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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非墨本来就想逗她玩玩,结果挑的一肚子火,当即锁了门将人抱到内间卧室,抵在门上就冲了进去,安筱疼得直皱眉,又羞又怒的当下一口咬在他肩上,苏非墨咬着她的耳垂,“我是笨蛋,嗯?”
安筱小声骂他,“混蛋,不要脸。”
苏非墨轻笑,“那我出来?”嗓音哑哑的,安筱听着心里有些痒,想要挠一挠。
苏非墨真就退出来,动作迅速,安筱觉得巨大空虚袭来,让她想哭,她张着嘴,委委屈屈看着他。
苏非墨低低笑开来,凑到她嘴边,“叫我,宝贝。”
湿漉漉的一双眼,欲说还休,安筱瘪瘪嘴巴,叫了声,“宝贝~”软软糯糯的声音,撒娇一样的甜。
苏非墨一瞬间神情扭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很好。”
于是安筱死去活来……
安筱醒来,迷茫的盯着昏黄的窗外,一时间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直听到另一个人的心跳,在她左肩侧与她的共鸣,他圈着她,双手包住她的,让她觉得很安心。身体没有强烈的不适和粘稠感,这个男人,温柔细致起来,真是无可挑剔。这样的时光,倘已迟暮,多可惜。
苏非墨猛地惊醒,窗外华灯初上,一派融融之色,屋内却是漆黑一片,他有些后怕的想,幸好是梦,怀里虚空,不由得心又提起,“安安?”没人应,他急忙开了灯,开始穿衣服,她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能跑去哪里?脑子里全是梦里的场景。
“哗啦”门开了,苏非墨衣服穿了一半,木愣愣的看着安筱走进来。
动作僵硬,衣衫不整,表情狰狞,整个人像是摁了暂停键,安筱被他吓到,忙放下饭盒,“你怎么了?”
苏非墨深呼吸一口,那颗悬着的心才算归了位,开始慢吞吞的穿衣服,语气如常,“没事,做噩梦了。”
做恶梦了,醒来没看见她,所以才这么惊慌的要去找她么?安筱走过去,给他一粒粒扣好衬衫,仰起头,很乖的样子,“我下次出去一定记得告诉你,不让你担心。”
苏非墨低头印上她的唇,眼里隐隐有埋怨,“老婆,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安筱看着他渐渐模糊的脸,有些狼狈的去捂他的眼睛,“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
“没关系的,安安,”苏非墨握住她的手,冰凉,他蹙起眉,亲亲她的额角,“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用勉强,不去忍耐,这不丢人。”
每个女孩子的生命里,都有那么一个人,让她偷偷欢喜让她暗自神伤,没关系的,他愿意做那个为她擦眼泪的人。
安筱低头蹭眼泪,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买了两份牛肉汤,你饿不饿?”
苏非墨拍着她的背,眼里有淡淡的温情,“安安,我们明天回去吧。”
安筱动作一滞,而后点点头,“嗯。”
15、戏里戏外 。。。
会议室气压低沉,两军对垒,硝烟弥漫,突兀的铃声短而急促,惊了所有人,成易一脸的不可置信,他有些咬牙切齿,“是谁说要关机的!”
苏非墨扯开领口,卷起袖边,不急不缓的拿出手机,打开,默了几秒钟,他偏过头,藏不住笑意,“抱歉,忘了。”
成易愣了,所有人都愣了,都说苏少爷天生媚骨,一笑倾城,何时这样温淡如水,沾了烟火气息。其他人不了解,成易知道,他老板从来都笑里藏刀,不经意瞥见那锁骨处的淡痕,他忽然就明白了。
苏非墨起身,看也不看寒清,“成易……”
成易再次咬牙切齿,“你敢走我立马写辞职报告。”
苏非墨凉凉的看着他,语气更凉,“两个月的假,我先打个电话。”
成易捶胸顿足,红颜祸水啊祸水,这才第一天,就不想上朝了……
苏非墨走到落地窗前,窗外厚重的云层压下来,大雨倾城,砸在玻璃窗上,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心里有些慌乱的甜蜜,脑子里想着她孤身坐在高处,像绽放在峭壁上的花,隔了万丈红尘,冷然孤傲,拨了电话过去,没一会,他听见海风的声音,浪花的声音,还有她的声音,轻轻地,“喂。”
苏非墨不自觉就放低了声音,“有没有好一点?”
那边顿了半晌,恼羞成怒,“你就为这个打电话?”
