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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躲,叫你还躲!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顾欣函在裴琳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两口,霸道的吻,没有一点温柔的感觉。裴琳尽量挣扎,顾欣函用手托着她的下巴,让裴琳更加感到自己是顾欣函捕获的猎物。她不要这种感觉。顾欣函看到裴琳皱着一双烟眉,双眼水汪汪的,手便放下来。他不想他的人儿有一丁点的不适。相反,他要给她快乐,极致的快乐。
顾欣函的手臂撑在贴有金黄色碎花墙纸的墙壁上,裴琳在他的包围下,如一只被困的小豹子。顾欣函的头慢慢低下,气氛越来越暧昧,越来越温馨。越来越让顾欣函感到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哪怕家族还未兴旺,哪怕天地乾坤还未扭转,但他还是觉得幸福。感觉自己是一只充满力量的雄狮,可以站在高处,指点江山。因为怀里的小妮子给了他无尽的力量。他越来越相信那句话——男人的力量是需要女人来激发的。
裴琳闭着眼眸,期待着顾欣函的吻,这也正是她期盼了一天的礼物。在这个小小的角落,这么狭窄的空间,裴琳感觉到了充实和满足。也感觉到了,原来某些事情不一定在床上才行。
顾欣函的吻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慢慢的变成了霸道的吸允,温柔的撕咬。裴琳忍不住了,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裴琳只能轻轻呼出自己的气息来抒发心底深处一阵阵涌来的快乐。
顾欣函的嘴此时正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两只手抱她在胸前,狂乱的抚摸着裴琳的背。那是她最敏感最致命的地方啊,顾欣函根本没有想过要放弃对这些最敏感地带的开垦。裴琳完全把持不住,理智在一点点丧失,一点点被快乐啃噬。顾欣函的气息在裴琳的耳边萦绕,裴琳完全受不了了,一双玉腿紧紧夹着顾欣函的一只腿。自己忘情的轻轻摩擦,想通过这样的姿势让自己好受一点。顾欣函感觉到了裴琳的变化,在裴琳的耳边低喃:“宝贝儿,叫出来,难受就叫出来。”
意乱情迷是两对恩爱的人最好的情感表达,顾欣函一把抱起裴琳,让裴琳的被依靠着干净又显得贵气的墙壁,两只白藕般的腿被顾欣函握在大手里。裴琳最羞涩的地方,被顾欣函紧紧的固定在他的腰间。裴琳一身碎碎豹纹花式的绸缎睡衣被顾欣函脱到腰间。裴琳不敢看自己这副迷乱的样子,只是闭着眼,任由顾欣函带她去最美的地方。
房间外有吱吱的声音,是小虫子在忘情的歌唱,难道它们也被房间内的景象感染了吗?皎洁的月光透过紧闭的淡色窗帘无力的洒了进来,难道她也想要偷看这对恩爱情侣的欢愉吗?
“裴琳,我爱你。”顾欣函忘情的说着,动作不断。
裴琳呢喃着,忘情中仍不忘回答:“欣函,我也爱你。”
顾欣函得到裴琳给的信息后,更加卖力的开垦着属于他,只属于他的地方。他把嘴又回归到裴琳耳畔的位置,说:“宝贝儿,我从小就爱你,我爱你,爱你……”一声声忘情的喃语如同最迷人心智的春药。
直到月亮也羞涩的躲到了云层里,直到虫子已经无力欢叫,顾欣函和裴琳才软软无力的停止了动作。裴琳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顾欣函依然像初次和裴琳相欢那样,忍着两腿发软,抱着裴琳到浴室冲洗。
温水给人带来舒畅的感觉,顾欣函一边为晕乎乎的裴琳洗浴,一边顽皮的问:“舒服吗?”裴琳听到顾欣函这么直接的问,一张脸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一样,一双眸子低着头,发现低头更是看到了不该看的景象,又赶紧闭上眼。裴琳觉得自己在顾欣函面前完全没有了以往的优雅和从容,反像个小女孩儿一样,羞涩难当。顾欣函看着裴琳这么可爱的模样,心里更是欢喜得不行。他也从裴琳娇羞的脸上看到了答案,很满意的答案。
洗的差不多了,顾欣函为裴琳擦干身体,为她穿上另外一件睡衣。刚才的小豹纹睡衣已经毁在了顾欣函的子孙手上,根本没办法穿了。裴琳艰难的站起,双脚发软发颤。顾欣函何尝不是如此,长达三个半小时的战斗,还是站立的姿势,任是如何魁梧伟岸的人都会吃不消的。裴琳不得不惊叹于顾欣函的体力。
温暖的大床上,顾欣函搂着裴琳,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色彩,问正昏昏欲睡的裴琳:“你猜,我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你?”裴琳正困得要紧,对顾欣函的猜猜游戏不感兴趣,直接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
顾欣函看裴琳没有心思猜他的问题,心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快乐还是立即爬上了他的心坎。他搂过裴琳,眼睛看着裴琳已经逼着的双眸,说:“老婆子,我们的钱够了!”
