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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朔还是沉默。
“承认了吧,申泽比你魅力大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况且他本来就比你魅力大啊。”
钟朔终于怒了,用力在她头上敲了个爆栗,“顾初秋,你个死丫头太过分了啊,我好心好意来安慰你,你还就这么着不厚道的贬低我,就算你喜欢申泽,也不至于这么挤兑我吧。”
他这么说,初秋不但没有半分愧疚,反而笑的更加开怀了。
“没良心的臭丫头。”钟朔嘀咕。
一阵欢笑过后迎来的是突如其来的尴尬沉默。
沉默过后,初秋突然抬头看他,兴致勃勃的提议道,“钟朔,我们到酒吧喝酒去。”
钟朔迟疑,想起上次她喝了酒后又哭又闹的酒品,他心有余悸。
“好吧,那次是个意外,”初秋笑的无奈,“人难免都有意外,相信我,其实我的酒量很好。”
这是初秋生平第一次进酒吧,那么喧闹的场所,动感的音乐,迷离的灯光还有舞池中各种形形色色的人群。
黑夜中,那是一群妖魔鬼怪的世界啊!
钟朔拉着她去了二楼的一个僻静角落,她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栏杆下面的舞池中随着DJ音乐疯狂摆动的人群。
申泽叫了一瓶香槟和两杯鸡尾酒。
“螺丝起子?”初秋品了一口鸡尾酒,不确定的问他。
钟朔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想不到你知道的还蛮多的。”
初秋笑而不语,她也只知道这一种鸡尾酒。
十八岁成人礼那天,时振轩为了让她开心,在她的威逼利诱之下,不得已调了这一杯就给她,并告诉她这杯鸡尾酒的名字叫螺丝起子。
据说是一个在伊朗油田工作的美国人,将柳橙汁加入伏特加之后,再使用螺丝起子来搅拌而出名的鸡尾酒。
“顾初秋,”酒喝了一半,他被酒意侵染的眸子格外明亮,“你知道我和申泽认识了几年吗?”
不待初秋说话,钟朔比了比两双手指,“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放假,所以可能会不定时的多更一些,啊,想想就要近了
、爱情是相对的
“我跟他可是有十年的交情呢,我们一同在国外留学时,因为关系太好,曾经一度让别人误会我的性别取向。”
“为了申泽这家伙我可真是牺牲大了,这家伙简直就是我命里的克星,但凡我喜欢的,都会有他参与进去,更加让人气愤的就是,他还都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扯进了事情中心里,偏偏又让我发作不得,跟他做朋友真是我上辈子欠他的。”
钟朔摇着酒杯,透过摇曳的酒液像是看到了更远的事情,“可是从小到大,他却是我一直信任的人,我们从小就是一同在异国留学,我就是在读大学的时候认识陶莹雪的。”
“在佛罗伦萨大学,申泽修的是医学,而我修的则是经济学,这是我第一次与他的选择相反。”
初秋抿一口酒,“因为莹雪?”
“答对了一点,”钟朔点头,“你都不知道申泽那家伙有多优秀,简直是个怪物,要不是本少爷长的比他好看,恐怕从小到大和他站在一起时早已被他的光芒给湮没了。”
初秋但笑不语,静听下文。
“第一次见到莹雪时,她正在某间酒吧靠着弹钢琴赚钱。”钟朔顿了一下,好像陷入了更遥远的回忆,“我对音乐只懂皮毛,没那份高雅,只知道她弹的很好听,后来还是我身旁那个英国女伴告诉我那是拉威尔的《水妖》。”
“那时候的莹雪真美,穿着水蓝色的连衣裙,旋转的灯光下美丽的就像是水里的那个精灵,好像着了魔一样,我就被她吸引了。”
初秋想起那个像空谷幽兰一样的女生,笑着赞叹,“她的确很漂亮。”
“后来我费劲心思去调查关于她的一切事情,得知她居然和我读同一所学校时,我特别高兴,于是使尽了各种手段去追她。”
“后来呢?”
“这大概是我感情史上最失败的一笔,我追了她一年,最后竟敌不过申泽一个微笑,”杯子里的酒空了,钟朔又倒了些进去,“就一个微笑啊,我追了一年多的美人就被他虏获了芳心。”
初秋恍然大悟状,接口道,“为了一个美人,然后你们吵架了,所以你一气之下就转了系。”
“你只说了一半正确,我这辈子都不会和申泽吵架。”钟朔又喝了一口酒,“从我把他当做我最好的朋友那一刻开始,我就在心底发过誓,不管未来会怎么样,这辈子他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尽管那时我很喜欢莹雪,为了莹雪,大冬天的我甚至在她的宿舍楼下站了一夜,为了讨她欢心,所有追女生的手段我都用过了,但是即便这样我也不会因此和申泽生气而断了我们的友谊,”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初秋,“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爱情是相对的,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你只会希望她幸福,尽管这幸福并不是由我来给的,也没有关系。”
初秋心底反复咀嚼着他的话,半晌抬头望着他的眼,像是明白了什么,“还是不甘心的吧,所以才会即使知道她是喜欢着别人还如此念念不忘。”
钟朔双手无意识的敲打着杯子圆口,“或许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
他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像是下定了决心,凝视着初秋的眼眸,道,“有件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我和申泽在九岁那年被绑架过。”
初秋嘴角扬了一半的笑意就那么僵住。
“后来我才知道,如果那一次不是我拖累了他,他或许早就找到了你。”钟朔低头苦笑了一声,“你们的见面也不会隔了十年时间,再见面时也不会生出那么多嫌隙。”
“钟朔。”她有些惊慌的避开眼,“不要说了。”
“是真的爱你,不然也不会那么患得患失,”钟朔不理,继续道,“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立场去说什么,毕竟这是你和他的事,但申泽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他总是被这些感情困扰。”
“钟朔。”
“他其实是一直爱你,他从没有爱过一个女生,从来没有,你是第一个,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即已经下定了决心去拉萨找他,为什么却不去跟他说个明白?”
