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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明白显示他对仇典尔的了解,不过,风水虹只是扯起一个感激的笑容,一点也不讶异他会在第一次见到仇典尔就知道这许多事。真要说不简单,中天哥自己才真的是不简单。
“放心,他不会杀了我的。”至少这一点她可以确定。
“我倒不担心这个。”他笑笑地道:“我只是担心你会弄丢某些东西。”
“弄丢东西?”她困惑的问:“我又没有健忘症。”
他依旧笑着,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叩叩!敲门声在此时响起。
“请进。”
随着中天的回应,两人同时看向门口,一见来人,风水虹讶异的张大明眸,中天虽然状似自然,不过眼底还是闪过一丝怀疑。
“席心宁,你怎么会来这里?”她开口问。
席心宁对着两人点点头,美丽的脸庞挂着优雅的笑容,“我来找仇典尔。”
“恭喜你,终于将卡洛克绳之以法,虽然不享受了伤,不过现在案子已经由FBI接手,你正好可以安心养伤。”病房中,席心宁面带笑容地对仇典尔道。
仇典尔习惯性的眯起眼睛,怀疑的审视着她。
这个神秘的女子究竟是何来历?
昨天在掌握住卡洛克的形踪后,他和甫至台湾协助他的几位FBI干员合作,当场逮住卡洛克和毒贩正在交易,而他也和卡洛克展开一场激烈的打斗。一直到今天下午,卡洛克总算束手就擒,不过却暗地里开枪,他在来不及防备下,只能偏身让子弹射入左臂。
这一切都不过是几小时前的事,“FBI当局早作好封锁消息的准备,除了几位极机要的人外,常人根本无法得知,而她居然知道?
“你不是我们单位的人,也不属于FBI,但是你似乎对我们很清楚。”他的态度相当谨慎,不过并不带恶意或防范,因为他直觉她不是敌人,尤其是在卡洛克事件之后。
没想到事情真如她所言,在FBI监视下的并不是真正的卡洛克。
狡猾的他早就察觉FBI的跟监行动,暗地里派了个体型与他相似的手下整容成他的模样。而他也找来医师和化妆师,利用药物和化妆术改变外在体格、皮肤色泽,甚至是声音。在他将自己改造成另一个人后,便瞒过众人耳目,悄悄的来到台湾。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故意制造出由得力属下主持交易的假象,避免将行踪曝光的同时,也可借此观察合适的合作对象。
只是,谁都没料到这其中会出现一个变数,一位美丽的女记者竟然知道了这一切。
“记者只是你掩护真实身份的角色吧!”他说得相当肯定。
席心宁顽皮的眨眨眼,似答非答的说了句听来很不相干的话:“我热爱我的工作。”
看来她是没有明说的意思,仇典尔也很有风度的不再追问。
难得的露出真诚的笑容,他对她伸出手,“不管如何,我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提供的消息,事情不会这么快解决。”
她回握他的手,大方的回他一记笑容,“为社会除害,大家都有责任嘛!就当是交个朋友,你愿意吗?”
看到他点头,她突然笑得很开心,引来他困惑的眼神。
席心宁咯咯笑个不停,连连挥手解释:“抱歉,我不是笑你,我是笑我自己怎么会问‘你愿意吗’,又不是在求婚。”
听完,他也跟着轻笑,“你是个会让男人渴望拥有的女人。”
“不过,你是例外。”她大方接受他的赞美,而后若有深意的说。
仇典尔一愣,继而发现自己对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男女间的欲望。他是对她有着强烈的好奇,但那是因为她神秘的背景,除此之外,面对她,他连心跳都不会多一下。他想起自己罕有的心跳加速经验,心版上悄悄浮现出另一张俏丽的脸庞。
席心宁将他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忍不往想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其实你根本就不恨风天齐。”
听到这个名字,仇典尔在一瞬间恢复平日的冷硬面容,淡漠的说:“我很乐意交你这个朋友,也不想追问你如何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但是,我不喜欢别人插手这件事。”
“我没有插手的打算。”她并没有被他的态度影响,仍旧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只是觉得其实是你硬逼自己去恨风天齐,或许你是为了找个能让自己勇敢活下去的理由。不过,你很清楚当年的事情错不在他,一切只是命运捉弄。”
说完,也不理他警告的眼神,她潇洒的起身便准备离开。拉开门前,她语重心长的加了一句:“别让自己的愚昧蒙蔽了心灵的眼睛。”
第六章
“义卖募款?”
仇典尔偏头看着身边正对着他的伤口仔细研究的风水虹,浓浓的眉毛因她的言语而紧紧的拧起。
“对啊,这就是我要和你决斗的项目。”风水虹专心的盯着伤口,前前后后的端详着。
嗯,中天哥的技术还真是高明,才半个月,伤口已经愈合得很好了,只剩下一个指节大小的浅红色疤痕。看到他没事,她露出开心的笑靥。
她的笑容吸引住他的目光,让他有几秒钟的失神。
“荒谬。”他不予苟同的批评着,眼神并没有离开她脸庞的打算。
“你怎么这么说?”她抬起眼,一脸严肃,“你要知道,这次的义卖募款活动是为了九二一大地震的重建。虽然地震经过这么久,但是重建工作却尚未结束,需要大家尽力的事情还很多,偏偏大家都已忘得差不多,这次就是为了要再次唤醒大家的爱心和注意力,才会由公益团体举行这次的募款活动。我们去帮忙,既可以尽一点心力,也可以早日将彼此的赌约做个了结,有什么不好?”
