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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失败,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果然是聪明绝顶超级无敌大愚惹智!”死耗子笑的不怀好意。
“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骂我,想在我眼里揉沙子,再去上个幼园回来吧!”我双手掐在死耗子脖子上摇了摇。
死耗子眼一翻,身子一挺,撒赖道:“掐啊,掐死我算了,反正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帅哥!”
我咧着嘴狂笑,在死耗子脸上重重吻了一下。
卷四 第66章 洒泪离别
天南地北瞎侃了一会,我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对了,木木,忘了给你说,上次刊发我文章的那家杂志社给我寄来了一封邀请函,邀我去广州参加一个笔会,明天下午就得走人。”我的脸色转为正经。
“啊?去广州?要去几天?”死耗子吃了一惊,一骨碌爬了起来。
“笔会时间是一周,但我想顺便过深圳去看看几位老同学,估计最多半月时间可以回来吧。”我侧头想了想。
“半个月?天哪,饶了我吧,呜呜,半个月太久了,老婆,不去好不好?”死耗子将脸紧贴在我胸前,挤出一副哭腔说道。
仔细算算,我们结婚的日子也不算短了,但两人从来没有分开居住过,这一下子要分别好几天,别说他不习惯,我想我更不会习惯,然而,我实在不想放弃此次机会,毕竟很难遇上嘛,而且说不定还能见到好些我心仪的作家呢!
“那不行,你也知道我一直很喜欢写文章,没嫁你之前,经常会参加一些文学交流会,可婚后这两年,除了在网络上写写小说外,我几乎都拒绝了所有的社交活动。这次无论如何我也得出去转转,天天窝在家埋头写东西,人都快变蠢了!”我一本正经道。
“呜呜,老婆我舍不得你。我们结婚这么久,还从未分开过,我晚上会睡不着觉的!”死耗子使劲想挤几滴眼泪出来博取我的同情,最终还是失败了。
“切,我还没死呢,你就开始哭丧了,小心我揍你!”我扬扬拳头,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你不就怕我走了没人给你做饭嘛,大不了明天我给你烙一个大饼挂在你脖子上,饿了就啃一口,估计可以撑到我回来!”说完戏谑的捏了捏死耗子的鼻子。
“唉,苦命的男人要被老婆抛弃了!”死耗子长吁短叹。
“哈哈,真是没出息,三十岁的老男人拉着老婆要死要活的,你羞不羞!”我大笑。
“冷血无情没有人性的恶女人,我怎么娶个这样的老婆?!”死耗子小声嘀咕,忽然象想起了什么似的,拍着大腿跃起大叫:“啊呀,你明天就走吗?‘春宵一刻值千金’,冲澡睡觉!”冲过去关了电视,一把抱住我走进浴室。
洗完澡回到床上,我将脸埋进死耗子怀里,想着他猴急的样子,笑的浑身发软。
“严肃点,我要劫个色!”死耗子托起我的脸,故意色迷迷吞咽了一把口水,逗的我再次哈哈大笑。
“老婆,真的要去么?”死耗子又开始装可怜了,一只魔爪伸到我的胸前轻轻揉搓。
“嗯,就几天而已嘛,别搞的象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这可不好哦!”我伸出灵犀一指,轻轻点在死耗子额上。
死耗子知道我去意已决,闭上嘴不再吭声,将头埋在我裸露的胸前蹭了几下,手嘴并用,弄的我浑身颤栗,很快便喘息着瘫软在他怀里……
次日下午,执意拒绝了死耗子要我坐飞机的建议,买了一张去广州的特快火车票,我想我这辈子只怕都难以克服飞机的阴影了,好在去广州并不算远,在车上睡一觉就到了。
人潮拥挤的站台,死耗子眼巴巴盯着我,眼里有着浓浓的眷恋。
我洒脱的笑着伸出手扯住死耗子的两边脸打趣道:“乖木木笑一个,又不是生离死别,有什么好难过的?我很快便会回来的!”
“呸呸呸,乌鸦嘴,什么生离死别?你少给我别胡说八道!”死耗子脸色一变,怒瞪着我。
“嘻嘻,我闭嘴,我不瞎说,总行了吧!”我捂住嘴巴。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车上要小心,到那边要注意安全,别乱吃东西,也不要和陌生人搭讪,遇到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死耗子免强挤出一丝笑容,将我搂到胸前喋喋不休叮嘱。
“知道啦,人家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吃吃”发笑。
死耗子见我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无可奈何不住叹气,脸上越发的惆怅了!
我踮起脚尖在死耗子脸上吻了一下,背着包跳上车,回眸扬了扬手便钻进车内,汽笛长鸣中,火车缓缓滑动,死耗子追着车跑,不住朝我挥手,我的泪水终于潸然而下,打在冰凉的桌面上。
才刚刚离别,我的心却已经开始了想念!
原来,我并不象自己所想的那么洒脱,离别终究还是让我心痛了!
