了吧!这里可是凌家大宅,是名门望族,怎么可能是你这样阿猫阿狗的家!”
一改之前和女人光是笑着便都个你死我活的架势,凌母此刻将自己的不悦都搬到了自己的脸上。
那挑起的眉头,和冷哼,都明显的是针对面前的那个年轻女子。
就算凌母做到了这样,年轻女人也好像一点惧色都没有。
随意的拨了拨自己头顶上的金色发丝之后,女人又对着凌母笑道:“你可不要忘记,我也是为凌耀生儿育女过的。再怎么说,我也算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不是吗?”
刻意忽略了凌母嘴上那些不堪的称呼,女人才能做到前笑颜开。
不然,她真的害怕自己会忍受不了凌母那张恶毒的嘴巴,冲上去和她大打一架。
毕竟,现在可是在凌家大宅。她再怎么也需要安分一点,否则惹到了凌老爷子,谁也都帮不了她。
可这一番话,无疑又是对凌母裸的挑衅。
这女人竟然说凭着生了一个凌耀的孩子,就想要堂而皇之的进入这个家门。
她未免想的也太过简单了吧?
“你以为,凌耀和我离婚就会娶了你,然后迫不及待的跑到这里来住?”比起之前,凌母张牙舞爪的和她比赛嘴皮子功夫的时候,她的脸上还要阴沉上几分。
“你就真的那么有自信,凌耀会娶了你?”
连续的两个问题,凌母有着咄咄逼人的架势。
而面对凌母如此的态度,陈蜜也有一时间说不上话。
“你别做你的千秋大梦了!人家凌耀现在不是还有一个比你还要年轻还要貌美的吗?除夕夜的那一天晚上,他还带着她过来拜见凌老爷子来着。我而且还带了一大堆的补品过来,我看比起你,人家带过来更像是来见家长的!”
虽然将这些事实从嘴里头说出来,无疑是对她凌母内心的又一次凌迟。
不过要是这话能戳一戳面前这个女人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