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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间,我问白婉:“为什么将两枚戒指都戴在了博栎手上?”
白婉喝高了,红着脸,尽显醉态道:“一个套不住,我就用两个,两个套不住,我就把他的无名指砍了!”
博栎的笑脸出现裂缝,颤巍巍地问:“白婉,你是不是喝高了?”
白婉咧嘴一笑,说:“没高,不信你把菜刀拿来,我都知道剁你哪根手指头。”
我伸手递给博栎一盒面巾纸,好言相劝道:“你放心吧,白婉是个注重承诺的人,只要你不爬墙,我担保你人身安全。”
博栎苦笑道:“我怎么觉得我中了你俩的圈套?可不可以退货啊?”
我嘿嘿一笑,点头道:“可以啊。”随即拍了拍白婉的肩膀,对博栎说,“退了白婉就换我,你自己看着办吧。随意选啊,别客气。”
博栎立刻表态:“我还是从一而终吧。”
白婉一个眼神瞪去,骂道:“又一个瞎眼男人!”转而对我笑道,“还好,他选了我啊,顶多算是瞎了一只眼儿,还算是个识货的。”又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感慨道,“咱家这么好的何必,怎么就没几个好男人前仆后继呢?”
我感慨道:“八成都被战争弄怕了,看见圆形就以为是地雷,吓得撒腿就跑,哪里还会前仆后继啊?”
众人捧腹大笑成一团,我自己给自己斟满了酒水,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还是喝吧。
酒足饭饱后,我问博栎:“你是怎么找到白婉的?”
博栎神秘一笑,晃了晃电话,说:“手机定位跟踪。”
我恍然大悟,觉得高科技真好。
博栎在推杯换盏间,竟提起酒杯,对银毛说:“看得出,你是个玩家,不过要主意火候,我的老婆大人可就这么一个死党,若出了什么差池,我也得提着脑袋说话。”
我云里雾里地听着,又产生了一种感觉,貌似博栎和银毛是认识的。
但见银毛也提起酒杯,回道:“相信我是个能玩得起的人,但并不喜欢别人参与我的游戏。”
博栎呵呵一笑,以开玩笑的方式对我说:“何必啊,你身边的狼太多,自己要小心哦。”
我眨了眨越发朦胧的眼睛,豪情状语道:“狼多?来一只,我剥一只;来两只,我做大衣!”
第三十四章 悍风有情解人意(一)
白婉和博栎走了的第二天,何然便被三景中学选派去参加数学竞赛,据说会在另一个城市住上两晚,后天返回。
何然走的时候我塞给他二百元钱,让他不要紧张,就当旅游观光,一定要吃些美味,别白去了一趟。
何然点了点头,临行前扫了眼银毛,招呼都没打,就出门了。
何然一走,我这心里就变得空荡荡地,仿佛缺少了精神支柱。整个人无精打采地趴在榻榻米上,懒洋洋地打起了哈欠。
这时,赤着脚的银毛踱步到主卧室,扑通一声躺在了我的身旁,用脚踢了踢我的小腿,有气无力地说:“喂,去弄点儿吃的,我饿了。”
我厌烦地将小腿挪开,继续蒙头睡觉。
银毛见我不答理他,突然从床上坐起,一把扯掉我头上的被子,冲着我的耳朵就大声吼道:“我!饿!了!”我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将他推开,恶狠狠地说:“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出声。这种气结都没有,你吼什么吼?我减肥,不吃饭。你要想吃东西。就自己去买。”
银毛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五百块钱。脆生生拍在了我地枕头边上,眼冒绿光地龇牙道:“你去买菜,我拿钱。”
我一看见钱啊,马上就妥协了。笑呵呵地将钱抓到手中,然后扭着身子就出去买菜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给他找姑娘去了呢。
到了市场后。溜溜达达闲逛着。也许是人多的原因。我变得烦躁,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什么事儿要发生了。而且。我的右眼皮一个劲儿地跳,就跟抽筋儿似的。怎么也不肯消停。
为了安抚自己地烦躁,我买了些五斤牛肉和各种配菜,打算来个破财消灾。
拎回楼后,非常用心地做了道大杂炖,汤汤水水一锅出,香气四溢,引人腹中饥饿更甚。
银毛眼不抬地大口吃着,到最后,肚子都变成了锅盖,还愣是没停嘴,将汤水一鼓作气喝下,把胃中地空隙全部填满。
饭后,他如吃饱喝足的豹子,半眯着狭长的眼睛,慵懒惬意地倚靠在沙发上,懒得动一下。
我暗道,幸好给何然留出了一大碗,不然,这一大锅的美味,还不得全部进了银毛的肚子,撑他个半死不活?