仇典尔深深凝视她坚毅的瞳眸,为其中闪动的光彩所悸动,心底缓缓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觉。对她来说,助人只是本分吧?因此她能说得这般轻松;多难得,她对自己的善良居然浑然未觉。
她是坐拥富贵的千金大小姐,他看过太多类似背景出身、不识民间疾苦、骄纵任性的娇娇女,为什么在她身上却感觉不出这样浮华的气息?她是有点率性而为,但那并不危害到他人,反而显现出她的童真可爱。
他发现自己第一次能够真正忘掉存在他们之间的恩怨,以真心来看待如水般纯净的她;也在此时,胸腔内原本的温暖急遽加热,填满他全身每个细胞。他知道,潜藏心中不断被压抑的情愫已经不受控制的乘机窜出,他再无法欺瞒自己……
她被他专注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犹如全身被点了把火般,骚动燥热的感觉在胸口升起。但她却又不愿示弱的躲开,只能故作冷静的回瞪他。
见她虽然倔强的板起脸,双颊却飞起两片绯红,泄露她极力掩饰的紧张与尴尬,他不禁笑了。
“笑什么笑?”他突如其来的笑声,让她别扭的动了动身子,“是你自己答应让我选择比斗项目的,我不管,你不能反悔。”
可恶,她是怎么搞的?不过就是个笑罢了,她干嘛因此而乱了心跳?哼,都怪他,最近也不晓得吃错什么药、犯了什么毛病,动不动就笑,害得她三不五时就心律不整。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多耍赖,就像个要不到玩具的小孩,嘟起嘴的赌气模样逗趣得惹人怜爱。他心头一动,眼里泛起热切,笑容也变得温柔。
见他不说话,她的心更慌了,像是要遮掩自己的手足无措,她开始拉拉杂杂的东牵西扯:“你该不会是怕输吧?也难怪,你老是板着那张活似别人欠你几千万的扑克脸,要你去募款,只怕还没开口,路人就全吓跑了。我看哪,干脆你现在就投降,乖乖的将你和爷爷的事情招出来,省得到时候输得很难看,打击了你大男人的自尊心,还有……”
“什么时候?”他温和的打断她的滔滔不绝。
“啊?”他突然的问话让她摸不着头绪,待看到他带笑的眼神才弄懂他的问题,于是讷讷的回答:“星期六,在台北火车站前。”
奇怪,她迷惑的打量他。他不是该生气的吗?以往她只要提到爷爷,他都会不悦的沉下脸,怎么今天还笑得出来?
“怎么比?”仇典尔又问。
意思是他答应罗?为了怕他又变卦,她连忙兴致勃勃的解释比斗方式:“是这样的,活动当天,我们会领到相同数量的义卖品,不限时间,谁能将手中的东西在最短的时间内卖完,谁就是胜利者。如何?”
哈哈,提到义卖,这可是她的拿手本事。没办法,她一向同情弱者,又爱凑热闹,为此,自小到大类似的活动她参加过不下百次,太懂得让陌生人从口袋掏出钱来的技巧了。这场比斗她是赢定了!
她骄傲的抬起下巴,脸上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胜利的奖杯在面前闪耀。
这个有趣的女人!仇典尔看着她洋洋得意的笑容,忽然觉得整件事可笑得近乎无聊,但是,他却忍不住想继续。
“一言为定。”他拉下适才被她卷起看伤口的袖子,心情莫名其妙的感到轻松不已。转过头,他恶作剧地捏捏她可爱的鼻头,“现在,先去吃饭吧!”
风水虹被他亲昵的举动吓得呆住了,反射性的摸上被他碰过的鼻子。他刚刚是说要带她去吃饭吗?她的脑中困惑的打了好几个结,他真的变了,变得……好奇怪。
台北火车站前,汹涌的人潮、车潮快速的来回穿梭。这个聚集了众多人气的场所,的确是进行街头义卖、爱心募款的最佳场所,只是,不知是因为大家的脚步太快,或是人心真的变冷漠了,面对穿着红色背心、手捧爱心捐献箱的义工们,大多数的人
都视若无睹的匆匆走过,甚至还有人看到义工走到面前,赶忙绕道而行。
“唉!你们知道这年头最不受欢迎的是哪两种人吗?”一位梳着包包头、看来顶慈祥的妈妈,一手拎着个重重的大袋子,一手抱着几乎是空的捐献箱,摇头晃脑的走回设于角落的服务处,对着两、三位负责留守的伙伴们说。
坐着的伙伴纳闷的相视,不约而同的摇头。
“一是推销员;另一种就是我们这种不支薪、又得不到认同的义工。”义工妈妈无奈的将手上的袋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