沉默——
“啊?你说什么?”裴琳慢半拍后,终于嗖的一下抬起头来,一点也不像瞌睡缠身的样子。
顾欣函把自己的话放大声贝重新说了一遍,一字一顿,好让这个这么年轻就听力不好的老婆子听清楚。
裴琳激动得眼睛里闪耀着泪花,她盼望了多久,终于在今天可以做下一步的行动了。顾欣函看着裴琳激动得要哭的样子,赶紧搂过裴琳,抱她在胸前,安抚。
顾欣函继续轻声的说道:“这半年多来,我们一共赚了37个亿,已经足够搬垮贾政了,明天我们就回国。”
裴琳忍不住泪流,顾欣函的手轻轻拍着裴琳的背,安抚着她的激动。
这一天,终于就快要到来了。裴琳这时想到,这一切都必须归功于顾欣函,她激动的仰起一张白璧无瑕般的脸,红唇在顾欣函的脸上落下,一个一个。顾欣函受宠若惊,享受着美人的恩赐。“真是辛苦你了,裴琳。”顾欣函心疼的说。这半年来,裴琳一直帮顾欣函打理着幕后的事,让顾欣函省心不少。裴琳的工作能力完全超出了顾欣函的预想,比以前公司里的荣菊花副总更厉害一层。裴琳以前在顾欣函的公司上班时,只有一些琐碎的事,没有什么大的事情,所以当时的顾欣函只觉得这个丫头办事不错,很有自己的套套。直到在这儿,顾欣函看了裴琳处理事情的思路,看她工作的表现,才顿时眼前一亮,如此不可多得的人才竟然一直在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能干的老婆,顾欣函自是百般宠爱。
第十九章:男人
裴琳心里想的,却是顾欣函为了整个计划付出的艰苦努力,所以听到顾欣函说她辛苦了的时候,心底涌起一丝暖流,眼神温馨的看着顾欣函,说:“傻瓜,你才最辛苦呢。我做的那些和你做的,根本不能比。”
顾欣函听到裴琳的这声傻瓜,顿时又来了力气。裴琳看他蠢蠢欲动的样子,赶紧按住他的手,说:“我饿了,休息一会儿我就去做饭,把你喂饱。”顾欣函听到裴琳说道喂饱两个字,顿时就不行不行的了,一脸坏笑的看着裴琳,说:“要不在这儿就把我喂饱吧。”说着就按到裴琳,硬是强来了一次。
等再次梳洗好,已是后半夜了,裴琳实在动弹不了,顾欣函也好不到哪儿去。歇息了好久好久,顾欣函才坚持着爬下床,走到厨房做一点稀粥。裴琳已经沉沉睡去,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被顾欣函喂进去一小碗粥。
次日,等两人休息好时,已经是中午太阳高照了。顾欣函昨晚已经电话订好了票,昨天晚上回家之前,最后一笔商款6&8226;2个亿已经打入他的账号。回国!卷土天下!
飞机上,裴琳的手在顾欣函的手心里,感觉那么安心,温暖。在离上天这么近的地方,裴琳看着窗外厚重的白云,心里默默感激道:“谢谢你,上天,让我遇到欣函。”
飞机在首都落地,下飞机,找了个酒店。裴琳已经完全不能适应这种时间差,整个人完全处于半晕半醒的状态。手表和手机都不能准确的告诉裴琳,该睡觉还是该吃饭了。顾欣函也有些不适,但以前就经常出国的他感觉不是想象的那么糟糕。顾欣函不想办事太过着急,而影响了事态的发展,干脆在酒店和裴琳好好休息休息,等两人都休息好了,适应过来了,就赶紧办事。
三天后,裴琳终于清醒的明白什么时候该吃饭,什么时候该睡觉了。生物钟已经调整过来,整个人也感到轻松而精力旺盛。
“怎么样?是不是该叫你的爷过来谈谈?”顾欣函昨天得知羽岚正在首都这边,联系也比较方便,他请示的问裴琳。
裴琳此时正在化妆,一边化着妆,一边说:“你给她拨个电话吧。”顾欣函照做了,把电话开启扩音,放到裴琳梳妆台空出的一个小地儿。羽岚的声音嗲嗲的让顾欣函很吃不消,这样的声音简直要人命啊。但顾欣函也知道,很多老男人最受不了最钟爱的就是这种声音。羽岚听说裴琳到了北京,很高兴。两个老友好多年没见了,自然有些激动一场。裴琳也是照着镜子,尽量化了大学时代的妆容。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肩垂下永远是裴琳的招牌装扮,细细的眼影,稍稍涂黑了点的睫毛,自然的一双烟眉。唇膏也用的是学生时代最爱用的偏粉色唇膏。一身天蓝色碎花棉裙,一双帆布鞋。裴琳打扮完,转身,却看到顾欣函色眯眯的看着自己。
“死开点啦。”裴琳推了一把顾欣函,却被顾欣函情急之下一把拉动自己的胸前。裴琳的小脸蛋撞到了顾欣函结实的胸膛上,不痛,但裴琳还是故作生气的白了顾欣函一眼。顾欣函知道自己错了,同时,裴琳又要赶着去见羽岚,他也就只好放开裴琳。
裴琳在顾欣函面前转了个圈,问:“怎么样?好看吗?”顾欣函低着头,装出很委屈的样子,说:“我不说,不然你又要像对待色狼一样对待我。我可是很脆弱的。”
裴琳无语,却又只能对顾欣函干瞪眼。顾欣函的手搭在裴琳的双肩上,说:“放心吧大美女,你若不是要去见你的同学,我还不敢把这么漂亮的你放出去呢。”裴琳拉了拉衣服,在镜子面前看了又看,时光就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美好的年代。
裴琳依然看着镜中的自己,话却对着顾欣函说:“你陪我去吧,给你介绍介绍一下帮我们大忙的羽岚同学。”顾欣函听到裴琳这样说,心里十分高兴,几乎快要跳起来了,紧张的问:“那我穿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