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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先到市场里品尝美味可口的小吃。他们吃了著名的生炒花枝、大香肠、蚵仔煎和姜汁西红柿后,又各自拿了一个不同口味的大饼包小饼边逛边吃。
'哇!台湾的小吃真是名不虚传,难怪每个从台湾回去的人都会胖好几公斤。'艾莉莎心满意足地看着焦培伦。
'你手上的大饼包小饼也是这里著名的美食,快尝尝。'焦培伦鼓吹着艾莉莎品尝。
'嗯……好好吃哦!'艾莉莎吃了一口后,口齿不清地赞美着。
'它有多种口味,还有咸的呢!下次你们可以尝尝别的。'姚薇薇建议着。
他们帮强纳森和艾莉沙挑选的是花生口味的,而她自己和焦培伦选的则是包着红豆馅的。
'培伦,你们的口味好像跟我们的不一样。'艾莉莎细、心地发现了他们的差异。
'对,我和薇薇点的是红豆的。'他没想到姚薇薇的口味竟和他相同。
'那我们交换吃。'艾莉莎没等焦培伦同意,就自行对调。
'薇薇,那我们也交换吃吧!'强纳森也递出自己的饼要和姚薇薇交换。就这样四人互相交换着吃,艾莉莎和强纳森吃得赞不绝口,而姚薇薇心里却极度排斥这样分食的情况。
其实从前和客户交际应酬时,多少会不小心吃到别人吃过的东西。她从来没有理会过这个问题。酒酣耳热之际,谁会去注意这些小细节。可是现在……她却不希望在焦培伦面前和强纳森如此的亲密。
真是奇怪了,这关焦培伦什么事?姚薇薇暗咬了自己一声,便拿起饼来吃。
焦培伦嘴里吃着饼,但一双眼却不时瞟向姚薇薇,注意她是否间接吃了强纳森的口水。
他一丁点儿也没察觉自己这怪异的举动,姚薇薇在他眼前张口吃下强纳森吃剩的饼,而他只能在心中咒骂。一种莫名的情绪正逐渐在两人心中发酵,即便不开心却也只能故意忽视那股浓浓的醋酸味。
满足了艾莉莎的好奇心及强纳森的胃后,四人才打道回府。两人先送克莱兄妹回饭店后,焦培伦便指示司机先送姚薇薇回家。
'没想到,你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她知道焦培伦的住处就离克莱兄妹下榻的饭店不远,但他却坚持先送她回家。
'这么晚了,女孩子家一个人回家很危险。'焦培伦躁红着脸解释,不过因为天色已暗,所以姚薇薇并没有发现他脸红。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说,怕路上的人有危险呢!'两人之间平和融洽的气氛让姚薇薇有些不习惯。
'何必说话这么毒呢?女人温柔点才会有人爱。'他又忍不住教训起她来。
'我为什么要为了让男人爱而去假装温柔?'她皱起娥眉,不悦地反驳。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难不成要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个模样吗?温柔的女人才有人爱,那不温柔的女人就活该倒霉吗?
'可是不论你心中有多气,对别人总是和颜悦色的,这种假面的工夫,你不是运用得炉火纯青了,为什么一面对我,就只有满口损人的话?'焦培伦终于忍不住抱怨。
难道他真的不讨她喜欢吗?
'你还敢说我,你自己不也是,老是针对我,说女人应该如何温柔又如何体贴,老把我说得不像女人。你可知道这是严重的沙文主义?'她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对别的男人,她可以满面春风地和他们周旋;但只要看到他的脸,她一肚子的怨气就容易引爆。
'我是为了你的终身幸福着想,在教你如何讨男人欢心,女人还是别太好强。'他好心地建议。
'谢谢哦!这些教条我听得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不需要你一再重复。'这些理论,妈妈从小念到大,听得她只好逃离家门。
'你为何老针对这种话题发飙呢?'他终于发现了两人相处不快的症结点。
'你倒不如问问自己,为何总是用这种歧视女人的口吻说话?'姚薇薇明白地说出自己对他的不满。
'我哪有?'焦培伦为自己辩护。
'你每回看到我,总是要告诉我女人应该如何又如何。我就不懂了,你所谓的‘女人’定义是什么?难不成就得同你所说的,温柔、安静、顺从,在家相夫教子的才是女人,其它的女人就不算女人了吗?'她就是要推翻这种落伍的观念。
'是啊!你一点都不温柔、安静顺从,真不懂那些巴着你不放的男人是不是瞎了狗眼,才被你虚伪的表面所迷惑。'他猜全世界只有他才看得出她风情万种面具下的真面目。'
'可惜的是,被我迷惑的男人可多了!而且我并不准备回家台田黄脸婆。'她勾起嘴角嘲弄着他。
她不是以当女人为耻,反而懂得运用女人与生俱来的魅力为自己加分。但这不表示,她要放弃自己的理想,委屈地当等待男人露水恩泽的一株草。
'在家做少奶奶是多少女人的梦想,每天为心爱的人煮饭洗衣是多么幸福的事,你以为全世界有多少女人喜欢像你这样拚死拚活的。'焦培伦着实不懂她的逻辑,每天把自己操得半死、会快活过在家悠闲地过日子吗?
