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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可是这归休城又不大一样,那是慕容家的地盘,所有来来往往的大多都是江湖人士,我们守城的也就是个摆设,人家江湖人士都是高来高去的,你管得着看得住么?所以还是消停点吧,睁只眼闭只眼就好了,否则就凭我们这点三脚猫功夫,人家一个指头就能捏死你。”
“哦……”被称作小元的侍卫乖乖点头,表示受教了。
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小元又喊醒了正在打盹的淡定侍卫,“喂喂,又有人来了。”
淡定侍卫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看了看一行四人,其中一个还骑着一头小毛驴,“何人出城?”
季玉英打量了一下守城的侍卫,城楼下有两个,城楼上未知,便开始衡量着硬闯要多长时间,他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等慕容云天得了消息,他们想要出城就困难了。
……虽然那头蠢驴一直在磨蹭,可是能减少时间还是尽量减少吧。
这样想着,季玉英忍不住看了那头蠢驴一眼。
闪电淡定地嚼了嚼嘴巴,不跟他一般见识。
此时,没有人知道闪电是个大功臣,正因为它的磨蹭,拖累了季玉英的速度,也间接导致了慕容云天的估计错误,这会儿功夫,慕容云天已经追出城去了……
“有劳大哥开一下城门,我……”盛宝华赶紧地拍马屁,顺便摸了摸衣兜,想搞一下贿赂。
还没有等盛宝华出手,那侍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的左脚,忽然恭恭敬敬地后退一步,开了城门。
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有些迷糊了。
“夫人,慕容家主刚刚出城,您这是要去找他么?”那守城的侍卫甚是谄媚地问盛宝华。
夫人?
盛宝华纠结了,喂啊!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呢,没有成亲,也没有压寨相公,怎么就成了夫人了?不带这样毁人清誉的!
还有……慕容云天出城了?他出城干什么去了?
肚子里虽然这样想,面上也是一点也没有露出来,只笑着顺水推舟道,“嗯,是啊。”
“您什么时候回来呀?”侍卫拉家常似地问,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
“晚上就回。”盛宝华也答得顺口。
那侍卫便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夫人?”侍卫小元摸了摸脑袋,“没听说慕容家主娶亲啊。”
“笨啊,没看到她脚上戴着慕容家的信物么?那串玉脚铃是历代慕容家主夫人才有资格戴的东西。”淡定的侍卫摸了摸下巴,“娶亲也只是早晚的事吧。”
“原来是这样啊,你懂的真多。”侍卫小元一脸的崇拜,“可是为什么慕容家主一大早就番强出去,然后家主夫人又带了几个人骑着马骑着驴子追出去呢。”
“大概……是情趣吧。”淡定侍卫摇摇头,大人物的心思很难猜的。
已经出了城的季玉英看了一眼骑着小胖驴的盛宝华,“夫人?”
盛宝华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不这么说,我们能这么轻松出城么!”
“是啊是啊。”秦罗衣帮腔,“可是……慕容云天一大早出城干什么?”
季玉英看了一眼正低头啃着路边野草的小胖驴,“他应该是来追我们的。”
“哈?”秦罗衣张大嘴巴,再看看那小胖驴,“噗”地一下喷了,“真是多亏了闪电了。”
正因为它那和名字完全背道而驰的速度,他们才能如此轻松地出城。
啃着小草的胖驴闪电骄傲地甩了甩尾巴。
“既然知道他在前头,我们势必要改一改走的方向了。”季玉英看了一眼盛宝华,“我要送盛姑娘回宝云山,原来的路是不能走了,所以我们要取道关阳,不能走官道回去了。”
“啊,那我们的方向就完全相反了……”秦罗衣看了一眼袁暮,她也是时候回家去跟爹讲清楚和袁暮的事情了,一场暴风雨肯定躲不掉。
袁暮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秦罗衣便忍不住笑了,这便是心意相通吧。她挑男人的眼光可真好,这个寡言少语的男人,是如此的疼爱她,以至于不想她受到任何一点委屈。如果就这样与他私奔,她固然幸福,可也有遗憾,因为再怎么不喜欢,再怎么不好,那也是她的爹,她的家,她也想得到家人的祝福。
而这个男人,他不舍得她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
“那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吧。”盛宝华笑了一下,抱了抱拳,“都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秦姐姐,袁大哥,祝你们白首同心。”
“还拽文。”秦罗衣轻轻打了她一下,眼睛红红的,“下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了。”
“等你跟袁大哥大喜之日啊,我一定会送上一份厚厚的大礼来见你。”盛宝华伸手抱住她,不等秦罗衣打她,便附在她耳边轻声道,“秦姐姐,你一定要幸福哦,这次来江湖,宝宝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
秦罗衣要打她的手一下子软了,眼泪都掉了出来,“你真的不去我家看看么?”
“不啦,我阿爹一定想我了,我要早点回家。”盛宝华拍了拍她的背,豪气干云地道,“如果你阿爹不同意你和袁大哥的亲事,你们就私奔到宝云山飞天寨来找我!”