撇撇嘴,站起身,简单收拾一下碗筷,然后穿上鞋子,准备出门。
银毛已经闭上地眼睛张开一只,望向我,懒洋洋地问:“去我见他样子搞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我去古玩城转转。”
银毛动作缓慢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顺手扯过机车钥匙,一边穿鞋一边说:“我吃饱了,也出去转转。”
仿佛很自然般,我坐上了他地机车,两个人一同去了古玩城。
天气虽然不再酷热,但正午地阳光仍旧让人觉得头晕目眩,所幸机车跑起来拉风,让我着实少遭了不少罪。
坐在银毛身后,悄悄打量着他的背脊,越发觉得这个小男人似乎不错。毕竟,我还没听谁说过,出来消化食儿不是溜达走路,而是骑机车。看来,他是想送我一程,才故意找了个糟糕借口。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有点儿阳光就灿烂,有点儿雨水就泛滥,别人对我好一点儿,我这边马上就变得感动异常,非要刮目相看。
心情波动中,我环抱着他的腰肢,感受着手下那特属于男人地温热,竟觉得在彼此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悸动在悄然滋长。银毛地腰肢即柔韧又充满力量,仿佛是随时准备扑食的黑豹,性感得令人心跳加速。
鬼使神差,我用手抚摸着他的腰身,感受着他的腹部曲线,丈量着他腰肢的尺寸。
银毛腹部一紧,沙哑的声音传来,调侃着:“喂,我是不是应该告你性骚扰?”
我的心跳乱了节奏,面红耳赤地反击道:“我是看你腰围大小,想给你做条裤子。”
银毛哈哈大笑,说:“比你少四个码。”
我诧异道:“啊,你才二尺二啊?”
银毛的胸腔震动,半晌,也没忍住笑意,好不容才挤出一句话:“原来……你是二尺六的裤腰啊。”
我知道中计了,心中不爽,脸上发热,手下一个用力,就掐在了他的腰侧,咬牙低吼道:“我这已经瘦很多了!再说,那是放开了肚皮的尺寸,我要是收腹,也就二尺四!”
银毛放声大笑,那样子,真是张狂得没法形容。
我忍下掐死他的冲动,不屑地轻哼一声,默默在心里嘀咕着:幸好现在瘦了些,不然得报二尺八,还不得让他笑抽过去?
机车在街道中穿梭,很快到了古玩城楼下。我下了车,晃悠进去,走马观花般看着一家家五花八门的艺术品,最后流连在一片根雕区域,沿着未被雕琢成形的原料作坊走着。
银毛跟在我身边,大咧咧地说:“你这个女人还真奇怪,怎么不逛商场买衣服,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撇他一眼,语气不善道:“我去商场里买衣服,不是找事儿打架呢吗?”
银毛微皱眉,问:“跟打架有什么关系?”
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腰,以过来人的口吻对他说:“就怎么跟你说吧,我一逛街买衣服就生气,所以干脆就不去找那个晦气。去逛大商场吧,人家服务员看我衣着简朴,不爱答理我。去小商场吧,人家衣服都是均码号,干脆就不答理我。若我厚着脸皮去问,一准儿受一白眼,直接丢给我一句:没你能穿的号。若遇见一些嘴欠的,在我走后,还得补上一句:就那腰粗得跟缸似的,还来买衣服呢!?”
银毛的眉头又皱紧了些,问:“所以你就不喜欢逛街买衣服?”
我点头:“没必要跟自己找晦气,是不是?”
银毛又问:“你平时牙尖嘴利,难道还怕她们不成?”
我摇了摇手指头,无所谓地调侃道:“就算我能当场咬死一个,却活吞不下两个。你以为谁都像咱们这样觉悟高呢?不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还不计较他人的小人嘴脸?我跟你说,但凡鄙视胖人的人,也甭管男女,就是一个愚昧!思想觉悟根本就上升不到咱这个高度!
试想,没有我的腰粗,能体现出她们的纤细吗?没有我的个头矮,能体现出她们的高挑吗?没有我的玉润珠圆,能体现出她们的妖娆多姿吗?
这些人啊,就是没头脑。一点儿都不懂什么叫做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弹弓藏。
哎……也不知道跟你说这些,你是否懂得其中的深刻寓意。依靠看,就凭你刚才笑话我二尺六裤腰时的德行,估计我是对牛弹琴了。”
银毛刚开始还听得颇为认真,后来干脆就一手揽住我的脖子,神经兮兮地笑道:“行啊,拐了个大弯还是把我给骂了一顿。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一肚子油腻腻的肥油中,还真有不少七拐八弯的小肠子。改天爷儿心情好了,给你掏出来,洗干净,做辣椒炒小肠,下酒喝,如何?”
我瞧着他那不怀好意的笑脸,就仿佛看见猎豹在舔爪子,只等着有利时机,然后将我开膛破肚活吞下去!
我不由得有些畏惧,忙陪笑道:“你看你,就知道瞎想,我哪里敢骂你啊?来来,我们逛逛,我是真想买东西来着。”
动了动身子,想从他的胳膊下钻出去,但他的胳膊却紧紧地钳住我,让我动不得分毫。
哀兵政策上演,我可怜兮兮地抬眼看他,但见他也正低头盯着我看。视线相对,我的心突然猛烈地乱撞起来,连带着呼吸都不顺畅了。
无声的对视中,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情在悄然涌动。
银毛的头压向我,越来越低……
就在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时,旁边摊位上的老板吵嚷着一口地方口音,不耐烦地撵人道:“喂喂,旁边让让,别挡着摊位啊。”
我心中不悦,和银毛一同转脸去瞪那个老板。也许是我们两个人的眼神都太过凶悍,竟吓得那老板一缩脖子,灰溜溜地走了。
我转回头,望向其他地方,偷偷安抚着过速的心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继续溜达着。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