'不幸的是,我正是那少数的女人。'她才不愿意待在家中,那会闷死她的,她宁愿累得半死,也不希望闲到发慌。
'所以你宁愿被那些男人吃豆腐,也不愿改变一下自己的生活型态?'想起那些对她有企图的男人,他的胸口就泛起阵阵酸意。
'那就是你们男人的偏见,为什么觉得女生做业务就会出卖自己?何况我卖不卖还输不到你管,这下,你还敢说你不是沙猪主义的拥戴者?'她直指出他的想法。
'我才懒得管你呢!'焦培伦惊觉自己关心得太过火了,他好像对她的事特别容易激动。以前他对这种女人不会有好感,更遑论去纠正她们。偏偏对她的所作所为,他都不以为然,甚至有想改变她的冲动。
这是什么原因呢?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别再同我说教了。'姚薇薇对他如此快就弃械投降竟有点失落。
两人的对话刚结束,车就停下,姚薇薇发现已经到她家。
'我到了,再见。'她说。
她的住处就在这条巷子里,因为巷弄太狭小,庞大的礼车根本进不去,所以司机只能将车子停在巷口,让她自行走回家。下车后,她才发现焦培伦也跟着下了车,她狐疑地问道:'你下来做什么?'
'送你回家。'他简要地回答。
'不用了,我家就在前面,你快点回去吧!大家都很累了,明天还要早起呢!'她边走边说着。
焦培伦听到姚薇薇关心的话语,不由得心神一震,但随即说道:'我送女孩子回家,一定会送她到家门口,看她平安到家。'
'原来如此,然后等她邀请你进屋是吧?'她酸溜溜地回道。
'你别总是误会我的好意。'因为之前听茱莉提过她住的这条巷弄很暗,常常有流浪汉徘徊,所以他才执意要送她到家门口,没想到好心被雷亲,还被人误解为登徒子。
'我可没误会,因为我不会邀请你进来坐坐、喝杯茶的。'她走到住处的楼下,准备开锁。'我到了,你怎么还不走?'
'你不是住三楼吗?'焦培伦仍跟在她背后,虽然她一直惹火自己,但基于绅士原则,他还是得平安地把人送到家。
'我可以自己上去。'她打开铁门后堵住入口,摆明请他走路。
'谁知道楼梯间里会埋伏着什么东西?'他锲而不舍,就是想送她到家门口。
'我是不知道,不过如果你进来了,我就会知道。'其实她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住处。让他看到自己住的地方,就好像她赤身露体地任他审视似的。
焦培伦不理会她的阻挠,强行进入,并拉着姚薇薇的手走上楼。'你别再考验我的耐性,既然知道大家都累了,就别在这种无意义的对话上争执。还不如你赶快回家,我就可以赶快在你面前消失。'
百般不愿的姚薇薇被焦培伦拖着上楼,却碍于女性天生的体力而挣脱不开他的铁掌,只好藉由嘴巴发泄满腹的怨气。'你这个未进化的野蛮人、北京猿人、山顶洞人……'
'到了。'焦培伦不为所动地站在她家门口。
'那你可以离开我的视线了吧!'姚薇薇气喘吁吁地指着他的鼻子下逐客令。
'等你开门进去,我就会走。'焦培伦一手将姚薇薇握在手上的钥匙给抢了过来,迳自帮她开门。
'你抢劫啊!'姚薇薇急忙想抢回被他夺走的钥匙却徒劳无功,毕竟男人与女人在身形上就有差距。
焦培伦开了门后,随手又打开电灯。
'不许看。'姚薇薇发觉已经来不及阻止,只好捣住他的眼睛。但,眼力极好的焦培伦早已慝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整间屋子是采开放式的格局,以粉红色系列为布置的主体,有桃红色沙发、粉红色的抱枕,还有大大小小的 Hello Kitty玩偶。
这种布置,让人一看就会觉得里面住的应是个很有女人味、很喜欢幻想的小女孩,而这个梦幻的形象却和他认识的姚薇薇完全不搭。
'谢谢你送我回来。'姚薇薇趁着焦培伦分神之际,迅速的闪过他,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方才从惊愕中醒来的焦培伦,唇角慢慢地扬起,噙着一抹恍然大悟的微笑。想不到她还满梦幻的,难怪她极力排斥让他送她回家,一定是怕破坏了在他面前刻意装出的形象。
哈……哈……哈……女人终究是女人。
而屋内的姚薇薇则是火冒三丈,气得直跺脚。如果不是他坚持送她回家,也不会被他看到屋内布置成她酷爱的粉红色和满屋子的Hello Kitty都是他的错!
第 五 章
'好肚由肚,咬念依是毕哥依斯特,耐斯密由。'林大东紧张万分地对强纳森伸出手,展现他昨晚苦练许久的问候语。
艾莉莎则在听完林大东的自我介绍后,噗哧的笑出声来。'你好,别紧张,讲中文就好了,我们听得懂。'
'我是强纳森·克莱。'林大东一听眼前的两个阿斗仔竟说得一口好国语,心情立即放松下来,并拿起手帕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太好了,太好了,你们都听得懂中文,真是太好了!'
同样的,在姚薇薇和焦培伦心底更是庆幸。好加在,克莱兄妹会说中文,否则叫他们一整天听林大东用注音拼字法念英文,真是一大酷刑。
'强纳森,这位是林大东先生。他们工厂和我们公司配合已久,他们交货的时间从未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