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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京龙道:“就算你的活毒再怎么厉害,也没有老子轻功的一半快!”
朱梦航道:“你莫忘了,我不仅仅只会用活毒。”
崔京龙道:“莫魂当然不是浪得虚名的,他教出来的徒弟更是没话说,下毒的本领高强,心也更狠更恶。”
朱梦航道:“既然你知道我的毒厉害,竟然敢和我撕破脸皮说话,难道就不怕我的毒么?”
崔京龙怒道:“老子什么时候怕过你的毒?你追不上我的轻功,所以你休想像毒死那个臭要饭的一样毒死我!”
朱梦航道:“我毒死人的方法很多,刚才毒死那个乞丐不过是最基本的下毒发罢了。我厉害的地方你很快就会知道,因为你已经身中剧毒了。”
崔京龙笑道:“从你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时,老子就没多喝过一口茶,甚至连茶杯也没碰。而且和你说了这么多话,都是靠丹田的一股内力屏住呼吸,无法吸入有毒之气,所以你不管怎样也没有对老子下毒的机会。”
朱梦航摇了摇头,道:“信不信随你,你的确中毒了,而且现在剧毒已进入你全身,七七四十九天后,你就要一命呜呼了。必须要在这四十九天前服下解药,不然的话可别怪勾魂的牛头马面无情。当然,我不会给你解药,除非你肯帮我对付项恒,却不能杀死他。”
崔京龙冷笑一声,道:“你的优点是心肠够狠,缺点就是放的屁太臭!”
朱梦航听他说完这句话后,抬头已看不见崔京龙,只能看见悄然飘去,崔京龙跃过高墙离去的背影。
朱梦航笑了笑,不是嚣张的笑,是胜利而喜悦的笑。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开始细细的品尝。
豪门出生的朱梦航忽然发现,普通百姓所经营的路边茶摊的茶,喝起来别有风味,虽然没极品龙井或上好的碧螺春那么典雅,却也不错,至少能解渴,还能驱赶一些寒意。
这杯茶刚喝完,茶杯被她轻轻的放到了茶桌上,就好像举起来时那么轻。这时候,崔京龙又站在了她面前。
朱梦航没有听见崔京龙来时的脚步声,只因他在轻功上的造诣已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恐怕除了宇文子乔外,武林中已无几人能听到他的脚步声。
没听到不代表不知道。
崔京龙一双怒目注视着眼前的女子,不甘心的说道:“你刚才是怎么给老子下毒的?”毒在他仅有拇指的右手上,所以他就伸出了右手,继续喝问:“老子再问你一遍,**是什么时候给老子下毒的!”
朱梦航的头没转,眼珠子却斜了过去,看了看他肿起的右手,又露出了她那种嚣张的笑容,和刚才对那乞丐的笑无半点不同。
他的右手掌心,红若辣椒,肿若番薯。
“你现在相信你已经中了致命的剧毒么?”朱梦航轻蔑的说道。
崔京龙缓和了一下神情,道:“老子的确相信中了你的毒,在没死之前,我不会相信是致命的。”
朱梦航道:“你必须要相信那是致命的毒,因为我比莫魂还厉害。”她已直呼自己师傅的名字,她已蔑视莫魂,也确定自己的本事莫魂已远远不及。
“在你说话的这段时间,我没喝过一口茶,没碰过一下茶杯。我闭着呼吸也不可能吸入毒气,你的确无下毒的机会,但我还是中毒了!”崔京龙有些难以置信。
朱梦航道:“就算你轻功再怎么厉害,也还是逃不过我的毒,所以你就中毒了。”
崔京龙怒道:“我究竟是怎么中毒的!?在什么时候中毒的!?”
第二十回:情人的眼神(第二章)
朱梦航得意的笑了笑,嚣张的说道:“就在你我问你为什么要杀项恒,你回答‘他杀了我儿子,我当然要杀他!血债血偿,天经地义’时,你的毒就是在这时中的。”
崔京龙道:“说这句话时,我好像什么也没做。”
朱梦航道:“你做了,那是一个发怒的动作。你只有拇指的右手,在我面前的这张茶桌上狠狠拍了一下。”
崔京龙苦笑一声,看了看眼前的茶桌,道:“原来你把毒粉悄悄的洒在了茶桌上,就在你举杯喝茶的时候,老子刚好因为生气而拍了一下这茶桌,所以我的左手才会又赤又肿。若我当时火气若不是那么大,相信你也没下毒的机会。”
朱梦航道:“就算你不中茶桌上的毒,我还是别的方法让你中毒,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中毒了,只有几十天好活了。”
崔京龙道:“你怎样才肯交出解药?”