又说笑了一阵,终需一别。
袁暮带着秦罗衣回江南,季玉英带着盛宝华回宝云山。
非礼勿视
慕容云天向着去宝云山的方向追了有大半日,当然什么也没有追到,只得打道回府。
经过城门口的时候,那侍卫恭敬地将他先前留在这里的马牵上前。
慕容云天用轻功赶了一路,的确也累了,疲惫地点点头,翻身上马。
“咦,夫人没有一起回来么?”那侍卫看了看,只他孤身一人,不由得好奇。
慕容云天一愣,“你说什么?”
“您夫人啊,小人看到她带着您府上的信物,谁不知道那玉铃是慕容家主夫人的信物啊。”
“她什么时候出的城?”慕容云天握紧了手中的马缰,问。
“就在您走后大约一个时辰吧,是四个人,另外还有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小人替她们开的城门,并问候了一声何时回来,夫人还笑着回答小人说今晚就回呢。
“夫人……”慕容云天抬头看了看城门外。
竟是擦肩而过……
这个时候,怕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今晚就回……
多好听的一句话。
慕容云天轻轻扯了扯唇角,掉转马头回府。
刚到府门前,一直在门口候着的李袁便迎上了来,“家主,清歌不见了。”
慕容云天跃身下马,皱眉,“怎么回事?”
“今日一大早,守在彩衣楼里的探子便来禀报,说清歌从彩衣楼消失了,去向不明。”
慕容府中属于慕容月瑶一脉的势力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作为慕容月瑶的心腹,有着原苍颜阁阁主和彩衣楼花魁双重身份的清歌本来也在清理的范围之内。只是那个女人先一步投诚,主动交上了彩衣楼的地契和苍颜阁的秘密。慕容云天也只能顺水推舟,留下她的性命。
但对于这个女人,慕容云天并没有放下戒心,便将她强留在彩衣阁,暗中安排了人看守。
这个时候……她的消失,意味着什么呢?
踏进府门,慕容云天问了一句,“曲清商怎么样了?”
“没有性命之忧,但查不出是中了什么毒,脸毁了。”李袁顿了一下,“曲姑娘一个人关在房中,谁也不肯见。”
点点头,慕容云天径直走进了书房。
盛宝华的离开令他心烦意乱,偏偏这个时候清歌又失了踪,慕容云天按了按额头,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倒了一杯水,刚饮了一口,便有人敲门。
“进来。”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一脸凝重的慕容秋。
“三叔,有事?”
“探子送回消息,盟主遇刺,死了。”慕容秋看着他,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什么?!”慕容云天一下子站了起来,打翻了桌上的茶杯。
“具体还不清楚,白湖山庄目前还没有明显的动静,所以这个消息应该还没有在江湖上流传开来,不过……可以预见的是,江湖很快又要乱了。”
慕容云天沉默。
“云天,有句话,三叔不知当讲不当讲。”
“三叔有话直说。”
“月瑶……”
一提起那个名字,慕容云天猛地抬头看向慕容秋。
“你是看着月瑶死的么?”慕容秋道。
“三叔,您在说什么,大哥是坠崖身亡的,我怎么可能看到。”慕容云天神色淡然地道。
“问题就出在坠崖上,你们兄弟两个的事情,我看了十几年,明明是手足,却走到今天这一步”,慕容秋感叹着,然后话锋忽然一转,“不过,这样的事情在慕容家并不稀奇,但是……以你的聪明,应该明白如果不能一下子除了根,将是后患无穷。”
“你是说……”
“你没有亲眼看到他死。”慕容秋眯了眯眼睛,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毫不避讳地道,“我只怕,你中了他的局。”
前任慕容家主慕容月瑶虽然身体孱弱,但一身武功却是惊才绝艳,然而,比武功更令人称道的,是他的计谋。
他是以心思缜密而著称的。
慕容秋离开后,慕容云天一个人在书房中坐了许久,他伸手从怀中掏出那块在悬崖下的湖中找到的红布,拿在手中抚摩了片刻,然后差人叫来了管家。
“聘礼准备得如何了?”
“因为礼单上的东西比较稀有,还需要一些时间。”管家恭敬地道。
“嗯,尽心准备,宝云山以富庶而闻名于江湖,不能失了礼数。”慕容云天淡淡地道。
既然她回了家,那么,他便去宝云山提亲吧。
“是。”
因为不能走官道,季玉英带盛宝华走了另一条捷径,他常年行走江湖,路况很熟,这条捷径美中不足的是要走一段山路。
虽然已经是夏季,但山林间的温度偏低,倒也不是十分炎热,盛宝华骑着她的小毛驴快快乐乐地漫步在山林间的小道上,不像赶路,更似出游。
季玉英策马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手里拿着一枝从路旁的树上揪下来的小树枝,用树枝上青翠的小芽逗弄着那小胖驴。
盛宝华很会自得其乐,一个小小的野果都能让她乐半天,季玉英看着走在前头的盛宝华,眼里透着一丝淡淡地笑意。
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玩,很快天便黑了。
“晚上不宜赶路。”季玉英喊住盛宝华,跳下马背,“这片山林晚上有野兽出没。”
小胖驴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怎么样,立刻停下脚步,两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