就几天而已,不哭不哭!
我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朝着车窗外咧咧嘴。
漫长的一夜过后,总算顺利到达了广州火车站。走出人潮拥挤的出站口,只见一位年轻的男孩高举着一本杂志,走过去一问,正是杂志社派来接我的人。
“蓝小姐,你好,我叫肖宇,很高兴认识你!”名叫肖宇的男孩热情握了握我的手。
“呃,你还是叫我蓝珞吧,呵呵,谢谢你!”我随意笑道。
“好,看过你不少文章,给我感觉就是那种随和率真的女孩,果然跟我想象中一样,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你为何要坐火车来,反正所有费用都是杂志社出,你何不坐飞机过来舒服些?”肖宇帮我提过背上的包,边走边纳闷问道。
“嘿嘿,这个,我不敢坐飞机,怕被摔死!”我低头钻进出租车,抹了把冷汗讪笑。
肖宇和司机哈哈大笑,窘的我尴尬至极。
车子穿过几条大道,直向天河方向行去。四年没来广州了,虽然变化大,但还是能依稀找出让我熟悉的感觉。
车内的音乐柔柔响起,是y。i。y。o 唱的《我来了》:
等不及摇下车窗,和这个城市好好对看。我出发我到达我来了,来作梦的;我看着我想着我就等这么一刻。一个人一把吉他和一些愿望,我不信这城市会容纳不下,我要热我要光我要唱我相信,我的歌会有答案,一条路一个远方和一份信仰……
仰*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飞速而过的风景,我的脸上露出会心的笑意,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老公,我到广州了,想你!
卷四 第67章 往事难忘
笔会聚点就在离五羊新城不远的杂志社大楼。
这个地方,曾经是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四年前的夏天,刚挥手告别校园,我便头脑发热舍弃了长沙一家不错的单位,扛着简单的行礼,瞒着家人悄悄溜到了广州,就在五羊新城附近的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做平面设计师。
说到这个私自南下,又让我想起那段与老妈的矛盾史,她老人家一门心思想让我留在长沙混个好单位,谁知道我根本不争气,不打商量就偷偷跑广州了,气的她硬是狠下心肠几个月没有理睬我,还对老爸扬言要与我断绝关系。每次我打电话回去,老妈一听我的声音,马上阴下脸将电话扔给老爸,自己则找了块抹布在一尘不染的茶己上抹来抹去。
每每此时,老爸便会偏过头去暗笑,然后故意按了免提,让老妈听到我的声音。
每次老爸绘声绘色将老妈这些行为描述给我听时,我的心总会酸的难受,儿行千里母担忧,老妈终究还是舍不得我,因此我常自责自己不该伤老妈的心!
后来,到了老妈的生日,我握着电话花言巧语舌生莲花说尽了好话,深情并茂唱起了生日歌,她老人家就是不吭声,急的我想吐血。唉,可怜的我已经口干舌燥头晕脑胀,快昏过去了。真不知道从小疼爱我的老妈怎么会变的这么绝情,下海捞金那是社会的潮流,也不能全怨我一个人吧?!
没办法,一计不成只好再生一计,极力装出哀伤的样子,可怜巴巴说了几句绝望的话,然后憋着嗓子假哭。然而,不知是老妈的耐性实在太好,还是太了解我的德性,我都耍宝到这地步了,她仍是硬着心肠不作声,呜呜,狗急跳墙,看来只好动用我的杀手涧了。我用虚弱的声音说头好晕,故意将凳子踢翻,话筒扔掉,假装出晕倒在地上的情景。
嘿嘿,我英明一世的老妈终于阴沟里翻了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电话那头焦急呼喊我的名字,乐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压抑两个月的心情终于轻松了!
不过,可惜我的玩心太重,枯燥乏味的办公室生活很快便让我坐厌倦了,四个月后,义无反顾炒掉老板,换到了对面一家专门制作女士精品首饰的公司,主要设计一些别致的女士发卡、手袋什么的,仿欧洲时尚潮流,比原来那家公司有趣的多。
也就是在那个公司,我结识了我的第一位广东好友,她叫阿翎,细瘦娇弱的身子,一头柔顺的长发,白白的皮肤,小巧的五官,说话很轻柔,一笑便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阿翎是公司的文员,我们不仅不在一个部门,还远隔了一栋楼,原本是不会相识的。
那天上班没什么活干,我左右晃晃无聊透顶,信手拿着几支彩笔在画纸上涂鸦。先是画了一位古代的小姐,举着一把现代的折叠阳伞,在小姐的脚边画了一条白色的小洋狗。路边画了一栋古时的小茅屋,门上写着“新龙门客栈”。
我越画越来劲,正待再画一辆坦克从前方开来,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转回头去,一位文静秀气的长发女孩正盯着我的画看。
“嘿嘿,不好意思,我无聊乱画来玩的!”我干笑。
“你这人好有趣哦,这么怪的画都能画。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