想着她瞪圆了眼气红了脸,苏非墨轻轻笑了,“有人给我送了今天的第一缕阳光,我想跟她说声早安。”
她似乎别扭的撅了嘴,期期艾艾的,“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苏非墨倚着玻璃,闭着眼,语带委屈,“大舅子不待见我,成易威胁我,他们都欺负我,不让睡觉,不给回家。”
身后此起彼伏一阵咳嗽。
什么叫睁眼说瞎话恶人先告状杀人不见血,请参考上文。
寒清垂着头,指尖颤抖,心里好似被针扎了下,尖锐地疼,早已偏离了初衷,已经不敢再想是对是错,他们走得这样艰难,即便是错了,他也必须坚定的走下去。
“程洛,我下午回去,这儿交给你了。”寒清起身离开。
程洛对这个新上任的上司有些敬畏,他坐在这里,面容沉静,周身却似笼了冷然的气息,他不过来,他们也过不去,那是天生的王者姿态,不怒自威。两大集团的高层都聚在这里,他的这一决定,可以说荒谬至极毫无道理,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他不要双赢,他要两败俱伤。
两大boss离席,剩下一桌人干瞪眼,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谁也没承想这第一把火就烧到了苏氏,谁都明白,这是一场恶战。
新来的官是个面瘫,擅长冷暴力,苏家的代理掌门是个笑面狐,绝杀一哭二闹三上吊,共同点,不讲理。
成易开始清理思路,寒清的开场白非常直接非常劲爆,中止唐氏与苏氏现有合作项目,没有理由,这就是答案。他家boss回答更直接更劲爆,OK,他没意见。稀松平常的好像一个说我今天不想请你吃饭了,另一个说呵呵没关系我没胃口。这个项目投资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马上要收尾了坐等财源滚滚,居然现在喊停,这感觉就像你房子买了车子买了连聘礼都下了,结果到了民政局人姑娘突然说不嫁了,这种搞内部分裂不利于人民团结种族延续的事情万万要不得啊。
苏非墨挂了电话,一桌人齐刷刷的盯着他,他看着自家助理殷切的小眼神,善心大发,“大家累了一夜,散会吧。”
成易退一步,拦住他,“你怎么想?”
苏非墨勾了他的肩,哥俩好的亲密姿势,“这事不急,我饿了。”
成易几乎呕一口血,“吃饭有这事重要吗,搞砸了你就喝西北风了。”
苏非墨连连称是,“成成,你属兔子吗?”
成易一个趔趄,满脸的不可思议。
苏非墨自顾自的开口,“我今天才发现,你和安安挺像的,难不成我对你……”
成易猛地回头,面色狰狞,“非常遗憾,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苏非墨将钥匙扔给他,“开我的车回去吧。”
“那你呢?”成易有些不好的预感。
苏非墨依旧一脸玩笑,“再不走我就去陪老婆度蜜月了。”
成易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非墨叹一声,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他的特助都开始耍脾气了!
安筱等着天大亮才回去,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头有些晕晕的,她倒了点水,意外发现另一张纸条,苏妈妈亲笔,非墨,我们去下一站了,你带筱筱好好玩。
原来传字条是家族遗传!
看来爸妈都不知道苏非墨回去了,安筱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寒清到底了做了什么,让他连夜赶回去,听他电话里有些疲倦的嗓音,肯定一夜未眠,安筱觉得累,拨了寒清的号码,很快,传来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喜,“筱筱?”
安筱真的不懂他,“寒清,你就这么恨我?”
那边停滞了很长一段时间,似乎极力隐忍着,却还是有些颤抖,“你觉得,我恨你?”简单的六个字,用尽力气。
安筱握着电话的手一抖,随即轻笑一声,“你总不会爱我吧,我可是你妹妹,这是乱伦,你亲口告诉我的,不记得了吗?”
这些话,七年前,他说的嘲讽至极,她听得心如刀绞,从未想过有一天,她将这些话送还给他,是啊,除了嘲讽,她还能怎么办?
所以啊,“寒清,路宁怀了你的孩子,你不会希望你的孩子像你一样,对不对?上一代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好不好,季家不欠你了,我们就当陌路人吧。”
A市的街头,暴雨如注,行人匆匆,却有一个男人,丢了伞,脸色苍白,任凭雨水淋灌,漆黑的眸子染了凄迷,雾蒙蒙一片。
“好。”寒清在一片雨雾里,迷失了方向。
安筱眨着眼,逼退眼角的泪意,胸口一阵钻心疼痛,她猛地弯下腰去,额头磕到桌角,带着椅子“咚”一声摔下去,瞬间没了意识。
立在街头的男人却忽的慌了神,对着手机大吼大叫,“筱筱?筱筱你怎么了?”可是,回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
安筱醒来时,一阵头疼,模糊的身影,渐渐清晰,一张被打花的脸放大在眼前,眼角青紫,嘴角裂了个口子,哪里还有半点丰神俊秀的模样,安筱伸出手,却又不敢去碰他,“你打架了?疼不疼?”
苏非墨握住那只手,贴在脸颊,嘴一弯“嘶”的抽了口气,吻上她微微红肿的额头,眼里半点笑意也无,“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的。”
安筱心里一酸,轻轻抚着那片淤青,“他打的?”
苏非墨将她半抱起来,靠着抱枕上,“饿不饿,想吃什么?”
安筱愣愣的看他那眼底的青灰色,“你几天没睡了?”
这下苏非墨愣住了,安筱忽的来了脾气,被子一掀就要下床,苏非墨眼疾手快的拉住她,“你干什么!”
“你上来!”安筱扬扬下巴,语气生硬。
苏非墨立马贴过去吻她,安筱头一偏一个转身,气咻咻的扯过被子将他裹好,狠狠瞪他,“现在给我好好睡觉!我自己会去吃饭,不用你操心。”
苏非墨直直看她,半晌,乖乖闭眼睡了,医生说她轻微脑震荡,还发着高烧,他守了两天两夜,还跟寒清打了一架,他居然敢怪他没照顾好她,他妈谁整那么多幺蛾子半夜逼他去开会的,出事了找他撒气,他还有气了,那是他老婆,你一外人那么在意安得什么心!这会看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