朱梦航:“只要你肯帮我对付项恒。”
崔京龙冷冷道:“老子愿意替你杀了项恒,不愿意帮你折磨项恒。他是杀我儿子的仇人,但他还是令人十分佩服的,我不能折磨一个我钦佩的人。”
朱梦航道:“既然你不肯答应,那很遗憾,我不会无缘无故的给人下毒,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将解药交给被我毒伤之人。”她语声一顿,微笑着看着他,继续道:“我现在不会杀你,所以你只能等死,等死比死亡还可怕,这不过是我许多折磨人的方法其中之一而已。”
崔京龙双肩微微动了一下,后退一步,眯着眼睛,微笑着,神秘的说道:“如此说来,我只能。。。。”
“砰!”的一声,崔京龙和朱梦航之间的那张茶桌登时被震的粉碎,连几只残旧的茶杯茶壶也难以幸免,木屑和碎片横飞而起。
在崔京龙用内力震碎茶桌的一刹那,“和你同归于尽了!”这七个字也同时在他嘴里吐了出来。
朱梦航之感一股掌力震碎了面前的茶桌,又听到了那七个字,紧随而至的便是崔京龙发狂的表情和袭向自己的掌力。她既不闪躲,也不抵抗,而是嚣张的看着他!
他双掌就快打中朱梦航的胸口时,只觉得眼前有个影子晃过。朱梦航已像鬼魂一样消失了,所以崔京龙的掌力就打到了那张空荡荡的椅子上。
自然,这张椅子也成了碎片。他右手不但仅剩拇指,还中了剧毒,但却丝毫不影响其内力的发挥。
“你是想和椅子同归于尽吗?”崔京龙听到朱梦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心头一怔。但他反应还算快,身体忽然向后仰去,脖子朝天,脸朝朱梦航,一双脚紧贴着地面,滑了过去。就好像一片随波逐流的叶子。
这种轻功颇难习成,在崔京龙眼里简直是雕虫小技。
崔京龙大吼道:“老子是要和你这婊子同归于尽。”他双掌举起,掌力向朱梦航逼去。
朱梦航嘴角挂起了邪笑,“唰!”的一声,白光闪动,她腰间的短刀已出鞘,刺了出去,往滑来的崔京龙刺了过去!
这回轮到朱梦航吃惊了,她也感觉眼前人影一晃,比刚才自己躲过崔京龙的身法更快,正在她目光移动寻找的那一瞬,崔京龙已从天北飞来,这中身法确实只有他一个人能练成。
他轻功上的造诣真不简单,身体移动的速度也不慢,但是,他出招的速度没有轻功那么快,也没有像他轻功那样完美,亦不像他轻功一样的无一处破绽。
所以仿佛是从天边飘来的崔京龙,就因为出掌的速度很普通,被朱梦航发现了他双掌之间的一处破绽,短刀就是往那破绽处刺去的!
崔京龙若不是身体的速度快一些,恐怕就要伤在这招下了。在他躲开这刀并飘落在地上时,朱梦航已举着刀刺了过来。
“刷!刷!刷!刷!刷!刷!刷!”连刺七刀,连续七招,连移七步,却只发生在一瞬,崔京龙也没有被这凌厉的七刀刺中,因为他的成名绝技,不是吹出来的,而是闯出来的。
见一个女人提着剑杀一个男人,周围的路人和茶客早已躲的远远的,就连这个茶摊的老板,也不过是远远的看着,却不敢上前阻止。
胆小的人连声高喊“杀人啦!杀人啦!”,没命似的往家里奔。大胆的人则都围在一边瞧热闹,事实说明这世上胆子大的人比胆子小的人多。
至少敢看打架的人比不敢看打架的多。
朱梦航和崔京龙周围的看客,都不是第一次看打架。他们只看过市井上的流氓和无赖为了一碗酒钱或争一个婊子而打架,为了一句挑衅的话打架,而且还都是缠腰抱腿,满地滚爬的烂打,何时看过两个武林高手奇妙招式的对决?而且这不是打架,这是随时都会出人命的决斗!
周围已经如痴如醉的看客,甚至被眼前精彩的打斗所吸引而忘却了身体的寒冷,嘴里刚吐出的热气,立即被锋利如刀的寒风刮走。
茶摊上的桌椅已被打的七零八落,很难再找出一张完整的桌子或椅子。那个被茶摊老板用来放茶钱的铁管也被打翻,铜板和碎银子洒了一地。滚出去远一些的铜钱,被看客们抢着捡了起来。
朱梦航都是用轻蔑的眼神走着刀法路子,崔京龙难看的脸色越来越震惊,他说不得了解这刀法,但他至少见识过这套刀法。
第十五招时,朱梦航又刺出了一刀,比之前十四招更加精妙的一刀。崔京龙躲不过,所以这刀就停在了他喉咙,只需那么往前几寸,就可以插进他喉咙。
“想不到这个看似强壮的老伯,却连一个姑娘家家的都对付不了,简直把我们男人的脸都丢尽了!”“我看啊,这姑娘不杀他,恐怕是想先好好的羞辱一番。”“这老伯的功夫这么差,却还敢在大街上跟人打架,也算有胆量了。”
被看客们一阵戏说,气的崔京龙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大喝道:“都他妈给老子回家去!大冷的天就不怕在街上冻死吗?说三道四的,小心你们的舌头!”
“回去就回去,看女人打男人的确没什么意思。”一个看客说完就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其余的人也生怕惹出什么麻烦,也都只说了一句“打完了,没得看了。”便纷纷转身离去了。
崔京龙的脸色还是很难看,见人都走光了,连找个大骂的对象都没有,于是就骂遍朱梦航:“干你娘亲的!”
朱梦航道:“你想活命么?”
崔京龙道:“我可以帮你做些事来换取解药,甚至可以