“钟朔,话题到此为止吧。”
“今天我想替他问清楚,”他语气有些斩钉截铁的味道,“你也是爱他的不是吗?既然爱着他为什么还要一直保持着躲避的态度,你这样只会害他胡思乱想。”
初秋抬眼,有些哀求的看着他。
“初秋,我并不是想指责你什么,”钟朔紧紧看着她的眼,“只是想请求你对他好些,有些事他比我还固执,我想这辈子恐怕只有你才会搅乱他的心绪,总之,你觉得是施舍也好真爱也罢,我只想请你以后不要再逃避他了,我一直认为的就是两人既然彼此喜欢,何苦要互相折磨,只要能够在一起,谁先低头又有什么关系?”
他一席话说的初秋心里也有点恼怒了,“钟朔,你既不明白就不该乱说,我没有逃避他,没有,何况爱情也不是施舍,你自己不也是明白这点吗?”
气氛忽然有些紧张。
楼下的喧闹声越发衬的这个地方的安静。
钟朔一语不发,整个脸僵硬的有些铁青。
他猛地起身,初秋直直的对上他的眼,以为他会大吼着说些什么,却没料到他只是离开座位,末了留下一句,“我去下面抽根烟。”
他一走,那股紧绷感骤然消散,初秋目光投向舞池中跳的正欢的人群,一杯酒饮尽。
仍觉的填不了心里的空失感,她开了香槟,到了一大杯后,再次灌了一大口,由于喝的太猛,就的辛辣气息呛在喉口,几乎呛的她掉了眼泪,咳嗽了好几声才止住。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钟朔过来,于是她便决定下去到洗手间去找他。
穿过走廊,不时避开三五成群喝醉的人和服务员,初秋摇摇头,试图甩去脑子里那股奇怪的晕眩感。
她的酒量并没有那么差,怎么会几杯酒就醉了?
直到去路被身后突然窜出来的一个人拦住,初秋惊叫一声,身后猛地被人抱住,脖颈间是男人粗壮的喘息声。
“小妞,陪我们哥俩玩玩吧?”
初秋暗暗叫苦,怎么忘了这龙蛇混杂的地方可是什么人都有。
她挣扎着,刚叫一声救命,嘴巴就被前面的男人用手捂住。
然后身体被那两人强行往楼梯口的角落拖去。
初秋被男人用力的按在墙壁上,双手反绞在背后,身后是两个男人的上下起手带着猥琐说笑声的抚摸,初秋用力踢着脚,企图能够踢到那两个人,心头被恐惧占满。
“钟朔,钟朔,钟朔。。。。”
她大叫了几声,嘴巴就被人捂住,头发猛地被人从后面扯着,头皮生生的疼痛迫的初秋不得扬着头,然后是两个巴掌扇过,带着男人言辞下流的骂骂咧咧声音。
“嗤啦!”
上身的衣服被男人用力的撕开,初秋眼泪横流,嘴巴被人捂着,只听其中一个身材壮大的男人催促后面的人,“快点完事,别磨磨唧唧的让人发现了。”
“知道了,”后面传来男人的□,“这小妞的皮肤真滑啊。”
初秋抬腿用力向后踹去。
大腿却被后面的男人一把钳住,那人开始脱她的裤子,初秋挣扎着,不住摇头反抗着,眼泪绝望的汹涌而至。
此刻心底被恐惧排山倒海的淹没,身后伴着男人们□的是抽皮带的声音。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初秋觉得自己似乎要被这里的空气压抑窒息了,她正想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在了这里,忽然原本压在身上的身体突然放空,紧接着是男人的闷哼声和一阵拳打脚踢声。
跟着就是她整个人被人用力拽进了怀抱,触及到那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顿时像是找到靠岸的小港,初秋一直抖动的身体慢慢的平稳了下来,陡然放松了神经,只是心底满满的委屈全部化成源源不断从那眼眶中汹涌流出,已经□的肌肤被他用宽大的外套盖好,初秋一仰头就看见钟朔冷硬的尖下巴,灯光下有些迷幻。
、一直都在心脏的位置
钟朔眉头紧皱,看到她的眼神全是懊恼的悔意,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他晚一步才找到了她,那么后果会如何,她是不是就在这里被人玷污了,钟朔感受着怀里的害怕,他温柔的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挂着的眼泪,右手轻拍她的后背,“顾初秋,不怕啊,不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